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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美善见常年不见笑容的老祖竟然面带微笑,心想凌霄老祖倘若是个女子,不知有多少男人要博取他一笑。不过在宁国却又不同,不管男女都极力追捧。这些年鸾神节她都有尾随,见过那些男男女女为凌霄老祖疯狂倾倒的模样。甚至有不少人因为太过激动而晕倒。
“想不到师侄你也三百来岁了。一晃眼就过了这么多年,你师父已经离世,当初我与她算是有几分交情。往后你便好生留在紫霞宫。可惜你并非男子,容色也不够美,不然这个国师的位置交给你倒是极其妥当。”
岳美善早年并未服用玉颜果,单单凭着修为保持容颜。后来却是担心再次与杏花老祖相逢,显得太老。这才隔个几十上百年吃上一枚。
被人说不够美,她也不在意,修行者要那么好看做什么。
“老祖您给我说说那人曾经在紫霞宫做了什么,这次见到慕容公子。心中一直便好奇着。”
凌霄老祖顿时明了,他不由得再次笑了笑,“原来你不是来请示慕容公子的事。而是想从我这里套话。”
“什么都瞒不过老祖法眼。”
“知道此事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半句都不敢提。说给你听也无妨,他。。。他将那些好男色的人,让他们全部穿了女子衣衫,面上抹了红红的胭脂,挂上许多明晃晃的首饰,从门派的大门走到后山,足足走了一个月。”
凡是有人告发那些拥有男宠之人,李怀虚就会发放法宝丹药灵晶。虽然大家心中害怕秋后算账,可是也挡不住财帛动人心,不少人背着人去揭发。
因为岳美善是个女子,凌霄老祖并没提及,其实人不但脸上抹了胭脂,裤子被划开两个大洞,就连屁股上也抹了胭脂。就算宁死不屈也没有办法,这些人被禁了部分的灵力,用绳索法宝串到一起,如一群猴子似的被他拉着朝前走。
凌霄老祖却是唯一没有被强迫穿女衫的老祖。自从上任国师去世,他接任之后,姓卢的那位便肆无忌惮起来,多次强迫他穿了女装,作出一些让人呕吐的事情。
凌霄老祖熬了都一两百年了,多少次恨不得一死了之,因此冒着奇险去求了李怀虚。
他果真杀了姓卢的那个禽兽!
只是李怀虚那人。。。真是个无赖之极,虽然无赖,却又不曾真的冒犯与他。凌霄老祖在心中叹息了一阵,便不愿再想下去。
岳美善听了一些往事,关于李怀虚的记忆,仿佛又添了些色彩,不知是好笑还是怅惘。
与老祖道谢之后,她便回到居所,不料在门口却碰见程琮壁,岳美善上前见礼。
程家公子的名头不小,自然不能当作没看见。
“这个。。。岳师姐,我是卢瑾瑜,出去办了点小事回来。”
岳美善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张面具实在是太好用,钟珍捏造人脸的手法也实在太高秒,恰好卢瑾瑜与程琮壁的身高差不多,竟然一点破绽都没有。
想着到时徒弟会交代的,虽然居所没有旁人,可万一被人撞见也不好,她便没有细问,赶紧让卢瑾瑜入内。
想来肯定是冒充程琮壁出去做什么不方便做的事情。
钟珍的客院中,卢瑾瑜再次办完事回来。
“先前回来碰到你师父了,幸好她没问我去做什么了。我怎么总觉得对着你家师父,就觉得有些不自在。就算没摆什么架子,也觉得有气势。”
钟珍得意地说道,“我师父当然不是寻常人,养身修心,这种由内自外散发出来的气势,你当然不明白。”
卢瑾瑜心想,这说法怎么就跟她骗那些世家子弟似的。
“不说你师父了,我现在手心里都是汗。看来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妙,万一给发现就惨了。”
“难道你竟然没杀了卢珏轩?是你自己要借面具用的,为了你这张面孔,我足足捏了十几个程琮壁的脸,看着就心烦,都呕吐了好几次了。”
卢瑾瑜冷哼了一声,“杀了,怎么可能没杀。这么该死的人杀个几百次都成。你说赖到这位程公子身上应该没问题吧?”
钟珍瘪了瘪嘴说道:“赖都赖上了,还能怎么办?是你自己要杀那个卢珏轩,又不是我强行拉着你去的。对了,当初他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让你这个胆小如鼠竟然甘冒奇险杀人。”(。)
第二二零章 这热闹可以去看()
被鄙视胆小如鼠,卢瑾瑜竟然没有反对,却不肯说出当初与卢珏轩有什么恩怨,幽幽叹了口气不接话头。
钟珍心中好奇,不甘心地继续用言语激他,“我知道了,你这么恨这个人,肯定是他想将你拉上到床铺上去做奇怪的事。”
卢瑾瑜本来一脸忧思,闻言大怒:“胡说,我拉他到床上还差不多,他修为那么差怎么打得过我。”
他说完又觉得这话歧义甚重,浑身鸡皮疙瘩顿起,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几乎呕吐。
钟珍已经忍不住大笑起来,也觉得被恶心得不行,喝了一口茶顺了顺翻涌的肚肠。
费劲心机,卢瑾瑜也不肯说,钟珍也就作罢,想来肯定是些极其损颜面的事,毒打辱骂吐唾沫在脸上之类。
七月初,凌霄老祖带着一干弟子去了天都城,连岳美善也不得不跟着去。主要是这些弟子们虽然美是够美了,但是修为最高的也就炼魂中期,总不能让老祖什么事都得出头,因此有岳美善在场,倒是可以做些来往交际的差事。
钟珍原本想跟着去天都城看热闹,可想想还是留下来避着师父做点私活。她手里的灵晶已经不多了,便想弄些假魄力丹卖钱。
紫霞宫闲养的变异兽颇多,那些守护各大山峰的强大变异兽,她倒没将主意打到那上面,主要是怕打不过,而且动静也太大。除样,有不少漂亮又纯良的观赏性变异兽,傻傻蠢蠢得厉害,数量又多。少那么十几二十只肯定不打紧。
至于看热闹这种事情,交给孟来宝去办就成了,钟珍打算等他回来再细细询问。他口舌那么好,肯定比说书的还来劲。
还没等她计划周全怎么去偷变异兽,邓普斯便来了她的小院子,站在门口死都不肯走。
邓普斯琢磨了许久了,心想两人都已经交换了那么多诗词歌赋。送了那么多树枝。早就是知己好友了。肯定是因为岳美善从中阻挠,慕容公子怎么会不见他。
趁着凌霄老祖岳美善等人不在主峰,没人敢拦住。邓普斯便大摇大摆地前来拜访。
钟珍想想也不能太冷着这人了,说不定以后还有什么能用到他。再说姓邓的修为高,性情喜怒无常,惹得他不痛快。暗地弄个地牢将她如李独秀那么囚禁起来,几十年不见天日的。那才是倒霉之极。
“邓兄一向可好?”钟珍面带着微笑招呼。
“不算特别好,但是最近又好了一些。”
邓普斯的爱魄原本进展不错,以爱魄催动欲魄,竟然效果奇佳。久久不动弹的修为有上涨趋势。只是见不到慕容公子,又开始停滞不前。
他许久没有见到慕容公子,本来心情不大好。可是最近听说程琮壁惹了个大麻烦,心情顿时变得略微好了点。看别人倒霉。总会让自己增加些愉悦感。
“贤弟,今日乃是七月七鸾神节,东来峰晚间有个不小的聚会,除了那些大世家子弟,也会有不少其他风雅人物。不如贤弟随为兄走一遭如何?”
钟珍略微皱了一下眉头,“邓兄,你知晓我并不喜那等场合,我家瑾瑜叔叔曾被卢家污蔑,实在不耐去见那些人。”
慕容公子皱眉头都那么精美啊!邓普斯看在眼里,略微走了一下神,便笑着说道:“正因为如此,才要去看看。贤弟消息不灵通,恐怕还不知道,卢家有位炼魂期的嫡系子孙被程家的程琮壁给杀了。虽然做得隐秘,却还是被人瞧见。那位被杀的嫡系子孙,正是当初欺辱卢兄与贤弟的卢珏轩。”
钟珍作出一副惊讶的面孔,“竟有这等事,此事不小,岂不是要惹出两大家族的争纷么?可有什么缘故?”
邓普斯不屑地说道:“据说是为了争抢一名女子,是程琮壁在沼泽边界打仗的时候骗拐而来,有次聚会带了来。那女子没见过世面,贪看周遭景色,不料遇到卢珏轩。姓卢的估摸着对那女子做了些什么,让程琮壁大怒。。。”
为了杀卢珏轩不惹到麻烦,钟珍当然早就从岳美善那里打听了许多关于此人的重重劣迹,便是想从中寻个由头,让谁去背黑锅。这件事情她当然早就知道了。
当时程琮壁见到心爱的姬妾哭哭啼啼,衣衫不整,鬓发散乱,气得将卢珏轩一阵好打,可是卢家当时还有好几位炼魂期的长老在,竟然被他们一阵围攻,并没讨太大的好处。
大家还以为会有什么后续,结果卢家送了些灵晶赔偿,程琮壁终于堰旗息鼓,并未过份追究。
“。。。想不到隔了这么久,姓程的终于偷偷下手了。我就晓得他没那么大的气量,小鸡肚肠之极。报仇是迟早的,这次却是学乖了,暗地里杀人。可惜他一个常败将军,果然心思粗陋,连四周有人都不曾觉察到。”邓普斯说得眉飞色舞。
说起小鸡肚肠,大家都是彼此彼此。邓普斯倒是没想到这个,主要是镜子挂在后背,照得到别人,照不着自个。
早年还是炼魄期的时候他与程琮壁也抢过女人,还抢输了,两人为此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架又吵了多少次嘴。
不过打归打,骂归骂,两人年龄相当,又同为宁国程邓两大世家的嫡系子弟,邓普斯说到最后,倒是有些同情程琮壁。
“卢珏轩那种人杀了都脏了手,就算下手也要等他不在门派的时候,程琮壁这次的麻烦大了,可得想个办法让他赔偿些灵晶了事才好。”
说完程琮壁的事情,邓普斯便继续鼓吹想要带着钟珍去露面,也好让其他那些人羡慕他的能耐。
“每年鸾神节东来峰会极其热闹,除了哪些往日时常聚会的大世家子弟,还有许多普通的弟子们都会前来。虽然贤弟不喜人多,可去看看周遭的装饰也很好,就当散心。”
钟珍含笑听邓普斯完故事,心想这个热闹可以去看看。
这几个修行大世家,纨绔居多,仗势欺人的比比皆是,要是卢家和程家因此大打出手,狗咬狗一嘴毛,岂不有意思之极。(。)
第二二一章 没杀就没杀()
鸾神节在宁国,算是最大的节日,比起过年还要热闹许多。
只因这个日子,所有的大姑娘小姑娘都不用戴面纱,可以随意逛街,看到喜欢的男子,丢个帕子或者是给个眼神,都是被允许的。
男子们当然是更加喜欢这个节日,满街都是花枝招展的女子,爱看哪个就看哪个。没媳妇的可以去相看一个,有媳妇的也能过个眼瘾。如果有几分才气的男子,还能哄骗一个怀春少女私定终身,回头一顶小轿抬回去当小妾。
东来峰也是如此,众多不怎么出门的女弟子们,几乎齐聚一堂,将整个后峰都快挤满了。
无数个放了照明珠的灯笼挂得到处都是,灯火通明,虽不至于形同白昼,却也差不了多少。
大家都穿着自己得意的衣衫,配饰什么都挂得恰到好处,因是大夏天,南方原本就天气炎热,几乎每人手里都握着柄扇子。
女弟子们手里的一般是画着花卉的团扇,羞怯的那些用来半掩着面,大部分姑娘们却是真的觉得热,怕脸上的脂粉化开,都不停地扇着。
其实紫霞宫的女弟子又不是凡俗姑娘们,平时也从不戴面纱或者帷帽,扇子半遮脸只是个情趣罢了。
男弟子们更加神采奕奕,步伐风流,手里都拿着折扇,一边目不斜视或者偷偷斜视,将扇子动不动摇两下,轻拍胸前显示其风雅。
平时穿大半新的法衣是要显示底蕴与内涵,今晚如果不穿件崭新的法衣就是丢脸面。
邓普斯一身簇新的极品法衣,头戴玉冠,同色的腰带上镶嵌着闪亮的宝石。
钟珍没见过世面,不晓得得要弄得像暴发户。因此还是穿着大半新的衣裳,也没刻意打扮。如今她已经炼魄九层,又长高了少许,连胸前都比从前要略具小小规模,用丝带绑了还怕人看出来,只敢穿一身宽大长衫,连法衣都不是。
她见到邓普斯的打扮就知道要糟。却也来不及去换件像样的。反而显得欲盖弥彰,只能装出一副我行我素不在意服饰的模样,很坦然地跟上。
幸好卢瑾瑜想着是鸾神节。倒是将最好的法衣给翻出来穿在身上,不然就真成了落魄主人与随从的写照了。
衣香鬓影,杯觥交错,好一番繁华景象。邓普斯虽然觉得慕容公子的打扮不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