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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这么古老的公输村居然也用先进设备,实在有点穿越的感觉。
“你误会了,我并不是什么机关世家的人,实不相瞒,在下是一名风水师。”高扬说道。
现在在人家地盘上,他要沉住气,如非必要,绝不发生冲突。
“风水师?”男人听到他的话愣了愣。
说起来,风水和机关在某些方面是有巨大交集的,比如风水师摆阵,阵中都会设置机关,以增加风水阵的杀伤力。机关阵也配合先天八卦yīn阳术数,才会显得更厉害。
如果高扬是个风水师,那么会走yīn阳扣这种低级机关,也就不出奇了。
“我不相信!”男人想了想,道:“哪有你这么年轻的风水师?想骗我?没门!”
说着,他手在电脑上一按,一张铁丝网就从坑口洒了下来,罩住了高扬,把他裹了起来。
成为风水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一般人像高扬这种年纪,能成为一个面相师就不错了,哪有这么年轻的风水师,男人很明显不信。
高扬没有反抗,任由铁网把自己包裹,男人要带他去见村长正是求之不得的事。
男人从上面提住铁网的尾端,像捞鱼一样把高扬提了上去,直接朝肩上一甩,就大步的迈下阶梯,朝村子里走去。
他的力气十分大,高扬被他扛在肩上仿佛一点重量都没有一般,十分轻巧。
下了阶梯,男人大步的迈过池塘,走上进村的大道。
“大牛,这是什么人?”道两边的住户看到男人扛着高扬,都好奇的问了一句。
“一个jiān细,我带他去见村长。”大牛嘿嘿一笑,大步的走着。
一听jiān细,那些人脸上都露出了防范的神情,从家里走了出来,跟在大牛后面对着高扬指指点点的。
高扬从铁网上朝外看,只见这些人家的大门都大开着,里面依稀露出一些铁料机器和jīng细的工具。有的人在雕着东西,有的人在研究着jīng细的锁,有的人拿着细小的铁丝穿着不知名的扣儿,有的人一边看书一边研究着地面的坎儿。
一路走过,家家户户都是做机关的,从他们的神情和言论,可以看得出是十分纯朴的村民。
让高扬十分惊讶的是,在走过一个大房的时候,他看到那屋里竟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电脑,电脑上面的画面跳动着,显示的是整个公输村发生的事情。
原来这里竟然有这么先进的监视仪器?高扬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一路走来,他并没有看到摄像头之类的东西,这些人是把摄像头藏在哪的?
随着大牛的走动,经过的地方越来越多,跟在他们后面的人也越来越多,个个都在议论着高扬,猜着他是什么来路。
高扬仔细的看着他们,见这些人的面相都十分纯朴,十足十的普通人面相,却不知为何,他们的中堂有着一股隐隐的黑青之è,头上的气象也污黑如夜,十分诡异。
这感觉,分明就是yīn气入体造成的。
可是他刚才站在高处打量过这处村子,分明就是一个风水宝地,应当人杰地灵才对,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而且从这些人的行动上来看,略显迟缓和呆滞,除了大牛之外,其它的人都显出一股病态,分明就是长年累积下来造成的,怎么会这样?
高扬一边看着他们,一边打量周边的情况,暗中把村了的地形记了下来。
大牛的步伐很快,不多久就走到了村中一个大的四合院里。
院子分三进,第一进是个祠堂一样的建筑,里面供有石像,高扬看了一眼,这石像非佛非神,不是观音也不是如来,只是一个儒生,以输村的历史来推断,这应该就是公输班的金身了。
院子的二进是个会堂,一共有五六个厢房,房中设有桌椅茶具,想必平时开会讨论就在这个地方。
经过会堂,第三进才是主人居住的地方。
大牛带着一大群人里冲进院里,把高扬从背上扔下来,朝着正对面的一间大屋喊道:“村长,抓到了一个jiān细。”
他声音宏亮,就像打雷。
高扬扯开身上的铁网,朝着周围扫了一眼,好家伙,就这么走一通,竟然引了好几百人,个个都在指着自己,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依稀之中,他听到许多乱七八糟的声音:
“喂,你说这小子穿的这是什么衣服啊?这么花,难看死了。”
“嘘,别说,他是jiān细,说不定是司马家来的人。”
“不会吧?司马家上次来还没吃够亏?还敢来?”
“……”
“……”
声音沸沸扬扬,像菜市场似的。
“谁是司马家的jiān细?娘的,让老子砍死他!”正当众人议论之时,一个如雷的声音突然响起,接着,人群之中一只手抓着把西瓜刀冲了出来。一边冲一边喊着:“让开,让老子砍死他,娘的,把老子媳妇赔给老子……”
随着声音,人群中冲出来个瘦弱的汉子,大概三十多岁左右,瘦得只剩皮包骨,眼睛圆睁,牙齿突出,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样,直逼高扬而去。
高扬眼见这汉子不分青红皂白的朝自己砍来,眉头一皱,当下一个侧身闪开,伸手如扣,抓住了他的手腕,喝了声:“撒手!”
只听“咯嚓”一声,汉子的手瞬间错位,刀掉在了地上。
“哎哟喂!”汉子痛叫了一声,脸揪成了一团。
O五七 谁是奸细?
“果然是jiān细!”众人看到高扬动手打人,突然喊了一声。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做出了一个防备的姿势,也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摸出来一些小形手枪,朝着高扬开枪打了过去。
子弹乱飞,像雨点一样hè向高扬。
高扬心里一惊,往侧疾跑几步,见廊边一个石柱,抱着倒吊了上去。
子弹从他脚下穿过,石柱上面是房檐,高扬吊住房檐,翻身想上房顶!
这些人个个身上都带了枪,真是出人意料。
“呀哈,在这地方还当自己家呢?活蹦乱跳的。”大牛在下面叫了一声,走到房门边,从门上拉过一条细线,用力拉了一下。
高扬正要跳上房檐,突然听见刀片相交的声音,抬头一看,一张挂满刀片的铁网当头朝自己罩了下来。
眉头一皱,他无奈之下侧身逃开,身子在空中不停,吊着头下脚上,双手拉住那铁网的边缘,趁着铁网势头一过,用力一扯,硬生生的把铁网扯了下来。
下面的人朝着他的地方跑了过来,举起手又朝着他开枪,子弹乱飞,高扬一怒,随手将手中的铁网朝下面的人丢了下去。
铁网上的刀片“咣啷”作响,朝着众人兜头罩下。
众人毫不惊慌,伸出手朝着刀片迎了上去,活脱脱一个空手入白刃,架着那些刀片把铁网扯向了地上。
高扬想不到他们这么厉害,凝神一看。只见他们手上带着一幅透明的丝质手套,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居然刀枪不入。
避过铁网,众人再度朝高扬开枪。
高扬身子一转,借着石柱遮挡,继续往旁边躲闪。
“还有点本事!”大牛叫了一声,扯了扯嘴角。从门上再度拉了一条线,随手一扯,那石柱上突然发出一声“卡!”的声音。
高扬挨在石柱边上。听到“卡”声突觉不妙,慌忙想要闪开,却已经来不及。石柱上突然伸出两道铁箍,呈半圆把他的身子抱了进去。
这铁箍十分厚,高扬只觉得腰上一紧,仿佛被铁人挤压一般,身子顿时降了下来。
同时,大牛再度拉了一下机关。
高扬脚下的砖突然移开,落出一个深洞,把他的身子带了下去。
“砰!”高扬掉进洞里。
洞有十几米深,从下面往上望,就像处身一口深井里一般。高扬身上还被铁箍箍着。手动弹不得,只剰下脚能站起来。
洞口的人全部聚集了过来,从上至下俯视着高扬,手中的枪齐齐的朝他瞄准。
“nǎinǎi的,在老子的地盘还敢兴风作浪。”大牛分开人群。一手叉腰,一脚踏在洞口,指着下面的高扬道:“你真是不知死活,这村子里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有机关,老子要是愿意,直接用房子压死你都可以。还敢乱来。”
“杀了他,他一定是司马家的人,上次司马家的人来袭我们村子,害我们死了一百多人,他们一定还不甘心,怪我们杀了他们家主,这小子一定是司马派来摸底子的jiān细。”人群中一个大妈一手拿着一把葱,一手拿着微型手枪,指着高扬说道。
“对,杀了他!”众人听到拿葱大妈的话纷纷同意,怂恿着就想开枪。
“够了!”突然,一声暴喝从洞底传了上来,声音十分威严,隐隐带着一股龙啸之音。
众人一愣,纷纷探头下望。
只见高扬直直的站在洞底,仰头望着,一双眼睛冷然有神,身上不自然的散发出一股逼人的气势,和刚才那人畜无害的样子大不相同。
高扬表情冷漠,暗想再这样闹下去也无法善了了,这些人先入为主,很明显对那所谓的什么司马家十分仇恨,如果自己一再被他们误会的话,真的会被他们弄死也不一定。
当下运足了真气,一声暴喝传出,直如夏雷滚滚,威势逼人,让人不敢动弹。
“什么事?”正在众人惊讶之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声音之后还咳嗽了两声。
话落,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穿着黑è中山装,留着一抹胡子,带着圆框眼镜的老人从屋内走了出来。
老人十分瘦弱,脸深深的凹下去,背鞠楼着,手从衣袖里露出来,只有一层皮包骨头。
“村长!”
众人看到老人,纷纷让开,恭敬的叫了一句。
此人正是公输村的村长公输严。
公输严近年患病,长咳不止,本来好端端的一个壮汉,竟然在这咳症之下引得茶不思饭不想,晚晚惊梦,苦不堪言。就那么短短的几年时间,就从一个一米八的壮汉变成了如今这苍老模样。
公输严虽然瘦弱,身上却自有一股威严,走向洞口,众人禁若寒蝉,不敢言语半句,与刚才那菜市场般的情景完全不同。
公输严看了众人一眼,捂嘴咳嗽了两声,才低头朝洞中看去。
当他看到洞中高扬晶亮的眼神时,突然愣了一愣,问:“你是谁?”
话落,又咳了两声。
“在下高扬!”高扬皱眉看着公输严,道了一句。
在公输严的脸上,他看到了和村民们一样的青黑之气,只不过公输严脸上的气è比其它人深上许多。嘴唇泛白,眼神无力,分明就是重病的情况。
高扬疑惑了,这么好的一个村子,为何会个个都染上了yīn气?
最令他奇怪的是,进村这么久,他一点yīn气都没感应到,那这么重的yīn气是从哪里来的呢?
“姓高?”众人听到高扬的话退了一步。
“不是司马家的人啊!”
“是啊,刚才是谁说是司马家的人的?”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突然指着一个拿铁锤的木匠道:“刘二狗,是不是你说的?”
“什么我说的?”刘二狗一惊,指着旁边一人道:“分别是公鸡陈说的。”
“不是不是……”公鸡陈摇手,指着对面一人道:“是公输强说的……”
公输一听缩了缩脖子,慌忙摇头否认,指向了别人……
如此指来指去,指到最后,大家都忘了最先是谁说的了。
“好了!”公输严见众人乱成了一团,皱眉喝了一句,可还没喝完,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他的咳嗽声十分大,胸口猛烈的起伏着,手捂着嘴,背高高的弓着,十分难受的模样。
高扬见到他的模样,眼神一闪,脸上疑惑的神è更重。
“先把人放出来再说。”好不容易咳完,公输严抚了抚胸口,对着众人说了一句。
“放出来?”大牛一惊,走到公输严面前道:“严叔,你不知道这小子身手十分好,我看哪,就算不是司马家的人,也是其它地方来的探子,肯定没什么好事。”
大牛从高扬一进石门就一直注意他,总觉得他偷偷摸摸的,心里早已先入为主,怎么都不肯放过高扬。
“混账!”听到他的话公输严骂了一句,看着众人道:“他只有一个人,身手再好能好到哪里去?几百人围一个人打,你们真是把公输村的脸都丢光了,不就是和司马家大战了一次吗?有必要这么风声鹤唳的……咳……咳咳……”
公输严骂得十分大声,骂完之后,又是剧烈的咳了起来,这一次咳得十分厉害,身子颤着,连脸è都变得通红了起来。
众人听到他的话十分惭愧,要知道,以前的公输村可是一团和气,外来人到这里,都是当做贵宾接待的,如今闹成这样,都怪司马家族。
“严叔,小心身体。”大牛见公输严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