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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一吹,空气里霎时间满是熟悉的甜香,容承僅只觉得下腹紧绷,对她的渴望,转瞬就已经燎原。
傅胭抬头,正看到他眸子里清晰的火光,她心里害怕,隐隐有了后悔,她在他身边一年,怎会不知道他这方面向来欲求不满。
从前他宠着她,愿意委屈自己也不舍得要她有一丝一毫的难受,可如今呢?
傅胭怔怔的向后退了一步,细瘦的手指紧紧抓着浴袍的领口,整个人微微的颤栗起来。
“我们又不是没睡过,有必要这么害怕么。”
他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带着一点淡淡的讥诮和讽刺,傅胭只觉得耳边一阵突兀的嗡鸣,她身子轻轻晃了晃,几乎就要站立不住。
从中午到现在,她没有吃一口饭,本就营养不良的身体就有些熬不住,洗了澡消耗了体力,更是一阵一阵的眼前发黑。
可她强撑着站着,低了头看着地毯上细腻的纹路:“容先生不去洗澡?”
他勾了唇,浅浅的笑了笑,“把头发吹干,去床上等着。”
容承僅刚一进浴室,傅胭赶紧打开包包,从里面翻出来一颗糖,她含在口中,任由酸甜的果汁在口腔里融化,渐渐的,晕眩的感觉似乎好转了很多。
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光,开了吹风机,将头发吹到半干,她站起身,走到床前。
微微染了一点血色的唇扬了扬,她淡漠着一张脸,没有表情的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大床是她搬进来之后又换的,她喜欢睡软床,一躺下去整个人都被包裹住了一样,很有安全感,可他睡惯了硬板床,初初换床的时候,他适应了一周才不失眠。
床单被罩枕巾上,全是她最熟悉的味道,甚至,还隐约的有极淡的烟草味儿,可不知道怎么了,这味道却让她一颗心都松缓了下来,说不出的熨帖。
傅胭把脸贴在枕头上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睡姿,竟是,闭上眼就睡着了。
容承僅洗完澡出来时,傅胭的睡姿已经变的凌乱,双腿夹着被子,头发乱糟糟的散了一床,浴袍的下端卷起来了一些,露出她白色内衣的边缘,小巧玲珑的脚丫就大剌剌的横陈在深蓝色的被面上,白的触目惊心。
他站在床边,头发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水,手指间抓着的毛巾,渐渐收紧,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眸光渐渐深邃。
傅胭睡的很沉,她已经连着一个月,或许更久,没有这样舒服的睡一觉了。
容承僅看着她唇角挂着的一点笑靥,还有眉目之间的舒展,不知怎的,他的视线也柔软了下来。
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来。
睡梦中的她,一丁点都没察觉到身边的动静。
他看着她,这么近的距离,他高挺的鼻梁,几乎触到她微凉的鼻尖,她的鼻息浅浅的,似有若无,却又很规律。
她生的很白,脸上连毛孔都看不到,眉毛却乌黑纤长,他想起从前无数个旖旎的夜,她在他的身下,神情迷乱的唤着他的名字。
那曾是他以为抓紧了的幸福和美好,可如今,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再一次回味。
他不是正人君子,也不做柳下惠,他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唇贴上去,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滚烫的大掌从她浴袍的下端探进去,宛若凝脂一样的肌肤细滑的简直不可思议,他轻易就找到她最敏感的点。
沉睡中被打扰,很不舒服,她拧了眉,细细的哼,嫣然的唇嘟起来,含含混混的声音在耳畔缠绕,却是最催情的药。
“容承僅你别碰我,好困……”
她的名字从她的舌尖迤逦的溢出,他身体里全部的欲。望像是灼烧滚烫喷出的岩浆,再也无法控制。
像是从前每一个晚归的夜,他这样亲吻她索要她的时候一样,她呢喃着皱着眉,想要推开他,可到最后,却是在他的身下,和他一起沉沦了。
他像是回到了他们还是浓情蜜意的那些日子,他的手指在她身体各处四处点火,渐渐的,要她温凉如玉的身体也变的滚烫。
他高大结实的身体倾轧下来的时候,傅胭终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脑子里短暂的混沌之后,她整个人忽然清醒,她感觉到他身体惊人的变化,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一张脸瞬间惨白,下意识的就把他狠狠推开:“容承僅你别碰我!”
他眸子里燃着的那些火光,一点点的烧成了灰烬。
他冷眼看着她,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把凌乱的浴袍重新系好,看着她蜷缩在床角,紧紧抱着手臂,满是戒备的看着他。
他从那迷幻的梦中醒过来,一颗心一点点冻成僵硬。
“傅胭,你既然来了,还装什么装?”
他薄凉的话语清晰入耳,傅胭摇头,惨白的脸上含了哀求:“今晚不行,容先生,求求你,今晚,真的不行……”
“怎么不行?你又不是生理期,或者,你想为谁守身如玉当什么贞洁烈女?”
他伸手,掐住她小小的下颌,要她把一张脸抬起来,散乱的乌发下,她可人的那一张心型小脸还没有他一个巴掌大,他只要用力动一下手指,就能捏碎。
第153章 用另一种方式来取悦他……(第三更,加更完毕)()
他伸手,掐住她小小的下颌,要她把一张脸抬起来,散乱的乌发下,她可人的那一张心型小脸还没有他一个巴掌大,他只要用力动一下手指,就能捏碎撄。
就能,彻底毁掉这让他疯狂的一切。
“痛……”
他微微一用力,她就吃痛的叫出声,眼睫上一瞬间全是泪,就那样摇摇欲坠的挂着,说不出的可怜。
容承僅恨极了自己对她的心软,他收回手,看她软软的跌回床上,那欺霜赛雪一样白的肌肤上,几道指印已经清晰无比,他瞬间心里更是窝火。
拿了烟点上,还未曾吸一口,就见她整个人都侧过身去,眉毛皱的那么紧,好像他不是在吸烟,而是在嗑药一样要她的命偿!
容承僅夹着烟,转身去了露台。
傅胭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小手在鼻端扇了扇,生怕嗅到一丝儿的烟味儿。
他抽完烟回来,傅胭抬头瞄着他,忽然看到他额上清晰的伤,她心弦一动:“我,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他不说话,她就当他是默许了。
翻出卧室里的医药箱,傅胭拿了药水和干净的纱布。
他洗澡的时候不注意,伤口又碰了水,天气快要热起来,这样下去会发炎的。
傅胭一边小心的给他消毒,一边叮嘱了一句:“你小心别再碰水了…不然伤口会发炎……”
“还不是拜傅小姐所赐。”
傅胭长睫翕动了几下垂下来,没有说话。
她仔细的把纱布贴好,左右端详了一番,这才轻声道,“好了。”
收拾好医药箱,傅胭折身回来,却正看到他背对着她而站的身影,他依旧赤着上身,因此她很清晰看到他背上斑驳的伤痕,深深浅浅,有很长的疤痕,也有连片的初初长出了新肉的伤痕,竟是,蔓延了整个后背,一直到浴巾系着的腰际……
傅胭忍不住的整个人微微颤栗,“你,你背上的伤……”
他闻言转过身来,眸子淡漠的睨她一眼:“死不了人。。”
“那时候去卡特尔,是不是很凶险?”
她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就这样轻轻问了一句。
他凝着她,眸光深深,片刻后才道:“遇到了武装暴动,还算幸运,捡了一条命。”
他说的十分轻描淡写,可傅胭却听的心惊肉跳。
她到现在还记得,同学群里有一次不知道谁发了一个小视频,就是手机偷。拍的中东那边的国家处决人质的场面。
那些人像是切割牲畜的尸体一样,就那样直接把活人的手指一根一根割下来,最后,被割断了脖子……
那里的动。乱,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一二,傅胭不敢去想,他这轻描淡写之下,又有多少凶险。
“你以后,还是不要去那里了,容家已经足够强盛,钱是赚不完的,没必要为了钱,把命给丢了……”
容承僅忽而就笑了:“傅小姐,您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可我是个商人,一身铜臭的商人,为了钱就是不要命又怎样?”
傅胭一下子咬紧了牙关,好一会儿,她才喃喃了一句:“我就是随便说说。”
他没有说话,看着她低下头来,只有长睫微微的颤动着,他的身体里有掩不住的躁动和燎原的烈火,渐渐把他这个人烧成一片灰烬。
他真想问一句,傅胭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生死不知的时候,她怎么就能那样心安理得的和秦钰拥抱在一起?
她怎么就能,一句话也不问,就决定和秦钰去美国。
可他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这些话再说一次,两次,都没有意义。
他把那个卑微的自己放出来自取羞辱,又是何苦?
“时间不早了。”
他的声音平缓的没有一丝波动,也没有温度,他转身走到床边,“傅小姐,我没有太多时间和你这样耗下去,男欢女爱的事儿,该是你情我愿的……”
傅胭的手,不由得轻轻贴在平坦的小腹上,她咬着舌尖,咬到口腔里浓浓充斥着酸苦的味道,她方才僵硬开口:“容先生,我身子不舒服,不如我用别的办法吧……”
那时候,他们曾经亲密的像是一个人,他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包括那最羞人的私密,她也曾在他的蛊惑下,用过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方式来取悦他……
傅胭到现在还记得,那一次到最后,她难受的哭了起来,口腔里仿佛磨破了一样,火烧火燎的疼,他又是心疼又是后悔,抱着她哄了很久,赌咒发誓再也不会让她这样……
可现在……
傅胭低下头,她冰凉的唇贴着他结实平坦的小腹缓缓滑下来,她的眼泪,终究也跟着落了下来。
若是浓情蜜意时,这就是爱侣之间的小情趣。
可若是两个人生了嫌隙,再不复往日的情分,这每一个动作,就都成了羞辱。
她抖的不成样子,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她终究还是不行,脸扭到了一边,不停的摇:“对不起,我不行,对不起容承僅……”
他看她在地毯上坐下来,抱着膝盖缩成小小的一团,哭的整个人几乎都要抽过去。
他的心也疼的难受,他曾经多么娇宠她,稀罕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命也给她。
可她从来都不在意。
她肆意的践踏着他的宠爱,肆意的挥霍着他无尽的纵容,她把他的一颗心伤的千疮百孔,可他看着这样子的她,却仍旧还是觉得心疼。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她抽噎着,戒备却又恐惧的看着他。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她抽泣的间隙里低沉响起:“睡吧,我今晚不碰你。”
她好似松了一口气,却身体紧绷着,仍旧不能放松下来。
他什么也没有再说,关掉了房间的灯,像从前那样,开着一盏睡眠灯。
他自她背后抱住了她,他敏锐的感觉到她的脊背陡地一僵,他没有放开手,将她往怀中抱的更紧,渐渐的,他感觉到她在自己的怀中变的柔软。
他的心也愈发的软了,揽住她细腰的手掌,熨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源源不断的热量传递过去,她渐渐困意袭来,疲倦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最初还不敢放心的睡,可到最后,实在太困,迷迷瞪瞪就在他怀中睡着了。
所以她不会知道,他一整夜都没有睡。
她枕在他的手臂上,枕了一整夜,她在他怀中换了几个姿势,最后,舒舒服服的枕着他的手臂,窝在他的胸口,睡的更甜了。
他就看着她一张莹白的小脸,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眉眼,看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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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胭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身畔空荡荡的,她缓缓的坐起来,看着身上完好的浴袍,轻轻松了一口气。
洗漱完下楼,佣人说容先生去公司了,白日里不回来,晚上六点会来接她出去吃饭。
傅胭吃过午饭,在花园里逛了逛,就觉得有些无聊,傅家如今还是一团糟,她想回去看一看。
到了大门处,就被佣人委婉的拦了下来。
傅胭也没有难为他们,折身回了小楼,干脆去他的书房看书。
或许是孕初期的妊娠反应,她格外的容易疲倦,也变的特别嗜睡。
不过这些反应对于那些又是吐又是卧床保胎的孕妇来说,压根都算不得什么了。
一本书还没翻几页,傅胭就窝在他的椅子上睡着了。
她本就生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