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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真的不是这样的。我要是跟铁头合起伙来对付你,为什么还让铁头踢我一脚?”黑子说道,没看到我差点被铁头把根都给踢断了啊?
“你这是苦肉计!”矮脚虎艰难地抬起脚要去踢黑子。
结果矮脚虎的脚才抬起,黑子出脚却比他快得多,后发先至,竟然又是一招标准的撩阴腿。
“嗷!”矮脚虎痛得真是酸爽。
黑子都觉得痛,这一脚是他想踢的,但是他平时怎么也踢不出来的,今天真是撞鬼了,怎么踢出这么销魂的一脚,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容:“矮子,我跟你讲真话,这一脚真的是我自己想踢的,但是我平时真的踢不出这么潇洒的一脚的。今天怕是碰了鬼了。矮子,我不陪你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吧。”
黑子爬起来就跑了。
黑子一跑,矮脚虎显示嚎着叫骂了一阵,骂累了,裆里的痛也稍微减轻了不少。慢慢地爬起来,突然感觉四周突然变得冷静起来,寒风嗖嗖的,让矮脚虎冷得不听地发抖。
矮脚虎四下看了看,心里有些打鼓,连忙向来时的方向跑去。结果才跑出去几步,脚底下好像被什么绊了一下,噗通摔了一个狗吃屎。然后手脚并用,飞快地爬起来,狼狈不堪地跑远了。
这个时候,巷子里一块石头滚动了一下,常兴一下子显露出来。往黑子之前盯梢的屋子看了一眼,便准备离开。
“道友既然来了,何不进屋喝杯茶水再走?”那屋子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这老人不简单啊,竟然能够发现我。”常兴心道。
嘴里却想着那屋子说道。“老前辈相邀,自当拜访。”
门开了,一个白发老人从门里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脏兮兮的,连布料的纹路都看不清了,苍白的头发也很蓬乱,看起来,邋遢得很。
“道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白发老人向常兴拱了拱手,这是修道之人标准的打招呼手势。
常兴也打了一个手势,表示回礼:“不敢不敢。”
“刚才多亏道友出手,不然贫道必定大祸临头。”白发老人说道。
“老前辈,几个二流子还能奈何得了你?”常兴不解地问道。
“唉,我现在修为尽失,早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了。能够发现你,其实都是我猜测的。那三个二流子身上出现的事情,实在太古怪了。非常像是被人用道术教训了。所以,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没想到真是有道友来了。”白发老道说道。
“啊?”显然这个回答很出乎常兴的意料,还是太年轻啊,一下子就上了老狐狸的当了。
白发老道很满意这个结果,哈哈大笑起来。
“老前辈,我是偷偷听到他们在打商量,才跟到这里来的。他们以为你这里藏了城隍庙以前的钱财,所以才来这里。这一回,他们三个虽然因为被我捉弄而相互之间产生了矛盾。但是他们要是觉得你这里肯定藏了钱财,肯定还会过来的。”常兴担心地说道。
“不用担心。我这条老命也活了这么多年了。活够了。他们说的钱财我这里没有,但是宝贝还真是有。道友,你尚年轻,还有机会证长生之道。我这里有几部道家典籍,你且拿去,万一哪天被糟蹋了,我死了都不会安心。”白发老道走进屋子里,扒开灶膛里的灰烬,再将地下的几块砖头翻开,里面露出一个木盒子。白发老道将盒子取出来,拍干净盒子上的灰尘,然后用手握住木盒子,只见木盒子突然一亮,盒子被打开,露出里面的几本书。
“这几本都是道家正宗道术,我看你学的道术似乎有些奇特,也不知道你学的是哪一派?”白发老道问道。
“我学的是梅山派道术。”常兴说道。
“不像啊。你施展出来的道术可不像是梅山派的书法。”白发老道摇摇头。
“反正是我师父教我的。他说是梅山派,那就是梅山派。”常兴说道。
“无妨无妨。这些书都是道家正宗道术,秘诀口口相传,不落文字。我会尽数传授给你。你将来要是有机会,多多襄助东海上清派的后辈。唉,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白发老道说道。
“老前辈,我是外地人。来东海访亲,过完年就走了,说不定以后难有机会遇见你的后辈。要不这些典籍,你还是给他们留着吧。”常兴担心地说道。
“你拿走吧。就算留下来,也未必能够让他们得到。来,我传授你秘诀。”白发老道将道法典籍的秘诀口传给常兴。常兴也算是练过,对这口诀还是很了解的。只听了一遍,便已经记牢。秘诀不落文字的原因是文字无法完全表达出秘诀的那种韵调。秘诀就像一把钥匙一般,有了钥匙才能打开这几本道法典籍真正的东西。
第273章 事故频发()
“我这里已经成了是非之地,你不可在此久留。记住我和你说的话,如果将来有机会,多多扶持一下我东海上清派后辈。”白发老道说道。
“如果我能够找到东海上清派的后人,我自当竭力护持。前辈,我走了,那你呢?”常兴问道。
“我老了,快闭眼了。今晚我就准备离开这里,天下之大,终有容身之地。”白发老道的话里充满了悲凉。
常兴叹了一口气:“那晚辈就先走了,前辈多加小心。”
常兴走出去几步,又折了回来:“那几个二流子说你这里藏了财宝,我是不信的。晚辈这里有一点盘缠,还请前辈莫要嫌弃。”
常兴将身上的钱、粮票全部掏了出来,塞到白发老道手中。
老道也不客气:“我们虽然没有师徒之名,却也有师徒之实。你的孝敬我收下了。那几本道法典籍,你一定要收好,被人发现了便是祸事。”
“谨遵教诲。”常兴向老道行了一个晚辈礼,便转身离去。
常兴离开之后,白发老道进了一趟房子里,出来是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满头黑发的中年人,跟刚才那副苍老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而且穿的是一身中山装,看起来跟个国家干部似的。
常兴此时要是看到,定然要惊呼,城里套路深啊!亏得常兴还担心白发老道会有危险,他这么一身跑出去,坐火车都不用开介绍信。
“嘿嘿,年轻人挺有意思。”中年男子嘀咕了一句,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巷子里很快陷入了沉静之中。
常兴回到吴家,吴婉怡一直坐在客厅里焦急地等待,看到常兴从外面进来,连忙起身说道:“你一个人跑到哪里去了?东海这么大,要是迷了路,那可怎么办?”
“看你说的。我都多大的人了?还能迷了路?就算认不得路,我还不知道问路么?日化厂和研究所都是好找的地方,一问就有人知道。”常兴笑道。
“你去干什么了?这里是东海,人生地不熟的,你别去惹事。”吴婉怡担心地说道。
“放心吧。我才没有那么傻,冒冒失失地去管闲事。”常兴说道。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吴婉怡问道。
“到房间里说吧。”常兴说着走进了房间,吴婉怡跟了进去。
进了房间,常兴才将白发老道送给他的基本道家典籍拿了出来。
“这种书,你在哪弄到的啊,被人发现,可就麻烦了。”吴婉怡担心地说道。
“放心,不会让别人发现的。”常兴说道。
“那你可收好,被人发现了,事情可大可小。”吴婉怡说道。
“绪成呢?”常兴回来之后没看到吴绪成的踪影。
“这家伙这一阵天天跟着你学木匠,今天好不容易有一点空闲,当然得出去放放风了。”吴婉怡说道。
常兴与吴婉怡出了房间,沈竹茹正好从厨房里出来。
“常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沈竹茹说道。
“在街上走了走了。来东海这么多天,还没好好看看哩。”常兴说道。
“那你得让婉怡带你到处走走。”沈竹茹说道。
“妈,要我来帮忙么?”常兴问道。
“别,你这几天每天干活,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怎么还让你进厨房干活呢。”沈竹茹连忙说道。
“活不是很重,不是很累。”常兴说道。
“绪成这一阵跟着你,人都变踏实了。你在东海这段时间,多带带绪成。免得这家伙经常跑出去跟他的狐朋狗党厮混。”沈竹茹说道。
“妈,其实跟绪成玩的那几个人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是没分派工作无聊。”常兴说道。
“可不是。绪成其实也挺听话的,就是没分配工作,一直现在家里,才喜欢出去瞎逛。我就是怕他惹麻烦。”沈竹茹说道。
“这两天,我让他在家里做点木器活,练练手,让他有事干,没闲工夫跑出去惹事。”常兴说道。
“嗯,他喜欢听你的话,你多管管他。”沈竹茹说道。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吴婉怡奇怪地说道:“怎么爸和绪成出去又没带钥匙?”
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口的却是陈晚红。
“晚红,怎么是你?”吴婉怡意外地说道。
“怎么,我不能找你玩啊?”陈晚红笑道。
“当然能。你们医院不是很忙么?你怎么有工夫跑出来?”吴婉怡笑了笑,将大门打开,错开身,让陈晚红进来。
“我只是个实习生,又不是医院的医生。又不给我们发工资。”陈晚红有些牢骚满腹。本来还以为实习好玩,结果每天累成了狗。
“真的没别的事啊?那就坐下来,咱们好好聊聊。”吴婉怡说道。
陈晚红笑了笑,终于说了真话:“其实我今天是我爸派过来的。”
“你爸派你起来干什么?”吴婉怡问道。
“请常兴去医院帮忙。来了一个重要病人,跟那天常兴去医院看的那个病人情况差不多,粉碎性骨折。一般情况,这种程度的骨折,肯定是选择截肢。可是这个人来头不小,来了几个头头,市里的头头,卫生局的头头,都来了。下了指示要全力抢救。而且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之前冯长山保腿成功的事情。要求我爸爸必须对伤者进行保腿治疗。”陈晚红说道。
陈义林自然是没有把握抱住病人的腿,但是这个一般的医疗事件在诸多领导们的关心之下,变成了政#治任务。陈义林的压力自然非常之大。所以,这个时候,陈义林想到了常兴。
“这事,你怎么来找常兴了?”吴婉怡有些担心,常兴的一些手法是不能够见光的,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上一次常兴给冯长山做了腿骨拼合,效果非常好。这一回,我爸希望你能够给伤者做一次腿骨拼合。这样他才有把握将伤者的腿治好。”陈晚红说道。
“但是,那次也是无奈之举,再来一次,效果还没有那么好,我可不能确定。”常兴说道。
“常兴,拜托了,这个病人来头不小,要是我爸爸没把他治好,肯定会受处分。”陈晚红担心地说道。
吴婉怡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担心的是常兴出手会被别人看破。这里不是仙基桥,出点什么时候,常兴能不能回仙基桥都难说。突然感觉还是在仙基桥好。
常兴看得出吴婉怡的担心,拍了拍吴婉怡的肩膀:“我去医院帮忙正一下骨。我就是擅长正骨而已。不会有事的。”
吴婉怡点点头,依然忧心忡忡:“那你小心一点。”
“常兴,太谢谢你了。我们赶快过去吧。他们派了车送我过来的。”陈晚红说道。
“我也去。”吴婉怡说道。
“那我去跟妈说一声。”常兴连忙去厨房跟沈竹茹说了一声。
“马上就开饭了,要不吃了饭再过去?”沈竹茹说道。
“那边催得急。我们去医院一趟就赶回来。妈,你们先吃,别等我们了,我们回来热一热就行。也不晓得要去多久哩。”常兴说道。
“那你们早点回来。”沈竹茹说道。
常兴与吴婉怡跟着陈晚红走到外面大路上,那里停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这样的小轿车就算在东海这样的大城市里也很难看到几辆。说明医院里躺着的那个伤者确实不简单。
看到陈晚红带着常兴与吴婉怡过来,司机连忙打开车门。常兴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陈晚红与吴婉怡做后座。关好门之后,司机发动汽车向医院疾驶而去。
这个时候路上空荡荡的,车开得很快,雪亮的车灯将幽暗的街道照得通明。
第一次坐这种高级小轿车的常兴有种眩晕的感觉。好在没过多久便已经到了医院门口,常兴自己打开了车门从里面钻了出去。站在地上都还感觉有些不踏实。
“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