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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好主意,现在能否开启?”
“我一直保存养护,就是等到某日您能荣光归来。”
一个巨大空气球,包裹在避水霞衣形成的空泡外。空气球是下水最便利工具,中有空气,并有两排相对座位,之前一直用过接纳来访龙宫的客人。座位装饰的富丽堂皇、珠光宝气。毕竟是迎宾所用,自是不能太小家子气。
一对巨大海马牵引,向深海游去,众多其他水族战士,皆幻化形态跟在后边,不敢擅自离散,浩浩荡荡,甚是壮观,恍惚间,金额戈铁马纵横到昔日强大模样。
九曲十八弯的前行,一路上蜿蜒交错,穿过层层海底山沟、珊瑚林,水草丛,终于到达此行最终目的。
一个用结界隔出的巨大空间,入口仍驻有一部分水族兵将,此处,便是水族最后希望之地,宝藏地的外围区域。
此地看守兵将最是兴奋不已,“三王子?”
“正是在下,敖剑率人来此,正要破解这层层禁制。”
水族宝藏是水族数千年积累所得,原来并非没有锁闭机关,只是最后大战之前用碧水笛做了一个水盾,将宝库笼罩,依靠水盾中的水族至宝龙王通天冠数十年运转不绝,无人能破,以防大战失败水族失去崛起资本,彻底沦落在历史长河。
龙王通天冠同时也是水族之主的信物,有无上威能,那场大战水族之主敖瑞陨落,敖娗为了能给水族留下种子,用出水族禁术,灵力散绝,香消玉殒,碧水三诀也因此失传。
然而即使最危难时刻,敖娗也未能成功进入核心区,获得水族至高法器。
究竟是敖娗并未通晓碧水三诀最后一层,还是有意保留,都已是过眼烟云。如今,众人再次踏上昔日脚步,终于有机会重新尝试。
机括运转声咔咔响起,第一道禁制完全开放。
原来,化雨是一种境界,音色音律达到当初设定的级别,便能启动机关,打断禁制,使第二层出现在众人面前。
慕容婉儿照瓢画葫芦的吹起,一直到循环往复数遍潮生的笛声,也不见第二层禁止有何变化。
“难道这三层需要不同满足条件么。”范百米问到。
“看样子,只怕你是不是有些许地方做的不够。不如仔细回忆下?”
婉儿面对围了一圈之人,难免有唏嘘紧张,更加无法发挥实力。
“你们莫要这般看着我,让我再回忆下当日之感。”说罢,独自走向一旁,手上俱是按笛子这动作。
敖剑一伙人退居一旁,小声议论些什么。
敖翔几人更是所在角落中,不知在作何谋划。
一波中立之人,也扯到一边,不敢耽搁。
范百米和张天宇就索性四处溜达,毕竟首次下到海底,当然要详细观摩一番。有两拨互相为敌的派系,和一个中立派别,慕容婉儿很难被某方所胁迫。
正当二人对一株发财树般的珊瑚评头论足,细加观摩时刻,一声清脆的动静传来,原来是第二层入口处破裂,形成一个门洞一般的模样。
原来,这层,是要有情,能够将那份真情流露,便能达到目的。
慕容婉儿与敖娗身世身份多有相似之处,因此,最是能体会到她的心情。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这般国仇家恨,寻常人如何体位,但偏偏婉儿就和公主一样,恰恰是同类人群。
潮暨生,可闹海。
可这海,偏生还闹不起来。
远不同于在岸边,可有那种波涛在岸,狂野不止之感。这在海底,即使表面巨浪滔天,下边仍旧静立不动,仿佛是两个世界。
婉儿试过来试过去,也并未找到如何开启第三层方法。
直到,一个小型的水卷纹在外侧出现。她豁然开朗。便决定尝试,看看能否首先一巨大水龙旋顶到穹顶。
一个巨大水龙铺天而下,击中顶棚,随后源源不断砸在穹顶,山呼海啸般,随时感觉会被一下卷跑,丝毫没有安全感。
片刻后,门发出一声巨响,只见那条水龙旋突然便将外壳上边某处砸碎,瞬间第三层爆开。
第三层门后,有一个巨大空间,正如倒扣在海底的大海碗一般。那当中央,便是一个闪闪发光的法宝高悬,不时爆出光亮,远远看去,便是神气活现,十分难得。
那赫然是个圣级法宝。
炎帝神剑!
一个曾经被人族首领执掌数百年所使用的法宝。
是当年人族领袖之一,炎帝,托付给水族保管,而这背后,更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漫长故事。
见到炎帝神剑,敖翔直接变脸,带领他拉拢的一帮人准备出手抢夺。
第一百零六章 血脉延续(求收藏 求推荐)()
一帮水族重臣也被炎帝神剑震惊的一塌糊涂。
毕竟这柄圣器太出名也太重要,无论是天下正道还是外道邪魔,寻了它多少年。
正恍惚间,敖翔已带人冲进宝库,重天奇早就防着敖翔,急忙喊道:“拦住他们。”
若是让圣器落入敖翔手中,怕是马上陷入内乱境地,互相残杀,不少水族都要人头落地,不可收拾,还如何谈什么复兴。
……现场一团乱麻,噼里啪啦打作一团。
竟有几个敖翔爪牙冲向范百米,还未等靠近便被张天宇料理在地。
“张大哥,放过来便是,多好的历练机会。”
张天宇看他一眼,见眼神中满是渴望,便点点头。
范百米早已是今非昔比,几个乌合之众,怎会是对手。
“范兄弟,这几人,丝毫没有难度,不然你去试试那个大家伙?”张天宇指着一个虎鲸猛将,看样子,约莫有初云校或者中诚校实力,
嘶~范百米吸一口凉气。
“张大哥,你确定不是让我去送死?”
“小子,你死了与我也并无好处。如此才能提高水平。”
见他祭起一道灵力和寒冰的混合盾,高擎云仞,片刻便先下手为强,先打虎鲸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范百米灵力深厚,又有暗算优势,片刻,便给虎鲸施加了不小压力。
水族众人中修为最高的重天奇与敖翔战在一处,平日里与重天奇修为悬殊的敖翔竟能与其打的旗鼓相当,当真奇怪。
重天奇一记水龙吟,威力已有上凌校水准,声势震天,传遍东海。
敖翔一招平常至极的水箭,却幻化出一个巨大魔神,手持双锤,虎视眈眈,赫赫声威。一看便是一地下巴,满场都被震撼。水龙吟一式却被敖翔并不费力的打下来。
“方才我是否眼花,那魔神怎看都不像是中原之物。”
“那水龙吟比水剑高出几个档次,重天奇何种能力,何种修为水平。怎生竟能成如此局面,当真是想不通透。”
眼看成功就在眼前,敖翔便沉不住气,自己那帮爪牙怕是顶不了多久,趁空档从怀中拿出一物,吞入腹中。
片刻,异变陡生,原本俊朗潇洒的敖翔开始变化,头上用妙法遮掩的双角露了出来,由淡红逐渐变黑,变长数寸,一团黑气开始笼罩身周,双目赤红。
“九黎的噬魔丹”张天宇惊声叫道。
这可不是凡物,乃是九黎炼制的高级丹药——噬魂丹。
传说,噬魂丹原本是给紧要关头的战士战将所用。原意是激发垂死之人最后的潜力。
回头发现,不止敖翔一人吞服噬魂丹,好几个本身就强力的战将,也一起吞下药物。
重天奇被两名魔化战士团团围住,其中一人,魔化后技能更是高超,用刀身形如虹。
由于不知疼痛,重天奇的招式打上去,只能阻滞身形,丝毫未能减缓动作速度。
你来我往数个回合,重天奇被层层围困,这魔化之力,实在是厉害之极。
冷不丁,一只刀子便递过来,目标正是不远处的敖剑。
敖剑被上下羁绊的结实,动弹不得。
重天奇被吓得浑身冷汗,三王子若是重伤在此,他水族的未来,尤其是敖剑这一支未来,只怕是要烟消云散。
忽然,那把刀子一转,另外几个方向,都是伸过来来数件兵器。
糟糕!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真正目标并非他敖剑,而是重天奇。
眼见避无可避,逃生无门。
“鼠辈奸猾,我与你等同归于尽!”重一声大喝,狠狠的夹住捅在身上之人的兵器,一招玉石俱焚,便是一阵剧烈声响。
瞬间,身旁再无直立之物,就连敖剑都被气浪震到甚远。
少顷,一切尘埃落定,哪里还有站立的人影。
重天奇战败身死!
敖剑的脑海中,此刻一片空白,只敢想象过去,他陪着自己走遍龙宫,巡视领地,还有朝堂上的针锋相对。
逝者如斯夫,从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张天宇和范百米,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稳住战局,此刻,局面才不至于那般狼狈。
张天宇用出压箱底神术,才能击败敖翔,敖翔既然失手,那些残余爪牙也悉数被擒,敖剑怒极,重天奇从小对他极好,当下就打算杀了敖翔,给他在天之灵祭奠。但是转念一想,事不可为,牵扯到太多在内。
敖剑便将敖翔关入宝库,其余爪牙扔进海妖地穴。
一番大战,敖剑一方惨胜,死了敖剑一个重要支持之人……重天奇。敖剑一怒之下将敖翔关在了宝藏地宫,当然真正宝藏拿走了,只剩下金银财宝。
敖剑转身要走一瞬间,“且慢,有几句话,今日告知你,倒也合适。”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你现在恨死我,对也不对?”
“你心知肚明便是,何故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其实,连通九黎之事,并非我父子之意,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谁还能指挥得动你们,休要再消遣我。”
“你难道不知,过去总有大家族,为了延续血脉,总会派出族内子弟,去混入不同势力的内部,知有一方战败再行退出。如此这般,便相当于给家族上一道保险锁,任何一方有CD可保家族百年传承,
范百米听见如此,倒是见怪不怪,此事他以听过不少,此次是首次见到,按此说法,倒是能确保烟火永续。
“我与父亲曾经接到的命令,便是暗地里和黑暗势力接触。我二人当时谋划许久,便找到了九黎,正巧他们也在寻求支持,便一拍即合。再后来的故事,你们都知道。”
敖剑愣了片刻,继续向前,此类情形,早有耳闻,近日才目睹,知道真相,才更难受。
“这不是你祸害水族,杀死重天奇,意欲夺取王位的理由。”
“事情走到这一步,我并不是让你原谅我。只是告诉你,很多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敖翔说完,就和敖剑做一个剑指的手势,再无动作。
第一百零七章 战无赢家()
惨烈战斗结束,却无最终赢家。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无人想用此种手段来解决问题,却最终不得不以杀戮结束。水族势力衰微,每少一个,便少一分恢复的种子。
此事暨出,唯有下令封锁海疆。毕竟,无水族相助,谁也下不得深海。
没有人下到深海,也就不会破坏水族恢复。
自此,水族积攒实力,踏上重新崛起之路。十年生聚后,想必又是一番局面。
几人被敖剑手下送出东海。到达海面,并未见到本人。
“几位尊贵的朋友,三王子请各位稍等片刻,他随后便到。”一个蟹将说。
未过多时,前一刻还是风平浪静海面,突然冒起气泡,片刻,气泡由小变大,并且愈发密集,竟如同开锅一般,沸腾起来。
此种状况由一片迅速扩展成一道数丈宽,百丈长的线。
随后,伴随轰隆作响,海面慢慢分开一条道路,一股水流缓缓升起,而那站在中央之人,正是敖剑。他慢慢从中走出,到几人跟前,躬身作揖,眼神里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正要开口,却被范百米抢先。
“大权在握,排场都嚣张起来,可不是当初跳上马车赖着不走的那个青葱少年。”他拍拍敖剑肩膀,“好生奋进,苟富贵,莫相忘。”
“哈哈,你才是有大前途之人,莫要取笑我,只是蒙祖荫尔。”傲剑和他击拳,笑容忽然间就苍老许多,毕竟,一个人流浪和主持一族兴衰,明显是两种截然不同生活。
一人一马仗剑天涯,食不果腹也不要紧,心向往黎明,天下便不会灰暗。
全族的人吃马嚼,则是另一个场景,处理不完的琐事,办理不完的政务,既然一肩挑起,注定远离闲暇。
“你水族为我人族牺牲良多,莫要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