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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由得心头一动,他还没有背过她呢。
“好妹妹,不如我背你回去,当作赔罪好不好?”
方晴大眼睛骨碌着想了一会儿,坏心眼道:“那你不能原路返回,我要你先过桥,然后绕回去。”
“行行行,你是祖宗!”
方靖之连连摇头,在她面前蹲下身来,方晴一声欢呼,跳上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慢点,你差点没勒死我!”
方靖之被她这样一冲,差点摔倒,赶紧稳住身子,小心的把她托好:“好了吗?要走了啊。”
方晴在他肩上使劲一拍:“驾!”
方靖之一口血几乎都要喷出来了,这小东西,他怎么从前都不知道,她还有这样调皮顽劣的一面?
可今晚月色实在太美,妹妹更美,她就是要摘天上的月亮,他大约也会立刻找人去做梯子。
绕了远路回去客栈,足足走了三十分钟,虽然方晴很瘦,但这样一段路走下来,方靖之也累的不行,衬衫几乎都湿透了。
若说有一点好处,那大约就是妹妹要趴在他的背上,也因着这样的姿势,她胸前那柔软的一处就紧压在他的背上了,随着走动,时不时的磨蹭着他,这感觉,真是让人舒服又煎熬。
好容易回到客栈,方靖之一路把她背到楼上,送进浴室,这才能好好喘口气。
两个人打仗一样洗了澡,房间里备着的有药膏,方晴嚷嚷着腿上痒的厉害,方靖之撩开浴袍一看,她原本凝脂一样的两条纤细长腿上,密密麻麻都是红疙瘩,方靖之简直要心疼死了,细细的给她搽了药膏,却也只是暂时止了痒。
“都怪你。”
方晴红着眼抱怨他。
“是,都怪我,那我赔罪,今晚让你好好舒服一次好不好?”
“不要。”
方晴拉起被子把自己蒙起来,裹得像是一只毛毛虫。
方靖之隔着被子把她抱住,压在身子底下,吻她露在被子外的翦水双瞳。
方晴觉得痒,咯咯笑个不停。
方靖之惩罚似的在她鼻尖上咬了一下:“小东西,还不知道你这么会磨人……”
方晴笑的越发得意:“反正你不能碰我,我是病号。”
“还没听说过被蚊子咬了就是病号的呢。”
方靖之笑话她,又贴着她耳朵蛊惑她:“妹妹,从来都是我主动,今晚你主动好不好……”
“不要。”
方晴干脆利落的拒绝。
方靖之却用力一扯,直接把被子丢了出去,方晴吓的尖叫一声,方靖之却已经托着她的腰**,要他坐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方靖之……”
方晴气恼的连连捶打着他的胸口,方靖之朗声笑起来:“好妹妹,待会儿你尝到滋味儿,就舍不得打我了……”
方晴死活都不肯,可他在上向来无赖之际,软磨硬缠,威逼利诱的,方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浴袍都被他给脱掉了,两个人这样裸裎相对,她虽然酒劲儿未退,却还是觉得不好意思的不行,捂了脸,看都不愿看他。
方靖之慢慢的教着她,又在她耳边蛊惑的说着一些下。流话,方晴一张脸红的滚烫,却也渐渐尝到了这其中的趣味儿。
但她到底身子弱没力气,少顷就不愿再动,伏在他胸口软绵绵一团,不肯起来。
“上辈子欠你了……”
他摇头无奈,翻身小心翼翼把她换到下面去,看她半边脸压在枕上,到最后咬着指尖呜呜咽咽似要哭出来一般,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吻着她,一声一声叫着妹妹,妹妹:“我们永远不要分开……”
她不说话,只是原本缠着他颈子的双手,越来越紧。
他来丽江的第二日,电话就开始多起来,有方老爷子的,有公司的高管,董事,助理,秘书的,更多的却是来自周楚楚。
每次接完电话,他都能阴沉着一张脸抽许久的烟。
“算了,回去,出来也有几天了。”
方晴心知,他们想在这边待上十天,大约是不可能了。
“妹妹,我是真不愿回去。”
方靖之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他伸手拉了方晴过来,要她坐在自己身边,两人就靠在一起,坐在繁花似锦的楼顶,看着远处来往的行人。
“这里真的很好,我也很想一直待在这里。”
可是他们都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方靖之怎么可能离开京城的圈子呢,那么大的一个方家在那里,更何况,他已经订婚了。
想到这里,方晴心头蓦地一阵苦涩,她摇摇头,不愿让自己再去想这些。
“真想就咱们俩,什么都不管了,就在这里白头到老。”
方靖之说到最后,声音里也含了叹息:“回到京城,又该忙起来,想到那些应酬,我就烦。”
方晴不说话,只是枕在他的膝上,听他絮絮说着他的苦恼。
这样平静的时光,若能持续一辈子,她也算不白来这世上一遭了。
“还有周楚楚……”
方靖之提到这个名字就心生嫌恶,“她真是黏人又烦人。”
“她总归是你的未婚妻,未来还要嫁给你……”
“可我心里从来不把她当妻子看待。”
方靖之顿了一下,越发握紧了方晴的手:“妹妹,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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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生死相依()
“她总归是你的未婚妻,未来还要嫁给你……”
“可我心里从来不把她当妻子看待。”
方靖之顿了一下,越发握紧了方晴的手:“妹妹,委屈你了。”
方晴淡淡一笑:“我有什么好委屈的,七公子这样大方又专情,是我捡到宝了。惧”
方靖之听得出她话语里的微微嘲讽,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又亲亲她,许久才缓缓道:“我总不会辜负你的。”
方晴闭了眼,阳光暖融融的,照的她昏昏欲睡。
方靖之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背轻抚,她不消片刻,竟是真就这样睡着了。
方靖之低头看着方晴安然静好的眉眼,过了昨夜,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似陡然变的亲近了许多,这样真好。
他打从心底里欢喜,欢喜他们之间,终于又向前跨了一步。
他小心翼翼的抚了抚她黑亮的头发,似是对她说,却更似是对自己承诺:“妹妹,我不会让她再伤害你,绝不会。”
启程回京城的时候,忽然铺天盖地下起大雨来。
客栈老板都笑道:“我们这边很少这样连绵不断的下雨,我在这里住了有六七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雨下了一整夜都不停呢。”
但好在这边的地势关系,纵然是雨下的连绵不断,但发洪水的可能还是很小的。
方靖之一行等了一日,见到雨势稍住,就决定启程。
离开的时候,方晴在客栈外驻足了片刻,方靖之撑伞与她站在一起,两个人都看着顶层那个天然的花园房间。
“以后有时间,我们再回来。”
他与她心中想法一样,也有着浓浓的不舍。
方靖之握了她的手:“走吧妹妹。”
方晴不知为何,心情是无法形容的低落,隐约的,她总有不好的预感,仿佛这里,这一生都不能再回来了。
她真的不想回京城去,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很想和他说,就让她住在这里吧,别让她再回去京城,她会乖乖的留在这里,等着他来看她。
可她却又清楚的明白,方靖之怎么可能允许她不在京城待在云南呢?
或许以后,他待她不再这般如火如荼的时候,兴许还有可能。
启程去机场的路上,雨却又下的更大起来,好在这一路到底有惊无险,他们平安到了机场,当夜就要飞回京城。
方晴的情绪一路都很低落,就连商锦和顾星河,还有他们的两个小女伴似乎也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离起飞还有一段时间,方靖之带了方晴去休息室,避开了众人,他就握了方晴的手,再没有放开。
“回了京城,你要是一个人无聊了,就回郾城去找傅胭玩,再不然,找一份轻松的工作先做着,不要一个人总是胡思乱想。”
方晴听得他这样说,倒是来了精神:“我可以出去工作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我又不需要你挣钱养家糊口,你就全当打发时间了,干的高兴了就待着,不高兴了就辞职,再不然来咱们家里的公司给我帮忙,我也能天天看到你。”
方晴才不肯去方家的公司,她巴不得自己能多一点自由的时间。
“我还是不去你那里了,我想找一份设计师的工作,我还是最喜欢做设计。”
“行啊,那你就去星河那里吧,他有几家设计公司,在业内口碑也很不错,你去他那里,我也放心。”
“不好吧……”
其实方晴很想凭自己去找一份工作,认认真真踏踏实实的做下去,可她却又知道,方靖之还是想让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更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你就只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怕你去其他公司上班,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又是新人,难免受气受欺负。”
方晴听得他这样说,也只得点头应下。
是啊,方靖之这样的性子,若是知道她在外面受了气,不定又要闹腾出什么事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能出去工作已经是意外之喜,她暂时也不想奢求太多了。
方靖之
tang见她这般乖巧的样子,不觉对她越发又是怜惜又是喜爱,VIP休息室里,没有人打扰,十分清静,方靖之干脆把她揽入怀中:“方才广播说飞机要晚点,你要是累了,不如先睡一会儿。”
因着雷雨天气的缘故,飞机起飞的时间一再推迟,最后好不容易要起飞的时候,方晴已是在他怀中小睡了一觉。
方靖之活动了一下被她枕的有些发麻僵硬的手臂,扶了她起来:“走吧。”
方晴见他走路姿势也有些怪怪的,想到方才他抱着她睡着,怕她睡的不好,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一瞬间窝心的难受起来。
她的包包和行李,都是他提着,还要腾出一只手来扶住她,方晴再怎样的刻意隐忍,在他这万般温柔体贴之下,也不由得心里软了一软。
“我自己拿就行……”
她想把自己的行李拿过来,方靖之哪里肯:“你身子还虚着,不能拿重物。”
方晴微微垂了眼眸,手指却微微的动着从他的掌心里挣出来,又悄悄的握住了他的指节。
方靖之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她细嫩的掌心握住,不由得心头一动:“妹妹……”
方晴的脸有些发烫,似乎耳朵也红了起来,她头更低下来,方靖之忍不住嘴角噙了笑意,大庭广众之下不管不顾的凑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飞机起飞,渐渐升入云层之上。
平稳的一段飞行,机上的旅客都开始昏昏欲睡,方晴靠在他的肩上,也觉得困意侵袭而来。
正要沉沉睡去的时候,机身仿佛骤然的颠簸了一下,若不是他正揽着她的腰,方晴几乎就要撞到了头。
“怎么了……”
方靖之微微的眯了眯眼,揽她揽的更紧,声音却十分的平稳:“没事儿,大约是气流的缘故。”
可他话音刚落,飞机忽然剧烈的颠簸起来,行李架上的行李纷纷往下掉,孩子的哭闹声,重物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方晴吓的脸发白,蜷缩在他怀中整个人瑟瑟抖个不停:“哥,是不是要出事了……”
广播里空姐的声音还算镇定,一遍一遍的安抚着乘客的情绪,只说飞机遇上了强劲气流,请大家系好安全带,不要随意走动。
可飞机的颠簸却是越来越厉害,饶是被他这样紧紧抱着,方晴整个人仍是觉得五脏六腑都要颠出体外了。
“不会有事的。”方靖之心里也没有底,但这样的情况下,方晴一个女孩子自然是受惊厉害,他不能在她面前露出任何不安的情绪来。
“我经常各地出差,这样糟糕的情况经历过好几次了,还有一次比这一次还凶险,差点要在海上迫降……”
他说话的口吻十分轻松,方晴渐渐不再那么害怕了,好奇的问他:“那最后呢?最后怎么办了?”
“最后飞出了气流区就好了,别怕,这样的情况不罕见,机长和飞行员比我们经历的多了去了,他们能应对。”
可他的话音刚刚落定,广播中空姐的声音又响起来,却不复方才那样的镇定,提醒众人将救生衣穿上,飞机或许也要在水上迫降。
机舱里短暂的死一样的平静之后,忽然传出来各色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