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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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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珍说完这句话便将大砍刀收入珍宝袋中,掏出个帕子将脸上的血迹擦了擦。血沾在脸上,黏糊糊很不舒服,无论是谁的血都是一样,她并不是嫌弃木离愁的血比别人要脏一些。

    “我得走了,死了这么多人,说不定等下木家有什么强大的亲朋好友回来。虽然三个炼魂期的人都死了,谁知道他家还有什么古怪。”

    朱子陵很惊讶地说道:“你真以为能这么轻松地从我眼皮底下再次逃走,难道你不打算将养魂木交出来?外面有两个炼魂中期,一个炼魂后期的人,你走不掉的。”

    “哦,这样啊!”钟珍仿佛是刚反应过来似的,“看来真是走不掉了,不过你打算将我怎么办?是关起来严刑拷打,要么来点很厉害的毒药,让人生不如死痛苦得非得说实话不可。或者你打算以身相许,继续用色相来勾引我?”

    说出这句话,钟珍心中得意之极,当初你不就是当自己是个卖笑的,有意卖弄才情姿色让我帮你办事吗?

    朱子陵愕然,他从前就知道此女说话粗俗,可没想到粗俗到这个地步。如果是那些专职卖笑的姑娘,原本就是做那个生意的,可她到如今还是个未嫁人的处子,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作为一个女子,脸皮厚到这个程度,还真是不简单。

    关起来严刑拷打或者下毒,这些方法都是很好的方法,不过朱子陵却很头疼,因为无端端地冒出一个消失了几百年的杏花老祖。

    杏花老祖。。。关于他的传说太多,谁惹到他谁就会倒霉。

    朱子陵默默无语许久,仿佛被她锋利的言辞割伤,却又无可奈何。钟珍此时就好似一个头脚尾巴都缩到壳子里的乌龟,让人无法下口咬。此女很明白这一点,因此有恃无恐之极。(。)

第二五八章 自己的孩子自己疼() 
沉默了良久之后,朱子陵不甘心地讲道:“你要去哪里?无论你走到哪里,始终会有人跟着你,除了我还有别人,等待出手的时机。只要有个不设防,便会万劫不复。”

    “所以我得好好地设防,这个世上只有自己靠得住,便是所谓朋友,说不定也准备朝着我的两肋之间插上一刀。”

    朱子陵突然笑了笑,如果对方有埋怨,那么可见此女心中还是有他这号人。“你心中怨气似乎很深,我并没有一定要杀了你,虽然曾经有此念头,但是在沼泽地看到你的时候,只想取了养魂木。”

    没怨气才怪了,钟珍啼笑皆非说道:“其实我现在就有捅死你的念头。你运气好,曾经救过我两次,大家如今扯平了。以后大路两边,各走一边,你再惹怒了我,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她指着躺在地上的木离愁说道:“你仔细看看这人,她的修为比我高,法宝比我多,帮手也比我多。我比曾经给你下毒的岑半夏更毒,真要解决你,办法很多。”

    朱子陵静静地看着钟珍,眼神专注,很真诚地讲道:“我一直相信,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为何你就那么倔犟,养魂木对你的用处只有那么多,然而我并不觉得你真的需要这样东西。有的人从修行的那一天开始,你就知道他永远没有机会超过炼魄三层。但是你不同,我甚至可以预见,你有一天必定会成为炼身老祖。”

    竟然还想着养魂木,钟珍简直要笑死了。

    对于朱子陵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他一个炼魂初期的人如何有那么好的眼光。可以看出自己将来能成为炼身老祖,真是荒谬之极。

    “你的意思是,将养魂木交给你我便可以一劳永逸,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安危,然后找个地方好好修炼直至炼身期?我以前从未觉得你蠢,可是现在真觉得你愚昧之极。难道你现在还没想明白,养魂木就算被你拿去了。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轮不到你。”

    钟珍哈哈大笑,再也不想与此人继续交谈,扬长而去。

    她没有去很远。只当没有人在暗中跟随似的,若无其事地寻到厨房,烧了些热水,取出脸盆。将自己整理干净了,又找个没打烂的房屋。换了身很看得过去的漂亮衣裙。

    作为杏花老祖的伺者,走到外面总得有个得体的样子,不然无法取信与人。

    去上京,这是钟珍的打算。

    朱子陵已经是昨日黄花。不存在任何威胁,至少杏花老祖的事没有被揭穿之前是这样的。

    虽然她知道那人一直跟在后面,却并不为意。

    晚上在客栈睡觉外面也有人站岗。这点非常好。比起朱子陵,她更怕其他的白家子弟为了养魂木。不管不顾用些奇怪的手段。

    每个人都是天生的戏子,同时也是演戏的人,从前钟珍不懂得,现在她已经深谙其道。

    然而却不能喜欢上自己演的戏,也不能真的将戏当成真的。

    杏花老祖不存在,她没有半根毫毛的靠山,身边只有一只染得花枝招展的传信鸟。

    宁国的天都城没有见识到,但是蒙国的上京也许也是一样吧!钟珍踏入城门的时候,是这样想的。

    不过她料错了,这里虽然也是一片繁华,酒楼林立,大大的店铺有好几层高,招牌比小门派的大门还要大。但是却没有修行者,应该说只有极少的修行者。

    这里使用的是银子,一碗面要比云芝县要贵不少,但是绝对不含灵力,乃是最普通的蔬菜与猪肉。倘若要吃得节省一些,阳春面也有卖的,十个铜豆子就可以买到了。

    钟珍猛然发现自己身上连一个铜豆子都没有,她已经许久没有花灵晶以外的钱财。

    在外间那些大一点的城里,也有地方可以将灵晶换成银子,在上京当然也有。有专门的钱庄做这件事,上京兑换价格不如其他那些地方合算。

    在这个地方,仿佛修行这件事根本就不存在。

    钟珍坐在一间极大的酒楼,没有去雅间,坐在大堂里,点了些饭菜和一壶好茶。虽然不便宜,使用的却是银子,根本不用花灵晶。

    高谈阔论的人那里都有,不过在宁国,是修行者在谈诗词,在蒙国的上京,是普通凡人在讨论国家局势,与宁国的战争胜负问题。当然也有公子哥会讨论花魁的夜间生活,还有哪家楼子又来了新姑娘。

    军队中固然有大量的修行者,但是文职官员却完全都是非修行者,这点钟珍早已经觉察到。

    种种不合理,又显得极其合理。

    要么让文人手无缚鸡之能,要么让武人没有任何思想。懂得弄权术的文人,再怎么折腾,匆匆几十年过去,他们就是一抔黄土。所谓读书人造反,三百年不成。

    在钟珍看来,上京才是一个国家的都城应该有的模样,不应该有修行者参与,凡人的生活由凡俗人自己去管理。

    果然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疼,老皇帝将自己的国家弄得井井有条,将别的国家搅和得一团糟。

    她就这么悠闲的在上京混日子,足足大半个月,好吃好喝好睡,没有人来找她。无论走到哪里,身后总有人跟着,到底是哪一拨的,这点无从得知。

    总之肯定有朱老爷,几位天资卓绝的白家子弟,也说不定有哪位老爷子的人马。

    他们是在观望吧,看杏花老祖会不会出现,钟珍心想。

    这日一早,她梳洗完毕,打扮得如那日跪坐在杏花老祖的人偶一般无二,打算如往日一般,摆着炼魂期前辈的架势出去走动。

    不料刚到客栈的大堂,一位炼魂中期修者从角落一张椅子上起身,迎了上来。钟珍看他面前摆着的点心茶水已经用过不少,似乎这人已经等了许久了。

    此人瞧着三十多岁的模样,面目十分端正,昂首阔步,行动间带着些龙虎之姿,显得十分沉稳。

    不用看第二眼钟珍就晓得,此人必定从小就开始修行,应当受过军队训练的人。

    他对着钟珍拱手行礼,便说道:“姑娘有礼了,在下韦尚,敢问是否是钟姑娘当前。”

    钟珍并未如往常一样如男子似的拱手回礼,只是微微一笑答道:“韦兄客气,正是在下。”

    韦尚取出一块腰牌,递给钟珍观看,“在下在皇城军任职,与钟姑娘算是同僚,只是从未与姑娘当面。”(。)

第二五九章 你要不要养魂木() 
腰牌上雕刻着三品侍卫统领,并御赐金甲的官职,比从前朱子陵的职位还要高,不过却是一点高层将领的架子都没有。

    在军中稍微有点头衔的人,就算路过卡哨要查腰牌,都是举在手中随便晃一晃,眼神不好还看不清楚。钟珍还从未见过有这么将腰牌递给人仔细瞧的。

    不过这块腰牌的确是真的,与钟珍手里的那一块相似,却是高级得多,乃是一个防御法宝。

    这么高的职位对她如此客气,显然是礼下于人必有所图

    韦尚算是顶头上司,钟珍心想不能太无礼,免得被人说没教养。她屈膝行了个女子常见的礼。她打扮得极尽娇美,哪里能再如从前那样大咧咧地拱手。

    “末将钟珍见过韦统领。”

    “不必多礼,你并非在军中正式任职。”

    韦尚不是朱子陵的人,是那位老国主的,来意很简单,就是带她去见独孤破城。

    虽然猜到独孤破城给皇帝老儿给囚禁了,不过听到无恙,钟珍还是略微松了一口气。

    这是要她去做说客?

    如果没有杏花老祖这块招牌,估计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人这么客气的对待。看来谁的脸大,谁说话的声音就大。

    钟珍随着韦尚朝着那一片巍峨的宫殿而去,肃穆的黑色围墙里面,是层层叠叠的黑色宫殿,一眼看不到边。

    这里住着这个大陆最有权势修为最高的炼神期老祖,蒙国的国主。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炼身初期,中期,甚至是后期。人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讨论任何一个门派的老祖,任何一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却无人敢说起此人。

    即使是腹诽,也担心晚上睡觉说梦话不小心露了口风。

    钟珍并不希望借杏花老祖的名头,能与老皇帝面对面。不过这点她一点都不担心,因为肯定是见不到的。

    她也许在睡梦中被一群炼魂期的人包围,或许走在路上被某个炼身期老祖给一剑穿心,但是与老皇帝当面,这是不可能的。

    身份的悬殊。注定了她或许这一生。都未必能见到这位整个大陆最有权势的人。

    独孤破城还是老样子,一脸的胡子,但是因为没有在军队中奔波。身上并不显得脏。

    他甚至没瘦,也没有憔悴,见到钟珍也没有太惊奇,显然早料到迟早会碰见。

    钟珍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方式被关着。但是两人相见的地方,是在皇宫中一间不起眼的宫殿中。

    并且不是在主殿里。而是一个小小的房间里,一张矮几与两个座垫,没有人端上茶水,旁边也无人看守。

    虽然显得无人看守。但是必定有人在监视,也肯定有人偷听。

    钟珍叹气,真是各有各的凄凉。不知道独孤破城与朱子陵,谁会比较倒霉。比较而言。似乎是朱老爷,一生奔波到头来是一场空,还白白做了个挡箭牌。

    独孤破城仔细地打量了下眼前的姑娘,“终于长大了,不过还是与从前差不多。”

    还是同一个人,当然与从前差不多。钟珍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情,她问道:“你要不要养魂木?”

    独孤破城苦笑,“我要那个东西做什么?”

    “留在我手里很烫手,我在地下都躲了二十多年了。”

    “放在我手里,不是烫手,简直是活活给烧没了。你怎么不干脆继续躲下去?我还以为你收不到我的任何信息,凭你的性格会躲到天边,然后几百年后再回来。”

    独孤破城说得没错,钟珍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不过那么做人可真没什么味道,修行都修到狗身上了。

    钟珍对此很烦恼,“不想躲了,我猜你也没事。这根烧火棍放在手里也太麻烦,你说我该交给谁?”

    独孤破城沉默不语,他当时拿着一根假的养魂木,一路被人追杀回到蒙国,到底来了几路人马,他心里没底,但是其中有一路人却是知晓。

    那人是他的好兄弟朱子陵。

    凌霄老祖将养魂木叫到他手里,独孤破城那颗不怎么喜欢思考的脑袋已经快炸了。他是知道养魂木真正的意义之所在的知情人。这东西在谁手里都行,却绝对不应该在他手里。

    就算机缘巧合落到他手中,也不能由他亲自交给国主。

    然而事与愿违,他那平静的小日子彻底给搞得天翻地覆。

    钟珍叹了口气问道:“你是那位的儿子,孙子,曾孙,玄孙?”

    “儿子,我是他最小的儿子。”

    独孤破城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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