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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官这是何话?俺老孙何时拿你宝贝了?”猴子见是老君,也慌忙行了一礼。老君道:“你手中葫芦是我盛丹所用,净瓶是我盛水之物,那幌金绳,乃是我的一根腰带。”
老君一张手,猴子手中的紫金红葫芦,朱刚鬣身上的玉净瓶,还有那幌金绳,地上的七星剑,甚至洞内还飞出了一把芭蕉扇,都回到老君手上。
“这两个妖怪,乃是我兜率宫中看火的童子,受菩萨所托,特将此宝与童儿拿了去,下界为妖,在此考验你师徒四人。”老君拂尘一摆,顿时那昏死过去的银角大王,身子凭空长了出来,并化作一位童子,看见老君,上来便惶恐拜倒。
那已死的金角大王,甚至在朱刚鬣与孙猴子二人眼前起死回生,亦化作一童子,与银角所化童子齐拜老君,口称道祖。
见到眼前这幕的孙猴子与朱刚鬣瞪大了眼睛,那金角大王明明头颅被破,元神打碎,竟然还能够起死回生,简直是逆天之手段,可怕到无法想象!孙猴子当年闹天宫之时,也并未觉得这太上老君有多少能耐,但从眼下看来,着实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
老君见此点了点,没有说话,带着两位童子径直离开妖洞,归了天界。朱刚鬣立刻感觉身子恢复了自由,他松了松筋骨,只听猴子骂道:“菩萨此事差了,当年让俺老孙保唐僧西去,许我到急难出亲自来救,如今反使妖精相害,活该她一世无夫!”
虽说朱刚鬣对菩萨的映像也不太好,却不得不出言提醒:“猴哥,还请想想,若是菩萨教唆,岂会差点将你害死?”这话一出,猴子才反应过来,直发起怒来,“这般道理,莫不是那老官在骗我?”
虽是骂骂咧咧,但猴子也见识过太上老君起死回生的手段,也没说是哪位菩萨托付他来考验唐僧四人,纵是对质都没个法子。
无奈之下,猴子与朱刚鬣将洞中妖怪杀尽,救出了唐僧与沙和尚,再次收拾行李,踏上西行之路。
数月又是秋至,四人路过宝林寺,经历了几番坎坷,到了乌鸡国。唐僧受乌鸡国王冤魂之托,与太子接见,坦言现今国王乃是妖怪变化,竟过一番杀斗,孙猴子拦下文殊菩萨,那青狮精被朱刚鬣打杀,诸神之石喷出法则,却又让朱刚鬣修成两种地煞变化。
文殊菩萨道出原委,原来是那乌鸡国王好善斋僧,佛祖命文殊菩萨前来度那乌鸡国王。证得金身罗汉之位。文殊菩萨只以凡僧相见,言语刁难乌鸡国王,只因其肉眼凡胎。不识真佛,便将文殊菩萨以绳子绑了,泡在河中三天三夜。
后文殊菩萨脱身,便让坐骑青狮精前来祸害乌鸡国,将那国王推入淹死三年,以作报复。朱刚鬣听到这里已对佛门彻底失望,眼瞧着这菩萨一个个什么德行。那乌鸡国王乃是大善之人,佛祖便赐他金身罗汉之位。并命文殊菩萨前来度他。
哪知文殊菩萨觉得自己无比金贵,不能现了真身,而是变化为凡俗和尚,以言语百般刁难乌鸡国国王。试想一下。一国之君,再过心善,被一介凡夫俗子刁难,君威何在?没有直接砍杀已经是天大的恩德,只是浸泡在水中三天三夜而已。
却不想文殊菩萨无比小气,完全没有身为菩萨的慈悲与大无畏精神,而是以你泡我三天,我淹你三年的报复手段,让自己的坐骑青狮精来亲自实施。事后发现坐骑被朱刚鬣打杀。还恬不知耻的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浸他三年。以报吾三日水灾之恨。”
朱刚鬣一听,这哪里还是菩萨,是成佛者说的话?哪里还有一丝的慈悲之心?未待菩萨离开,他便将此话与猴子说了,猴子嘿嘿一笑,只道青狮精杀的不冤。
那文殊菩萨虽然恼怒。却没有奈何孙猴子与朱刚鬣,腾空而去。这般举动自是不会告诉唐僧。四人向西而去,初入冬季。
唐僧驾着马,走在大路上,忽的抬头,只见一座巨山拦路,高耸无比,只将其吓得兜缰拉马:“徒儿们,你看前方又有大山峻岭,须得仔细提防,恐又藏有妖怪。”
孙猴子还是老样子,嘻嘻一笑:“师父只管走路,莫要多心,一切有俺老孙。”反正朱刚鬣是听唐僧这句话听怕了,也不说什么,只将九齿钉耙扛在肩上,挑着行李,警醒一些。
唐僧自是放心,加鞭策马,奔至山中,但见山石险峻,水流湍急,虎狼飞禽惊走。
正赶路之间,忽见山坳里一片红云腾起,飞入九霄云端,化作一团火气。孙猴子见此急忙将唐僧退下马来,喝道:“师弟们,莫要走了,有妖怪!”
此话一出,朱刚鬣连忙放下行李,持了九齿钉耙护住唐僧。那沙和尚那拿出宝杖,几人将唐僧护在中央,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
猴子修为最高,耳朵也灵,只听山中传来:“救命,救命啊!”
闻此,猴子连忙将唐僧扶上马去,口中直道:“师父,快些上马走路。”和尚被弄得糊涂,不由问向猴子:“悟空,你不是说有妖怪,为何又让我上马赶路?”
孙猴子嘿嘿一笑,“方才一朵红云从地而起,到空中化作一道火光,定是妖精!只是这火光散了,想来是个过路的妖精,不敢伤人,我等快快走罢。”
这话说的怪,朱刚鬣虽感觉有异,但这猴子可不会胡乱做事,倒也没和他顶嘴,挑上行李就走。
行至山中,唐僧忽然听到救命之声,便问猴子:“悟空,你可曾听到有人呼救?”猴子只道没有,朱刚鬣顺着猴子,也说没听到,那沙和尚怕惹麻烦,便默不作声。
没走多远,唐僧又听到呼救之声,便停下马来,问孙猴子。猴子只道:“师父,这山中多是妖精鬼魅成精,可还记得之前俺老孙遇到的那道士?”
唐僧听猴子与朱刚鬣提起过,便不再多说,径直前行。走了一段路,抬头一见,却发现前方出现一个赤条条的孩童,被吊在树上,哭兮兮喊着救命。
“娘咧,俺老朱也是醉了,这妖怪也太没脑子,这样高远的山峰,却到处都是这孩子的呼救之声,难道一个娃娃还会分身之术不成?谁要是信了他,那才是真正的傻子!”朱刚鬣心中之话刚落,却听唐僧道:“你这泼猴,全无一点良善之心,你看那树上吊着的,不正是个人么?”
第一百二十一章 红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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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刚鬣听见唐僧说话,只觉嘴角抽了一下,暗道这和尚莫非吃的是统一拉一桶脑残方便便长大的?
还记得前世有句广告词,叫:“有人模仿我的脸,还有人模仿我的便!模仿再像,也不是统一脑残!统一拉一桶脑残方便便,传统脑残,双肛发酵,这酸爽,不敢相信!”
这句广告词是朱刚鬣去城市打工时收音机里听到的,至今有些记不清了,反正当时觉的是有些反胃,感叹这城里人吃的都是些啥?他老家的电视只能搜到几个地方台,整天的广告就是某某医师,家传祖方,专职腰腿疼痛或白癜风等等,然后找一堆自称是某某村的老头老太太打广告,还一播就半小时!
正在朱刚鬣胡思乱想之际,那猴子赶忙护住脑袋,知道唐僧是生了气,生怕他念诵紧箍咒。唐僧来到树前,提袖指着孩童问道:“你是哪家孩儿?因为何事吊在此间?说与我,好救你。”
朱刚鬣虽看出有诈,也不说破。这孩子明显是火云洞的红孩儿,也是取经路上的一劫,如果因为自己而少了这一难,只怕还真是个麻烦事!
这孩童抹了一把眼泪,叫喊道:“师父,此山西去有一条枯松涧,涧那边有一村庄,我是那里人家。我爷爷姓红。因广积金银,唤作红百万;后年迈去世,家产遗于我父。父亲向来奢侈。家私日减,便改名红十万。怎不知结交了一些江湖之人,贪我家财,结成凶党,明火执仗,白日杀上我门!父亲被杀,母亲被抢去。经母亲苦苦哀求,免我刀下身亡。却将绳子吊我在树上,只教冻饿而死。今日遇着师父,若大慈大悲,肯救我一命。纵是黄沙盖面,也不敢忘!”
唐僧闻言,不觉有假,只让朱刚鬣解开绳索,救他下来。孩童一脱身,便眼泪汪汪的向着唐僧磕头,这和尚动了慈悲之心,便道:“孩儿,你上马来。我带你回村。”
猴子嘿嘿一笑,问道:“妖怪,莫要说谎哄人!你即父被贼杀。母被贼掳,救了你又交与谁人?”
孩童被吓了一跳,战战栗栗啼哭道:“师父,我虽父母空亡,却还有些亲戚。我那外公家在山南,涧头李四。是我姨夫,林内红三。是我族伯,还有堂叔、堂兄,都在本庄左右。
朱刚鬣闻此,暗忖这孩子家若真有这么多亲戚在附近,还有贼人敢打劫?难道打劫的贼人都是传说之中的武林高手,个个以一敌十?
看向唐僧,孩童惨兮兮道:“师父,我手脚都吊麻了,腰胯疼痛,骑不得马啊。”唐僧闻此,看向朱刚鬣,让朱刚鬣背他。孩童又擦了擦眼泪,“师父,我的皮肤都冻熟了,这位师父长得长嘴大耳,我不敢让他驮。”
唐僧只好让沙和尚驮他,孩童又道:“这位师父生得一脸晦气,与那些打劫的贼人好像,我也不敢让他驮。”这话一出,沙和尚摸了把脸,他明明记着自己在天庭也算得是玉树临风,貌似潘安之辈!
唯此,只剩下猴子,他也机灵,立马道:“我驮,我驮。”
将那孩童驮起,猴子小声道:“你这妖怪,我认得你,想不着你竟敢在俺老孙面前捣鬼!”孩童显得有些害怕,“师父,我是好人家儿女,不幸遭此大难”
猴子嘿嘿一笑,也不争辩,只是告诉他若尿尿时,须得提醒自己。
行走之间,孙猴子故计从施,远远落在唐僧等人背后,想要找个地方将这孩童摔杀!却不知这孩童早已察觉,便使了个神通,狠狠吸了四口气,直让身子有千斤般重!猴子感此,肯定身上是妖怪所化,便笑道:“我的儿,这般重身之法,岂能压得住俺老孙?”
他一把将孩童抓起,狠狠砸在一块大石上!却不想这孩童化作一团红云,腾空而起。却在此时,唐僧与沙和尚、朱刚鬣陡然感觉到一股怪风,强烈无比,直将唐僧倒卷而起!
“不好,有妖怪!”朱刚鬣大吼一声,身子迎风暴涨,手中九齿钉耙狠狠砸了下来,要将唐僧救下。却在此时,一道火光腾起,借风之势,烧向朱刚鬣!这可不是那凡火,而是三昧之火,能烧世间万物,威力无穷。
朱刚鬣早就想见识见识红孩儿的三昧真火,将混沌妖体一抖,火光包围着他的身子,却无法伤到他分毫!“嘿嘿,原来那就是那三昧真火的威力,俺老朱还以为能有多么厉害。”
虽说有些烫,但好歹伤不到自己身体。擎着九齿钉耙,朱刚鬣就要去救唐僧,却不知此时刮来一股浓烟,一下子熏住了朱刚鬣的眼睛,双眼疼痛,难以睁开!待清明过来之时,已经不见了唐僧的影子。
此时狂风也停了,日色光明,猴子从云端跳下,见白马空空,已经没了唐僧的影子。“八戒,师父呢?”
“被风卷走了。”朱刚鬣揉了揉眼睛,“这只怕是一股妖风,俺老朱想去救师父,却不想其中喷出一道火来,是三昧真火,又刮来一股浓烟,熏得俺老朱睁不开眼睛,待风停时,师父已经不见了。”
孙猴子闻此看向沙和尚:“那沙师弟你呢,为何不救师父?”沙僧木讷一般,“师父看来是灯草做的,被风卷去了。”
猴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兄弟们,我等自此就该散伙了。”朱刚鬣看了沙和尚一眼,这厮半点力不出,一路上基本是个透明人。“猴哥说的是,趁早散了,各寻出路便罢。”
沙和尚是一切皆好说,但听得要散伙,立马大惊失色,浑身打颤道:“二位师兄,说的哪里话?我等因前生有罪,感蒙菩萨劝化,情愿保护师父上西天拜佛求经,将功折罪。今日到此,说出这等各寻出路的话来,岂不坏了自己的德行,惹人耻笑?”
朱刚鬣笑笑不语,孙猴子倒是认真,叹道:“师弟说的也是,奈何师父他肉眼凡胎,还不听人说。适才这风,就是那树上孩童弄的,师父不识,你们也不识,只认作是好人家儿女,俺老孙正准备将他摔杀,却不想被他化作这阵怪风,卷走了师父。”
“二位师兄,还须同心协力,收拾行李马匹,上山寻找妖怪,搭救师父去罢。”沙和尚牵住马,朱刚鬣便挑起担,由猴子驾上云头,四下观望。
将那金箍棒取了出来,孙猴子化作三头六臂的模样,狠狠对着地面敲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