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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唐痕希望把她禁锢在一个别人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让她的身边,永远都只有唐痕一个人!
“对,我是答应过你,如果你听话,我就不再把你关回那个笼子里,但是你让我失望了,我给了你自由,也给了你信任,而且给的太多,所以导致如今的结果,现在,我要收回你的自由,以及我赋予你的信任!”唐痕挑起她的下巴,无情的宣判了她的末日,“子琳,你将重回那个黄金牢笼,而且永远都不能再出来!”
“不!!”她绝望的嘶吼着,甩开唐痕的手,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我不回去!!”
让她重回那个可怕的牢笼,她生不如死!对她来说,那个笼子比监狱还可怕!监狱里的犯人至少每天还能放放风!可是她,连放风的权利都没有!而且监狱里的犯人至少还有一个刑期,还能期盼着,等待刑满释放的那一天。
可是对她来说,进了那个黄金牢笼里,那就等于被宣判了无期徒刑!
她不要!她还那么年轻,她还有还多地方没有去过,她还有好多风景没有看过!她想做,却没有完成的事还太多太多!她不要仅剩的青春被埋葬在那个大笼子里!
她不要做一只可怜的笼中鸟!
“这是唯一能让你活下去的办法,如果你不肯回到那个牢笼里,那我只能把你杀了,因为我不能忍受你的背叛。”唐痕看着唐子琳,仿佛在给她两个选择,死或者囚。
二选一,无论选择那条路,都是极其残酷的。
她颤抖着,流泪。
她心里很清楚,唐痕这一次是来真的,唐痕不是在开玩笑,即便她立刻扑到唐痕的怀里撒娇,也于事无补。
她眼珠一转,就像一个溺水之人,忽然绽放开一个温暖的笑容,看着唐痕,撒娇道,“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一碗咖喱饭,好不好?吃完咖喱饭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和以前一样,好吗?”
唐痕愣了一下,觉得心脏被暮然刺痛了,但他没有说话,只是冷漠的看着唐子琳,然后摇头。
“你要咖喱多一些,还是鸡肉多一些,是配西瓜汁,还是配葡萄汁?给你多放点辣,好不好?”唐子琳眨眨眼,泪痕仍然滞留在她的脸颊,却努力地挤出极其不自然,非常难看的笑容。
她在做最后的努力,希望能让唐痕心软。
可惜,她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占有欲之强,以及他那缩到骨子里的自卑!因为自卑,潜意识里觉得自己配不上唐子琳,所以害怕失去,所以才更加想要把唐子琳永远绑在他的身边!哪怕留下的只是一副躯壳,一具尸体!他也不愿让别人得到他爱的东西!
唐痕摇摇头,就像一个无情的暴君,猛地将她抓起来,扛在肩上,朝书房外走去,“子琳,你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给我做咖喱饭了,因为你将会在黄金囚笼内过完下半生。”
说完,唐痕便一手扛着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往她的房间走去,她想要尖叫,但是嘴被捂住,想要挣扎,但是使不出力气,直到被唐痕扛回房间,再次关进那个黄金囚笼中!
唐痕把她用力往里一推,然后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迅速的将铁门锁上。
她缩在牢笼的一角,手臂忽然触碰到冰凉的铁柱,她惊的浑身一抖,浑身一颤,这冰凉的触感,是她挥之不却的梦魇!像死人一样没有感情的冷,没有任何温度!
没错,这个黄金牢笼,就像是一个坟墓,困住了她的人,也葬送了她的青春!
“唐痕!!”她看着唐痕即将离去的背影,扑上去,抓住冰冷的金柱,朝着唐痕伸出右手,绝望的呼喊着,“不要丢下我,唐痕,不要把我扔在这里,我害怕!”
唐痕蹲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冷声说道,“子琳,你知道吗,你是这样的完美,完美到每一个看见你的男人都会觊觎你,恨不得把你弄上他们的床,但是他们太脏了,我不想让别人碰你!我要保护你,而现在这样,就是保护你最好的办法!”
“不!!”她哭喊着,乞求,双手拍打着冰冷的金柱,“唐痕,不要把我锁在这里,放我出去,我保证,我会乖乖的,我会听话,我不会再做任何让你不高兴的事,相信我,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不想留在这里。”
“机会只有一次,你已经浪费了,所以,没有第二次机会,好好待在这里吧,我保证,你不会待的太久,等我铲平纳兰家,我就放你出来。”说完,唐痕头也不回的离去,剩下她一个人留在黄金囚笼内。
她愣住了,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铲平纳兰家?!这是唐痕下一步要做的事吗?
看来这一次遭殃的不仅是她,还是纳兰夜,也一并都到了牵连。
而且话又说回来了,铲平纳兰家是那么容易的事吗?如果真要等到唐痕铲平了纳兰家才会放她出去,恐怕她这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她抬起头,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着,希望红绸能够尽快找到纳兰夜,希望纳兰夜看到那封书信以后,肯出手相助,否则的话,这一次真的就是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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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间,唐痕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将有些松的领带系好,然后换上一脸的微笑,往楼下大厅走去,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今晚的寿星进了大厅,宾客们纷纷围上前来,恭贺奉承,比比皆是。
有人发现唐家少夫人从始至终并未露面,于是便好奇问了一句,“唐少主,怎么没见唐夫人?”
就在这时,如冰挽着如针朝这便走了过来,如针一脸的春风得意,开口替唐痕答道,“近日子琳为了操持生日宴的事,忙的焦头烂额,身体抱恙,至今卧病在床,怕是不能露面了。”
“原来如此。”那人点点头,也不再追问。
生日宴继续举行着,并没有因为唐少夫人的缺席而错过什么,大厅内灯火通明,一片欢声笑语,热闹非凡,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庆的笑容,只是那个被囚禁在黄金牢笼中的人,再没有笑容,只剩下悲伤与绝望。
一墙之隔,唐子琳还能清楚地听见外面的热腾,一面墙,一道门,将她与外面那个喜庆欢腾的世界隔绝开来,谁也不会想到,在热闹无比的唐家,还有这样一个阴暗角落,黑暗中的女子眼眸迷茫,双手紧紧抓着冰凉的铁柱,任由泪水肆意流下。
098 暴风雨⑤
唐子琳被囚禁在黄金牢笼中,艾米被关押在北院,相较于唐子琳而言,艾米的处境显然要凄惨的多。
北院的刑房,各种各样的刑具自然是免不了,为了加快唐子琳的死亡,将她一击毙命,让唐子琳没有翻身的机会,早点从艾米的嘴巴里拗出一些对唐子琳不利的证词,如针把温沉留在了北院,让温沉来对付这个嘴硬的小丫头。
唐子琳好歹也是唐家少夫人,落魄的凤凰始终比野鸡华贵,除了唐痕以外,没人有资格惩罚唐子琳,可是艾米则不同,唐子琳自身难保,没有了唐子琳的庇护,艾米就等于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一番刑罚,艾米被捆住双手双脚,绑在十字栏上,身上的衣衫已经因鞭刑而支离破碎,沾满了血肉,她的头发散乱在脸颊两侧,嘴角挂着一道血丝。
这不是艾米第一次挨罚,比这更残酷,更严重的刑罚她早在如针手里尝试过了,所以对于艾米来说,这算不了什么,不过就是一副躯壳,她不在乎,只要能坚守内心深处想要守护的东西,哪怕是肉体尽毁,她也无所谓。
艾米想要守护的人,就是唐子义和唐子琳,为了他们,她愿意吃任何苦。
“小丫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你赶快说出来,也免了皮肉之苦,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想和你在这里浪费。”温沉叹了口气,对于艾米的倔强很是无语。
如针没有让最贴身的小邪或者小陌留下,而是把温沉留在北院对付艾米,一来是因为如针和如冰要去参加生日宴,抽不开身,二来这也是如针给温沉的一个机会,想要试试温沉有几斤几两的本事,有没有资格继续留在如针身边,替她办事。
温沉皱了皱眉,原以为这个小丫头弱不禁风的,顶多就是爱一会子刑罚就会受不了,可是偏偏这丫头的身子就好像铁打的似的,一声也不吭!
温沉有些恼怒,更有些着急,如果她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么她很可能会失去如针的信任,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是不配继续留在如针身边,这个道理温沉很明白。
“呵呵……”艾米冷笑了一声,翻了翻眼皮,懒懒的看了温沉一眼,语带不屑,“……就这么点本事么?要想继续留在如针身边,光凭这么点小手段可是远远不够的!哪天你若对她没有了利用价值,你会比我死的更惨。”
这话让温沉心中一颤,因为恰恰说中了温沉的顾虑!一个没有利用价值,却又知道如针秘密的人,一定是个死人!
温沉眉间紧蹙,抬起右手狠狠地钳住了艾米的下颚,怒道,“臭丫头,反正你早晚都是死,既然如此,你何必跟我作对?何不干脆爽利的把我想听的话说出来,也算是临死前做一回好事,帮了我一把,你也省的在这里受苦,我也好给你一个痛快,早点送你上路!”
“呸!不要脸!”一口脓血混合着口水,准确无误的吐在温沉那张妆容精致的小脸上,艾米凄恻一笑,道,“我凭什么帮你?是你暗中拍下我和纳兰夜的照片,你把我害得这么惨,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垫背!”
“臭丫头!!”温沉嘶吼一声,又急又恼,抬手便是一巴掌呼到艾米的脸上,“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
说完,温沉从怀里掏出一张干净的白丝绸手帕,气急败坏的将脸上的唾沫擦干净,身后的两个打手走上前,举起沾满盐水的鞭子,狠狠地朝着艾米抽下去。
艾米紧咬着下唇,下唇都被咬出血来,却不肯放声痛叫,只是低低的呻吟着。
“给脸不要脸,人都要死了,还要吃够了苦头才肯死!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温沉怒声骂道。
“温沉……”艾米笑了笑,强忍着剧痛从牙缝中挤出,“……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相信我,明天的你,会比今天的我死得更惨,因为我的心中有信仰,我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而你,什么都没有!你一无所有!和我比起来,你简直太可悲了!”
“滚!!”温沉跺脚骂道,“要死也是你先死!!我绝对不会死在你的前面!你只要把唐子琳那些肮脏龌龊的丑事说出来,我保证你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呵呵,我们家夫人,比你干净多了……”艾米任何不肯示弱,蔑笑着说道,“……我们家少夫人,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她从没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像你这种下流无耻的女人,连提她的名字都不配!”
“好,好,好,我看你能拧巴到什么时候!给我打,狠狠的打!!打死这个皮痒的小贱人,打死这个忠心耿耿的小奴才!!”温沉怒声喝道。
“噼!”“啪!”“唰!”
鞭子抽打在艾米的身上,引来一阵阵的剧痛,她颤栗着,却仍然不肯松口吐出半个对唐子琳不利的字来。
艾米垂下头,因为过于痛苦,嘴里呢喃着,开始祷告,“主啊,求你救我,从这水深火热的痛苦中解脱,求你让我完全歇于你的应许中并应允我对你的呼求,让我心中的沉思与默想,能在你眼中蒙悦纳,主啊,求你垂听我这样的祷告……”
“求主也没用!主会帮你吗?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也帮不了你!!”温沉怒骂一声,道,“现在唯一能帮你的,就是你自己,什么时候你想通了,你就可以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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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夜与唐痕素来不和,唐家与纳兰家也早就断了往来,所以今晚唐家少主的生日宴,纳兰夜并没有赏脸参加,而唐痕也没有发给纳兰家请帖。
所以,要找到行踪不定的纳兰少主,对红绸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红绸捏着临行前唐子琳交给她的那封书信,她心里很清楚,唐子琳当时的表情和语气告诉了她,此事非同小可。
红绸先去了一趟纳兰家,发现纳兰夜并没有在纳兰家,依着纳兰夜臭名在外,红绸断定,纳兰夜今晚必定又是流连各大夜店,眠花卧柳,风流快活去了。
所以,要找到纳兰夜,就要去夜店。
只是,J市大大小小的夜店加起来总共有数百家之多!若要一间夜店,一间夜店的仔细搜索着,恐怕找到天亮也找不到!红绸着急,但是着急也没用,这种事急不来,一人之力,实在太单薄。
好在她想到了父亲李云龙,红绸悄悄潜回了一趟唐家,她在大厅里没有发现唐子琳和艾米,心下立刻有了不详的预感,于是便潜回唐子琳的卧房,看见了被囚禁在牢笼中的唐子琳,然后又在北院的刑房里,看见了正在受刑的艾米。
红绸贴在墙壁上,从铁柱间窥探着里面的动静,听到艾米那一声声惨叫,红绸有一种立刻冲进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