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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光的快刀砍中就已经是万幸了。
天门道长暗自叫苦,有点后悔这次强出头了。
再看田伯光,却是一副戏谑的神情,对向天门道长就如同被猫在戏耍的老鼠。
回雁楼里打斗,瞬间惊吓到了用餐的百姓,见楼上刀来剑往的,吓的纷纷离座惊起,跑出了回雁楼,这刀剑无眼,若是还在这呆着,他们不会武功,一个不小心便会遭了殃被祸及无辜。
相对于田伯光和天门道长的打斗,还停留在酒楼中,一副镇静自若人更加吸引东方胜。
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娃娃,穿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脸蛋清秀可爱人看了不由产生一股怜爱之情。
女娃娃的一旁,是一个五十岁的老者,背对着令狐冲一干人,独自饮着酒,虽然没看田伯光于天门道长的打斗,却是一副什么都清楚的神情。
还有一只小猴子,跟女娃娃这个好奇宝宝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两人的打斗。
这一桌人的身份不难猜,是曲洋和他的孙女曲非烟。
这时,一个驼着背的小二哥抱了一坛汾酒过来,撕开封泥,给东方胜倒酒,只是,注意力全被田伯光和天门道长的打斗给吸引了去,碗中的酒水溢出来也没察觉。
东方胜摇了摇头,一把将酒坛夺了过来,到此刻,小二哥这才惊醒,连忙向东方胜道歉,东方胜不但没怪罪,反而又拿了一只碗,倒满了酒,然后放在了小二哥的面前。
“坐。”
小二哥受宠若惊,眼珠子来回转动,不敢坐下。
东方胜了小二哥的肩膀,强行将他坐下。
“干了”
东方胜向他举碗,小二哥却是低着头,毫无所动,东方胜也意,一碗而饮。
东方胜连饮了两碗酒,小二哥表现却有点反常,额头居然冒出了不少冷汗。东方胜如同没有瞧见一般,又是一碗而尽。
东方胜就这么喝着酒,看着田伯光和天门道长的打斗,在数碗酒水下肚后,小二哥这才抬起了头,看了东方胜一眼,虽然东方胜带着面具有点奇怪,却无什么异常举动,这才放下了心,心想:或许,他是一个人觉得喝酒比较闷把。
于是,小二哥端起碗,不客气的将碗中酒水也一饮而尽。
一碗酒水下肚之后,小二哥重新将目光看向了田伯光那边。
东方胜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给他倒满一碗。
下午身子有点发虚,没有码字,今天就一更了。
第六章:坐斗()
瞧仪琳衣裳齐整,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仪玉算是放下了心,拉着仪琳的手,如姐姐呵护妹妹一般,道:“你这一乱走,可让师傅担心死了,师姐师妹都在寻你,好在你安然无恙,这我们就放心了。”
仪琳连忙点着头,表示自己知道错了。
然后开心的挽着仪玉的手,站到了仪玉的身后,看向田伯光的目光还带着点畏惧。
见仪琳和恒山派的师妹汇合了,又瞧田伯光正和天门道长武斗,令狐冲心想:“此刻的田伯光正被天门道长缠斗,只怕是无心在意这边,如今恒山派的师妹们又寻到了仪琳,如此良机,还不走人更待何时?”
于是,令狐冲向仪玉示意眼神,仪玉也明白了令狐冲的意思,田伯光武艺高强,仪玉自认不是对手。眼下田伯光无暇分身,正是一个离去的好机会。
仪玉领着仪琳一行准备悄悄离去时,天门道长却是一个招失手,被田伯光的快刀砍中,快刀在天门道长的腿上开了一条口子,天门道长大惊,招式开始凌乱起来,再也不复之前那副镇静。
田伯光瞧见了天门道长剑法中一处破绽,刀剑相交,出其不意的一腿踢中了天门道长的胸口,这一腿的力道很大,一下就将天门道长踢飞出去,同时,手中的快刀又顺势在天门道长的左臂上开了一道口子。
这一刀伤口很深,带出了一道鲜血,正好溅在了令狐冲的脸上。
天门道长半蹲在地上,右手捂着左臂的伤口,提剑的左手不停的在颤抖,脸上表情青白不定,羞愤交加,看向令狐冲和仪琳仪玉等时,表情更为羞怒。
堂堂的泰山派掌门人,竟然被一个采花贼打的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而且,还是当着一帮小辈的面,这要传出去,他天门道长还有何脸面?
“泰山剑法也不过如此嘛”见泰山派的掌门人武艺竟然如此不堪,田伯光的脸上尽是鄙夷。
“天门师伯,我来帮你吧。”
令狐冲走了过来,扶住了天门道长,可口中这话,却如同火烧焦油,堂堂的泰山派掌门人,居然沦落到要华山派的一个弟子帮忙,这不是意寓着自己连华山派的一个弟子都不如?这事若传出去,比败在田伯光手下更让江湖人士耻笑。
这令狐冲,是故意来讽刺的吧,天门道长气的一把推开了令狐冲,口中怒道:“令狐冲,亏你还是华山大弟子呢,竟然和这样的人称兄道弟,简直丢尽了我们五岳剑派的脸,贫道,不用你帮忙!”
“这小子不帮你,你死定了!”
田伯光的闪到天门道长身前,刀身在天门道长胸口一拍,一脚踹在其未受伤的另一只腿上,手中快刀高高举起,作势要一刀砍死天门道长。
吾命休矣。
天门道长闭上了眼睛,准备待死。
这个时候,仪琳却是一头冲了过来,双手张开,横栏在了天门道长身前,挺着小胸脯,对着田伯光,口中道:“不要,你不要杀人啊。”
田伯光收回了举起了快刀,仔细琢磨着仪琳这话的意思,片刻后,恍然大悟。
“女人说不要,那么就是要。”
快刀再次举起,仪琳一惊,却是劝不住田伯光,看见快刀砍来,仪琳闭上了眼睛。
这时,耳边传来了田伯光的阵阵笑声:“好啦,就给你这个面子,不杀他了。”
原来田伯光早已将刀收入了刀鞘,刚才只不过是吓唬吓唬自己,见田伯光没了要杀天门道长的意思,仪琳这才放下了心,露出了一个微笑。
“来来来,我们吃酒喝肉。”
田伯光拉着仪琳的手,回到了桌位上。
“您没事吧?”
令狐冲再次将天门道长扶起,可天门道长却不领情,又是一把将令狐冲推开,口中骂了令狐冲句,然后独自捂着伤口,下楼走了。
“天门师伯……”
见天门道长已经走远,令狐冲却是无奈一叹,这事估计是解释不清了。
“怎么样,我厉害不?”
对着仪琳,田伯光沾沾自喜,眼光一瞥,瞧见令狐冲还傻傻的站在原地,连忙招呼其过来饮酒。
只是,这端在手中的碗还没靠近嘴边,一柄吐着寒光的宝剑就架在了田伯光的脖子上……
“田伯光,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这一剑就会要了你的命!”
田伯光回头一看,原来是恒山派的仪玉,口中连忙道:“这位漂亮姐姐,我保证会乖乖的,一动不动,还望姐姐剑下饶命啊。”
说着同时,还将自己的双手高高举起。
这话说的倒诚恳,只是这语气,却好似在讨好自家老婆一样。
“登徒子,哼”仪玉可不吃这套,恶狠狠的盯了田伯光一眼,挪着小步子靠近了仪琳,将仪琳拉在了手边,然后缓缓的后退。
退了十步之远后,仪玉这才将剑归入了剑鞘,然后对着令狐冲抱拳道:“多谢令狐师兄对仪琳的照顾,我们改曰再聚。”
仪玉拉着仪琳下楼走了,只是,仪琳却不时时回头,对令狐冲有点依依不舍。
“哎”
仪玉走后,田伯光这才坐下,端起酒一饮而尽。
田伯光不高兴,令狐冲一样不开心。
这泰山派的天门道长一走,令狐冲今后的麻烦,就大了。
“喝酒喝酒。”今后的麻烦今后再说,此刻享乐最为,令狐冲给自己倒了一碗,又给田伯光倒了一碗,两人喝起酒来。
几碗酒下肚之后,田伯光看着令狐冲,笑道:“令狐兄弟倒是好兴致,愿意陪兄弟在这喝酒,田伯光也愿意结交你这个兄弟。”
“来来来,干了”令狐冲表现的极为豪爽。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怕我你一走,我转身就去找那小尼姑吧”
“是又怎样。”见目的被发现了,令狐冲也不隐瞒,大胆的承认。
“爽快!”
……
听着两人的对话,东方胜却是无奈的摇着头。
想不到自己让仪玉带走了仪琳,本以为这坐斗这一出好戏也会因此演不起来,没想到,这两人话锋一转,又回到这个问题上来。
田伯光想要去追回仪琳。
令狐冲想在这耗着田伯光,等到仪琳回到定逸师太身边了,晾他田伯光也无计可施了。
虽然在台词方面跟原著有些出入,到最后,这两个货还是上演了坐斗。
看着两人坐在凳子上,刀剑相交。
这样,也好。
仪琳,他令狐冲再怎么卖力,仪琳也看不到。
反倒是东方胜,看着令狐渣冲被田伯光一刀又是一刀,砍的跟狗似的,心里就特别的开心,特别的解气,是一个爽字了得啊。
一旁的小二哥,也是乐呵呵的看着这场的打斗。
有见过酒楼老板都躲在一旁不敢出来,小二哥却在这喝着酒,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武斗?
“我们做一个约定吧,半年之后,你我再相会,倘若你还没寻到辟邪剑谱,我会告诉你剑谱所在。只是一个余沧海而已,就眼下这位田伯光,都能胜过他,值得吗?”
小二哥猛然一惊,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瞬间,冷汗淋漓,后背湿成了一片。
当他去看东方胜时,哪里还有东方胜的影子?
小二哥,不,而是林平之。
林平之楞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东方胜方才所坐的位置,辟邪剑谱,难道他知道我是谁?
林平之看了看自己的乔装,并无什么问题,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只是一个余沧海而已,值得吗?
林平之静坐在位置上,脑海中反复的思索着东方胜这句话,还有,这个面具人到底是谁?他怎么可能知道我林家辟邪剑谱的所在?
第七章:痴情之人()
次曰,东方胜睡了一个大大的懒觉,曰上三竿时,这才打着哈且来到了济仁堂。
昨晚又跑去了城外酒庄与李老爷饮酒,喝的多了些。
看着这天色,好在王老医生出诊尚未归来,否则,不免又会被一顿臭骂。
东方胜来到济仁堂时,远远的瞧见济仁堂外密密麻麻围了好些人,有携带刀剑的武林人士,也有一些看热闹的普通百姓,将济仁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今儿个怎么了?”
东方胜好奇的走上前去。
一些眼尖的人,瞧见了东方胜,顿时大呼起来:“小神医来了,小神医来了。”
人的目光都被这一声呼喊给吸引到东方胜身上,瞧见小神医来了,围拢的人群不约而同的分散开一条通道给东方胜让路。
济仁堂的病床上,此刻躺着一个病人,脸部侧向一边,瞧不清容貌。
这个病人虽然是躺着的,可身上的伤口却是随处可见,都是刀伤,看上去甚是残忍。
在病床的一旁,站着一个青衫男子,背对着门外,双手负于身后,静静的守护在病人身旁。
这男子的身板看上去比较单薄瘦弱,可是这么负手而立,却让人感觉非常的有气势,不好惹,以至于他在这店中,却没有旁人敢进来。
这时,甘小武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凑到了东方胜耳边,将情况说给了东方胜听。
原来如此。
听了之后,东方胜这才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原来,这人是来求医的,只是言语之间有些霸道强横,引来了一些前来治病的江湖人士不满,还打了起来,这结果,这些江湖人士居然不是青衫男子的一合之敌。
事情本来只是这么简单,可却流出了一些风言风语,事情演变成这青衫男子是来医闹的,这不,吸引了一群爱看热闹的,只是恐于青衫男子的武功,不敢入内,所以就围绕在了外面。
这都是哪门子的事啊,东方胜有些哭笑不得。
于是上前,将事情原本说了下,这群看热闹的人士这才徐徐散开。
围拢在济仁堂的人都散开后,子文满头大汗的跑过来,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士,也不过二十来岁,这场面哪里见识过。
“这位……”
东方胜重新将目光看向了这位青衫男子,口中的话刚说出口,这青衫男子便转过身来,对着东方胜微微一笑,诚恳的向东方胜行礼:“董方伯见过小神医。”
东方胜呆在了原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