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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罗活佛大喜,恭送金头揭谛离开之后,这才匆匆去中土各寺游说。
佛门东渡五百余年,各佛寺多有高手,其中不乏已经修成舍利子的高僧,只是隐而不出而已。
是夜,秦宣正在房间静修,突然感受到房间外布设的禁制有所颤动,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尊头上有角的金头和尚出现,上下打量着自己。
“你就是那大秦国师?”
秦宣看到来人,心中虽然惊讶,但并未动容,淡然的道,“原来是金头揭谛,你来我这里,可是要降我?”
“你既然知道是我,还不束手就擒,随我去面见佛祖,以求宽恕。”金头揭谛冷喝一声,伸手一探,手臂延长朝着秦宣抓了过来。
秦宣身形一闪,避让开去,讥讽道,“你佛门一如既往的无耻,怎么不敢明目张胆来找我吗?”
金头揭谛并不回话,双掌合十一拍,金光乍现,化作囚笼缠向秦宣。
秦宣眉头微皱,想也不想遁入地下,此地乃是城主府,若是动手,非被摧毁不可。
“阿弥陀佛,施主哪里走。”金头揭谛身上佛光浮现,入地追踪。
就在两人刚消失的瞬间,房门就被踢开,程飞和王贲等人冲了进来,眼见房中被打烂的床柜,神色微变,立刻遁入地下追踪,却没能发现秦宣踪迹。
“该死,是佛门的讨厌气息,秦宣被逼走了。”片刻之后,众人回到地上,程飞懊恼道。
王贲也是愤恨,“来人修为高深,公子怕是未必能对付,我等更帮不上忙,不过他佛门既然敢出手,俺就怪不得我等,明日整军,打残他军队,我倒是要看看,没有凡间军队,他们如何争锋。”
“既然如此,我为先锋,杀他个片甲不留。”程飞脸上刑天面具显得狰狞。
既然决定加入大秦义军,他岂能退缩。
地下,秦宣急速遁走,却始终无法摆脱那金头揭谛,心中明白金头揭谛作为五方揭谛之首,必有其能耐。
默算已经遁出数百里襄阳城数百里外,秦宣自地下遁出,立于山头之上,只是瞬息之间,那金头揭谛就已经出现,临空踏步,在夜空中佛光耀眼,显得庄严无比。
“施主,你虽修炼有成,但也难挡我佛门大势,若不皈依,怕是千年道行要一朝丧尽。”金头揭谛不急着动手,反而劝道。
秦宣扫视四周一眼,发现四周寂静无人,且唯有金头揭谛一人在此,当即冷笑道,“金头揭谛,你那四个兄弟呢,莫非以为就凭你,能将我拿下?”
说着,秦宣脚下一点,扑向金头揭谛,“可别死在我手中,那就可惜了。”
金头揭谛并不动怒,双手合十,一招童子拜佛,佛光拟化轰向秦宣,秦宣随手一点,劫灭指对上那佛光手掌,硬撼一记,直感觉巨力袭来,被崩飞了出去。
“有点意思。”秦宣嘴角微翘,不仅没有任何惧意,反而战意高昂。
此间无人,他倒是不用隐藏太多,背后双翼陡然浮现,震动间再次冲向金头揭谛,金头揭谛见秦宣生出双翼,惊讶之中一掌拍出。
掌印于半空显化,迎上秦宣,秦宣双手化爪,左手先天幽暗五行之力环绕,右手先天暗八卦法力成环,幽暗搜天爪撕裂而上。
刺啦一声,那掌印被他抓碎,秦宣双翼震动之间,飞扑金头揭谛。
金头揭谛为之动容,秦宣仍然是天仙修为,却能击破他真仙掌印,实属不该,但他没有过于计较,轻喝之中,手中抓起一把戒刀,狠狠的劈落下来。
五方揭谛身为佛教护法神,精通佛门斗战之法,戒刀破空而来,封死秦宣每一处闪避路径,但秦宣岂能被区区一尊揭谛吓到,八卦棍虽然被封,但他的先天魔体可是非常强大,面对金头揭谛的戒刀,悍然一拳轰了出去。
“好胆。”金头揭谛爆喝,戒刀狠狠的斩上秦宣拳头。
轰的一声巨响,戒刀被挡住了,金头揭谛有些不信,抽到再战,秦宣也不畏惧,有心那金头揭谛来检验自身修炼成果。
自从修炼成先天魔体之身,他虽然知道自己的魔体非常不俗,但到底如何还未亲身检验,如今八卦棍、定地珠等被封在元神中,金头揭谛不过是真仙,正好拿来试手。
双翼扇动,秦宣在空中被飞鸟都要灵活,自龙族恶业秘境随应龙战斗百年,秦宣的战斗经验是无比的丰富,双手或化拳掌指爪,尽情施展巫族战技和幽暗符箓中记载的幽暗秘法。
金头揭谛站定云头,一把戒刀施展佛门破戒刀法,刀刀硬撼秦宣,却始终无法击伤秦宣,心中越发惊讶。
像秦宣这般能以肉身之强垮两个修为层次硬撼他戒刀,乃是他生平仅见,怕也唯有斗战胜佛的肉身能做到如此。
可孙悟空昔年出师之时已经是太乙仙人,一根金箍棒在手,少有以肉身相搏的时候,哪怕金头揭谛身为对手,也不由得为秦宣赶到惊艳。
但正是因为如此,金头揭谛出手更是狠辣,一刀接着一刀,道道蕴含佛光,妄图击杀秦宣。
秦宣哪能不知道金头揭谛的想法,可此时他正战到兴奋之处,以肉身硬撼金头揭谛的戒刀,秦宣浑身法力都为之沸腾,体内先天幽暗五行法力流转,周身八色磨盘转动,每一次和戒刀的撞击,都让他对自己的肉身有更深的理解。
幽暗老祖本是先天魔神,幽暗符箓中记载的幽暗魔体本是先天魔体的修炼之法,秦宣机缘巧合得到五行神石,修成幽暗先天五行魔体,和幽暗魔体已经有了差别,但本质上却更胜似那原本的幽暗先天魔体。
此时在相差两个级别下和金头揭谛战斗,金头揭谛的每一刀,都快达到秦宣魔体的承受极限,但也正是因为如此,秦宣修成已经有段时间的先天幽暗五行魔体,在此时彻底的激发。
先天幽暗五行法力顺畅的流转于全身,被他鼓捣出来的八色磨盘,不断将震入他体内的来自金头揭谛的佛力吞吸消弭不说,更增补自身。
秦宣是越战越勇,金头揭谛是越战越是心惊,只是片刻之后,两人已经对决数百上千招,金头揭谛始终奈何不得秦宣,反而发现秦宣身躯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觉醒一般。
金头揭谛猛地回过神来,厉喝之中接到抽回,抬手打出一枚古朴的古盾,那盾牌鳞甲密布,势大力沉,只是一击,就打的秦宣四周空间为之震动。
“破。”秦宣浑身气势已经逼近顶峰,哪里管他是刀是盾,一拳悍然轰出,动用的正是巫族的拳法。
轰的一声巨响,绽放先天幽暗五行之力的拳头硬生生的将那巨盾打的抛飞出去,金头揭谛惊骇欲绝,他这盾牌可是佛宝,重逾泰山,寻常天仙能被直接砸死。
没等他反应,秦宣击飞那古盾之后,已经飞扑近身,金头揭谛连忙抽刀斩到,但这次秦宣却没有选择和他硬撼,翅膀扇动之间,不仅避开他的戒刀,更有一道八色圆环自右翼打出。
如此近身之下,金头揭谛被八色光环套了个正着,金头揭谛怒喝中猛地一挣,妄图破开光环,但秦宣怎么会给他机会,左翼猛地一扇,先天幽暗五行灵光化作聚合为一柄五色神剑,狠狠的自他额头刺入。
金头揭谛哪里想过一直和他硬撼的秦宣竟然突然施展如此诡异的法术神通,身体被八色圆环禁锢之下,哪里能闪避开去。
刺啦一声,五色神剑自他额头洞穿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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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一章 揭谛自爆()
第两百九十一章 揭谛自爆
金头揭谛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宣,他的头颅是全身最为坚硬的部位,竟然被秦宣以法剑轻易洞穿,嘶吼中浑身佛光绽放,胸口部位一枚舍利子急速遁出,就要遁逃。复制址访问 :
“来了还想走。”秦宣早有防备。
他动用了先天幽暗五行法力和先天暗八卦法力,更使用了双翼,岂能让金头揭谛舍利子逃离,若是被他逃走,他的身份就再无法隐瞒,到时候才是真的糟糕。
伸手一点,先天幽暗五行法力化作囚笼,将那舍利子拘禁,舍利子中,金头揭谛的魂魄怒吼连连,哪里想到秦宣竟然要斩尽杀绝。
偏偏他舍利子绽放佛光,却无法冲出秦宣的手掌。
“金头揭谛,你别浪费力气了,就你这行者舍利,也想逃?”秦宣困住金头揭谛的舍利,冷笑中右手猛地一拍,一道八色磨盘融入那法力囚笼之中。
八色磨盘磨动之下,那舍利子咔嚓作响,片刻之间已经有裂痕出现。
金头揭谛怒不可揭,知道秦宣是真的起了灭杀他魂魄之心,猛地一咬牙,舍利子陡然绽放无量佛光,与此同时,他那肉身猛地膨胀。
“不好。”秦宣见到这般状况,哪里还能不明白金头揭谛的打算,连忙闪身遁走,但已经迟了。
轰的一声巨响,金头揭谛的肉身和舍利子同时爆炸开来,强劲的力道直接作用在近在咫尺的秦宣身上。
秦宣喉咙一甜,整个人瞬间抛飞出去,转眼就被不知道被炸到了哪里,而他们所在的山头整座山峰被抹平,四周更是狂风骤起。
金头揭谛落脚的寺庙中,金头揭谛的塑像陡然崩裂开来,中土四个方向,其他四个揭谛心中如同被猛敲一记般,猛地看向金头揭谛陨落的方向,面露悲戚之色,想也不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去。
大雷音寺外,守护在门口的金头揭谛法相同时崩碎,值守的伽蓝大惊失色,连忙入寺禀报。
被抹平的山头,此地山神和土地匆匆赶来,只是看到那被打落的戒刀和古盾上的佛门标记,顿时吓的浑身颤抖,转身就走,不敢沾染此地是非。
襄阳城中,程飞等听到巨响,心神震动连忙赶去,原地却只剩下满地狼藉。
没有发现秦宣踪迹,程飞等松了口气,突然看到西边佛光乍现,连忙转身离开。
眨眼之间,一尊和金头揭谛一般打扮的僧人飞来,只是看到那蹦了口的戒刀和有裂痕的古盾,猛地怒喝一声,“是谁敢杀我佛门揭谛。”
程飞等刚遁走出数十里,就听到这声音,顿时面面相觑,心中却是欢喜,死的既然是佛门揭谛,那就意味着秦宣并无大碍,他们可以放心了。
至于佛门是否寻仇,他们倒是没有在意,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不过是兵来将挡而已。
片刻之后,其他三位揭谛赶到,目睹金头揭谛留下的兵刃,各个面带悲戚之色,他们五人同为揭谛,情同兄弟,如今金头揭谛竟然被人斩杀,看此地情况,怕是已经魂飞魄散。
“此地山神土地,还不现身。”银头揭谛猛地一蹬地面。
刚离去的土地和山神出现,吓的跪伏在地,浑身瑟瑟发抖,“揭谛饶命,我等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银头揭谛冷哼一声,“此地乃是你们管辖之地,此地打的如此激烈,莫非你们就没有丝毫察觉不成?”
“揭谛恕罪啊,我等不过是卑微小神,此地山野荒芜,我等不曾留意,待发现之时,已经是这样了。”山神连忙回道。
“既然如此,要你们何用。”银头揭谛怒不可揭,猛地一掌拍向山神。
“且慢,如今地府已经不比往常,我等不可放肆。”婆罗揭谛连忙抓住银头揭谛的手臂,低声道。
自地府换了主人,如今的地府阴神可不好惹,这山神土地虽然神位卑微,但却是在地府挂了名号,属于地府统管,若是惹怒了地府中的那尊酆都大帝,他们佛门陷落在其中的十万佛兵和众佛、菩萨、罗汉等处境怕是更为不妙。
“哼,难道就此放过他们不成。”银头揭谛很是不甘。
金头揭谛乃是五方揭谛之首,如今被人击杀,还不能反击不成。
“此地有佛寺,我等询问一二,便能知晓金头揭谛为何会来此地,再作计较。”婆罗揭谛连忙劝道。
他也恨不得杀人,但却不能滥杀无辜,否则哪怕他们是揭谛,一旦被地府缠上,以后怕是也要寸步难行。
如今的地府,可不是昔年地藏王菩萨坐镇的地府了,硬是让佛门头疼无比。
银头揭谛也并非莽撞之人,冷哼一声,收了金头揭谛留下的戒刀和古盾,速速离开。
太清宫,灯火通明,原道人坐于蒲团之上,扫视一眼下手五位道人,其中一人,正是此前在西夏出现,被弥勒佛法身一掌劈飞的严道人。
严道人显得有些颓靡,显然伤势不轻。
“诸位,向来那日那大秦国师所言,你们也听到了,我中土道门各派受中土人族供奉多年,我等也是出身于中土人族,同为炎黄子孙,诸位有何感想。”原道人开口,有些嘘唏。
“道兄何必问,若是我等能做主,自是要保我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