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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开口,赵朝同和简易便立时认真以待、洗耳恭听。
丰臻说:“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在开研讨会之前,还是要私底下先开个小会,提前将研讨会定下调儿来,包括会议的的范围、论题等方面……想必小赵能让简易同学坐在这儿,也是不想瞒着啦,那么,我就说几句……一会儿的话,出得我口,进的你们耳,具体真假,你们自己辨别,可出得门外,我却一概不认的。”
简易随着赵朝同点头,丰臻道:“上面儿的意思呢,也是支持女性提高社会地位的,只是中间过程怎么争,到最后怎么通过。立。法。院。的。立法,都是条条难关。上面儿的压力并不小,这些压力不仅仅是来自于固守封建的老学究们,甚至于可以说,不仅仅是来自于男人们、老太太们,更多的,是来自于女权运动里的一些人。”
赵朝同又点点头,表示理解。他见丰臻给他留出说话的时间,便道:“学校和我们报社能开展各种活动,也还是政府的关照,我们为能引导社会舆论、为能给社会带来进步而自豪。”
这就是开展保证了,简易见丰臻和赵朝同的目光同时扫来,忙开口:“我会努力配合研讨会、甚至是……赋予的任务。”
丰臻欣慰的笑笑:“那么,研讨会前的会议,咱们就订在下周五吧!那时,正好是你们学校期末考后、升学考前的空当儿,大家都有时间。”
第425章()
番外:回到现实之前的小世界
赵朝同掏出纸笔,记下时间,郑重承诺:“我一定尽快通知下去,也期待着您的莅临。”
丰臻也站起身:“好啦,该说的,咱们都说了,这时间也已经不早啦,我也该告辞了!”
赵朝同带着简易,一起将丰臻送出校门,直到轿车走远、再无踪迹,他才回身,笑看着简易道:“简学妹要是东西都带齐了,也早点儿回府吧
!”
简易自然不会放过上级送给的福利,她微微俯下身子,向他道别。
“简学妹!”赵朝同叫住要往蒙养园走的简易,自己小跑上前,嘴角噙着笑,道:“丰司令满可以直接让秘书通知开会的时间的!……好啦,学妹自便吧,我也要回报社啦,明天见!”
赵朝同说完话,冲简易挥挥手,便转身走了回去。
而简易,则直呆呆的愣了片刻。
回过神儿的简易,不由得,轻叹了口气,摇摇头,自语道:“这都是人精啊!”
……
夜幕来临,简易躺坐在隔间儿的炕榻上,就着灯光,一字一句的看着信。
晚上,弟弟锦诺连着喝下几大碗的茶汤,劝也劝不住;简易联想到这小子又跑又闹得玩儿了一下午,便很明智地没有进内室睡软床,并要求夏湘拿出了旧被子给臭小子用。
壁灯的光,不是很亮。有些发黄的光晕,让信纸有一些模糊。
信上的开头,画着一对儿玉佩,算是代替了称呼,图案的下方,只简单写着几个字——“见信如晤”。
简易抿着唇,继续看下去。
信纸上,是这样写的:
(一对儿玉佩)
见信如晤。
古人讲: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我曾读之,不信。而今方知其滋味,欲说还休。
我之踪迹,或隐或现,所作之目的,想必卿定能有所知,故而,思虑再三,决定不再另行告知,望谅。
此信,原嘱托于姨妈丰臻,请其转递至表姐锦落之手,继而,再现于卿面前。然,心知所托者之特点,我猜想,也许你们可以一见,也未可知。望卿莫要以为我行事轻佻而怪罪,实乃,我之所愿也。
我姨丰臻,若送礼物,卿万要收下;那物,卿见其面目,便知。
满腹之言,无从说起;欲挑二三而讲,却不得择。薄薄信纸,唯有一页,可鸿毛之上,承载千金……
卿,可知否?
……
“不知!”简易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她将信纸上的字,幻化成了丰忱的画像,鼓着脸颊伸手戳了戳信纸。
简易再看看落款,也不知丰忱动得什么心思,只见落款处,并没有常见的自称,代替它的,是一个那个圆乎乎的图案,那初看起来是一朵牡丹花,再仔细看去,竟是由几个字书就的。
“呸!哪个要你把我的表字也给写出来了!”简易娇嗔的冲着信纸闹了一句,难得露出一副小女儿之态。
放下信纸,简易打开一直没有看的绒锦匣
。
匣子不大,只有她张开五指的巴掌大小,而它的高度,不过是两指来高。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副水晶打磨的珠链儿。
简易拿起项链看了看,觉得眼熟,她从一旁的笸箩里掏出一个放大镜,用它照着,又仔细地观察一圈儿,看完,便深觉牙根儿有些发痒。
这条项链的每个珠子上,都雕了一对儿枫叶佩,而项链的粗细,正好能穿过小佩的钻孔。
“丰子义,你盘算得可真好啊!”简易将信纸扔到一边儿,自己嘀咕着,“哼,我看你能不能如愿!”
话说得挺狠,但收拾项链的动作,却十分的轻柔,简易还宝贝似的将它放到了枕头下面。
简易拎过信封,打算放好信纸,突然,她愣住了。回过神儿来,她便拿着信封,使劲儿摇了摇,接着,又眯起一只眼,往信封里瞧。
就这么着,简易是又捏又抻的折腾了好一会儿,她才用食指和中指夹出一张同样薄透的细绢来。
待展开一看,简易却笑了。
绢上画着四个格子,每个格子里各画着一副图案:左上角儿和右下角,这两处对角图上,一副是初见面时,他和她在钟楼交手的画面;而另一幅,却是那晚在地道里,她指着被绑住的他,滔滔怒训的画面。
“这倒记得清,小心眼儿!”简易转开眼,看向右上角,那里,只有他一个侧脸,大面的图案,被一桌子的蛋糕、巧克力占据,桌子对面的她,正在细心剥糖纸,嘴里好像还鼓鼓的,应该是含着糖果了。
左下角儿的那副图画,则是简易站在桥头柳畔,一脸远眺的望着水平线。日晖渐落、天红影长,意境不错,如果能忽视她身后站着的男孩儿……手里抱着的满满一堆零食,就好了。
“你不会念我好儿啊!”简易差一点儿将绢画攥起来揉搓,终归没有舍得。
她将画展开,又用放大镜细细的看了几遍,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好,连同项链儿匣一起,贴着枕头放好。
一夜清梦,简易始终感觉梦中的远方,有一个处在变声期、音质有些低沉的男音,舒缓的唱着:“山高水长,思恋绵延;天远地偏,眷顾延延;淑处于京,鄙着于南,无尽秋水,递于默言。”
……
大洋彼岸·简家
简怀鸣看着信纸,来回直转。他一会儿扭头看看正自运气的媳妇儿,一会儿站住脚步,唇动欲言。他上下嘴唇在那儿张合了半天,愣是没敢说出一个字儿。
简六夫人皱着秀眉,不悦道:“瞧你办的好事儿!不是说,那臭小子滚回沪市去了么?怎么又有消息说,他还惦记着小六儿?”
简怀鸣苦笑着坐到妻子身边,贴着身子讨饶:“我以为能猜准,可谁想那小子滑不溜秋的,狡猾的很……偏偏那脸皮,比我还厚,这……谁让咱家小六儿不讨厌他呢!”
简六夫人闻声,立时柳眉竖立,怒道:“你的意思是,全都是咱们小六儿的错啦?”
第426章()
番外:回到现实之前的小世界
简怀鸣赶紧摆手:“怎么可能
!”
他揉着脑袋,苦闷极了:“女儿要被拐走,我也着急啊……可……”
他见妻子起身就往衣柜出走,立时意识到自家媳妇又要撂挑子不干了,不等他阻拦,简六夫人就喃喃自语:“我得回华夏去,我得看着我家小六儿去!”
简怀鸣赶紧拦住:“宝贝儿媳妇诶,你可别着!……你想想,小六儿是什么脾气?她自小主意就正,别你没劝住,反倒把她推到丰家去啦!”
简六夫人心知丈夫说得有理,登时呆怔住,过了一会儿,便气呼呼得,狠拍了丈夫几下,直问:“那你说,怎么办吧?”
简怀鸣被媳妇催得,猛然间,福灵心至,想到了主意。
他拉着老婆的手,俯到她耳畔,如此一来地,说了一番话……登时,让原本还着急郁闷的简六夫人,满意的笑出声来。
…………………………这里是分界线…………………………
六月的京城,很热闹。
致升报社的第一枪还没打响,《京中日报》下属的《心知早报》和沪市驻京办的《河海京报》就打了个热窑。
起因是,江南某中学的一个年轻教师所刊发的一篇文章——《论蛀虫之危机》。
文章中,该人将卖国求荣、跪舔洋人之辈,比喻成了蛀虫,那一篇洋洋洒洒将近万字的小文,在嬉笑怒骂中,将某些圈子里的人骂了个遍,它从经济基础谈到上层建筑,从祖宗怒其不争到同侪哀其不幸,最后骂完他们子孙后代,还加了一句——这种人,活着,便是污染空气。
《蛀虫》一文,是刊登在《河海京报》的,京中百姓读了,也多是一笑而过,却不想,在文章刊登的第二天,该报的办事机构就接到了停刊整顿的警告。
报社副社长一看公文署名,嘿,盖得不过是作家联合同盟会的章,他顿时觉得心中安定,转头儿便一个电话拨到自家社长那儿,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这《河海京报》的社长,本是沪市。市。长。的。小舅子,他自来也是个公子哥儿,什么刁钻儿的事也都做过,这好容易接受了家人改造,打算金盆洗手、从此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好好专心于事业了吧,就有人当着面儿的、搬块儿石头搁眼么前儿,生生的恶心人啊,这还了得?他一闻音信便当即坐自家的飞机,飞到了京城。
这位社长从就不是个省事儿的,人家的做派是——要不不闹,要闹就闹大的。
这位公子社长,直接跑到了。总。统。府。去喊冤,他找出作家联合。同盟。会。的。会长,指着鼻子就骂!你一个非行政。部门儿的机构,凭什么封别人的报、停别人的刊?谁给你们的权力?言论自由还要不要了?……吧啦吧啦一通骂,他是舒心了,只把几个老先生气得晕倒在地,直接进了京都医院。
最后,这事儿就由。行。政。院。长。熊滨兴拍板儿,解除了作家联合同盟会在新闻出版方面的行政权力,并要求盖章下令之人,予《河海京报》以经济补偿。
这事儿呢,就算过去啦……
只是,可能吗?
在医院里哼哼着的人中,有几个心有他意的,就琢磨开了,你不是说言论自由么?你不是敢胡乱刊登文章么,好,老先生今儿就让你这个毛头小子,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地又多宽
!
于是,五天之后。
《心知早报》开始发文,大骂现代年轻人不懂得尊老待贤,不懂尊卑礼仪。
这一竿子,就棒到了马蜂窝。老先生们一打击就一大片的功力,着实超人。
对此,熊凯文笑道:“臭棋篓子下棋,真是熏到一片啊!”
咱们在此不评论此人嘴损之程度,如何令人折服;但说《河海京报》的社长,他起初的确是被作家联合同盟会的挑衅行为激怒了,因此,奋发求稿,在青少年们的齐心协力、踊跃争抢着投稿的帮助下,一日一刊的回击出去。
于是一连数天的的攻势开启了:
第一回合:
《河海京报》——《论资产外移的xx泰斗》
《心知早报》——《论不成熟论证的破坏力》
民众:“啊,xxx不是口口声声要爱国么,怎么身为教育界泰斗的他,竟会允许儿子给。外国人。做智囊?”“啊,xxx不是自称朴素么?为什么他家吃个菜,还要几十道工序?那人力不要钱么?”……
总结:第一回合:风向被《河海京报》引导。
某些人——憋红着脸,忍着、忍着,昏过去了。
……
第二回合:
《河海京报》——《论名人的两面性》
《心知早报》——《论不遵守规则的危害》
民众:“啊,xxx不是坚决反对舞厅奢华吗,原来他第三房姨太太是舞女啊,啧、啧、啧、啧!”“啊,xxx原来和前几任妻子都是自由恋爱啊,那他还自称是和封建包办婚姻做抗争?可真扯啊!”
总结:第二回合:《河海京报》再次给力。
某些人——指着报纸,怒气冲冲的运着、运着、运着气,气晕了。
第三回合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