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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医术强到了这种地步?竟然封了全身经脉还可以活得好好的?这个公输雷的医术真是不可小觑。
“高大师,你确定王承先的人是近几天就会来吗?”说完自己的事,公输雷朝着高扬问了一句。
“雷叔,叫我小高就行了。”高扬突然觉得让一个医术先辈叫自己大师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连忙伸手制止。
对于一般人怎么称呼自己都无所谓,可对于公输雷这种牺牲自己为救别人的前辈,他打心眼里尊敬,这个称呼就别扭了。
“呵呵。”公输雷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赏,叫了句:“小高!”
高扬也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小高,你看我这公输村的机关术,能否抵得住王承先的人?”公输雷看着头顶,有点担心的问道。
高扬想了想。脸上露出慎重的表情,道:“风水师杀人不用刀,这机关术只是起一个预防的作用,真正的结果,还要看他们怎么做。”
他的眼神十分凌厉,依稀之中透着严肃。
风水师要害人不会明刀明枪,只会暗中使坏。这才是让人头疼的。
如今的他们十分被动,只能看对方出什么棋,再来见招拆招了。//。。//
公输点了点头。沉默了下来,高扬说得没错,像王承先这样的人。就算事先预防了,也没有什么用。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便走回了公输严的屋子。
尸婴已经被焚毁,公输严也被大牛等人搬回了房间,房间的土填了回去,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除掉了尸婴之后,公输村的风水又回到了原样,山清水明,灵气聚集,人杰地灵。好一个风水宝地。
公输严的病好得十分快,没有yīn气的压制,立马就不咳嗽了,当晚气就顺了下来,第二天脸è好转。印堂的乌黑之气消散,已经可以坐在床头和众人说笑了。
“小高,真是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来的话,我这病怕是永远也好不了了。”打发走所有来慰问的人,已经到了晚上。房里只留下了高扬。公输严靠在床头对着高扬诚挚的道了一句。
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皱纹,眼里全是朴素纯净的感情,让人忍不住对他产生一种亲切感。
“应该的!”高扬觉得他的眼神十分温暖,让自己突然想起了西(*)藏的那个喇嘛,心里顿时升出了一股亲切感。
难怪喇嘛会让自己来找他,原来冥冥中早有天意。
其实自己这次是来求人帮忙的,想不到最后却反了过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你来公输村有什么事呢?”道过谢后,公输严对高扬笑着问了一句。
自己还没提对方就提了出来,这让高扬愣了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从布袋中摸出静心铃递给公输严,笑道:“其实这次我是为它而来的。”
公输严接过静心铃,低头看了一眼,突然惊讶的叫了出来:“这是……锁魂盒?”
他的表情十分惊惶,眼神十分激动,手微微的颤抖着。
高扬想不到他这么吃惊,当下点了点头道:“是的!”
果然是本家的东西,对方一看就明白了。
“这是先祖留下来的东西啊!”公输严盯着静心铃,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十分专注。
“先祖?”高扬心中一动,公输家的先祖就是公输班,难道这个盒子居然是出自公输班之手?
哇,那不是算国宝了?
那rì本的那些狗rì的抢过去岂不就是抢夺国宝?他大爷的,幸好自己运气好给偷了回来,要不然他们还留在自己国家,以为是他小rì本的国宝呢。果然一切事情都有因果,该是哪里的终究还会回到哪里。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个宝贝?”公输严盯着静心铃看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朝高扬问了一句。
“一个偶然机会下得到的。”高扬不愿多说,随意扯了一句。
公输严见他不肯说,也不强求,点了点头,低头又朝静心铃看去。
“严叔,实不相瞒,这盒子我进去过。”高扬说道。
“你进去过?”公输严心里又是一惊,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高扬:“这锁魂盒里锁万魂,里面凶险无比,你居然进去过?而且……那里空间那么小?”
他只醉心机关,虽然对风水一脉十分熟悉,可毕竟涉猎不深,对于意识之类的东西并不了解,听高扬这么一说,简直无法相信。
高扬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种情况,只好随意的点了点头,把里面大致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迫切的问道:“严叔,里面的机关能破吗?我怎么才可以进到二层?”
“这个……”公输严盯着静心铃,仔细的看了看,才道:“我需要找老雷来研究一下,先祖亲手制造的东西玄妙无比,我们虽然jīng通此道,可历经千年,其中的许多东西已经消失,要想破开它,还需要好好了解一下才行。你这东西……方便放在我这里吗?”
他看着静心铃一直十分激动,迫切的想要研究一番,以便领悟先祖的jīng髓。这一抬头,看向高扬的眼神全是期盼。
高扬无法拒绝他的眼神,沉默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
严格来说这本来就是别人家的东西,别人要研究也属正常,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
公输严很快把公输雷和大牛找了过来,当公输雷看到静心铃时,也和公输严一样狠狠的惊了一把,脸上全是激动的神è。
为了让两人静心研究,高扬和大牛退了出去,把门关了起来。
门内灯火通明,门外月光皎洁。
高扬和大牛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看着月光,听着周围虫鸣的声音,十分宁静。
“大牛!”寂静之中,高扬叫了大牛一句。
“什么事?”大牛问道。
“你和严叔是什么关系?”对于大牛和公输严的关系高扬一直很好奇,如今一有机会,他赶紧问了出来。
“这个……”大牛迟疑了一下,突然指着屋外道:“你看,这村子里的人,全部都是公输家的后代,只有我,是个外来人。”
“你是外来人?”高扬惊讶的看向他,想不到他不是公输村的人,看他这么尽心尽力的为公输村做事,他还以为他就是公输家的后代。
“没错。”大牛点了点头,道:“我是个孤儿,父母很早就死了,从小没人管我,我肚子饿了只能在街上捡东西吃。披着别人扔在垃圾堆里的破毯子,走街窜巷的要饭,是我儿时唯一的回忆。有一年下大雪,天很冷,垃圾堆里捡不到东西吃,我只好缩在角落里发抖。”
说到这里,大牛的眼里慢慢的闪出了晶莹的泪花,想着当时的情景身子还忍不住发抖。
高扬静静的听他说着,想不到他xìng格这么大大咧咧竟有这样的过往,心里不由酸酸的。
大牛吸了口气,仰头望天,继续道:“因为太冷太饿,我受不了,就去一家饭管抢面吃,结果被店里的人推到街上狂揍了一顿。天上一直在下雪,我被揍得爬不起来,只能缩在雪地里打颤。这时……我遇到了严叔。”
说到这里大牛笑了笑,道:“严叔提着个木箱带着明哥,把我捡回了公输村,在我心里,他就像老天爷派下来的神仙一样,给了我安定的生活。你看我现在活得多开心?这完全都是严叔和这公输村的乡亲父老赐于我的。”
“原来如此!”高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牛会对公输严和公输明那么上心,原来是这样。
本来他还觉得大牛十分粗俗,像个二愣子,一点头脑都没有,如今再想,却是十分可爱,傻愣愣的没有一点心机。这样的人只要你给他一滴水,他就会还你一汪清泉。
懂得感恩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人,高扬一直信奉着这样一句话,心里顿时对大牛的感觉大有不同。
依稀之中,他觉得左手的手掌心有着微微的热量传来,让他的手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心中一动,他快速的举起手掌看了过去,只见本来只有二十五条的血线如今又多了一条,已经变成二十六条了。
二十六条!
他的心里欢喜了起来,再加六条,可以到气血内丹术五品了,到时就可以修炼三清玄术中的遁甲之术了!
到时,就可以真正的领略到生死八门与九星合并的真谛了!
只差六条!!
他就可以摆出文成公主墓那样的东西了,只、差、六、条!
许久没有过的兴奋感觉又充斥在了他的心间,经历了麻杆瞎子的心结之后,他终于又做回了自己,终于又前进了一步。
O六六 与官为敌
公输雷和公输严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把静心铃研制了个透,对里面的机关进口也大致有了了解。
正当他们打算对高扬诉说成果时,公输村外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大概早上九点多钟,大牛飞奔着跑进了公输严的屋子,对着高扬三人叫道:“有情况,村外来了一大群人。”
“什么?”公输雷一惊,站了起来。
高扬神情一肃,暗自咬了咬牙:“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
虽然明知麻杆瞎子的人会来,但如今真的得到消息,他的心还是震了一下,毕竟这个计划是麻杆瞎子八年前定下的,到了今rì竟算得这么准,实在是匪夷所思。
三人跟着大牛走出屋子,朝村中的那个监控室走了过去。
那个监控视是高扬刚进村时看到了那个摆满了电脑的屋子,村里村外的状况,在那个屋子里都可以一目了然。当初大牛就是在屋里看到高扬出现在村外,才到村口去抓他的。
几人很快走进了监控室,朝着电视画面望了过去。
只见其中一个电视上,迎面走来了二三十个人,领头的是一个半秃头,一米八高个,面目威严的中年人,让高扬等人吃惊的是,这个人居然穿着笔挺的军装。行走之间抬头挺胸,自有一股军人范。
在秃头的旁边,跟着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结,头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的男人。男人一幅官样,和半秃头边说边朝周围指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在两人的身周,还跟着十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个个都打理得十分整齐,一看就是身份不俗。
而在后面的人群中,高扬赫然看到了张冠友和五六个风水师跟在后面。
“怎么会有当官的?”公输雷看着走在中间的军人。眉头皱了起来。
像他们这种世外之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跟当官的打交道,官家心眼多。一个不注意就会把自己绕进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高扬盯着画面,眉间满是严肃。暗暗的捏了捏手掌,咬牙道了句:“大爷的,要来大的是吧?”
本以为就是几个风水师来,在外面摆风水师害人,想不到却完全不是这样。这张冠友带这些当官的来,不知道搞什么鬼?
“有没有声音?”他抬了抬下巴,朝着大牛问了一句。
“有。”大牛拿着摇控器对着电视按了几下,电视里的声音渐渐的传了出来。
也许是外面干扰太大,收声器的效果并不是很好,电视里传来的全是呼呼的风声。人声显得十分小。
不过就算小,以高扬的耳力,也可以完完全全的听清楚了。
“王市长,这块地很不错,就在这里建个军事基地。你看怎么样?”当中的秃头对着身边的西装男指着周围的地,道了一句。
他的声音十分宏亮清脆,有着军人应有的利落。
跟在他身边的,原来是这滕州市的市长。
“当然可以,张大师选的风水宝地,哪里会有问题。”王市长似乎对这秃头十分敬畏。脸上带着拍马屁的笑容,极力的奉承着。
“是啊,是啊,张大师是罗司令员您的朋友,又是京城相术协会的会长,看中的风水宝地怎么会有问题?”王市长旁边一个看似书记的男人听到王市长的话,连忙跟着拍了一句马屁。
“司令员?”高扬心中一惊,眼睛不由得放大:大爷的,真是玩了大的,竟然弄了个司令员来。
“小高,好像有点不对路啊。”旁边的公输雷也听出来了,对着高扬道:“他们好像请了部队的人来……”
“部队的人来又怎么样?”大牛在旁边听到不服气的道:“就算他弄个火箭炮来,也hè不穿我们的寒铁,管他什么军队,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死过。。。 ”
高扬听到大牛冲动的言语摆了摆手,脸è严肃的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没听出来吗?他们不打算来硬的。以我推断,这司令员是被张冠友忽悠了,要在这里建一个军事基地!”
建军事基地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必定是要把这里的土里三层外三层的翻遍,这样一来,公输村的机关就不得不显现在外了。
一旦机关显现,事情就没想像的那么简单了。
不管是哪一行,跟民斗,跟天斗都绝不会跟官斗,一旦跟官家干上,那就代表将永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