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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李炳先的影子又搬不出,要看清这树桩,实在麻烦。
怎么办?
万幻不离其真,不管是风水阵,还是幻术,只要找到其中的真,就可以破除了。他的心里,突然闪过当初高全恩在黑泽明雾幻境里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真?高扬心中一亮,闭上了眼睛,运起所有的气血内丹术,打开了天眼。
“小子,别做这徒劳的事了,我这幻影阵不知困过多少相术奇才,没有一个人走出去过,你还是乖乖的呆着吧,等麻爷……”
“等你大爷!”高扬听到他的话就来气,一挥手,把他的身子拨了拨,他的身子一荡,变得虚无了起来,不过很快,就又回复成了先前的样子,大笑道:“哈哈,你不用徒劳了,要是你能打到我的话,我叫你一声大爷……”
“马上就让你叫!”他的话未落,就被高扬接了过去,只见高扬睁开了眼睛,眼中精光爆闪,一片雪亮,盯着他下面的树桩,脸上露出了喜色。同时,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伸了过去,从李炳先的屁股下面,摸出了一把镜子。
“不可能……你……”随着他把镜子摸出,李炳先的影子快速的淡去,他的声音从正对面的远处传了过来,再不像刚才那种在耳边的感觉。
“嘿嘿,这回你还不叫老子大爷?”高扬晃着手中的镜子,看着盘坐在他对面一个房间里的李炳先,邪笑着说了一句。
李炳先用这个镜子做阵眼,来投出自己的影像,再用自己的影像坐在镜子上,把镜子遮了起来,这个方法的确是高,如果不是高扬刚才一怒之下拨他一下,实在难以发现这面黑框镜子。
“你……你……”李炳先见自己阵法被破,脸色一变,指着高扬的位置,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老子是你大爷。”高扬脸上笑容一敛,捏着镜子,就朝李炳先快速的窜了过去,嘴里叫道:“妈的,老子最讨厌瞎子了,眼瞎了还出来害人,你爹妈没把你生好啊?”
李炳先听到高扬跑过来的风声,突然恐慌了起来,也不管看得见得不见,慌张的爬起来,扭头就朝社庙右手边坍塌的围墙跑过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六八 赶尽杀绝
高扬一看李炳先要跑,拿起手中的镜子抡圆了就朝他甩了过去,镜子带着虎虎风声飞向李炳先的背后,砸得他一个踉跄。
李炳先看不见东西,一乱之下就没了方位,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高扬窜过去,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背上,把他踢在了地上。
“哎哟喂……”高扬上去一把扭住他的手反在背后,把他的脸顶在了地上死死的贴着,让他痛叫了一声。
“嘿,你这孙子,跑什么?爷爷我又不打你。”高扬把李炳先压着,用一只膝盖顶着他的背,邪笑着说了一句。
“哎哟喂,放开我,放……”李炳先的手被他扭在后面,痛得要死,翻着眼白喊道:“不关我的事,是麻爷让我这么做的,大家都是相门中人,没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啊。”
他一边喊一边挣扎,想要召回小鬼来救自己,可是默念了几遍咒都没有用,心里更加大惊,想不到自己多年来驯养的小鬼竟被高扬的小鬼缠住,这个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实在太可怕了。
“哼!”高扬听到他的话冷哼一声,朝着他的头一巴掌拍了下去,道:“奶奶的,老子最讨厌瞎子了,你他娘的再在才跟老子说没必要赶尽杀绝,已经晚了,老子先打死你这小瞎子,再去找那老瞎子算账。”
说着,又是几巴掌扇在李炳先的后脑勺上,把他扇得一阵嚎叫。
“说。麻杆瞎子在哪里?”高扬一边扇一边恨恨的问道。
“我不知道啊。哎哟喂……别打了……”李炳先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闪,一边说着。
“让你娘的不说,让你娘的不说,还嘴硬……”高扬见他不说,下手更狠了,直接捏了一个拳头,朝着他肩甲骨的位置打了下去。
他这一拳打得狠,只听‘咯嚓’一声,李炳先的肩甲骨顿时就陷了下去,衣服上冒出了血渍。
“啊——”李炳先嚎叫了一声。动得更加厉害,喊道:“小爷饶命,小爷饶命,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他现在可真是后悔痛苦死了。说起来,他是真的不知道麻杆瞎子在哪里,他自己在国内也算较出名的一个风水师了,虽然看不见,但在相术协会却有着相当高的地位的。不久前麻杆瞎子告诉他要来一趟日本,让他帮个忙,摆个聚阴阵弄一个卖粥的,然后再摆个幻影术困住高扬。至于什么目的,什么事情,却没有告诉自己。
包括来日本之后。他也是自己一个人活动,只是偶尔和麻杆瞎子的人接个头,传个话而已,对于麻杆瞎子究竟在哪里,他是真的不知道。
“还说不知道,这边骨头也要碎了啊。”高扬见他不说,怒从心起,当下就起了杀心,抬起手,作势就要朝他另一边肩甲骨打下去。这一拳要是下去。以这李炳先孱弱的身体,不死也得残废了。
“饶命啊,饶命啊。”李炳先听到风声,见他又要打自己,连忙扭动身体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麻爷在哪里。我带你去,我带你去。”
他虽然不知道麻杆瞎子真正在哪里,但麻杆瞎子安排和他接头的人就在安来的一间酒店里等着他,只要找到这个人,以这小子的本事,只怕真能找到麻杆瞎子。
“算你识相。”高扬见他说,放下了手,脚一松,本来打算拉他起来,却突然想到什么,又压着他道:“叫一声大爷!”
“大爷,大爷,大爷饶命,哎哟喂!”李炳先此时全软了,当下连叫了三声大爷。
高扬终于心满意足,放开他,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说道:“走吧!”
李炳先被他揪着衣领,后背痛得要命,血如泉涌,哭丧着脸被迫的朝前跨了一步。
这一步跨出去,一本书突然从他的身上掉了下来,‘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等等!”
高扬眼尖,一看到地上的书包着黄皮,十分古老的样子,就来了兴趣,扯住李炳先叫了一句。
“什么?”李炳先刚才被他推了一下,没注意到自己的书掉了,被他一喝,忍着痛问了一句。
高扬没有回答他,蹲下去把地上的书捡了起来,左右翻开来看了看。
这书十分奇怪,外面包着黄皮纸,里面却是白皮,十分柔软,不像是纸也不像布,倒是一块真正的皮。只是,这书一共十几页,却是一片空白,里面什么字也没有,只有一些突出来的小细点,如针孔一样,摸上去略微扎手,却什么也没显示。
“这是什么书?”高扬奇怪的翻了一遍,什么也没发现,不由喃喃的道了一句。
李炳先听到他的话心里一惊,快速的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发现书不见了之后,转头用一双眼白对着高扬,着急的伸手道:“快还给我。”
高扬本来对这书没什么兴趣的,不过看到李炳先这么急的表情,暗想这一定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当下便决定拿来威胁他。
他把书往怀里一塞,抬着下巴道:“这个我帮你保管,等你领我见到麻杆瞎子之后,我自然会还给你。”
说完不理会李炳先的抗议,推着他就往外社庙外走。
可怜李炳先被高扬一拳差点打得残废,还要忍痛带路,实在痛苦不堪。
竹林之中,黑雾神和李炳先的小鬼正斗得如火如荼,黑雾已经吞噬了大半白雾,整个竹林中的温度,冰到了极点,高扬两人一踏进去,直如坠入冰窖。
“哎呀,我的爷爷,求你把你的小鬼收回去吧?再斗下去不行了。”一走到竹林,李炳先感应到自己小鬼已经被黑雾神压制,极力的挣扎嘶叫,却挣不脱,似乎就要被黑雾神吞噬,当场就跪了下来,抱着高扬的腿喊了一句。
这小鬼他养了这么多年,平时带着它行遍中华遍地,不断的磨练,不只一次深入云南的深山老林,寻找恶鬼之源,吞噬其它的鬼灵,好几次差点没命,才练得这么一个好鬼。现在一遇到高扬,就要被他的鬼吞噬,这叫他还怎么活?直比要了老命还更难受。
“已经迟了……”高扬盯着竹林中的雾气,见黑白两团雾不断的纠缠,不断的蠕动,嘶吼之声不断的传出,他的心早就激动了起来。看着滚动的黑雾,眼中全是炙热的神采。
尤其是体内感觉到黑雾神吞噬过来的精神力,正源源不断的传入脑中,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得无法抑止。眼睛盯着雾气,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
这种情况让他收回黑雾神是不可能的事。
“哎呀,爷爷,我求求你了,你可不能这样啊,你不能吞了我的小鬼啊……”李炳先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抱着高扬的腿老泪纵横着。
花这么多心思养的小鬼,对他来说,比亲生儿子还要珍贵,眼看着毁掉,哪能不心痛?
“别吵!”高扬盯着雾气,伸手拍了拍他的头以示安慰,场中战事正到了关键时刻,白雾在挣扎了半天之后,终于绝望的嘶吼了一声,竹林之中突然风声四起,沙尘滚滚,带着无数如同兽吼的声音,全部被吸进了黑雾之中。
“嗷——”黑雾神满足的嚎叫了一声,雾气一缩,滚成一团,钻进了高扬的体内,瞬间消失无踪。
“我的儿啊……啊……怎么会这样啊?你这杀千刀的啊……啊……啊……”李炳先感应到自己小鬼被吞,断肠之下,拍着胸口,哭得死去活来。
他把小鬼叫儿,更是印证了用情之深。
高扬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精神更是旺盛,直有种想要放声高歌的感觉,哪里还看得到李炳先的哭脸?
黑雾神在他的体内蠕动缠绵着,一神一人互相传递神念,分享着这晋级的美好感觉,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自己如今的精神力最起码有三阶下品左右了,要对付黑泽天明,加上气血内丹术,应该问题不大了。
高扬激动的伸出手,看着手上的掌纹,忍不住的颤动着,那手上的第十六条血线,又凝实了许多,只差一点点,就变成暗红金色了。
我要快点凝实这条血线,让气血内丹术达到五品,我一定要快点成为风水师。高扬盯着手掌,兴奋的想着。
因为太兴奋,他的眼睛大大的睁着,有点狰狞的感觉。抱着他哭喊的李炳先感应到一股绝强的力量从高扬的身上散发出来,让人有一种心颤的感觉,一时收了声,呆呆的看着他,忘了再喊。
“好孙子,你这小鬼死得值,爷爷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高扬低头看着李炳先,脸上带笑,眼神却是冰冷,伸手拍了拍李炳先的脸,让李炳先吓了一跳。
任他李炳先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感应过这种气息,热情与冰冷相结合的感觉,他从来没在同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
这个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走吧,别墨迹了,乖孙子,带爷爷我去找麻杆瞎子吧。”高扬吞了李炳先的小鬼,心情十分亢奋,提起李炳先的衣领,把他扔进车里,就发动车子朝安来的市区里驶了过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六九 先生,这里没有那种服务
安来市中心,车水马龙,行人匆匆的行走着,在寒冷的冬日里,谁也不想在街上多待一分,每个人吐出来的气,都是白蒙蒙的。
就在匆匆而过人流中,一个穿着短袖花衬衫,吊笼裤,仿佛一点都不怕冷的青年提着一个中年道士的衣领,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
青年脸上的表情带着得意,中年道士则是一张哭脸,两人一起,形成一个怪异的画面,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他们走到路边的一间三星级酒店门前,停下来左右看了一眼,才走进去。
“你确定是这里吗?”高扬提着李炳先走进大堂,无视朝他们鞠躬的服务员,问了一句。
“是。”李炳先心里恨死了高扬,但落在他的手上,却又没办法。
他看不见,只是把酒店的名字告诉了高扬,让高扬带自己来,一进入这里,感应到熟悉的气息,便知没错。
“那乖孙子,你就坐在这里等着,别耍花招,要不然爷爷我把你另一边也打残了。”高扬把李炳先按坐在大堂中的沙发上,说了一句。
那站在边上的服务员看到李炳先身上的血染在沙发上,当即大惊失色,走上前去客气的道:“先生,不好意思,这沙发……”
她说日文,高扬听不懂,但看她神色,已经明白大概是什么意思,伸出手从挎布包里摸两叠人民币,差不多两万块钱。拍在了她手上,道:“姑娘,行个方便,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