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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司令员看了看张冠友,眼神一沉。没有说话。
公输村那块地其实他没有了解过,当时他在部队,张冠友主动找自己,说有个风水宝地要介绍给他,可以用来建军事基地。
他最近也正在策划军事基地的事情,也不知道张冠友从哪里收来的风,这么一说,正中自己下怀,便跟着他朝这滕州赶了过来。谁想到竟发生了这种事,搞得这么多人死亡,让自己无法脱身。
“胡说八道!”张冠友本来想等出去以后再收拾高扬,可是眼见高扬要害自己,再也忍不住,站了起来道:“如果真有血光之灾,怎么我和罗司令员没事?高扬,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这么说的意思,是说我眼光不准,选错了地方?”
罗司令员想不到他竟然认识高扬,连高扬的全名都叫了出来,不由得惊讶了一下。
王市长也有点惊讶,自己刚才没说过高扬的名字啊,他怎么会知道的?
不过一想大家都是同行之人,水平这么高,有交集也是正常的了。
“这位是……?”谁知道高扬却眼神一闪,看向张冠友,脸露疑惑的问了一句。
那模样,完全不认得他,一幅失忆了的神态。
张冠友听到他的话想要吐血,想不到他竟然这么会装。
“这位是京城相术协会的会长张冠友大师。”罗司令员朝着高扬介绍了一句。
“哦……”高扬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然后道:“不认识。”说完转头看向罗司令,道:“不好意思,一般没什么名气的我都不记得。”
他的话一出口,三人差点跌倒在地上。
堂堂京城相术协会的会长他居然说没什么名气?而人家居然认得他,岂不是说他自己名气比人家还大?
这可真是生生的扇了张冠友一巴掌,张冠友整张老脸变得通红,像吃了一个包子吞不下去一般,气鼓鼓的。
他毕竟是相术学会的会长,虽然比不上麻杆瞎子那么声名显赫,但平时巴结自己的人也不少,如今一遇到高扬这么无礼,真是气得肺都要炸了。
不过高扬才不管他怎么想,看着罗司令继续道:“这位张大师问我为什么司令员和他没事?其实这个很简单,不知道罗司令有没有听过‘人气’两字呢?”
“什么是人气?”罗司令好奇的问道。
“所谓人气,就是人身上的气势,气势也就是阳气,气运旺,命格硬的人,阳气便旺。气运弱,本命星暗淡的人,阳气便弱。yīn戾之气是不洁之气,不洁之气忌讳阳气,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高扬道:“就好像有的风水师会特意把一些房子建在yīn穴之上,yīn穴yīn气重,十分伤身,可如果家主阳气重,可以镇压住yīn气的话,反而会家族荣耀,步步高升。这就是寻龙点穴中的以阳压yīn之说。”
说着他看向罗司令员,道:“罗司令员身为军人,集万军之正气存于一身,正直不刚,自然阳气厚重,无人能比。那yīn戾之气惧怕你身上的阳气,所以自然不会给你带来灾难。而至于张大师……”
说着他转头看向张冠友,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张冠友见到他的冷笑心里一颤,一股不妙的感觉升了上来,虽然明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却不敢当着罗司令的面打断他,只能任他说下去。
“张大师贵为京城相术协会的会长,一身风水之术jīng湛无比,自然可以把yīn戾之气转嫁到他人身上,保自己无事!”高扬说着叹了口气,一幅痛心的模样道:“只是可惜了那十一个风水师……”
这话一说出来,直接就把张冠友推向了风口浪尖,暗示那十一人的死与他有关。
“胡说八道。”张冠友一怒,指着高扬道:“黄口小儿,区区一个小风水师,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连风水是什么都没摸清楚,便妄想把这人命案推到风水之上,实在可笑至极。”
他这话说得仓促,其中意思不难明白,让罗司令等人不要忘了自己才是风水界的翘楚,不要听高扬胡说八道。
高扬听到他的话一笑,道:“张大师说得对,我一个小风水师的名头居然连你这京城相术协会的会长都听过,实在是不好意思,都怪平时找我算命的那些人太热心了,因为我算得准,就整天帮我到处宣扬,真是讨厌……”
说着,还假装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那模样真是十分讨打。
张冠友想不到他脸皮这么厚,只怪自己一时口快让他占了便宜,一时气得脸è通红,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还是罗司令员卖他面子,见他说不出话来,朝着高扬问道:“高大师,你说那块地yīn戾之气很重,那yīn戾之气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在那附近并没有看到古墓之类的东西啊。”
他这一问,王市长也好奇了起来,转头看向了高扬。
“罗司令员,请问你们在看那块地的时候,可在那块地的旁边看到一辆越野车?”高扬道。
罗司令员和王市长低头想了想,好像在进小树林之前,的确有一辆越野车停在那里,于是点头道:“好像有!”
“实不相瞒,其实在你们到那块地之前,在下就已经去过那里了。”高扬抬了抬下巴说道。
“什么?”张冠友和王市长同时一惊。
“事情是这样的。”高扬道:“前几天我来这滕州游玩,一进滕州市便感觉到西南方一股厚重的yīn戾之气冲天而起,如同黑雾一般罩在天空,让人压抑。当即便发觉了不妥,于是到处打探,找到了那片小树林,在小树林中挖出了一样东西。”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变得神秘了起来,故意停了下来。
“什么东西?”罗司令员和王市长同时问道。
O七三 老实人也阴损
“尸婴!”高扬脸è一沉,说道。
“尸婴?”罗司令员心中一颤,问道:“是什么东西?”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这个名字给他一种很yīn冷的感觉,这感觉十分不好。
“是一种yīn戾之气极重的东西。”高扬沉着脸,大概把尸婴的样子和威力陈述了一下,听得罗司令员和王市长一愣一愣的。
而张冠友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心里却是瞬间跨了下去,想不到麻杆瞎子八年前埋下的伏笔,竟被这小子用在了这节骨眼上。
“这尸婴yīn戾之气极重,被我取出来之后,yīn气还久久不散,昨天你们去那片树林,刚好撞上这yīn戾之气,所以才会发生今天的事。”高扬巧妙的把凶杀案归在了风水的祸害上,就是要淡化众人心中的凶手形象。
虽然不知道这凶手是谁,但是高扬隐隐约约感觉这凶手是在帮自己,所以绝不对让他被人抓住。
这些风水师跟着麻杆瞎子为非做歹,都不是好人,死有余辜,他是不会可怜他们的。
而罗司令和王市听到他的话之后,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è,各自深思着,考虑着高扬话中的真实xìng。
而张冠友完全被高扬堵得没话说,想要反驳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起,生怕一不小心再中高扬的道。
他虽然风水术高明,便却远不如高扬无赖,让他生编硬套一些东西。他实在不擅长。
“司令员,以我推断,今天这场凶杀案其实也是天数。”高扬看了一眼张冠友,继续道:“人各有命,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自然会受到天谴,那片树林之中诡异莫测。那yīn戾之气也不知何时能散去,以我之见,那个地方要建东西实在是下下之策。不只建的人会有血光之灾,只怕到时住在里面的人也会……”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话中的意思十分明确。就是那个地方不能动,动了你们都得死。
“原来是这样!”罗司令本来就十分信奉风水,如今听高扬这么一说,觉得环环相扣,十分有理,就相信了他的话,那建军事基地的心也动摇了起来。
“以你这见,这尸婴是哪来的呢?”罗司令此时完全信了高扬,把张冠友抛到了一边,朝高扬问道。
“这个就要问张大师了!”高扬瞟了张冠友一眼。说道。
“问我做什么?”张冠友见他看向自己,脸è一冷,说道。
同时,罗司令和王市长脸上也是奇怪之è,不明白高扬是什么意思。
高扬看着张冠友。突然扯出了一丝冷笑,道:“那地方是张大师带罗司令去的,想必去之前张大师早对树林侦查过了,而那尸婴嘛……”
说着他又停了下来,留下一个话尾,任罗司令和王市长猜测。
罗司令眉头一皱。这不明摆着说那尸婴是张冠友放的吗?
这么说的话,张冠友是要害自己?可是为什么呢?
突然,他想起了另一个部队和自己一直做对的陈司令员,听说陈司令员和王承先的关系一直不错,难道……
想到这里他的脸è就变了变,眼中闪过了一丝怒气。
“小子,你胡说些什么?”张冠友见罗司令脸è变幻,心中顿觉不妙,指着高扬道:“那片树林我当然早去看过,那里分明就是一块风水宝地,是建军事基地的绝佳场所。我当时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尸婴,你这么说,莫不是那尸婴是你放的,故来用来害我们的?如今死的可都是我的人,要是我做的话,会害自己人么?”
他说得愤怒,一句一句全是指责,也十分有道理。
“真是笑话!”谁知道高扬听到他的话却是一笑,道:“我只是到这滕州游玩的,事先并不知道你们要去那里建军事基地,为什么要去害你们?再说,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如果不是碰巧遇到王市长的话,根本不是说起这件事,怎么扯得到我身上?倒是你,专程带罗司令到这里来,其中的动机,也只有你自己清楚了……”
他也不明说张冠友为什么害人,把所有的余地都留给罗司令员和王市长胡猜。全文字。。
这一猜之下,罗司令可整个就怒了起来,心里直觉得张冠友是王承先派来害自己的,目的就是帮陈司令对付自己。要是自己在这里建了军事基地的话,肯定会死很多人,到时上面怪罪下来,自己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真是防不胜防,还说张冠友主动找自己是安了什么好心,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真是yīn险。
“张大师,我自问你与我远rì无冤,近rì无仇,平时也待你不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罗司令是真生气了,看着张冠友一脸yīn沉,和刚才发怒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张冠友心里一惊,道:“司令员,你可不能听这小子一面之词就下定啊,就像你说的,我们远rì无冤,近rì无愁,我怎么会害你呢?这全是这小子的圈套啊。”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想借罗司令对付高扬的,想不到现在被他反了过来,用来对会自己了。
“究竟什么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哼!”罗司令冷哼了一声,指了指大门道:“你我之间的事回到京城之后我自然会找王承先给个交待,如今这里不欢迎你,你滚吧!”
他身为司令员,虽然现在明知张冠友害自己,可也不能当着人的面就杀了他,如今只好先放了他,一切等以后再算账。
官面上的人和风水一样,都喜欢玩yīn的,许多事如果明着来就是犯法,可如果来yīn的,就让人防不胜防了。
“司令员!”张冠友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看到罗司令一脸坚决,不由得把话又收了回来,对着高扬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小子,算你狠!”便甩了一下袖子,朝外走去了。
如今他带的人全死在了这里,罗司令又不帮自己,这一趟的计划全泡汤了,再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
高扬看着他走出去,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什么也没说,沉默了下来。
如今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杀这些风水师的人是谁,为什么会帮自己呢?
这个人一定是跟自己十分熟的人,要不然别人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以那杀人的手法,他认识的人中有这个本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龙五,一个便是龙香如。
突然,他想起了昨晚在饭店里见到的那个类似龙香如的人。难道龙香如真的来滕州了?
可是如果真的来了的话,又怎么不跟自己见面呢?还是说……那个人不是龙香如?那些风水师是另外的人杀的?这一切只是巧合?
一切的一切像个谜团一样在高扬的心里纠结着,让他摸不着头脑。
摆平了张冠友,罗司令对高扬心里十分感激,坐在床沿上朝高扬笑道:“高大师,这一次幸好有你帮忙,要不然罗某真是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罗司令客气了,一切只因有缘。”高扬淡淡的笑了一下。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是你帮了我,往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只要我罗某办得到的,一定不会推辞!”罗司令朝着高扬拍了拍胸脯,承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