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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晚上在这里过夜。
原本是面包房的店铺,此时异常的凄惨,门洞大开,在外面的马路上到处都是玻璃碎片,招牌也不翼而飞,不知道被爆炸的冲击抛飞到了什么地方。
店铺内的墙壁上是大片的乌黑痕迹,见证了爆炸的威力,里面的家具陈设杂乱的堆在地上,上面除了烧痕还有一些白色的面粉残留。
夜色浸染天空的时候,面包房中一张铁质的吧台突然动了一下,随后一道寒光掠过,把那厚重的吧台一分为二。
一个残破的躯体缓缓的站了起来,它的身上满是焦痕,肩膀不知被什么击中,少了一大块血肉,在一侧手肘的后面,向后延伸出一道骨刺,原本惨白的颜色现在也沾染了乌痕。
这个骨刺丧尸被爆炸震晕之后,直到此时才清醒过来,待站起身来,仰头便是一声嚎叫。嘶哑沉重的声音中,带着无比的愤怒。
这一声怒嚎吼了十多分钟才停了下来,它站在废墟之上,深红色的眼睛移到了一个铁柜上面。双足在吧台上踩出一个深深的凹痕,一脚把那个柜子踢到了墙上。
铁柜落地之后,在地上滚了两圈,一个人从里面跌了出来,昏暗的光线下正是留守在面包房里面的大龙。
大龙从铁柜子里跌出来之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若不是胸口有微弱的起伏,就跟死了一样。
变异丧尸看着地上的大龙,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跳到他身旁趴下来伸出了嘴中的獠牙。
寂静的城市之中断断续续的传出微弱的动静,向着面包房的方向汇聚而来。等变异丧尸走出来的时候,门外已经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丧尸犬,远远看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
变异丧尸抬起一只手臂,指着一个方向又是一声怒吼。
原本或站或立静静等在那里的丧尸犬,听到命令之后如潮水一般朝着那个方向狂涌而去。
变异丧尸在丧尸犬的簇拥之中,向着前方狂奔,血红的双目中是压抑不住的怒火,而目光所及之处,正是湖边营地的方向。
晨光微现之时,营地围墙下面放哨的人已经有些迷糊,倦怠的蹲靠在木制的围墙边上,仍然能感受到从缝隙里吹进来的寒风。这个时候正是一天最冷的时候,况且在这里喝了一夜的西北风,两个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不振。
这时从营地方向有两个年轻人,一边互相调笑一边走了过来。
走近之后,其中一个年轻人呼喝了一句,“王老三,起来起来,回去睡觉吧。”
王老三抬起头看着他们两个,眉头皱成了川字形,“今天晚上是我值夜,天还没亮我怎么去睡觉。”
“我说你是不是犯贱,好心让你去睡觉你还不愿意了。”另外一个年轻人露出凶狠的样子,“还有谁说的今天晚上是你值夜?分明应该是我们两个守岗才对,别赖在这里,赶紧滚回去睡觉。”
王老三听完心头一怒,瞪着两个年轻人呼吸开始加重,手上的长棍握的越来越紧。
“怎么着,还想跟哥几个耍横?”最开始说话的年轻人轻蔑的笑了一声,“别忘了是谁安排值夜的,你现在不滚,往后这三五天就待在这里别动好了。”
营地里面安排值守的是耿牧师的干儿子耿虎,这两个人平时就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厮混的。仗着耿虎的名号,这种偷奸耍滑的事着实做了不少。
王老三平时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纵然心中有气,被凉风一吹,再想到终归还要在这里生活,手上的棍子就如同灌了水泥,再也抬不起来,起身之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朝着营地走了回去。
两个年轻人不以为意的找了个避风的地方,一人背靠围墙,一人蹲在地上,点着香烟之后肆无忌惮的大声嬉笑起来。
天光渐暖,两个人聊到陈默几个人,靠着围墙的青年笑骂道:“这次是真便宜大龙那小子了,回来以后又是一场艳福。”
蹲在地上的青年在地上碾灭烟头,脸上挂着淫笑,“谁说不是呢,现在想起来那个小妞,心里还痒呢。”
“应该也快回来了,不知道他们完事以后论不论得到我。”靠着围墙的青年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听见了吗,什么声音?”
“风刮的声音,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有什么动静。”
依在围墙边上的少年脸上脸上挂着惊疑,挥了挥手示意同伴不要说话,走到旁边的营地大门处向外张望。
蹲在地上的青年一脸的不屑,却发现他在那里的样子有些奇怪,整个人仿佛僵住了一样,直挺挺的不见有其他动作。
皱起眉头刚想要喊他一声,突然看到一道寒光从大门处劈了进来,然后就是砍柴一样的声音传进耳中。
用原木捆成的两米多高木门仿若被卡车撞到一样飞了进来,在空中分成了两半,站在门前的青年也被抛出四五米的距离,一道伤痕从肩膀一直划到肋下,破损的衣物中可以看到森森白骨,躺在地上显然活不下来了。
另外一人原本蹲在那里,被这突来变故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眼突出眼眶,颤抖着指向前方,两颊止不住的哆嗦起来,“你你你”
他前面站着的,正是被陈默折断了一根骨刺的变异丧尸。血红色的眼睛看着他,听到“你你”的颤抖声音,一只脚重重的踩了下去,顿时传来肋骨折断裂的声音。
变异丧尸扫视着营地里的木屋,抬头仰天,发出一阵尖锐的长啸,从大门破洞处,丧尸犬源源不断的涌了进来。
躺在地上那人只感觉是被大象踩住一般,五脏内服都要破碎,喉咙里一股腥甜翻滚,大口大口的鲜血吐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上的压力消失,他勉励睁开发黑的双眼,抬起头来,入目的便是一只丧尸恶犬,口中横突而出的獠牙上,不断向下滴着浓稠的涎水。
黎明的阳光照耀在湖面上,水中的涟漪化作金黄色的波光粼粼。在营地之中,接二连三的惨叫声直入云霄。
变异丧尸如入无人之境,一边低吼一边朝着营地里面走去。
一个血染全身的中年人从木屋中冲了出来,拿着西瓜刀接连砍杀了两只丧尸犬,看到变异丧尸布满血丝的双目中现出一片疯狂,狂吼着冲了过来,一刀砍在了它的背后。
这势大力沉的一刀砍下去却发出金石相击的声音,只在它的背后留下一道白痕,中年人直接愣在了那里。
变异丧尸感觉到背后的异样,回过头看了一眼,伸手抓住他的脖子提到了面前。
那人听到周围的惨叫声,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双手抓着它的手臂挣扎,脸上因为缺氧开始泛出青紫的颜色,提起最后一口气朝着它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
变异丧尸的脸上看不出来神色,脑袋一伸张嘴咬了下去,一口竟然把他的手臂咬了下来。滚烫的热血顺着它的嘴角留了下去,洒在前胸跟乌黑的烧痕混杂在了一起。
耿牧师跪在地上,前面的墙上挂着神子受难的雕像,他闭着眼睛,双手握住胸前的十字架,嘴中低声祈祷。
“主神降神罚于天地,清洗这世间的邪恶,您的羔羊奉行着您的教诲,行走在大地之上,传播着您的教义。愿主神的光辉洒下,恩赐您的怜悯,给义人指出道路,让云彩盖地,虹现在云彩之中。”
耿牧师身后的大门处,数只丧尸犬爬了进来,涎水滴落在了地板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三章 诡异的心跳()
陈默三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比来时轻松了很多。
营地继续的药品整整装满了两个背包,归途也是一帆风顺,没有再遇到丧尸或者丧尸犬。虽然队伍里少了一个人,但是大龙实在惹人生厌,他们心里也不怎么在意。
只有高大壮有些忐忑,不知道回去之后怎么交代,不过想到人又不是自己算计的,身临现场,连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爆炸,冤有头债有主,这事也轮不到我来扛。烦恼一去,心中也轻快了很多。
陈默跟高大壮一人背着一个背包,秦棋一身轻松,不紧不慢的跟在陈默身后,看到高大壮脑袋上的脏辫,好奇的问道:“大壮,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这造型可够独特的啊。”
高大壮不太想搭理这个心黑手狠的女人,但是也不想惹到她头上,只好闷声答道:“灾变爆发的时候我在看守所睡觉呢。”
陈默有些讶异的回头,重新打量了他两眼,说道:“在看守所干活能扎辫子?”
秦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高大壮脸上有点发红,讪讪的说道“我不在那上班,我是被逮进去的。”
陈默哦了一声,看到秦棋的笑脸,有点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
秦棋促狭的看着高大壮问道:“你这是犯了什么事?”
饶是高大壮脸皮够厚,也不太想提这些黑历史,“那天晚上喝酒,跟别人起了点冲突,把人脑袋开瓢了。”
秦棋想着找点事打发时间,这样的回答怎么会满意,嘴角微微翘起想要继续问下去,突然感觉一股燥热在体内爆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高大壮看着她倒在地上,有点发愣,这怎么聊的好好的说倒就倒了,眼前一花,陈默已经蹲在了秦棋旁边,正在查看。
秦棋躺在地上,脸色潮红,呼吸间竟然喷出了灼热的水气。从她倒地到现在也就几秒钟时间,已经出了一身大汗,衣服都有了浸湿的迹象,身上更是有白雾出现,如同刚刚揭开的蒸笼。
陈默脸色下沉,看着她的情况不知道如何是好,犹豫了一会才把手放到秦棋的胸口处,隔着衣服竟然感觉像是摸着一团烈火。陈默闭上眼睛,仔细探寻秦棋体内的脉络,脸上越发的凝重。
高大壮站在旁边看着陈默的脸色有点心惊胆跳,手脚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这一路可是亲眼见识了陈默的功夫,万一心情不好拿自己撒气可抗不下来,嘴里小声的嘀咕道:“她不是中暑了吧,我看她身体有点弱,说着说着就晕了。”
陈默没管他,现在心中一片混乱。虽然他并未接触过医术,但是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十分诡异。
秦棋现在最奇怪的并不是周身的温度,而是她心脏的脉动,实在太过强劲了,陈默把手放上去之后便感觉到强烈的震动,甚至有种会被震开的感觉。
且不说陈默的身体有多么的强悍,能给他这样的感觉,可想而知秦棋的心跳有多么的强烈。秦棋本人可没有从小习武的经历,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金领上班族,身体素质不见得有多好,这种心跳强度远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陈默也不是遇事无措的那种人,此时也是事发突然,心中有牵挂。陈默再三确认这异常强劲的心跳之后,收回手看着高大壮有些沉吟。
高大壮被他看的寒毛直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天地良心,他只是跟秦棋聊了两句而已。
还好陈默没有看太长时间,利落的把身后的背包取下,扔到高大壮的怀里,抱起秦棋,说了一声“跟我来。”便向远处跑去。
高大壮背着一个包,抱着一个包,在后面死命追着,最后跟着陈默到了一处居民楼。
陈默抬头看了看位置,找了一栋背阳的楼房,跑到门前,一脚把防盗门踹飞了进去,抱着秦棋走了进去。
高大壮气喘吁吁的跟进来时,陈默已经把秦棋安置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自己正在房子里四处翻找。
高大壮把背包卸下来放到不碍事的地方,一屁股坐到地板上,扯开脖子下面的衣服散热。
陈默从房子里找到两瓶未开封的矿泉水走了出来,打开一瓶小心翼翼的倒进秦棋的嘴里。
矿泉水流进秦棋的水里,接着发出沸腾的声音,紧接着一股蒸汽被她喷了出来。陈默侧头避过,看着秦棋的样子眉头紧皱,彻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时高大壮从背后伸过手,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小声说道:“要不然你给她降温试试。”
陈默结果毛巾,用矿泉水浸湿之后覆到秦棋的额头,又是阵阵蒸汽升腾而起,但是好在要比她口中喷出的稀薄很多,毛巾上的水分也没有沸腾起来。
陈默阴沉着脸看着秦棋的状态,心中泛起无力的感觉。
这种情况实在太过诡异,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几分钟之内不是发烧而死就是吐血而亡。偏偏秦棋虽然身体异样,却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始终不见有致命的危险。
其实陈默此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秦棋此时的情况应该与之前服用的白果有关,沉吟着是不是应该把她送到苏菲那里进行检查。
他心中有些犹豫,这里已经快到营地,距离苏菲的实验室距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