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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知村中的风水有问题,需要高扬破解才能还原,但他从没想过效果显现会这么快。这简直就是立杆见影,比他这个医生都还要厉害很多。
风水之术真有这么神奇?他呆在了原地,良久不能回神。
“吱呀——”正当众人沉浸在公输严病情好转的喜悦中时,屋子的门突然从里面打了开来。
高扬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木盒大概两尺来长,一尺来宽,呈暗红色,面上有斑驳的木纹,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
“这是?”公输雷看着木盒问了一句,从木盒的身上,他感觉到了一股戾气。
“这就是害全村人被阴气侵体的元凶。”高扬扫视了一圈院里的人,见他们脸上的青黑之色全褪,个个都回复了正常的气色,不由欣慰的笑了一下。
“阴气侵体?”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高扬在说什么。
高扬只是微笑了一下没有解释,这些人被阴气困扰尤不自知,自己如果现在告诉他们的话,只怕会引起恐慌,还是不说得好。
他走到院中,把手中的盒子放在了地上,对大牛道:“把它烧了吧!”
大牛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走过去打了开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不要!”高扬看他打开,连忙伸手制止。
但他还是慢了,等他叫出来之时,大牛已经把盒子打了开来。
众人好奇的围上去看,当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突然集体转身“哇!”的一声呕了出来。
只见盒子里放着的是一个死去的婴儿,婴儿全身不着寸缕,身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眼睛大大的睁着,只有瞳仁,没有眼白。这个婴儿死去七八年了,一直埋在村中灵气最聚集的地方,并没有完全腐烂,只是身上的有着许多小孔,一鼓一鼓的。
让众人作呕的正是这些小孔,每一个小孔里,都有着无数条白色的蛆虫在里面拱动,咬食着婴儿的肉,从身上突出来,像肉芽一般,十分恶心。
“都说不要打开了!”高扬缩了缩脖子,无辜的道了一句。
要是好东西他自己还不收起来么?这些人真是好奇心爆棚。
“高大师,这是?”公输雷看着盒子里的婴儿,脸色不好的问了一句。
“这是尸婴。”高扬盯着盒子,眼神一冷,说道:“把刚死去的半岁婴儿从墓中挖出来,在它身上画满符咒,锁住其魂魄,让其充满阴戾之气,再喂以蛆食,蛆附骨髓,食肉不破皮,这婴孩的身体里,已经全是蛆虫了。”
“你说……这婴儿的肉皮里全是虫子?”大牛从地上站起来,恶心的问了一句。
“不信的话你可以划开婴儿的皮肤看一下。”高扬道。
听到他的话大牛脸上露出了迟疑的神情,却怎么也不敢下手去划开婴儿的肉皮。
“这些蛆虫产在婴儿体内,新生的啃食老死的,如此循环,再过十几年也不会死,这样才使尸婴的戾气更重,日日承受噬魂之苦,不得超生。”高扬见他不敢,又继续说道。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O六四 我需要你的答案
O6ì 我需要你的答案
“为什么这么恶毒?要以这样的方法害人?”公输雷看着尸婴,脸è痛心的道。…。 …
想他公输村一直秉承着助人为乐的jīng神,村中之人足不出户,从不与人结怨,为什么会得罪了麻杆瞎子这样的人?
高扬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麻杆瞎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细想一下,这所有的一切也是因自己而起,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所谓尸婴进门,断子绝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肠,竟歹毒至厮?”喃喃的道了一句,他深深的吐了口气。
风水师承大地灵气,揣测天意,本应该是最高尚的存在,为什么会沦落成这个样子了呢?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那所谓的野心?
麻杆瞎子究竟要得到什么?
“断子绝孙?”大牛听到高扬的话细嚼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指着村民道:“算起来,我们村真的有七八年没有小孩出生过了……”
众人听到他的话一愣,仔细回想一下,好像真的有这么回事,不由大惊失è,指着尸婴议论了起来:
“难怪我媳妇儿一直怀不上陔子,原来是这玩意儿搞的鬼?”一个年轻的汉子搂着自己老婆说道。
“是啊,是啊,我自从生了大儿子之后,也就一直怀不上了。”一个三十多的妇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说了一句。
“这么说来,我也是啊……”
“我也是。我也是……”
“……”
随着一个一个人提出来,众人都激情高涨的开口指着尸婴骂了起来,场面突然变得喧闹无比。
高扬默默的听着众人的话,转头看了躺在床上的公输严一眼:断子绝孙,其实说起来最可怜的就是这位老人了……
公输明一死,这家中好像也没有妇孺,论起来。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把它烧了吧。”等到众人发泄了好一会儿,高扬才伸手摆了摆,制止道:“你们这些年怀不上小陔都是因为yīn气入体。所以才会这样。如今源头已破,只要各位男同胞努力,不用多久。就会有成果了……咳!”
说到最后高扬脸è一赦,伸手挡在嘴前尴尬的咳了咳!
众人都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个个男人脸上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些女的脸è一红,暗骂了自家男人一句,掩嘴偷笑起来。
大牛带头抱着盒子和一众男人走出了院子,在院外搭了个木堆,浇上汽油,把木盒扔了进去,一点火。木头便腾地烧了起来。
火舌吞吐,浓烟滚滚。
高扬和公输雷站在院子里,望着外面,脸上同时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可以聊聊吗?”看着外面的浓烟,公输雷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的眼光十分深邃。表情略带严肃。
“可以!”他的话正中高扬下怀,高扬心中也有许多疑问想要问他,如今一听,连忙点头。
看了还躺在院中的公输严一眼,两人抬脚朝屋外走去。
外面大牛等人正在烧尸婴,嘴里骂骂咧咧的。看到公输雷和高扬出来,冲他们咧嘴笑了笑,一幅傻愣愣的模样。
两人没有理他们,径直的走出院子,朝村中其它地方走去。
两人走得很慢,如同散步一般,空气十分宁静,有阳光从天上映出来,路两旁有花草摆动,环境怡人。
“高大师本事惊人,不知道是出自哪位高人门下?”公输雷一边走,一边背着手问了高扬一句。
他说得十分轻,像是随便聊天一般。
“在下随便在书上看来的,哪里是什么高人门下?”高扬谦虚的笑了笑,并没有告诉他真话。
事实上,他在任何场合都不愿提起自己的身份。
“你不愿说也罢。”公输雷见他不说也不强求,依然淡定,说道:“在你们风水一行,有句话叫因果循环,可对?”
“对!”高扬点头。
“那你能否告诉我,我公输村这么多年的劫难,是种的什么因,才得的这个果?”公输雷停下脚步,看着高扬,眼神突然变得专注。
高扬心中一动,暗想他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可是就算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直接说出来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这样单独把自己叫出来说呢?
“我的答案需要你来回答。”他也停下脚步,看着公输雷表情认真的说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公输雷给自己的感觉十分奇怪,仿佛他知道许多事,但却一直在摸自己的答案,仿佛他的那些事要自己回答了才能说一般。
他是不会给人这样机会的,一直以来,从来只有他摸别人的心思,别人谁也别想看透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公输雷被高扬的眼神震住,脸è一沉,说道。
“很多。”高扬道:“不知雷叔能否一一回答?”
公输雷迟疑了一下,点头道:“你问。”
“八年前……”高扬眼睛一眯,问道:“严叔有没有出过村子?”
从公输雷的行为上他猜测,麻杆瞎子这样对公输村也许不光是为了自己,说不定还有其它原因。
“八年前……”公输雷沉思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有!”
“和谁?”高扬问。
“王承先!”公输雷叹了口气,说道。
高扬愣住了,想不到八年前公输严和王承先出过村子,那这中间的事情就复杂了很多,这么说的话……麻杆瞎子这么做真的是另有原因。
“唉!”公输雷见他发愣,叹了口气,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何门何派,但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了和王承先不一样的气息。既然你救了老严,那我便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吧!”
高扬眼神一闪,轻微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公输雷叹了口气,负手背后,似乎在回忆一般,说道:“八年前,王承先来村里找老严出村帮他设置机关。老严初始的时候对他十分客气,将他引进屋里说话,可不知说了什么,老严突然十分愤怒的把他赶出了门。王承先被赶出门,并不气馁,rìrì站在门前徘徊,挥之不去。”
说到这里他再次叹了一口气,仰头望天道:“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老严拒绝别人的请求。从公输村建村以来,我们的宗旨就是与人方便,不管别人提什么要求,我们都会答应。我们不参与尘世争斗,建村之初便对外界声明我们只做机关,世间的一切恩怨与我们无关。外界之人一向知道我们的规距,也从不向任何人提起我们。
可是我不明白老严为什么会拒绝王承先,这个问题老严到现在都没告诉我。令我惊讶的是,在三天之后,老严又答应了王承先的请求,和他一起出了村子。在外经历了一个月之后,他和王承先一起回了村子,后来王承先走后,他就一直犯病,直到如今……”
他说得十分详细,高扬安静的听着,细心的分析里面的有用资料。
“这么说……严叔最后还是帮王承先设置了机关?”高扬皱眉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老严并没有告诉我。”公输雷说道。
高扬愣了愣,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公输严竟连感情这么要好的公输雷也不肯说?
听公输雷这么说来,似乎麻杆瞎子埋尸婴主要是因为公输严当时拒绝他造成的?
可是,麻杆瞎子是怎么把尸婴埋进屋子的呢?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公输严一点都没发现么?
“麻杆瞎子在的时候,严叔有没有离开过屋子?”高扬朝公输雷问道。
“这个……”公输雷低头仔细思索了一下,说道:“有的,在带王承先回来之后,老严和我一起出村去办了些事情,当时王承先并没有走,就住在老严屋里。”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惊讶道:“你的意思,那个尸婴他就是当时埋进去的?”
“应该是了!”高扬脸è严肃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麻杆瞎子和公输严出村的那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公输严也许做了什么让麻杆瞎子很不爽的事情,所以麻杆瞎子才想着灭口。
当时麻杆瞎子肯定算到了自己今rì会来公输村,所以并没有痛下杀手,只是设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局,让自己和公输严同时死在他的手上。
那么,麻杆瞎子找公输严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公输雷回答不了他,看来只有等公输严好一些再问公输严了。
“对了,雷叔。”高扬想到了另一件事情,问道:“我初进村子的时候,见人人脸上都有被yīn气侵体的现象,为何你一点事都没有呢?”
还有启尸婴的时候,那么重的yīn气竟然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这个……”公输雷笑了一下,问道:“医术你懂吗?”
“不懂。”高扬摇头道。
难道这个跟医术有关系?
“呵呵。”公输雷点了点头,笑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你不可以告诉别人。”
“什么秘密?”高扬好奇的问道。
O六五 大牛的秘密
“我除了听觉之外,其它什么感觉都没有。”公输雷神秘的说道。
“什么?”高扬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什么感觉也没有?嗅觉呢?触觉呢……
“几年前,我遇到一个重症病人,需要强烈的听觉听着脉博的微动才可以治好,于是为了让自己的听觉增强,我用银针封死了全身的经脉,如今的我,除了听觉神乎其技之外,其它的感觉都没有了。”公输雷道。
高扬张大了嘴巴愣在原地,难怪yīn气浸不进他的体内,试问,经脉都封了,yīn气从何处进呢?这个方法?不会死?
这是什么医术强到了这种地步?竟然封了全身经脉还可以活得好好的?这个公输雷的医术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