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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从的点点头,放了他一马。反正本来也不指望他带我去。呵呵,来日方长嘛。
回家的路上,方才的嬉闹心情渐渐的冷了下去。古代女子毕竟约束比较多,大户人家由甚,要是嫁了人就真的只有相夫教子的命了,下次出来玩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想着,我不由留恋地四处张望,冷不防被什么东西袢到,跌倒在地。正当我茫然四顾时,一双修长美丽的手出现在我的面前,轻轻把我扶了起来。
“啊,谢谢。。。”道谢的话瞬间凝固,鼎沸的人群已经消失不见,只有那双与我对视的眼眸,流光溢彩,仿佛容纳了整个世界。直到被身后的人轻轻一拉,掉落的面纱也被重新带好,我才回过神来。原来真正的美人是这样的啊!即使和我一样带着面纱,光靠露出的一双眼睛也能摄人心魄。我低下头,无限自卑中。。。(某人已经想起自己“不能太美”的要求,悔恨不已)
再抬头时看见对方对我轻轻一笑(她的眼睛弯了弯,一定是在笑拉),转身离去,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的优雅是我对着镜子练习多少遍也做不出来的。再次自卑中。。。
直到那人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我也移开视线,却发现身后一尊呆立的“雕像”,视线投入的方向与我刚才一致。
“呵呵,日后的嫂子至少也要像她一样,才配得上我英俊潇洒的哥哥。”我吃吃的笑。
回魂的某人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窘得满脸通红,而是面色如常的敲了下我的额头,皱眉教训道:“小丫头,别胡说!”哼,假正经!
回府的我第一时间趴到了自己柔软舒适的床上,做着美人与哥哥脉脉相对的美梦,一觉到天亮。而哥哥听说一回来就被爹爹叫到书房,几个时辰后才垂头丧气的出来。
我的第一次出府行动就此圆满结束。
未婚夫
自从那次擅自出府后,我被彻底禁足了。哥哥也因为害我在外面发病而被狠狠训斥了一顿。没想到我的预感成为了现实,平时温文而雅的爹爹一旦固执起来是很可怕的,看他的架势似乎真的打算把我关到嫁出去为止。现在的我只有每天待在房里捻花画眉,像在皇宫里等待皇帝临幸的后妃。当然,我把这笔帐全部记在了我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身上。
盛夏的庭院正是醉人的时候,花红柳绿,莺歌蝉鸣。浓荫之处,有佳人静立,娥眉微蹙,丹唇轻启:“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把玩着手中的柳枝,我无奈地再叹一口气。人家穿越都是轰轰烈烈,为什么只有我这么背,在这做深闺怨妇?爹爹啊,你再不放我,我可要真病了。郁闷成疾啊。[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前些日子是身子还没有痊愈,人也嗜睡,懒得动弹。现在却是一身精力,没地方发泄。爹爹与哥哥虽是尽量陪我,可是毕竟有生意要做,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我这。无聊之余我只有每天在院子里闲逛,几乎哪条路上有几颗石子,池中的小鱼都能叫的出名字来。有时想想人真是不知足的动物,以我现在的身份,条件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却是每日长吁短叹。的
信步走来,不知不觉已走到哥哥的寄涵轩,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还没回府。我正欲转身原路返回,忽然看到前方的一个颀长的背影。好哇,回来了也不去看我!我坏心一起,便蹑手蹑脚地靠进,直到他身后一步之遥,伸出手掌重重地向他的肩膀拍去。谁知还未得手,便被人察觉,手腕被人狠狠掐住,突然而来的剧痛让我的眼眶下意识地红了起来,早忘了平时娇柔温雅的形象,跺脚大叫:“放手,我只是开个玩笑啊!”手腕果然被放开,只是白皙的肌肤瞬间转红,估计一会就变青了。我忿忿地向某人瞪过去,却傻了眼。面前的人身形确实和哥哥有七,八分相象,可是脸却是陌生。眉目英俊,一双眸子尤其清亮,清晰地倒映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
我尴尬的退后半步,喃喃道:“我。。。我认错人了。”
他淡淡的瞟了我一眼,随即将视线移开,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抚着发疼的手腕,我不禁有些恼怒。好歹也是在我家的地盘,怎么如此目中无人。刚想出言训斥,又强行忍住。此人莫非是哥哥的朋友?还是摸清底细再说吧。
正打算离开,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炎,让你久等了。”转眼一看,那翩翩而来的俊美公子正是我的哥哥柳涵。
柳涵看见我也是一愣:“玉儿,你怎么在这?”
“他是谁?”我余怒未消,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许是被我的样子吓倒,柳涵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疑惑的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在下杨炎,方才多有得罪,柳小姐海涵。”声音冰冰冷冷,正如其人。明明是道歉的话,听起来却毫无诚意。等等。。。“杨”炎?我的目光带着疑问投向柳涵。我承认自己是有点太过敏感,不过谁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不敏感呢?
某人在我犀利的目光下流下一滴冷汗。。
日已过午,阳光更为热辣,池中白荷也微微低头,仿佛不胜其扰。后院的凉亭中有两道身影,一坐一立,一娇柔窈窕,一颀长挺拔。
无语,蝉鸣四起。
“为何装病?”
我猛的一惊,抬头,入眼的仍是那张波澜不惊的冷俊容颜。双目远眺,连丝余光也没落到我的身上。
“为何要娶我?”
全神贯注盯住池中小荷,一丝注意力也不分给他。装酷嘛,我也会。
“祖父遗命。”
“遗命要你娶路边的阿猫阿狗你也娶吗?”我的声音听似轻柔,实则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清冷的眸子里终于划过一丝异色,声音却是依然如故:“。。。是。”
我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昔日辛苦塑造的形象毁灭殆尽:“别人叫你娶你就娶,你自己没有半点想法吗?不妨实话告诉你,本小姐的病是装的,温柔闲雅的性子也是装的,现在你看到的泼妇摸样才是我的本性。要退婚乘早,到时家无宁日后悔可就晚了!”说罢也不看他的脸色,潇洒的拂袖而去。
傍晚,柳大小姐发狂,性情大变的故事已经传了好几个版本。
闺房中的某人抚额低叹:“也好,以后不用再装了。”
某坑又被砸了一砖头,脸皮还不够厚的某题极度郁闷中,闪人先~~~
次日
次日清晨,我第一次被叫入爹爹的书房。
对这位外表年轻英俊的父亲,我是敬重的。佩服他对已逝妻子的专情,感激他对我的包容和宠爱,私下里也对之前装病的事略感不安。所以现在我坐在他的面前,微低着头,等待训斥,乖的如同一只俯首帖耳的小猫。
“哎,你这丫头,让爹拿你怎么办好呢。”低低的叹息,带着无限宠溺。依稀回到了从前,每当我做错事时,父亲也是这样的语气。使劲的眨了眨眼,将那热热的液体逼了回去。这具身体实在太爱哭了。。。
“你真的那么讨厌这桩婚事吗?”
“我。。。”我抬起头,看入那双深黑色的眼瞳,只有温柔没有威逼,反而让我说不出话来。
“爹知道炎儿性子是冷了点,心性却是极好的。”
是吗?没看出来。
“就算不看别的,看在人家这些年来为了你的病尽心尽力的份上,至少要以礼相待。”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
“杨家世代行医,炎儿是如今唯一的传人。若不是他每年为了你的病搜集灵药,你也不能这么快痊愈。”
我闷闷的闭上嘴。这么说来不管怎样他也是“柳玉”的恩人,昨天对他大吼大叫确实是有点恩将仇报的嫌疑。
“爹一直盼你能有个好归宿。你若嫁给炎儿,爹是放心的。不过你若是实在不喜欢,爹也不强迫你。”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原以为我这个爹爹就算再疼我也不会背弃约定,何况是母亲在世时定下的约定。
像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他微微笑道:“你的母亲若在世,也一定希望你找到真正喜欢的人,能过的幸福。”
从爹爹的书房走出来的时候,我的眼睛是有些红肿的。使得一直等在外面的哥哥以为我受了责骂,急忙冲过来,拉住我连声安抚。任由他用笨拙的言辞安慰我,想到他在生意场上如何口才了得的传闻禁不住低下头偷偷的笑。
在我再三解释爹爹并没有骂我之后,终于得以脱身。才走了几步,又被叫了回来。
“玉儿,你手腕上的伤怎么样了?”
下意识的掀起袖子,果然是一圈乌青。
“炎下手也太重了点。”
我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是一点淤青,他那样子仿佛我是被人砍了一刀似的。
不知何时,他的手里多出来一个精巧的小瓷瓶,瓶塞一开,一股清新的芳香便飘了出来。将瓶子在我面前得意的晃了晃,道:“算那小子有点自觉,主动坦白罪行献上家传的凝香露,不然我也不放过他。”
家传的凝香露?一听就知道是珍贵的药,用来抹我这小小的淤青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想着我一把将瓶子抢了过来,贼笑道:“这个给我好不好?”
“本来就是给你的,要记得抹上。”
“哦。”我随口应到。
走了几步,又想起来点什么,转头道:“哥哥和他很熟吗?”
“小时候的玩伴。其实他以前很可爱呢,哪像现在冷的像个冰块,对我都不肯多说几句话。”柳涵叹了口气,一脸郁闷。
“那哥哥帮我个忙吧?”
“恩?”
“你也知道。。。那个。。。我昨天把他骂了一顿。。。”虽说是尽人皆知的事,毕竟我是故事的主角,说起来还是有点吞吞吐吐。
“哦?”
“哥哥你帮我去道个歉嘛。”绝招:撒娇。
“道歉要自己亲自去才有诚意。”某人说的义正词严,如果没有那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的话会更完美。
“他不是也没亲自向我道歉!”我撅起嘴,将那只受伤的手腕竖得老高,以示罪证。
“玉儿。”柳涵卸下了刚才玩笑的模样,认真地看着我,“炎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有点沉默寡言,不善表达罢了。我保证,他的心是很好的。”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小声嘀咕。
“玉儿。。。”
“好啦,你不肯替我去,我自己去就是了。”
杨炎啊杨炎,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让我完美的爹爹和哥哥都为你说话。
昨天自己确实有点过分,因为最近的郁闷日子多少有些迁怒,本小姐敢做敢当,不就是道个歉吗?谁怕谁!
不过。。恩。。。今天就算了。明天吧。。。总要谋划谋划。明天一定去!某人鸵鸟地想。
绑匪
记得有位名人曾经说过,能在今天做的事就要在今天做完,老是指望明天是不对的。你又怎么知道自己还有明天?
老人家说的话果然是有道理的。咳,大家放心,小姐我还没死呢。不过关于道歉的计划恐怕要无限期的延后了。
挣开双眼,觉得脑袋奇异的重,还有点晕晕的,莫非是睡的太久,睡到头疼了?眨了眨眼,景象渐渐变得清晰起来。破败的房墚,残缺的佛像,布满灰尘的供台。。。这不是人称武侠小说必备,杀人放火,奸党聚会的绝佳场所:破庙吗?!
我梦游了?还是说我还在做梦?
“呵呵,你的反应很有意思呢。”
我一惊,弹了起来。只见一个大美人正冲我笑,让我突然有了一种错觉,破庙在转眼间变成了宫殿,而我正在被女王接见。我使劲闭了闭眼,默念两声“色即是空,空既是色”,再挣眼。很好,破庙还是破庙。
“你是谁?”完全清醒的我用平稳的声音问道。奇怪,这美人怎么有点眼熟?
“很镇定嘛,不愧是楚芯的女儿。”她又笑了笑,美丽的眼睛弯成两道新月。
“啊!是你!”是那天市集上碰到的美人!虽然当时没有看到她的全貌,不过那双漂亮的眼睛实在是让人印象太深。
“你还记得我?真是太荣幸了。”
“呵呵,对美女我向来过目不忘。”是我的错觉吗?当我说“美女”的时候,她的眉毛好象跳了一下。事实证明不是我的错觉,因为下一秒钟她,哦不,应该说他朝我大吼:“什么美女?你没长眼睛吗!”
我闻言挣大了双眼,看到他身上穿的水蓝色长袍,是男装!说起来他的声音的确不像一般女子,反而略现低沉。
“你。。。你女扮男装?”我不死心的问。
某人处于暴走的边缘,拳头捏的咯咯做响。我下意识地朝后面缩了缩。这个。。。应该算是绑架吧?好象把绑匪惹毛是不好地。为了自己的小命,我急忙以谄媚的语气弥补:“这位大哥,我开个玩笑嘛,呵呵。您高大英俊,气宇轩昂,怎么会像女人呢。”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他终于冷静下来,又回到开始那个庸懒优雅的样子。我偷偷拭了把冷汗。看来这个绑匪不仅生的不男不女,搞不好还有人格分裂,我要小心点。
“我们走吧。”语气极为顺畅,像在召唤同行多时的伙伴。而怕死的我也真的乖乖地起身,跟在后面。
识时务者为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