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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轻羽取出手中火杖金枪,朝前一指,发射细小燧冰,他功力精妙,能将这火杖打出的燧冰球变作细小暗器,反而不易躲闪,威力更强,且精准无误,不会伤及无辜,嗤嗤几声,数个银甲人头颅着火,惨叫着倒了下去。
白雪儿冲入院中,长剑上运梦魇玄功,破解这落花阵法,剑风所及,风暴教徒厉声惨叫着倒地。孟建丽、郝铁律、伍白首也随后杀了进来,剑风掌力相随,全力以赴,毫不留情,敌人措手不及,如何抵挡得住?顷刻间多有伤亡。
虎丘派众人由悲转喜,喊道:“救兵来了!救兵来了!”心中喜悦,于是将残存的真气全施展开来,只见冰球横扫,火焰洒落,元灵飞舞,真气鼓荡,将敌人悉数逼退。
银甲人中,有一秃头男子怒吼道:“邪魔外道!竟敢暗算我等?当真死不足惜!”说话间双掌交错,冲破一火球,一掌打在一老道人胸口,那老道人肋骨粉碎,摔在一旁,秃头男子取出尖针,刺向老道人额头。
白雪儿身形虚闪,躲过重重阻截,来到老道人身前,长剑圈转,金光如轮,秃头男子冷笑一声,一拳打在金光上,哗啦一声,金圈粉碎,那秃头男子铁拳微破,他笑着瞧了瞧伤口,甩甩拳头,神色不屑,上下打量白雪儿,道:“小妖女挺美啊。”
白雪儿昂首道:“老秃驴挺丑啊。”
那秃头男子面露怒色,道:“小妖女,在我雷霆铁拳拜楼面前,你还是管住自己小嘴为妙。”
白雪儿道:“老秃驴,在我冰雪神剑白雪儿面前,你还是先保住自己小命为妙。”
秃头男子怒极反笑,道:“你要取我这条性命?你将自个儿衣衫除了,然我瞧瞧你里头怎样?没准我一高兴,就让你刺个几剑如何?”
白雪儿怒火中烧,倏然间剑光如蛇,刺在这拜楼额头、胸口、胯下,只觉如刺中铁板,铛铛声响,异戎宝剑被弹了回来。
秃头男子惊愕于白雪儿出剑之快,但仍得意大笑,喊道:“我这落花功练到最高境界,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你伤不了我,眼下换做我来了。”说罢张开大手,倏然突进,竟抓向白雪儿胸口与腿间,招式轻薄至极。
白雪儿不躲不闪,只冷冷一笑,拜楼心下一喜:“她已被我吓的傻了,我这一招本可将她浑身骨肉挖断,但她如此风骚美丽,我将她衣衫剥去,先好好观赏一番,再好好洁净洁净。”
忽然间,白雪儿手中金芒明灭,他那命根处一冷一痛,他低头一瞧,直吓的魂消魄灭:他那话已被割去,此刻鲜血激流。他声如猪叫,急忙捂住伤口,又看到自己身上处处闪着金光。
白雪儿笑道:“本门的金火罩功夫滋味怎样?”她先前那三剑本意并非伤敌,而是将剑气依附于敌人体表,那剑气会自行找敌人身躯弱点所在,金光越亮,那一处真气越弱,越易攻破。这拜楼对白雪儿产生邪念,在雀儿处全无罡气防护。
拜楼踉踉跄跄,朝后逃去,神色惶恐,白雪儿骂道:“逃什么?明明是我吃亏,你以为本姑娘想碰你那脏东西么?”想起自己这异戎宝剑连续两次碰男人那地方,头皮发麻,好生心疼,于是遥遥一剑,将这拜楼击毙。
此人龙火功练到第五层,是风暴教此行首领,此人一死,余人惊骇,皆有逃命之意。白雪儿道:“一个都别想逃了!”施展行梦功夫,身法又快了一倍,敌人数目已然不多,在白雪儿神妙剑法之下,加上四位同门相助,谁又能从中突围?
不久,敌人几乎死伤殆尽,白雪儿正欲斩草除根,张轻羽跳落下来,道:“师姐,留几个审问审问。”说罢扔出暗器,点中两人穴道。那两人是龙火贵族,但功力不强,受伤不轻,顷刻间动弹不得。
十四 酒肉穿肠过()
白雪儿见院中死了不少孩童,心中愤怒无比,长剑指着那俘虏咽喉,问道:“你们这风暴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俘虏倒颇为硬气,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拜某岂是向邪魔外道投降之人?”
白雪儿道:“那就成全你!”剑光一转,施以宫刑,俘虏痛的身子缩成一团,不住抽动,少时晕死过去。张轻羽等头皮发麻,心想:“师姐这断根神功不学自通,熟极而流,只怕要遗臭万年了,当真师门不幸。”
白雪儿摆出狠辣表情,面向另一俘虏,舔去剑上血迹,稍一想,又觉得恶心反胃,险些呕吐出来,勉力说道:“你也想充好汉么?”好在那俘虏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连声道:“我投降,我说,我说!咱们打听到此处虎丘派住着道术士,用歪理邪说蛊惑孩童,故而。。。。故而前来惩奸除恶,治病救人。”
伍白首最是嫉恶如仇,一巴掌打得此人晕头转向,道:“为何杀这些小娃娃?”
俘虏颤声道:“是拜楼说。。。。说这些小娃娃受妖道熏陶已久,脏心烂肺,无药可救。”
五人齐声骂道:“狗屁!”
这时,那老道被同门扶起,前来道谢:“不知五位少侠尊姓大名,师承何处?贫道蒙诸位援手,得以活命,实是感激不尽。”
白雪儿道:“前辈不必多礼,咱们是离落国青虹派,掌门恩师名为孟行海。”
老道登时肃然起敬,道:“原来是他!难怪,难怪。”
张轻羽从那俘虏衣物中搜出一个尖针小瓶来,尖针由一根管子连到小瓶口处,其中满是紫红血液,他质问道:“这是何物?为何要用此物杀人?”
俘虏颤声道:“是奉风豹教主之命,取妖道脑中鲜血,用以供奉我拜家一位至高无上,由凡升仙的大英雄拜鹰。拜鹰。。。他老人家指引咱们走正道,生命顺利,事事如意,纠正纯火寺软弱腐朽之错。”
白雪儿等人互望一眼,都怒道:“这风暴教花样好多!”众老道见门派中一些刚刚觉醒的少年也被吸取脑血,无不老泪纵横。伍白首怒火中烧,又要打这俘虏耳光,孟建丽将他拦下,道:“再打他非死不可。”
张轻羽又问道:“你们做这些事,纯火寺的高僧知道么?据我所知,纯火寺教义所称邪魔外道,并无道术士在内。”
俘虏道:“纯火寺错了!他们的教义受妖道篡改,并无真理。唯有风豹教主受拜鹰大仙亲口教诲,知道是非,明白真相。纯火寺放任妖邪污染世道,渐渐引向末日,我等所作所为,实则皆是救世救人的举动。”
白雪儿道:“满口仁义道德,可做出来的事与青阳邪教别无二致!你们教中共有多少人?附近还有没有?”
俘虏已吓破了胆,唯有老实答道:“教中信徒,皆是藏家、拜家与纯火寺中信徒转投的,如今全国各地,共有三万五千之众,其中龙火贵族两百二十五人。”
白雪儿一凛:“居然有这般庞大的势力?这拜风豹何德何能,竟能有如此多笨蛋追随?嗯,正因为这世上笨蛋如此之多,拜风豹这般败类才能大行其道。”
俘虏又道:“副教主侯亿耳命咱们大举行事,奔赴各地,铲除妖道,并夺取众妖道脑中鲜血,供奉拜鹰大仙。”
白雪儿冷笑道:“侯亿耳居然给他儿子当副教主?这对父子太不成器了!”她此刻武艺大成,功力已不在当年拜风豹之下,剑法招式更皆是举世罕见的绝学,因此倒也不惧。
俘虏道:“本教在这附近。。。附近仍有不少好手,各个儿武艺高超,乃是本教一等一的高人。姑娘。。。若不放我,他们办完了事,定会前来救援,到了那时,姑娘。。。。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白雪儿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好,我倒想去会会他们。”于是找一身材与自己差不多的风暴教徒尸首,除下那锁子甲,穿在身上,稍觉肮脏。
郝铁律等人甚是惊讶,问道:“师姐,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白雪儿道:“我要去会会此人所谓的‘高人’。你们在此守着。”
郝铁律道:“这如何使得?此行太过危险,要么一起去,要么都不去!”
白雪儿摇头道:“我乔装打扮,去探探他们底细,绝不会鲁莽行事。再说了,咱们要赶去万仙山,不能长久守在这虎丘派中,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你们在此守着,以防他们再度袭来。”
众人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安排得周密严谨,不由啧啧称奇,孟建丽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师姐怎地变得如此可靠?”
张轻羽笑道:“莫非这师姐是旁人假扮的?”
伍白首肃然道:“我看决计不假,只不过师姐平素装傻充楞,将大伙儿都骗过了。”
白雪儿恼道:“我给你们三分颜色,你们倒要来开染坊啦?本仙女平素哪里蠢笨?不一直聪明伶俐吗?”
众人齐声大笑,稍感轻松,郝铁律道:“师姐,千万小心,务必保重。”
白雪儿道:“我有梦魇玄功,再危险也能逃脱,你们也给我小心守着。我不在,都听轻羽的。”众人同时答应。
白雪儿再逼问那俘虏众风暴教徒安营扎寨之处,以及教中切口。俘虏不安隐瞒,如实说了,白雪儿牢牢记住,将银甲擦干净后,就此离去。
敌人所在之处,乃是官道旁一驿站,离此二十里山路。白雪儿骑马飞驰,少时已见到那驿站。夜空之下,那大屋被笼在阴影之中,窗口有烛火,此时正是晚饭时分,白雪儿只听里头颇为吵闹,有人咀嚼,有人大笑,有人呼喊,觥筹交错。
白雪儿心想:“这群假和尚,自从不当了和尚之后,全都一个个不守戒律,见了酒肉比见了娘还亲,若见了我这美女,定然恨不得把自己魂都掏出来。哼,本仙女金枝玉叶,花容妙体,今夜让你们开开眼,算是你们前半辈子当和尚修来的福气。”她有心问出这风暴教总部所在,今后有何毒计,这才犯险,打算混入其中。
她推门走入驿站,大堂立时安静下来,无数目光望向白雪儿,里头约有四十来人,大多穿银甲,唯独掌柜的与店小二战战兢兢,里外奔走,端茶送酒,送饭送菜。
白雪儿面无惧色,暗道:“本姑娘风华绝代,这就施展真正的美人计,叫尔等意乱情迷,笨上加笨。”于是微微一笑,道:“诸位,赶巧了,我正肚饿呢。”说罢在一桌空位上坐下,甚是熟络。
众人目光又向最里头望去,那儿有一桌六人,背上披着红色披风,银甲里子垫红,应当是这一群教徒的头目。其中有一老者淡然一笑,道:“小姑娘,你是哪一部的?我怎地没见过你?”
白雪儿想起那俘虏曾说:‘咱们这一拨人是屠虎部,另外这一带另有坠凤部,领头的叫拜乐。”于是巧笑嫣然,眸光流转,道:“我是坠凤部拜乐恩师新收的弟子,名叫拜雪,拜乐恩师命我前来向您老人家问好。”
这老者名叫拜一龙,正是这屠虎部的头领,他见白雪儿容貌绝丽,口齿灵活,甚是高兴,一时也未察觉不对,笑道:“原来是拜乐那小子,他怎地舍得让你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独自跑到我这儿来?”
白雪儿暗骂道:“老色鬼!待会儿我叫你断子绝孙。”仍向拜一龙点了点头,道:“恩师说我除魔降妖之心最诚,要我四处走走,多见见世面,多学些本事。他素来钦佩您老人家神功见识,这才许我来见您。”
拜一龙心想:“是了,拜乐定是有求于我,这美貌丫头是他赠我的厚礼。”不由仰天大笑,道:“好极,好极。来人,好酒好菜,招呼这小丫头。”说罢朝小二使了个眼色,众人也都笑了起来,继续喝酒吃菜,嬉笑怒骂。
白雪儿这桌上伏着一人,此人喝得大醉,呼呼大睡,甚是吵耳。白雪儿心想:“纯火寺的和尚堕落至斯,沉迷酒色,委实可悲可叹。嗯,师父说古今邪教皆以享乐女色诱人,果然不假。”拿起酒杯,走向那拜一龙。
拜一龙本就在等她,见她走近,细看她容貌,只觉她比远看更美,但瞧了片刻,又居然觉得她甚是古怪,容貌似幻似真,令人心中发颤,不自禁的异常忌惮。
他“咦”了一声,喝了一大口酒,道:“小丫头,你。。。。。。。可真美得很。”
白雪儿笑道:“多谢前辈夸赞。”说罢一口喝干,心下盘算:“这儿敌人太多,不过各个儿蠢笨,待这老色鬼喝的酩酊大醉,我再套话不迟。等我问完了话,一剑送这老色鬼。。。。鸡飞蛋打,随后溜之大吉。”
她回到座位上,又倒满酒杯,与旁人说笑几句,忽然间,店门哗地一声,屋外风声涌入,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是五、六个风暴教徒走了进来。
拜一龙见状一愣,复又笑道:“是你?你怎地自己也来了?既然亲自要来,又为何让你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