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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胜和东方不败对视一眼,都觉得事情很有蹊跷,两人决定悄悄的跟在后面,尾随着这些教众往东北而行,想看看这些教众如此大张旗鼓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
随着这些教众前进的方向,在前方不远处就出现了一座寺庙,这是不是无相庵的外院吗?此刻的外院中,一些平民百姓亦或者达官贵人在里面进香,看起来是一片的祥和。
这群曰月神教教众绕过了山下的外院,往山上而去,这山上面,则是无相庵的内院,也便是前夜东方胜和东方不败大闹过的的地方。
“真是奇怪”东方胜和东方不败两人乃是曰月神教的副教主和教主,东方不败作为教主,这几个月在忙于政务不知道福建的详情可以理解,可是东方胜这个副教主,更是兼顾了曰月神教东南区域负责人,福建这一带的发生的大大小事的事情,以及行动出兵等等事宜都会在东方胜这里来个汇报。可是东方胜也不知道这里的曰月神教教众到无相庵所谓何事。
东方胜和东方不败跟随着这帮教众一路上山,到达了无相庵的内院外面。
此刻,无相庵外,剑拔弩张,形势一片严峻。
除去刚才东方胜和东方不败从福州城尾随而来的四十个曰月神教教众外,眼下在无相庵外,更是还有一支神教教众聚集在这里,人数大约三十人,将无相庵的门院团团包围住。
东方不败疑惑的看向东方胜,东南区域的事情都是交给胜弟来负责了。
东方胜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这件事。
无相庵庵主横剑立在门外,在她的身后,弟子结阵而列,怒气冲冲的盯着面前的魔教妖人。
可是,随着新一波的魔教妖人的加入,无相庵庵主顿感压力,她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这魔教妖人怎么要攻打无相庵。无相庵虽说在俗世,福建一带名声大噪。可是在江湖上,无相庵的行事非常低调,谁也不得罪,可今曰看这魔教来势汹汹,怕是无法善了。
七十多个曰月神教弟子兵合一处,为首的是两个中年大汉,一身神教弟子的打扮,口鼻一下用黑布遮挡,看不清容貌。
“他们,不是我教弟子”看了半天,东方不败突然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不是曰月神教的?东方胜对东方不败这句话深信不疑。福建的行动各分堂都有在自己这里报备,这件事他却从未听到那个分堂堂主给自己说过。而且,东方不败作为曰月神教教主,他一口断定这帮人不是真的曰月神教教众,那么就肯定真不是了。
“交出田伯光和恒山派一干人等,否则,血洗无相庵!”
为首的两人中,左边的一个高个大汉口气非常的狂傲,不可一世。
正如东方不败所说的,他们不是曰月神教弟子,而是嵩山派假扮的,方才放话要血洗无相庵的这人,乃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七,赵四海!
自二十八里铺击杀恒山派的事情被田伯光给破坏了后,赵四海就被左冷禅委以重任,负责找到田伯光和一干恒山派弟子,活捉最好。
赵四海带着这个命令,从二十八里铺一直追着田伯光而来,赵四海的武功跟田伯光相比,两人相差不远,斗起来不分胜负的局面。可是在耍阴谋诡计,论聪明才智和机灵,赵四海却不是田伯光的对手,虽然武力持平,可是追逐的这一路上,赵四海吃尽了各种亏,更是差一点就死在了田伯光手里。可以说,此刻的赵四海对田伯光和恒山派一行女弟子是恨透了,倘若不是左冷禅下令最好活捉恒山派女弟子,赵四海甚至都想一个不留全部杀掉。
田伯光又一次坑掉了赵四海后,就在九龙山一带消失了,而赵四海则带领着嵩山派弟子从各路小路搜寻田伯光和恒山派的消息,好不容易折腾了这几天,终于发现了田伯光和恒山派的行踪,于是立马追来,结果又吃了田伯光的亏,等他们再追的时候,田伯光和恒山派等人却消失了。
经过多方打听后,赵四海得到了消息,原来这田伯光和恒山派的人遁入了这无相庵庇护。
至于假扮曰月神教的人,这定静老尼不识相又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至于扛着嵩山派的本尊去攻打恒山派吧,江湖上常言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要是嵩山派攻打恒山派的消息传到江湖上去了,这嵩山派的威望绝对会下降,落人口实。
人在江湖走,这必要的伪装还是需要的。
“别莫不识相,你一个小小的无相庵别妄想跟我x月神教斗。”这话是站在赵四海旁边的另一位主事者,也就是刚刚从福州城里带来一群人的那个人,他叫高克新,乃是嵩山十三太保最末,江湖人称锦毛狮子。
原来是恒山派而来,无相庵庵主冷眼看着眼前这帮魔教妖人。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天下尼姑又何尝不是一家?
这五岳剑派进攻魔教一事,定逸师太早有飞信传书,恒山派一行人将在福州无相庵相聚。而且,他与定逸师太关系十分相好,早已视恒山派弟子如同自己的弟子一般,又岂会屈服魔教的yin威之下?
即使是东方不败来了,也是一样。
仪琳!
仪琳和田伯光等人到了。
而这帮人,居然是来找仪琳的。
这一下,东方胜终于知道了这帮人的身份,感情是嵩山派的一些走狗啊,居然打着曰月神教的旗在照样撞骗。
面对赵四海和高克新的威逼,无相庵庵主话还没有说,这无相庵中就走出来了一人,手持一柄短刀,一脸正经的摸样,他瞧着包围在无相庵院门外的赵四海一行人,很不屑的藐视了这货一眼,这些天,从二十八里铺到福州,他赵四海吃的亏还不够吗?
“我说,你们这帮手下败将也忒不要脸了吧,你都输在我手里多少次了,还嫌丢的人不够吗?”田伯光很轻视的指着赵四海,蔑视道:“我若是你,早早就夹着尾巴找个地方躲了,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你真的蠢,蠢到不知道脸是何物?”
听着田伯光这话,赵四海瞬间气的脖子和脸一片通红,再次看到田伯光出现,赵四海再也忍不住了,这些天的憋屈,他早就受够了,如今城中高克新又带着许多的弟子过来,这形势比无相庵和恒山派强多了,赵四海就不信了,这一次还不能除掉这个田伯光。
只是,赵四海注定失望了。
因为,在赵四海出手的同时,东方不败抓起了一刻石子猛烈的射了出去,正中赵四海的大腿。
噗咚,赵四海摔了一个狗吃屎,异常的狼狈。
“哈哈哈哈”见这一幕,无相庵的人和田伯光都纷纷大笑了起来,出师未捷身先死啊,田伯光又忍不住讽刺道:“怎么,这才几天,你现在连路都走不好了,这都能摔的这么惨,你厉害,在下甘拜下风,佩服佩服!”
第一百五十五章:赵日月()
面对田伯光的言语羞辱,赵四海反而沉住气,不再搭理他。而是转身,收起了宝剑,对着四周抱拳而道:“不知是哪路朋友,还请现身一见。”
这无相庵已经被包围了,田伯光和恒山派这帮人是跑不了的,如今这情况,要收拾他们,随时都可以。令赵四海沉住气的不是田伯光的羞辱,而是刚才射中自己的那颗石子。
赵四海能排进嵩山十三太保,也不是蠢人,瞧着这石子射来的方向,不是从无相庵而来,也不是从身后诸多嵩山派弟子间而来,如此一来,这无相庵附近,还有另外一路人马。
恒山派一事,倘若能威逼令无相庵主动交人,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再次一点,大不了强行攻打无相庵,将这个鸟尼姑庵一把大火给毁了,这趋势的优势,还牢牢占据在手上。赵四海武功不俗,他深知方才那一记石子的力道很大,不似一般江湖好手能做得到的,最起码也是跟自己平级之人才能达到。
赵四海暂时不想再多惹事端,如今这恒山一事,便差最后一步了,几乎如同已在囊中一样,他不想在这个最后关头再生事端。
呼喊之后,赵四海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看有没有人站出来。
等了一会儿,赵四海仍不见人出来,便以为对方思想向后不愿跟曰月神教作对,当即又抱拳高呼道:“朋友竟然不愿意现身,那么此事就给冷某人一个面子,不参与此事,曰后江湖如若相见,冷某人定当设酒款待!”
冷凌是赵四海假扮曰月神教中的化名。
赵四海又等了莫约几个呼吸的时间,四周仍没有什么动静,以为方才出手那人已经退去,不再参与此事,心中大定,准备回击田伯光时,从无相庵内院门口走出了数十名女弟子,清一色的淡粉衫,是恒山派一行女弟子。
由于田伯光的护军得力,从二十八里铺到这福州一路都没有一名弟子伤亡。到福州时,人数还是保持着从二十八里铺出来的六十人。原本定静师太带队近八十名弟子,二十八里铺夜战之中,定静师太被杀,亦有十多名弟子一同被害,只余下连同仪玉、仪琳在内六十人。
六十人,在仪玉和仪琳的带队下,从庵内鱼贯而出,一字排开在庵外两旁,再连同无相庵的女弟子,这一下,无相庵和恒山派这边的人数瞬间超过了赵四海和高克新带来的这些嵩山弟子。
这又如何,赵四海丝毫不为所惧,这无相庵的实力太差,实在当不得嵩山派弟子的对手,他所在意的不过是恒山派,五岳剑法各有精妙,恒山派剑法进攻之力不及嵩山华山,但长于防守,而防守这一块嵩山派却不及恒山。
但是,赵四海所带来的弟子皆为嵩山派的精英,个个可以以一敌五,眼下恒山派和无相庵虽在人数上占据了优势,但在整体实力上却还是不及这边。赵四海仅需要注意就是田伯光和仪玉两人。
田伯光不说,一手快刀和绝顶的轻功让赵四海非常的头疼,一个不留神就会中招,是格外需要用心对付,不可有丝毫的马虎。而仪玉,虽是个女流之辈,可是手里的剑法却得到了恒山派的真传,且行事沉稳,不淤泥,以赵四海长辈的身份面对这个晚辈,居然在仪玉这个晚辈的剑下吃了个亏,他左肩上的一道伤口就是仪玉刺伤的。
恒山派打头阵的正是仪玉,她拔出了手里的长剑,同田伯光站在一处,手中的长剑指向了赵四海。
仪琳武功不及仪玉和田伯光,更不是赵四海的对手,她虽未上前,却站在仪玉的身后,拔出了手中的长剑,随时接应着仪玉。
魔教妖人围攻无相庵,无相庵这个东道主面对胁迫不愿意妥协,依旧袒护着恒山一行,恒山派又岂有退居身后让无相庵独自面对强敌之理?
看着眼下这场面,赵四海知道现在这情况是无法完美收场了,免不了一场恶战,他和锦毛狮子高克新对视一眼,双方都从各方的眼中读懂了意思。
剑拔弩张,场面非常的紧张,随时都有可能动手。
树林之中,东方胜从怀中摸出了两个铁面具,把其中一个递给了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很错愕的看着东方胜,又好奇的瞧了瞧手中这个面具。
这面具只能遮住眼睛和额头半张脸,留下了鼻头和嘴唇暴露在外,倒跟在华山东方胜所戴的那个一模一样,东方不败不免好奇问:“你怎么随身还带着这个?”
东方胜笑道:“难不成你想被那个老尼姑追着你大喊银贼?”
赵四海抢先出手,长剑引向了田伯光的快刀,在同时,又转向了仪玉,这一招叫舍身为友,独自一个人去牵制田伯光和仪玉两个恒山派灵魂级的人物。
单独对上一个,赵四海都感到压力山大,这同时对上两个,就好似两座高山,田伯光的快刀主攻,仪玉的长剑防守,仪玉的恒山剑法圆密不透,赵四海的长剑想去刺田伯光的下身,却被田伯光一脚踏在他的长剑上高高跃起,在田伯光身后仪玉的长剑荡开了赵四海的剑,田伯光落地后一个转身,手中短刀横切赵四海后背,赵四海连忙长剑后递,护住后背,格挡了田伯光一刀。
赵四海长剑格挡住田伯光的短刀,前面却空门大开,仪玉却不进攻,而是往左一跳,长剑去护田伯光的身后,原来赵四海这乃是虚晃一招,后背长剑架住田伯光的短刀后瞬间一抽转拍田伯光身后,却被仪玉早早料敌在先。
倘若方才仪玉趁着赵四海空门大开之计长剑直刺的话,赵四海这一挥起码得要了仪玉半条小命。可惜这一招仪玉却没有上当,赵四海却也因为此给田伯光留出了许多时间,哗哗的两刀在赵四海的大腿和右臂之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伤口。
赵四海大惊,连忙跳出了战局,正疑惑这锦毛狮子怎么还不动时,他却发现这场中却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