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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你的错是我自不量力了”鹿晚歌什么时候这么自怨自艾过傅胭心里刀割一样的钝痛。
她越是这般,傅胭越是自责,越觉得容承僅简直混蛋至极。
她再不想看到他,连容承僅三个字都不想再听到。
“今晚你一定要来,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傅胭和方晴告别,回了宿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想着是鹿晚歌的生日聚餐,她刻意打扮的很低调,简单的无袖裙子,平底凉鞋,没有化妆,只是涂了一点唇彩。
早就给鹿晚歌准备好的生日礼物,就放在柜子里,傅胭还以为自己没机会送出去了
摩挲着包装好的精致盒子,傅胭想,这个国际知名的小提琴大师的限量版签名cd,定然会让鹿晚歌欢喜。
想到她今日拉着自己说的那些话,傅胭心里又是一阵暖,失去了爱情,至少还没有彻底的失去友情。
题外话
接下来男女主的关系要有进一步发展了。
说一句公道话,一直到如今,鹿晚歌除了一些女孩子的小心思和嫉恨之外,并没有生过坏心,害过人。
第051章 她笑,她会依然明媚如初()
鹿晚歌的生日聚餐,在郾城城郊一处尚算知名的会所举行。
大家吃过饭后回去嗨k歌,然后晚上就住在那里,第二日再一起返回学校,这样大家也可以玩的尽兴。
傅胭到的不早不晚,包厢里坐了五六个人,大多是同班同学,并没有林晓菲和秦钰的身影。
傅胭松了一口气,和大家打了招呼,就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一直到快入席的时候,林晓菲和秦钰方才姗姗到来。
“晚歌,真是很抱歉,秦钰家里临时有点事,我们就耽搁了一会儿,你不生气吧”
林晓菲一来就赶紧道歉,鹿晚歌哪里会和她计较这些,“快去坐吧,我怎么会生气,哎晓菲,你和秦钰坐这边,咱们坐一起。”
她们关系最好,自然是要坐在一处的。
可这样一来,秦钰就堪堪坐在了傅胭的对面。
他看着她,不知要怎样克制,才说出这样一句:“胭胭,好久不见。”
林晓菲小鸟依人一般坐在秦钰身侧,也温婉笑着看向傅胭:“胭胭,真高兴看到你来。”
他们主动打招呼,傅胭也不好不应答,众人都知道三个人之间的事儿,一时气氛就凝滞了下来。
傅胭掐紧了掌心,浅浅的笑意,一点点从唇角溢出来:“晚歌过生日,我怎么会不来。”
她说的坦然大方,一双明亮清透的眼瞳毫不避讳的看向面前的两个人,“学长,晓菲,见到你们,我也很高兴。”
没有人知道,她是用怎样的心情说出很高兴三个字的。
可在这一句之后,整个晚上,秦钰都有些不在状态。
他喝了很多酒,林晓菲劝了几句,他就有些恼了。
傅胭觉得自己再坐下去有些尴尬,就借口去洗手间,起身走了出去。
一个陌生的号码给她打了三个电话,傅胭心里猜到是谁,更不想接,在他又一次打来的时候,干脆关了机。
她洗了一把脸,觉得自己清醒了很多,镜子里那个小小的女孩儿,眼睛里也有了忧伤,再不复从前的明媚。
可是,傅胭,你总能熬过来的不是吗
至少,从前,你连秦钰的名字都不能想起,可如今,你却可以坦然自若的看着他们,礼貌交谈了。
多好,时间总可以带走一切,她还会如从前一样,肆意阳光的生长着,快乐着。
傅胭拍了拍脸,纤细的手指伸出去,按在镜子上自己的唇角,微微滑动,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她的唇也扬起来,明媚如初。
秦钰看的几乎醉了,他想不管不顾的走过去抱住她,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多想她,可他,却再也没有了走近她身边的资格。
“胭胭”
秦钰近乎无声的轻喃,匆匆赶来的林晓菲脚步骤地踉跄,她紧紧咬住嘴唇,眼睁睁看着她的男人痴痴望着别的女人。
第052章 晕眩,她握住了那个人伸出的手()
“秦钰,你没事儿吧”
林晓菲故意提高了声音,傅胭果然有些吃惊的回过身来。
“胭胭”
林晓菲红着眼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那神色里,却有了淡淡的怨怼和哀伤。
“你非要这样吗你就不能成全我一次”林晓菲轻轻说了一句,不等她开口,就回身扶住了半醉的秦钰。
她又怎么了反正,怎样都是她傅胭的错就对了。
傅胭苦笑一声,复又转过身去。
身后的脚步声远去了,她方才出了洗手间。
包厢里依旧热闹着,傅胭却觉得那热闹会刺痛人心,她想提前走,又怕鹿晚歌会不高兴,毕竟,她们也才刚刚和好。
傅胭想要修复和好朋友的关系,她真的很在意这一份友情。
三年了,不是一朝一夕,人都是感情动物,鹿晚歌和她三年来,拌嘴都没有过一句,这样的感情,她怎么舍得下
复又回了包厢,鹿晚歌喝的醉了,又是哭又是笑的,拉着她非要让她也喝,傅胭是不会喝酒的,可大家起哄的厉害,鹿晚歌又不依不饶,她只得硬着头皮喝了一小杯。
入口辛辣,酒劲儿很猛,傅胭有些承受不住,一杯酒下肚,就头晕的厉害。
她跌撞的在沙发上坐下来,手边有人递了果汁,傅胭下意识的接过来,轻声道谢。
冰凉的果汁下肚,却只带来了片刻的清明,转而却是头痛越发剧烈起来。
傅胭只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天旋地转,胃里翻腾着想要吐,她赶紧站起来,却身子一晃,差点跌倒。
“胭胭”
秦钰再忍不住,伸手稳稳扶住了她。
林晓菲坐在秦钰身边,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包厢里的吵闹声渐渐的平静,大家的目光都看过来。
傅胭还残存着最后的一丝理智,秦钰他,已经是别人的男朋友了啊
她用力推开了他的手。
秦钰的眸子里溢出浓浓的心疼:“胭胭”
“秦钰”
林晓菲一下站了起来,她眼泪掉下来,死死盯着他,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出了包厢。
傅胭恨不得自己此刻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可她头实在晕眩的厉害,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腿软的不停打摆子,身上的虚汗,已经将衣衫湿透。
“傅,傅胭,我,我送你回房间吧。”
角落里坐着的,一直都不起眼的男生,缓缓站出来,有些木讷的,结结巴巴开口。
傅胭还对他有一点印象,陈云鹤,土木系的一个男生,追求过她,很老实,很上进的男孩子。
只是她真的不喜欢。
可现在,他对她伸出了援手。
傅胭毫不犹豫的点了头,陈云鹤似乎有些受宠若惊,一张黝黑木讷的脸庞滚烫的红了起来。
题外话
谢谢亲们送我荷包和各种道具,真的很感谢很感谢。
第053章 找她,总是担心她会吃亏()
傅胭毫不犹豫的点了头,陈云鹤似乎有些受宠若惊,一张黝黑木讷的脸庞滚烫的红了起来。
他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扶住傅胭,向包厢的门口走去。
“秦钰,你快去看看晓菲啊”
有人低声的提醒着,傅胭只觉得自己的心口上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一下,疼的她痉。挛了肌肉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傅胭,你没事儿吧”
陈云鹤有些担心的询问,傅胭无力摇头,“麻烦你先把我送回房间,谢谢”
长长的走廊,她走的跌撞,少女身上香甜的气息,混杂着酒精的味道,就和成了最烈的春。药,陈云鹤所有的迟疑和恐惧,在这一刻全然的退散开来。
她柔嫩白皙的手臂就在他的掌心里,他生着厚厚茧子的手指什么时候触碰过这样的暖香如玉
他想要她,要她这个身子,要她这个人,他要如那个人电话里说的那样,他要把傅胭变成他的女人,要她的肚子里怀上他的孩子
他要一辈子,都过那人上人的生活
陈云鹤满身的血都在沸腾叫嚣,这一截路,好似漫长的没有边际,他忍不住的加快了步伐
21点24分,容承僅的黑色卡宴,稳稳停在了会所停车场。
会所负责人几乎是一溜小跑的迎了出来,“容先生,您怎么大驾光临”
容磊打开车门,黑衣黑裤,面色微凝的容承僅下车,站定,目光落在面前的负责人脸上,夜色里,他菲薄的唇,线条有些绷紧,而那修长入鬓的眉,也皱了眉心。
负责人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容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尽可以交代下来,我们立刻就去办”
“鹿晚歌的生日宴在哪个厅”
原来是为红颜知己捧场的啊,负责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谄媚笑道:“鹿小姐的客人都在问兰厅这边,我这就带您过去”
容承僅微不可见的点头:“走吧。”
他一秒钟都未曾逗留,修长结实的长腿直接迈开向前。
再一次拨打傅胭的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
容承僅想到容磊告诉自己傅胭今日要去参加鹿晚歌生日宴的事之后,他连着给傅胭打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后来干脆关机了。
他恨的牙痒痒,这个丫头的倔强和一根筋,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以为这么一段时间他给她空间和时间要她冷静,她会明白,可没有想到,她却是和他杠上了。
有心想再冷着她,却到底还是不放心那个林晓菲。
傅胭这样没心机的女孩儿,遇上林晓菲这样从底层爬上来拼命想要过上好日子的人,只有吃亏的份儿。
第054章 光芒,他是最耀眼的存在()
傅胭这样没心机的女孩儿,遇上林晓菲这样从底层爬上来拼命想要过上好日子的人,只有吃亏的份儿。
她吃亏了,最后还是他不舒坦,手头一堆的公事推到一边,让容磊备了车子,直接赶到了会所找她。
问兰厅依旧热闹无比,容承僅和经理一行,刚出电梯,就听到了厅内女孩子的欢笑和男生的起哄声。
容承僅微微蹙眉,傅胭根本不能喝酒,可这一会儿,走廊里都充斥着刺鼻的酒精味道。
容承僅抬抬手,眸中视线在烫金的门牌上定住:“把门打开。”
经理迟疑了一秒钟,毕竟,这样的高级会所,客户身份都不容小觑
但是比起得罪容承僅和容家
经理很快做了决定。
抬手,叩门。
厅里太吵,好一会儿才有人开了门。
一室的嘈杂,渐渐就安谧下来。
所有的人目光都投向门外,然后在那走进来的男人身上定住。
光线在他身畔避开,他整个人仿佛没入幽深的暗色里,三十来岁的男人,周身充斥着上位者的威仪,他只是穿着简单的黑衣黑裤,五官立体的容颜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是那样站着,却已经足以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鹿晚歌半靠在沙发上,醉了的眼瞳里,容承僅俊逸的五官渐渐清晰,定格。
她缓缓坐直了身子。
容承僅的视线却已经渐渐变的凝重,而那疏冷的唇线也紧绷起来。
厅内,没有傅胭的身影。
容承僅没有丝毫耽搁,直接转过身看向会所的负责人:“去查一下傅胭的房间号,立刻报给我。”
傅胭的房间外。
秦钰甩开林晓菲的手匆匆赶来:“小舅舅”
他上前一步,清俊的少年,眸子里含了掩不住的愁绪,却又有着最后的一丝倔强:“胭胭到底是女孩子,您这样进她的房间,总归对她名声不好”
容承僅闻言倒是笑了,他甚少笑,这样轻描淡写带着浓浓讽刺的笑,更是少见。
“名声秦钰,是名声重要,还是她的安危重要”
秦钰不解:“小舅舅,您这话什么意思胭胭在房间好好儿的”
容承僅冷冷瞧他一眼,目光却在他身侧的林晓菲脸上顿了一下,林晓菲闪躲着垂下眼眸,手心却攥紧了。
也不知道陈云鹤得手了没有
容磊打开房门,容承僅立时就推门进去,容磊却站在门口,阻止了众人上前。
容承僅一眼看到躺在大床上的傅胭,她面色通红,有些不安稳的睡着,时不时的会难受的呻。吟几声,许是因为头痛,又许是因为别的,她似乎身上很燥热,被子早就被蹬开在一边,短短的裙摆几乎要遮不住臀bu。
他的视线立刻就沉了下来,几步走到床边,眸光在注意到她身上完好的衣衫时,方才渐渐柔和下来,他摘下外套盖在傅胭身上,正要抱她起来而在此时,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