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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闻此,哼了一声,直将厅门关上,近了后堂,将师徒四个撇在厅房中,茶饭全无,再也没人理会。
朱刚鬣细细打量沙和尚,这厮厉害啊,三言两句就制住了唐僧,看将唐僧一脸愁容憋的,人家一位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见了漂亮姑娘,哪能没有半点反应?
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朱刚鬣立马跑到唐僧面前进献谗言:“师父这话说的死了,方才尽可含糊答应,骗得一顿饱饭,快活一宿。明日留与不留,还不是在乎于你我?”
唐僧刚有些意动,沙和尚便怒道:“二师兄,若这样说来,还是你在她家做个女婿吧!”
沙和尚生怕取经不成,对朱刚鬣的“谗言”愤恨不已。为了讨好师父,朱刚鬣哪能答应自己留下来,只是道:“莫要栽我,还是该从长计较。”
“计较甚的?”孙猴子也插了进来,“你若肯,便让师父与那妇人做个亲家,你留下来做个女婿,我等也落些筵席吃,岂不两全齐美?”
这猴子机灵是机灵,但对这凡俗间的人情世故,还是不甚了解,哪里懂得唐僧心思?朱刚鬣不想与他俩争执,便道:“除却师父,你俩都有这般心思,何必扭扭捏捏?”
这话将唐僧捧的,煞是舒服,朱刚鬣不等猴子沙僧争辩,起身站来:“不与你等分说,你们还是坐着,俺老朱去放放马来。”
说着朱刚鬣就走了出去,孙猴子笑道:“沙师弟,你且在此陪着师父,等俺老孙去看看,那呆子到哪放马。”唐僧此时对朱刚鬣的映象大为改观,告诫猴子:“悟空,你看便去看他,但记得不可再嘲他了。”
悟空抓抓脑袋,浑不在意:“晓得了。”
此时的朱刚鬣确实是在放马,他知道妇人与她女儿都是菩萨所变,讨好一下唐僧也就算了,哪敢真的去招惹?
但见猴子现出了身形,嘿嘿笑道:“我本以为师弟去找他妇人去了,没想到竟在此放马,真是难得。”朱刚鬣撇撇嘴巴,“师兄早已知道,这人都是菩萨所化,老朱只是戏言而已,怎敢真个造次。”
“原来师弟已经知道了。”孙猴子吃了一惊,金睛火眼看四下无人,小心对朱刚鬣道:“师弟当心些,前些日子你打了灵吉菩萨,只怕这些菩萨会为难与你。。。。。。”
此话一出,朱刚鬣的逆知未来神通顿时有了几分反应,也让朱刚鬣豁然开朗!他之前只将这事当作前世西游的一难,没往它处想,此时细细分析,加上推算之术的反应,只怕还真有可能!
他细细思索了一番,猛地咬牙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即是为难,俺老朱哪能逃脱的掉,还不如迎头直上!”
一想到是佛门几位菩萨的针对为难,朱刚鬣心中就动了怒,嘿嘿一笑:“今日俺老朱就玩个大发的!”
“可用俺老孙帮忙?”孙猴子倒是挺仗义,不过朱刚鬣倒是拒绝了,他认定菩萨不会取自己性命,也就是惩罚一下罢了。
待猴子离开,朱刚鬣牵着白马转到后门去了。
只见这妇人,带着三位妙龄女子,正在后院欣赏菊花。母女四人见了朱刚鬣,三位女儿款步避入房中,只剩下妇人立在门前,问道:“小长老哪里去?”
朱刚鬣将缰绳一丢,白龙马也不怕它跑了:“娘,我来放马的。”妇人先是诧了一下,随后笑道:“你那师父真个不知好歹,在我家招了女婿,不比做个和尚要强?”
“他乃是奉了唐王旨意,不敢违命,不像俺老朱,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朱刚鬣笑眯眯的回道,妇人上下打量了朱刚鬣一番:“只是你这长相,恐女儿们有些嫌丑。。。。。。”
朱刚鬣心中有些恼了,竟然嫌俺老朱长相丑,一会儿定让你尝尝俺咸猪手的厉害!“娘,俺老朱丑自丑些,却强在其中,就算你等母女齐上,俺老朱也保管让你等欢喜快活,欲!死!欲!仙!”
(感谢前尘如梦、红尘乐等书友的宝贵打赏,借这个空说一下,我也看过许多的西游小说,只要猪脚一进入西游,保证一切变味,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齐天大圣,动不动道友道友的叫着,还玩算计,真是瞎了我眼。因此这本书无论是收八戒还是收沙和尚基本遵循原著,后面情节也会有趣,但不会改动太大,正如这章。有人问猪脚会不会成净坛使者,我在这说一声,会!但西游里八戒成净坛使者就没了,后面是什么呢?可以说写到那里也只是本书的中间部分而已。。。。。。好了,就不占用大家的时间了,具体的我会在上架感言里面写清楚,下周上架前的强推,求票票支持下!师徒四人凑齐了,后面的战斗情节我会根据自己的判断来写,可能会与原著有出入,中间也会剪除一些无聊的情节、劫难,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吧。)
第一百零五章 比无耻哪家强()
妇人闻此浪言,俏面生寒:“岂有此理,小长老胆子也忒大了些,不但要占了我三个女儿,连丈母娘都敢调戏,真个没大没小!”
实际上此时的骊山老母气得是火冒三丈,她乃是神仙,竟然被朱刚鬣这样调戏,若不是怕打乱菩萨计划,真想要好好教训朱刚鬣一番。
妇人将门一关上,朱刚鬣哼的一笑,想跟俺老朱斗,要将你裤衩都给赔掉!
寻回白马,径直牵了回去,猴子远远看到朱刚鬣回来,对唐僧说道:“师父,八戒牵马回来了。”
唐僧还不知朱刚鬣去见了妇人,只是问道:“八戒,马可放完了?”朱刚鬣嘿嘿一笑:“无甚好草,无处放马。”
孙猴子见朱刚鬣的模样,笑眯眯挤兑道:“无处放马,可有处牵马么?”朱刚鬣知道事情瞒不过这猴子,翻了翻白眼没有搭理他。
尚未说话时,房门吱啦一声开了,只见妇人提着灯,领着三位女儿走将出来。这三女一位位蛾眉横翠,粉面生春,生得是花容月貌,窈窕动人,各有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姿!
“见过长老。”三女名为真真、爱爱、怜怜,一一见过师徒四人。见到这等绝色之女子,唐僧惊得连忙双手合十,低头不敢去看。孙猴子却是懒洋洋不去理睬,沙和尚更是干脆回过了头,再看朱刚鬣,目光大胆,毫无顾忌之色,双眼真好似能够穿透佳人衣裳!
“真个是九天仙子下凡,月宫嫦娥降世!”朱刚鬣赞叹道,他知道这是几位菩萨所化,再有惊世之貌,也不会妄动凡心。
美妇人挥了挥手,三位姑娘顿时躲进后房之中去了,将纱灯留在厅中。
“四位长老,既已见过我家女儿,不知哪个愿意留下婚配?”妇人看向师徒四人,唐僧犹犹豫豫不曾开口,沙和尚见到这种情况,立刻站了出来,对着妇人斜看向朱刚鬣道:“我们已商议了,着那个姓猪的留下!”
朱刚鬣见唐僧不发一言,知道师父心头所想,立刻献言:“兄弟切莫嘲我,还是再计较计较,不若俺师徒四个一同留下来,可好?”
唐僧听到这话,眉宇之间一抖,正要开口,却被沙和尚打断:“计较个甚的!二师兄你连‘娘’都叫了,早些应承,师弟也能吃口喜酒。”他生怕唐僧留了下来,不往西天取经,还得每日承受穿心之痛。
这沙和尚今日表现着实让朱刚鬣心中不爽,但想想这厮天天都受百剑穿心之苦,朱刚鬣也就懒得与他计较了。唐僧此时是有苦难言,见识到三位姑娘的美貌后,他早已动了凡心,虽有八戒和他心意,奈何沙和尚连连做对,他面皮子薄,不敢真个说留下来的实话。
“亲家母,还不快带你女婿进去。”孙猴子也在一边煽风点火,这家伙唯恐天下不乱,那妇人似乎早就料到如此,一把牵住朱刚鬣进了后房,命丫鬟备上桌椅,铺排晚斋,招待唐僧师徒三人。
此时朱刚鬣跟着妇人,穿过层层房舍,转了半天,才到内堂。美妇转头看向朱刚鬣,道:“女婿,你家师兄说今日是良辰吉日,便将你招进家来,仓促间却未曾拜堂成婚,你可朝天上拜上八拜罢。”
朱刚鬣见妇人站在面前,明显是让自己连她一起拜,却又哪里愿意?随手抱拳拱了几下,朱刚鬣嘿嘿笑道:“娘啊,你要将哪个姐姐许配给我?”
妇人一下子面露为难之色:“正是这儿疑难,若我将大女儿嫁你,只怕二女儿怨我;若将二女儿嫁你,又恐小女儿怨我,所以一时未定。”朱刚鬣上去一把就拉住美妇柔腻的手掌,肆意揉捏了两下:“娘,既恐相争,不如将女儿都许给我吧,省的吵吵闹闹。”
朱刚鬣这厮的脸皮直让妇人无语,他却好像全然不知,继续道:“哪个大家大户没有个三妻四妾?修说三位姐姐,就算再多几个,俺老朱也笑纳了”
妇人气得一把收回了手掌,“这般定是不可,不如这样罢,我这手中有一方手帕,你顶在头上,遮面撞个天婚,教我女儿从你面前走过,你抓住哪个,便将哪个许给你罢。”朱刚鬣毫不知耻,腆脸问道:“若是三个姐姐都被我抓住,可是都许给俺老朱?”
这话噎的妇人无语,也不答话,将手帕盖在朱刚鬣头上,冲着后门叫道:“真真、爱爱、怜怜,进来撞个天婚,配女婿啦。”
随着妇人声音,一道道香风阵阵,只听碎步连响,三位婀娜多姿的少女进了房中,绕来绕去,躲着朱刚鬣。这三女都是菩萨幻化,朱刚鬣双眼似被一股力量蒙住,根本无法透过手帕去看,如盲人一般。
“三位姐姐,俺老朱可要抓啦。”朱刚鬣道了一声,伸手捞了两下,却全然捞了个空。实际上三位菩萨朱刚鬣都没有兴趣,文殊普贤那可是实打实的男菩萨,送与朱刚鬣他都不敢要,哪还会碰?至于观世音菩萨,不说罗天上仙的修为,本身可是男人变化成为女子的,朱刚鬣同样不愿招惹。
唯有骊山老母,虽在传言之中长相苍老,容貌丑陋,但朱刚鬣可是听说过的。集仙录曾记载过,骊山老母天姿绰约,风华绝代,因秦皇遇之,惊为天人,欲行不轨,被骊山老母施法惩戒。后来骊山老母便因此事变化成为老妪,才被称为骊山老母。
可以说此女本是风华绝代的一代女仙,后被秦皇亵渎,为再避免麻烦,才变化成为老妪的模样,本体依旧是一位大美人。
选定了目标,朱刚鬣意志运转,算准美妇人所在位置,摇摇晃晃,似不经意般,体内三道法则与周遭大道引发共振,破开菩萨的迷惑,一把将妇人抱入怀中!
“姐姐,还是从了俺老朱吧,桀桀桀桀”朱刚鬣上下其手,一阵怪笑!落入朱刚鬣怀中的骊山老母大惊,一身法力立刻施展出来,力道足够将一座大山炸裂!却不想朱刚鬣不闪不避,混沌妖体将一切力量受下,双手更是放在美妇人那坚挺的酥胸之上,狠狠揉捏掐捻了数下,直让骊山老母羞愤欲绝,体内法则化为大力奔腾,如狂海怒涛,却根本冲击不开朱刚鬣之怀抱!
“姐姐好大的力气”朱刚鬣假装全然不知,手掌一瞬间游离遍骊山老母全身,直让其感觉被朱刚鬣摸了个精光,不管该摸还是不该摸的,反正都被朱刚鬣摸了个干净!
“孽畜大胆!”文殊普贤菩萨这才反应过来,心中动怒,太乙法则施展,直将朱刚鬣压在了原地!观世音菩萨所化女儿,手指一弹,化为一条绳索捆绑住了朱刚鬣,这四尊神仙立刻现出了原身。
朱刚鬣甩掉了手帕,顿时看到文殊普贤二位菩萨,南无观世音尊者以及皱纹满面的骊山老母,面色惊愕,似是未曾想到一般。
“你个色胆包天的孽畜,竟敢亵渎老母,受死!”骊山老母大怒,手持一杆太君杖,狠狠朝着朱刚鬣头顶砸了过来,含怒之下的力道,直将朱刚鬣砸得摔了个跟头,浑身却毫发未损。
“原来是三位菩萨变化,老朱失礼了。”朱刚鬣惶恐向着三位菩萨赔礼,他不是菩萨对手,自然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转身又看向骊山老母,怒目圆瞪:“你个昏昏老矣的老妖婆,真个不知廉耻,竟变个徐老半娘占俺老朱的便宜,我呸!”
朱刚鬣义正言辞:“俺老朱乃是出家弟子,入了沙门,怎会受你这老婆子胁迫?今日有列位菩萨作证,俺老朱纵是死了,可也绝不会屈于你之淫威!”
这一番话,直将骊山老母气得一口鲜血都要喷将出来,肺都被气炸!明明是朱刚鬣将她身子摸了个遍,却听朱刚鬣话中意思,是自己要非礼朱刚鬣一般,这份无耻,真让骊山老母怒火自头顶喷出三丈来高,几乎有了杀人的心思!
“老身灭了你这孽畜!”骊山老母持杖就要抽打朱刚鬣,却被观世音菩萨拦住,“且慢。”
文殊普贤二位菩萨上前进言:“观世音尊者,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