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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个炼身老祖敢留在门派,早就在杏花老祖出山的时候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宜的炼魂长老,如那位放毒蛇咬了卢瑾瑜的蛇老生怕被找到自己头上,自然不敢留在门派。
大家均想着,万一杏花老祖来了,找不到炼身期的老祖,说不定会寻那些炼魂期的开刀。
手里有吸声石,钟珍简直有如入无人之地,即使是在人家小弟子们的眼皮底下,也能将变异兽给拖入兽袋不被发现。
她不是不想继续偷下去,虽然吸收的时候不见血,但是杀多了也觉得头皮发麻,决定暂时收手,去外面打探一下最新的消息。
老祖和与不少长老纷纷离开门派的事已经过了许久,不再新鲜。外面如今讨论得最多的驯兽宗变异兽无故失踪的事,其他都是些修行门派互相扯皮的小事情。
有仇不报是王八蛋,既然找了驯兽宗的麻烦,钟珍不由得想去华阳派看看。
她心中极其想想将刘斗魁给干掉,可惜一个刚跻身炼魂期没多久的新手,弄死一个没多少打斗技巧,而且半残的木离愁没问题,可是想刘斗魁相斗,简直是找死。
“不知道卢瑾瑜在哪里,要不要将他叫来报仇呢?当初他也被刘斗魁等人围攻,被毒蛇咬了一口,差点没命了。”钟珍自言自语了一句,她在华阳派两百里外的一个坊市,刚卖了一堆魄力丹。
打听了一下消息,与驯兽宗一样,华阳派炼身老祖基本上都跑光了,也包括刘斗魁这个刚晋级炼魂后期的长老。
炼魂后期,钟珍可一点都不敢惹。
初级挑战中级,如果事先准备充足,先阴他一把,运气好还有点胜算,如果是后期就不用想了。
在华阳派潜伏了一阵,这里倒是没有多少放养的变异兽。钟珍随便偷了些小库房的法宝给搜刮干净了,打听了一下关于刘斗魁的消息,便离开了。
原来姓刘的躲到沼泽去了。
这倒是件好事,钟珍忍不住乐了。沼泽地那边,有独孤破城还有卢瑾瑜,说不定能唆使独孤明珠将卫潜拉来助拳。
对付刘斗魁,其实只要卫统领肯出手,他一人就可以将那个人间渣子给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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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 男人有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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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往沼泽而去,遇到有坊市的地方就去抛售一些。没有面具觉得甚为不方便,易容总是有些痕迹,而且眼力好对她略微熟悉的肯定能认出来。
也不知道是哪方人马,钟珍莫名其妙便给人拦住,二话不说地就要杀人。她本来想着修炼到炼魂期大家几乎是九死一生,应该珍惜小命,不会经常与人打斗,可万万没想到,来寻事的不少。
有的是因为她卖丹药赚的灵晶太多,被人看在眼里,便尾随而来。
有的连来历都不晓得。
不过幸好钟珍有与韦尚交手的经历,这两年没事就她就瞎琢磨,对于如何使用魂魄之息,多了很多体会,灵觉比从前敏锐得多。有人来充当练手的,她一点都不介意。
也不是每次运气都那么好,有两次真得拼得两败俱伤才能险险逃命。幸而一般人肯定很惜命,即使那些修为比钟珍要高一些的修者,见讨不了好,只得抱憾离去。
说是两败俱伤,可是这买卖一看就不合算,挨了大砍刀一下,难免会卸掉小半个身子,以伤换伤,肯定是细兵器吃亏。
到底是谁与她过不去?可能是老皇帝想寻开心,也说不定也有那几位白家子孙心有不忿养魂木的事情。
朱子陵手下有炼魂后期的修者,其他那几个白家子弟却没那么大的本事能指挥得了炼魂后期。钟珍浑然不惧,也懒得想东想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马不停蹄地赶往沼泽。那里变异兽比别处要多,还可以再弄些魄力丹,干掉了刘斗魁之后,然后去宁国躲起来。还能偶尔去偷偷与师父会面。
宁国那边她没多少熟人,卖起丹药来更加肆无忌惮一些,而且白家的那些人总不会那么闲,为了她这个小人物跑那么远去寻晦气。
再则钟珍十分好奇朱子陵到底能瞒老皇帝多久。独孤破城跑去沼泽了。是否又给抓了回去蹲牢狱。
湘城如今没有半个凡俗人,成了个大大的修行者坊市。当初被打烂倒塌的房屋都给清理了,新开了许多酒楼饭馆。珍品阁等老牌店铺大门开得大大的,还有许多小的炼宝店和各式丹药铺子。
最多的就是客栈,灵晶矿已经被开采一空,却还有不少低阶的炼魄修者想着说不定还能挖个几十上百的。组队前往矿区碰运气。
就算挖不到灵晶,仍旧可以猎些变异兽或者采集珍稀草药。
钟珍万万没想到独孤破城竟然大大方方地呆在军营混日子。脸上的面具也早取下来了。
没办法,男人有胡子,隔个一两天就长出来了。尤其是独孤破城,胡子比常人似乎长得要快。前一天刚刮的,隔天就如如雨后春笋冒出来,面具根本就不能戴太久。身为女子哪里会想到男人的胡子。多年前她扮成慕容卿尘,如果能忍受一两年不洗脸。面具戴多久都成。
“你爹怎么没寻你回去?”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觉得朱子陵更加合适。”独孤破城摊手说道。
“你不打算去解救天下苍生了?”钟珍继续问道。
“本来你上次说的那些,我觉得有点道理,可是想想又觉得一点道理都没有。天下苍生自有他们的生存之道,我为何要做个大圣人将天下背负到自己的身上。”
“男人总得有点抱负嘛,据说都得这样,姑娘们都喜欢大英雄。”
独孤破城望天说道:“我又不要做英雄,也不想做老头子要我做的那种杀人如麻的枭雄,只想做自己,就像天上的鸟儿一样,自由自由无拘无束地活着。”
“嗯,我也这么想的,不过有时候看到不痛快的事情,又觉得该做点什么为国为民的好事。你说奇怪不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如果一点血性都没有,与死人何异。”
“大叔,你说死人能复活吗?”钟珍突然想到阿婆。
“你又想到什么古怪的事了?死人怎么能复活,古往今来没听说过,人死了什么都没了。”
如果是朱子陵说不定还知道一些奇闻怪谈,钟珍没真的指望能从独孤破城得到什么关于人死复生的秘闻。
她随口说道:“所以你爹怕死,怕他死了之后什么都没有,所以要你继续他的路子,将整个大陆掌控在手里,修炼到炼灵期,继续活着,然后继续修炼到天荒地老。”
“我本来就打算修炼到天荒地老,不用他说我也要这么做,但是却不是他要的那个样子。命得自己安排,别人说了不算。就好比明珠,她自小就知道要做皇后,看每个白家的子孙都如生死仇敌一样,非得要折腾些什么。从小便是如此,死活不肯呆在家里,求了爷爷如今仍旧不肯回家,抓回去了又逃出来。”
说起独孤明珠,钟珍的好奇心又窜了上来,她笑嘻嘻地问道:“生米煮成熟饭了没有?”
独孤破城愣了愣,一时间没明白,想了想才意识她在说什么,“你一个大闺女和我讨论这个是不是太不像话了。侄女啊,不是大叔教训你,总得有点姑娘的样子才好,那些闲汉的胡话不许乱讲。”
怎么和阿婆一样啊!不过钟珍虽然觉得理亏,仍旧瘪了瘪嘴说道,“我都五十岁了,哪里还是什么大闺女。小珠姐姐那么好看,不知道卫潜胆子够不够大,他敢下手吗?”
独孤破城语重心长地讲道:“你和明珠都不是让人省心的,胆大包天。卫大哥哪里是那种见色起义的人,我瞧他定然是不打算娶妻。再说他们两人相差也太远了,我虽然不晓得卫大哥多少岁,估摸着没有三百也有两百五十了,明珠也就比你大个几岁罢了,这得多禽兽才下得了手。”
钟珍点点头说,“的确是很禽兽,不过修行者的年龄是个大问题,活那么久,万一到了三百岁的时候猛然觉得这辈子亏了,想娶个妻生个娃,哪里去找另外一个三百岁的。我觉得干脆也别计算年龄,直接看脸,反正卫大统领瞧着也就三十来岁的模样,虽然两鬓有点白发,想办法染染就成了。”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道:“我有一点上好的墨,不容易掉色,如果卫潜和你一样不大洗澡,估计可以管很久。”
独孤破城愕然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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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五章 修习的是惧魄()
灵晶赚了就是用来花的,钟珍一向是这么认为,有独孤破城在此,钻到地下打坐也觉得安心。一大堆灵晶放在身上,总觉得极其地不安心,生怕被人抢了。
吸收了差不多二十几万灵晶,仿佛觉得修为似乎增加了少许,却并不特别明显。她叹气不已自言自语,“将天下所有的变异兽都变成灵晶,似乎也不太够用。”
让她十分妒忌的是,独孤破城时不时找卫潜打架,打完了就能触动一些感悟,吸收灵力的速度就会变得极其迅速。
为什么她就不能通过战斗有感悟呢?
关于这点她也仔细问了问。
“我哪里知道为什么。”独孤破城虽然否认,脸上的神色却有一丝古怪。
“不对,你肯定有什么秘诀不肯说。”
逼问了良久,独孤破城面色一红,终于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修习的是惧魄。”
“惧魄,你怎么可能修习的是惧魄!”钟珍震惊无比,下巴几乎从脸上掉到地上。
她记得林娇艳修炼的是惧魄,天天躲在被窝里发抖,风吹草动就惊叫连连,仿佛路过的小兔子都打算迫害她似的。
同样是惧魄,为什么区别这么大?
一个打斗永远在拼命的人,竟然修炼的是惧魄,这是一件很难让人理解的事情。
用独孤破城的说法是:因为怕不能活下去,所以要更加的有勇气,所谓惧极而生勇。
幼小的孩子对太多的事物会害怕,然而独孤家的爹娘从未安慰过,一直对他说。男孩子要顶天立地,不能哭不能怕。如今独孤破城当然晓得因为是老皇帝丢来的,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不敢宠的缘故。
他小小年纪被送到天剑门,面对各种苛严的训练,如在空中走绳索一般,仿佛随时都要丧命。师父是一名视人命如草芥的人。独孤破城怕得要命。却一次又一次不得不勇敢面对。
到了军中更要命,每次都是被白云派往去做一些命悬一刻的事,不拼命就是死。
因为畏惧。所以一定要勇敢。
到底是因为勇者不惧,还是惧者生勇,这实在是个弄不清楚的问题,不过其实两者并无太大的区别。
钟珍听完独孤破城的修炼之道。突然觉得她的运气似乎比这家伙好太多了,至少从小到大。还有阿婆在身边。当初被地痞流氓欺辱,一老一小还杀了两个人。
虽然他说得简短,好似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事实上简直是一部修行血泪史。让人听得感同身受。简直要替他掬一把同情的眼泪。
事实上,钟珍的确呜呜地哭了一阵。
独孤破城倒是莫名其妙,很诧异地问道:“你哭个什么劲。老子如今已经很强大了。”
钟珍抬手用手背抹了抹眼泪,这不是因景伤情嘛。还外带一点自伤身世。
“没事,看你可怜。不过就算爹娘不疼,我瞧明珠姐姐对你还挺不错,有个把亲人算好的啦。你瞧朱子陵不更惨,从小就知晓不是朱家的种,还被其他白家的几个孙子算计。”
独孤破城更是莫名其妙,“我又没说自己可怜啊,更加没和谁比惨,谁家不是一堆破事。多些经历对修行很有好处,免得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世家子弟似的,到头来要么进阶失败,要么给人偷偷杀了。”
钟珍突然对此人生出不少敬意来,从前自然也是有些敬佩的,那是因为他讲义气,敢拼命而且打架很厉害,不过此时更甚。
心胸如此豁达,比她自己强多了。
回到自己的帐篷,钟珍默默地思索了良久,忽然有些明白了。
任何一种魄都有两面。
惧魄能生出极大的恐惧,也能生出无限勇气。
同样的,如果某人千辛万苦获得了某样物件,原本应该欢喜的,结果回首一看,代价太大了,顿时悲伤不已。换了另外一人,也许也是经过万般艰难获取某物,再看看所经历的那些痛苦,也许会更加喜悦。
因为人不同,所以每一种魄带来的影响也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