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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老太太冷笑:“戚爷别客气,您不是都出了家门儿啦么!还管我喊娘?老身我可不敢当呢!”
戚祝哑然,他娘好过分!不过戚爷不怕!
戚爷腆着脸,挤开一直沉默不语的齐浣,坐到他老娘的身边儿,拉着自己娘问:“娘,您这话可真委屈儿子,儿子是和戚三断绝关系,可不是和您、不是和我爹、更不是和我另外几个兄嫂、更不是和戚氏一族分开……娘,您也别说让我和老三调和的话,那种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我可不想受他连累!”
戚老太太沉默半晌,终究没有摇开戚祝紧紧攥着她手臂的手。
半晌过后,戚老太太长叹一声:“也罢,我和你们爹是他的父母,你们终究只是兄弟,我不能要求你们什么……也罢、也罢!”
戚祝咬咬牙,松口:“齐衍,您放心,我呆会儿就让人给送回去。”
戚老太太挑眉:“你愿意?”
戚祝反笑道:“儿子有什么不愿意的?儿子又不是有钱没处使,愿意给旁人养女儿?”
戚老太太气不顺的拍了儿子一巴掌,拄着拐杖缓缓起身:“今儿我前来,本就是叫你明儿回家里一趟。”
她见儿子梗着脖子面带不豫,也不生气,心平气和道:“你放心,不是叫你和老三言和的!我和你们父亲也想开了,这儿孙都有儿孙福,我们老两口子忙活一辈子,为谁辛苦为谁忙呢!老三这一出闹出来,损害的不止是他自己,还有你几个兄长,我们为人父母不可那么偏心,更不能因为自己亏欠哪个,就让其他儿女也跟着弥补,你说得对,你们只是兄弟,不欠他的,不欠他的。”
戚祝小心翼翼的瞧着自己娘亲的脸色,见老人家只是眼含悲凄,神色却不差,心知娘亲并不是那么悲伤,倒也放下心来。
老太太摸着儿子的发鬓,道:“明儿你们过来,我给你们分家……至于老三,我们生他一场、也不顾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偏袒他这么多年,也早已不欠他了,这以后如何,随他吧!”
戚祝被老太太的话惊呆了,这意思、这意思是要放弃那个混账啦?
心知老太太是选择自己放弃了老三,戚祝惊讶得几乎不能相信。
简易倒可以理解,一个品质和本事都好的儿子,一个有文化有能力的人渣,想都知道会选哪个!
不过,到底为人父母心呢,外祖终究不舍得放下,到底只言分家,不提驱逐。
戚祝其实很好哄,自己娘亲几句话,就抚平了他的炸毛,心满意足的家伙,餍足的点点头,欢欢喜喜的将自己母亲恭送到大门口,注视着车子缓缓开出视线,他这才返回身。
简易抱着胳膊倚在洋楼的大门框上,看着美滋滋的舅舅迫不及待的给他姐姐,也就是简易的娘打电话。
“妞妞,你娘昨儿就知道啦,她明儿早上能抵达沪市呢!”戚祝这会儿年龄倒退到了稚龄,简易觉得她要是拿着块儿糖、摸摸小舅舅的头,小舅舅都能开心的叫她阿姨。
简易缩缩脖子,想着自己娘亲彪悍的找自己算账,啧啧啧,也不知她爹能不能管住?
“小舅舅,我娘过来,那我爹呢?”
戚祝哂笑:“你爹离得开你娘么?三步之内,必能跟上。”
简易点点头:“您还用电话不?”
戚祝摇摇头:“不啦,我去酿酒去,你一起么?”
简易也摇头:“我用电话去!”
戚祝一撇嘴:“你这是给丰小子电话?到底是重色轻舅的家伙!”
简易可不管那些,笑哈哈的就往楼上跑。
戚祝不甘心的大喊:“喂!我说,女生太主动人家可不珍惜啊!”
简易站在栏杆上笑呵呵的比划着电话筒的模样,冲着戚祝摇。
戚祝看着外甥女儿毫不留恋的冲进书房,气嘟嘟的低声嘀咕着:“应该是丰小子主动打过来才对啊!”
……
第二日清晨,沪市火车站。
因为是第一波出来的乘客,人数并不太多。
简易跟在戚祝身边翘脚以待:“小舅舅,你看到我爹娘啦么?”
戚祝也不时的寻摸着:“我没看到呢,哎呀,等等啊!”
“爹!娘!”简易良好的视力发挥了作用,她兴冲冲的向人群里挥手,那顾盼的神采在看到简六爷夫妇身侧站着的人时,立时凝固住了。
骄阳在碧澈的天空中,散发着热量。
暖风徐徐,让它照射下的子民,也感受到了温暖。
沪市新建的简式公园迎来了本日第一波的游客,垂柳窕窕,水波涟漪波光潋滟的湖畔,是谈情说爱的最佳场合。
从湖畔走过,踩着木桥,朝着不远处的乌檐白墙长廊而行,简易坏心的挠了挠裹着她秀手的大掌,嗔道:“你来怎地不和我说一声?”
丰忱低头看向她,如星的墨眸中涌着无尽宠溺:“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么?”
有情。人的相视,那你勾我、我连你的眼神儿,像是拔糖一样,越搅合越缠粘,看来看去便更难分舍。
简易瞅着丰忱看过来的专注目光,傻乎乎的,心底乐开了花儿,素手丹蔻点向他变得有些古铜色的脑门儿,轻笑:“看什么呢?呆子!”
人,大都喜欢自己被心上人专注的重视,便是简易也不例外。
小两口手拉手、摇晃着,相视中默契一笑,那无尽的风。流和韵味,看得湖中游过来的各色锦鲤都醉了。
“你过来没问题么?”穿过走廊,简易二人向着远处的梧桐大道走去,那里人少数多,荫凉爽身,正适合说说悄悄话。
丰忱不甘于只拉。拉媳妇儿的小手了,他轻笑一声,很自然抬起抓着简易的手,转个方向,放到自己嘴边儿亲了亲,让简易的手背在他脸颊上蹭了蹭,便又很自然的让另一只手握紧简易的小拳头,空下来的大掌便很“厚颜”的拢在了简易的肩头。
这么顺其自然的动作只用半分钟,便让原本走在他身旁的简易,顺利的、似乎没有察觉的依偎在了他的臂胸之中。
简易心里甜蜜蜜的顺势将头倚在了丰忱的肩膀上,笑道:“你过来,婆婆知道不?”
丰忱笑道:“自然知道……不但知道,还巴不得我过来,好尽快给她添个孙子呢!”
“呸!”轻轻的说出爆。破。音,简易瞅着周围没人,一口咬住了丰忱的下巴,上下牙齿不客气的搓了搓,这才松口,只留下泛着水光的两排齿印儿和红痕。
“嗬!”丰忱疼得倒吸口气,又气又无奈的看着笑得一脸得逞的媳妇儿,哭笑不得道:“夫人好歹给我留点儿面子啊,这叫人看到,你夫君的威仪可都扫地啦!”
简易鼓着脸颊故意直视他:“活该,谁叫你放着好好儿的话不聊,一开口就是耍流氓呢!若不是咬咬看,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带着人。皮。面具的坏人?”
丰忱苦着脸,叹:“我亲爱的夫人,您怎么总是这么有理呢?”
简易再次伸出“狼爪”,捏向丰忱的脸颊,又顺势往外拉了拉,笑道:“我亲爱的夫君先生,您忘记您的妻子是生产道理的?”
“哦,对对对!”丰忱一脸恍然大悟,“那这就是为夫的不是啦,等咱们回去,为夫一定好好向夫人致歉~~”
第482章()
那一世的回忆:
……
说到后半句,丰忱的声音低沉缠绵,那温柔的语气中夹杂着夜的诱惑,引得人在青天白日里便好似进到星辰宇宙中,看着漫天下滑的流星和飞舞的桃花,沉醉在用“情”酿造的美酒中,沉醉得不能自拔。
简易和丰忱这对儿沉醉在爱河中、用相依相偎来慢慢儿地驱散思念所带来的微痛的夫妻,绕着大道360°的转了好几圈儿之后,神智才慢慢回归,开始说些正常人的言语。
“我这回是和军政方面请过假的,一来看看你,二来也躲躲是非。悦鸣知我,虽然看着年少有为,可到底有些尴尬,那些职位,若不是有津军在后面撑着,也算不得什么。”
简易听得深以为然:“你的心思我了解,男儿么,心里总有那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想法儿。”
丰忱刚要引为知己的点头应声,简易又笑道:“醒掌天下权么,我是百分百支持的,至于那个醉卧美人膝的龌龊想法儿,你最好还是省省吧。”
“我就说么,你会那么大度?”丰忱搂紧简易,乐道:“小妞妞,你就不怕‘悔教夫婿觅封侯?’”
简易抬腿踩了丰忱一脚:“轻点儿,你搂疼我啦!”接着,又道:“悔不悔的,端看夫婿为人,那让你后悔的人,其实就是那种玩意儿,之所以老实不过是没有条件而已,待富裕个一分半毛儿的,他也要找寻找寻,没见乡下某些穿补丁的农家汉,有俩钱还招猫逗狗了么……呵呵,可见,男儿花心薄情与否,和人家‘诸侯’这个位置没有半点干系,牛拉到京城还是牛,狗拽到纽约还是狗,本身就是那种东西,改不了吃。屎的!”
“妞妞,你用词可越来越草莽啦!”丰忱抱怨一句,便撂开了,“今儿在扯上,泰山大人还教育我,说是既然已经成亲,外面什么倾城倾国,和我都是两个世界的了,我以后的人生任务,就是让自己的夫人舒心……”
“我爹是不是说‘成家立业是男儿的本事儿,若是自己老婆都不能被养得舒舒坦坦幸幸福福的,还说什么立业,平白造孽啊!’”
简易将他爹的理论学得像模像样,看得丰忱呵呵直乐:“就是这样儿,就是这样儿。”
“你怎么和我爹回话的?”
“我能说什么,当然要心悦诚服的和泰山大人表示:泰山高见,小婿定然要一生向泰山大人学习,生命不息学习不止,还望泰山大人拨冗指导,耐心监督。”
简易听闻,在丰忱怀里笑得是花枝乱颤,正美呼着却不料被丰忱打了下pp。
羞得她气怒而视:“坏蛋,你做什么呢!”
丰忱一脸的“我有道理”,他说:“悦鸣休恼,我这可是替我的岳父大人表示的呢!说吧,你这坏丫头是不是又和小舅舅跑去掺合枪。战啦?我嘱咐你多少次啦,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这坏丫头怎么就是不听呢?这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就算你艺高人胆大,万一人家带着小型炮弹,或者是手雷这样的杀伤性武器,你可怎么办?那小街小巷的,你往哪里跑?还有,你是不是带着俩仨人跑海岛上逮人去啦……”
“那个小地方,哪里算是岛?最多算是个屿,只比礁好了那么一点点。”
“你别强词夺理、歪曲主题,我说的可不是空间大小,我说的是你对待自己的态度?不要这么漫不经心的对自己的生命,可不可以?”
简易听出丰忱话里的紧张,她又不是那种专注不懂好歹不识好赖的人,又向来注意经营夫妻感情,自然不可能让丰忱感觉失落,她稍稍调整了下态度,好声好气儿的说:“好好好,我知道啦,以后会注意的。”
丰忱却仍旧不满:“你总是这么说,总是这样认真的敷衍我,这叫什么来着?积极道歉、坚决不改。”
简易无奈:“诶,你别得寸进尺哦……黄金你拿着,那军火你收着,情报你领着,然后一点儿都不付出,可能么?这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丰忱不乐意了:“我晓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可是我宁愿是自己以身犯险,也不愿意让自己心爱的妻子跑到那种危险的境地,你明白不?”
简易小嘴儿一噘:“哼,你这是大男子主义在发作!”
丰忱苦笑:“亲爱的,你又开始歪曲我的意思了,我这是关心你、爱你!”
简易故意示弱,眨眨眼,眼波顾盼间带着风情的扫过丰忱,轻道:“乖,我也爱你!”
“你啊!”丰忱彻底没辙啦,遇上简易这么个滑溜溜的妻子,他算是陷进去拔不出来了。
简易知道他的小心思,也不吝承诺道:“放心、放心,亲爱的,以后我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走就是一两个月了。”
丰忱浓眉一挑,并不相信:“悦鸣当我没带过军?岳父大人的双向军虽然早已解散,但是留给夫人你的势力也小不了,光整合管理就需要不少精力呢,你可别许给我空炮弹,到时候让我空欢喜一场。”
简易翻翻眼:“难道我的信誉已经变得这么差啦?丰子义,你可不要欺负人啊!”
丰忱双手举起来表示:“我哪里敢欺负你?只是根据管理的常态来表示自己的怀疑,岳丈大人可一直交代为夫,说夫妻贵在坦诚呢!”
简易哼笑:“你也不想想,人家封建王朝时期的皇帝,哪位不是手底下有着几百万大军?也没见哪个皇帝成了专职军事家呢!这道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