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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天宫时,不论是哪吒还是二郎神,修为都要比孙猴子高,却一个个奈何猴子不得,哪吒更是吃了不小的亏,都是因为孙猴子的金刚不坏之体。
别看二郎神也修成了类似于七十二变的*玄功,但论体质,他比猴子还差的远。猴子的脑袋能够硬抗金刚琢,要是儿郎真君来这么一下,肯定得一命呜呼!
朱刚鬣施展神通,又冲着妖怪追了上来,与妖怪鏖战在了一处,九齿钉耙连连往妖怪身上招呼,自己却全然不防妖怪的兵器,毫无顾忌!这种打法,让这妖怪憋屈无比,恼的哇哇直叫。
“你这妖怪,也有些本事,想来不是无名之辈。”朱刚鬣哪能不知道这就是沙和尚,他主要是想掂量掂量沙和尚的手段,同时展露一下自己的本事,好让自己这个师兄当的名副其实!当然了,制造些麻烦也是关键,孰不见取经最后,劫难不足九九八十一,还要菩萨施法来补?
所以无论是在黄风岭,还是在这流沙河,朱刚鬣都是第一个挑起麻烦的家伙。
“呔!须让你这和尚知道,我乃天界卷帘大将下凡,因在蟠桃宴上,失手打碎那琉璃盏,被玉帝罚下界,每日受百剑穿心之苦!我饥饿难耐,三两日就要抓一行人吃了,今日遇到你这皮糙肉厚之人,须得将皮剥了,剁成酱才好下饭!”朱刚鬣一身皮肉,连这老沙的武器都刺不穿,料想也是啃不动的,因此沙和尚才说要将朱刚鬣皮剥了,剁成肉酱吃!
“这厮还真是个穷凶极恶的家伙,两三天就得吃掉一个人,怪不得满脸凶相!”朱刚鬣有些弄不明白,这种罪孽深重的家伙,也能去西天取经?
“妖怪,我乃东土大唐而来圣僧的徒弟,保护他去往西天取经的,你若识相,将我师父驮过河去,自然有天大功德;如若不然,那就只有遭罪,继续留在这流沙河受难!”打也打了,嘴皮子也磨了,朱刚鬣可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立马就将取经人三个字点了出来。
“什么?你所说可是真话!”沙和尚大惊失色,朱刚鬣点点头,指向河岸:“我师父现在就在岸上,哪里还会有假?”
沙和尚直接飞出流沙河,岸上孙猴子正要动手,却见沙和尚扑通一声跪下,急拜道:“徒儿沙悟净,本是天界卷帘大将,因打碎了琉璃盏,被玉帝罚下界来。后经观世音菩萨指点,特地在此等候取经人,因不识身份,惊扰了师父,还望师父恕罪!”
沙和尚一脸诚恳,可以说取经几人之中,他的意志是最为坚定的。
每日在此承受百剑穿心之苦,长年累月,简直比死亡还要可怕,为了脱离这种折磨,沙悟净可以说什么都愿去做。
“这。。。。。。”这一时间的变化,唐僧还无法回过神来,却见空中祥光大作,瑞气千条,一手托宝葫芦的行者腾云而来。
“我乃观世音菩萨座下惠岸行者,得菩萨之命,特来助你等渡过流沙河。”听惠岸行者这般说了,唐僧立刻跪下拜谢,在惠岸行者的吩咐下,唐僧为沙和尚剃度,正式将其收为弟子,又给他赐名沙和尚。
朱刚鬣嘿嘿大笑,三人排了辈份,孙猴子最先入门,为大师兄,朱刚鬣为二师兄,老沙便是三师弟。至于白龙马,乃是坐骑,法力又有限,只能算作老末。
过了流沙河,师徒四人总算圆满,朱刚鬣挑着行礼,孙猴子在前面开路,老沙则是照应师父。
自从沙和尚加入取经队伍之后,便再也没有遇到什么厉害的妖怪,一路上顺顺利利,打死几只豺狼虎豹,化些斋饭,摘些野果,走了整整一年!
从秋季时节遇到了沙和尚,又走到了第二年秋季,四人穿过南瞻部洲,进入了西牛贺洲地界。
正走处,天色不觉已晚。
唐僧道:“徒弟们,今日天色不早,该去哪里寻个地处安歇?”孙猴子闻言嘻嘻一笑,“师父所言差矣,咱们出家人餐风宿水,到处是家,何必特意去寻安歇之处?”
“猴哥,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朱刚鬣就喜欢跟这猴子斗嘴,“你看俺老朱这背上行礼,这般许多,背着它爬山越岭,哪里挨得住?须得找个人家,化些斋饭,养养精神,才是道理。”
“呆子,你这言语,似有抱怨之心。如今可不比你那高老庄,懒散自在,既是入了沙门,须得吃苦受难,才做得徒弟哩。”猴头一番话说的倒是不错,但朱刚鬣不服:“师兄说的好听,这背上担子倒是换你背背,再说这话不迟。”
“嘿嘿。。。。。。”猴子一笑,“俺老孙只管师父好歹,这行礼、马匹,由你与沙僧专管,但若怠慢了些,俺老孙便是一顿好打!”
这猴子明显的就是一暴力狂,三句话离不开打。朱刚鬣本事不及他,若是不用法力还罢,一旦施出修为,混沌妖体都抵不住这猴子的力道,还是忍忍过去吧。
沙和尚这一路倒是显得极为老实,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跟在队伍后面。
“猴哥,你说这白龙马有腾云驾雾只能,为何走的这样慢?”说实话这点行礼对朱刚鬣来说还真算不上份量,只是嫌走路实在太慢,这已经过了一年多了,才走了这么些路程。
“要想快些有何难?看俺老孙的!”孙猴子将金箍棒擎起,万丈金光闪烁,只将白龙马吓得四蹄如飞,那唐僧更是紧紧拽住缰绳,生怕跌将下来!
“啊哈哈哈哈。。。。。。”孙猴子大笑,朱刚鬣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拍手叫好,唯有那沙和尚,眉头一皱,老实道:“大师兄、二师兄,这样。。。。。。不太好吧?”
“嘻嘻,怕它作甚,二位师弟,俺老孙去也!”孙猴子一跃而起,追着唐僧的白马就飞了过去。朱刚鬣也急忙跟上,倒是沙和尚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追了上来。
待三位徒儿寻得唐僧之后,沙僧老实问道:“师父,还好吧,可曾跌下马来?”
唐僧一听这心中有气,指着猴子就骂:“你这泼猴,将马儿惊了,亏得为师抓的紧,不然就得跌出个伤来!”
孙猴子连忙赔笑:“师父莫气,全怪八戒那呆子,说马走的迟了,故而徒儿才让它快些。”
朱刚鬣气得龇牙咧嘴,最后还是摇摇头,“罢了罢了,就怪俺老朱吧。”说着,朱刚鬣向前一指,“师父你看,前面好似有座庄院,咱们可借宿一晚?”
唐僧对于朱刚鬣勇于承担责任很是满意,便闭口不再提起。抬头看向远方,哪儿果然一座门楼,便带着三位徒儿,来到这庄院前面。
孙猴子金睛火眼,见此地庆云笼罩,瑞气横生,知道这里定是仙佛所化,也不说破,只是要推门进去。
“不可不可。”唐僧拦下了他,“你我乃是出家人,应避些嫌疑,切莫乱闯。”
师徒四人就等待在外,好等有人出来。过了许久,不见人影,猴子有些坐不住了,趁着唐僧没注意,直接翻入墙中。
“是甚么人,擅闯我寡妇之门?”房内走出一妇人,孙猴子连忙赔礼,道:“小僧乃是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者,一行四众,路过此地时,天色已晚,特来告借一宿。”
妇人笑道:“长老,那三位在哪里?请来便是。”孙猴子随即将唐僧三人请进门来,这妇人出门迎接。朱刚鬣抬头看去,只见这妇人穿了一件镶金绿丝袄,下身是一条黄锦袖裙,头上插了两只赤金钗,成熟韵美,看起来才是二十七八年纪。
将师徒四人邀入厅中,妇人一一赐茶,并命家中侍女备斋去了。
见这情景,朱刚鬣脑中冒出一个念头,这莫不会是。。。。。。四圣试禅心吧?
第一百零四章 为师分忧()
茶毕,唐僧双手合十问道:“施主高姓?敢问此处是何地名?”
妇人道:“此乃西牛贺洲之处,小妇娘家姓贾,夫家姓莫。只因公婆早亡,我与丈夫恪守祖业,有家资万贯,良田千顷。我二人命中注定无子,只生了三个女儿,前年大不幸,丈夫病逝,空余下田产家业,再无个亲人。本欲再嫁,又难舍家业,今日长老驾临,正是师徒四众,想来也是上苍注定,小妇母女四人,欲坐山招夫,不知四位尊意如何?”
这番话一出,朱刚鬣瞪大了眼睛!果然与自己所想一样,这正是四圣试禅心,眼前美妇人由骊山老母变化,而她的三位女儿,则本别是文殊、普贤、观世音三位菩萨所变,主要就是试探唐僧师徒四人的取经意志!
想到这里,朱刚鬣看向孙猴子一眼,这厮本事不小,若是观世音变化也就罢了,骊山老母的修行有限,想来必定瞒不过猴子,难怪今日猴子这般客气。
不管如何,朱刚鬣是准备表现一番,将自己坚定不疑的取经精神体现出来!
唐僧闻言,顿时吞了口口水,一时间有些慌乱,只得装聋作哑,闭口不答。朱刚鬣见此,好歹明白过来了,貌似自己的师父对此有意啊!
妇人见无人开口,继续说道:“舍下有水田三百余顷,旱田三百余顷,山场果木共三百余顷。还有黄牛千只,骡马成群,猪羊数之无尽。家中有*年用不尽的粮食,十年穿不完的绫罗,一生都使不着的金银,你等师徒四人若肯留下来,招赘在寒家,不比去往西方受苦要强?”
三藏和尚闻言还是一言不发,如木头疙瘩,这放在朱刚鬣的眼里,知道这厮绝对是心动的不行了!
妇人见场中无人答声,嫣然笑道:“小妇今天四十五岁,自认有些美貌,却不如三位女儿。我那大女儿名为真真,芳年二十;次女名为爱爱,今年十八;小女儿叫做怜怜,今年十六岁,惧不曾许配人家。因自小作儿子看养,都曾读过儒书,晓得吟诗作对,也非粗俗之女。若是四位长老肯留下,一生荣华富贵,佳人相伴,岂不若做个和尚?”
唐僧听到这儿,真似被雷劈中一般,坐如针毡,不发一言。朱刚鬣知道这和尚心理是想留下来,但听妇人之意,要让他这美男子配四十多岁的妇人,即便再为美貌,他哪里甘愿?
为了得到领导的赏识,为了帮助师父排忧解难,朱刚鬣最先开口了:“师父,娘子美意,你怎不做个理会?”唐僧抬头看是八戒,心中一喜,暗道这八戒果然靠谱,口中却是出声喝骂:“你这孽畜,我等乃是出家人,岂可妄动富贵美色之心,成个甚么样子?”
他一番大义凛然,却是想看美妇作何应答,若是许个女儿给他,说不定他也就半推半就的应承了。
“你这泼和尚真是无理!”妇人闻言,大怒道:“我倒是个真心实意,要招赘汝等,怎这般相对?纵你是受了戒、发了愿,永不还俗,手下徒儿,难道我家也招不得一个?”
唐僧哪曾想惹怒了这妇人,唯唯诺诺,目光一转,看向了孙猴子。心中一动,言道:“悟空,不如你留下来罢。”此时的唐僧若是没有想法,大可客气回绝便是,他却没有如此,而是问向猴子的意思。
这是想让猴子出头,只要猴子愿意留下来,就算是眼前这美妇人,唐僧也就半推半就应承了。哪知孙猴子完全不吃这套,直接推个一干二净:“嘿嘿,俺老孙自小便不懂男女之事,还是教八戒留下来罢。”
唐僧此时心理那个气啊,差点要将紧箍咒念出来,诵它个百八十遍!
八戒知道师父心意,但又不敢真的让唐僧和自己留下来,毕竟眼前妇人是神仙变化,若是弄得唐僧下不来台,反倒不美。不过若是像猴子一眼推脱,也不讨好唐僧,朱刚鬣便说了个凌磨两可之话:“师父,俺老朱觉得此事需从长计较。。。。。。”
这话虽没有应承下来,但也进退自如。
唐僧心中暗自点头,看向了沙和尚:“他二人即不肯,便叫悟净你留下来罢。”
这里的孙猴子或许还没看出唐僧的心思,但无论是八戒还是沙和尚,可都看穿唐僧心里打的小算盘了。经若是取不成,孙猴子大可回他的花果山,料想佛祖不会无聊到再压他一次;而朱刚鬣呢,也可以回去高老庄,那里还有个媳妇,一样逍遥自在。
只有这沙和尚,哪里去得?
还是得回到流沙河,每日承受百剑穿心之苦,生死不能,这怎教他敢受?
“师父!”一直闷不作声的沙和尚开口了,“弟子承蒙菩萨点化,又受了师父教诲,跟着师父才短短时日,还未尽得半分功果,怎敢图此富贵?便是宁死也要往西天去,决不干欺心之事!”
沙和尚声若洪钟,几乎让唐僧心头一惊!这话不是说给别人听,正是说给他听的。宁死也往西天去,这话都说出来了,唐僧哪里还敢留在此地?
妇人闻此,哼了一声,直将厅门关上,近了后堂,将师徒四个撇在厅房中,茶饭全无,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