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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简易摩拳擦掌,“想办法劫他们去!”
“劫?劫哪儿?”到底是出身舟山戚家,一提劫贼人,戚祝眼睛比谁都亮。
“运货的船、东营本地的厂家,甚至于沪市机械厂……”简易笑道,“以及,宋星的小金库,只要有本事儿,哪个不能劫?”
戚祝摸着下巴,摇摇头:“不好不好,太麻烦啦!”
简易和丰忱夫妇俩不约而同的一挑眉,嗬,今儿这太阳是打那西边儿出来的吧?什么时候唯恐天下不乱的戚家小爷还怕麻烦啦?
丰忱心里有数,却不敢当着简易的面儿说:“你家小舅舅这是肚子里憋着坏呢。”
戚祝呵呵一乐,慢声道:“有财大家发,有钱大家赚,总不好咱们一家孤零零的动作啊,与其劳心劳累的高风险,不如将接那些畜生东西的活儿,外包出去。”
简易诧异:“小舅舅,您能舍得?”
戚祝不以为杵的笑道:“哈哈哈,妞妞,你这可就小看人啦!”
简易刚想撅嘴,忽而觉得这个动作太孩子气,便改为正视她小舅舅:“您也别觉得我冤枉您,主要是您能放弃报酬这点儿,实在是挺冲击我的固有印象的。”
戚祝却拍拍丰忱的肩膀:“子义啊,记着以后教导你媳妇儿‘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个道理啊!”
丰忱没敢搭茬,只是对着简易笑道:“小舅舅有收获啊,怹的收获就是看宋星难受,看沪市机械厂身败名裂,看小日本儿受到损失!”
“损失?这点儿对于东瀛都不算什么。”简易有些不知足的挑剔起来,“要是能将它们的重要资料全部毁掉,干掉他们的研究人员,这才解恨呢!”
戚祝咂嘴道:“你这就是典型的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铺给我们的愿景太过美好,弄得我心痒难耐啊!”
简易打了个哈欠,这话题说得,也太歪楼了,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小日本这几年没少骚扰东南亚东北亚,若是有反抗人员‘幸运地’进入到日本本土,再有推手帮忙给他们制造推力,想必收获也会是大大地哟。”
“悦鸣,咱们是不是说远了。”丰忱瞥到简易手中调查结果书,道:“还有一个小女孩儿据说是你表姐齐浣的好友。”
简易点点头:“将线索从黑市放给警署,想必暗自很快会有结论。”
……
果不其然,在齐浣脱离危险期又休养了一个来月准备出院的时候,事情的内幕浮出了水面。
尽管因为戚家施压而使得这个案子没有在沪市闹大,但是在沪市上层中,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了。
事情的背景是这样的:
戚三一直以来自认怀才不遇,偶然间和宋星相识,二人准备在沪市成立钢铁基地——大炼钢铁、专口外销。
具体的计划也简单,他们买通了沪市官。员,做便宜买卖——即,通过贿赂官员已达到生产一万吨钢铁,只花费10吨钢铁的价格,基本上算是达到资源白送的目的。
起初,对于这种挖自己国家墙角的事儿,戚三有些犹豫,这倒不是说他有良心良知,主要是胆小心虚。
可自丑闻闹出以后,仕途无望之际,戚三终于聚集出勇气做缺德事儿了。
这种断子绝孙的做法儿,让齐衍无意中得知。
就像简易分析的那样,原本她是想曝光这种卖国行径的,可她到底知道暴露自己的危险,便将目光锁定到了齐浣好友的身上,那个好友的父亲是开报社的,因为他家报社一直没有什么业绩,所以会有倒闭的危险。
说来也巧,齐衍将匿名信寄过去时,是那个女孩儿收到的,作为自家报社的记者,女孩儿决定冒险。而齐浣则因担心好友、又自恃有身手,才相随而去。
而那四个女孩儿,则是作为员工家属被特招进去加班儿工作的员工,是齐衍用大价钱引诱来的。
后面的事情很简单,虽然齐衍没有出面,却因为她的踪迹被她父母知晓,而泄露出去。
至于齐浣本人,她可能根本没想到自己钻进了一个局中局里。
……
故事听完啦,简易却不知该如何评价,到最后只能长叹一声这种非常规的巧合。
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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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世的回忆:
……
上海的事情即将告一段落,简易和丰忱也开始盘算着归京事宜 /》 戚祝大概是因为戚三的事儿不愿在沪市耽搁,便念念叨叨着说他准备定居京城。
对此,简易到很开心,她是个喜聚不喜散的,对于小舅舅可以和她们一家就近相伴,感觉高兴至极。
甚至于,丰忱还建议戚祝到津城定居。
不过,对此戚祝表示:“又便宜公馆相赠呢,你小舅舅我接受。不过,要是想让我长期定居,还是算啦,等哪天我老得需要休养了,再去津门还不错,只是现在么……嘿嘿,你当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想让我离你们远远儿的,那是不可能的!”
转头儿,戚祝就跑到他外甥女儿跟前告状,简易也不负她小舅舅重望,揪着丰忱的耳朵回房间去“教导”了。
丰忱揉着耳朵,抱着媳妇儿,道:“小舅舅就这么过下去啦?”
简易推开他顶。在她额头上的下巴,轻道:“你以后莫提这事儿,这是缘分的问题,缘分到了,不用你我焦急自然姻缘天成;若是他没有想法儿,愣逼他,也是无用。你难道还看不明白么?小舅舅的性子就不是能听人劝的。”
丰忱纳罕:“缘分是重要,可是小舅舅不和人家接触,难不成还能天上掉美人儿啊!”
简易摇摇头:“再看看……反正他还没有三十岁,尚且年轻,还能等得,也许花期慢开也说不定,要是将来还这样,咱们再想辙看看。”
丰忱点头:“你说,是不是你另一个小舅舅闹得?”
简易想了想,觉得有可能:“不过,这种事儿也说不准,小舅舅是那种偏于消极观念的人,在他的想法儿中,每一段爱情的结局都是杯具,不管是不是铭心刻骨,不管是不是一往情深,因为相爱的彼此属于自然人,自然人么,自然会跟着自然规律走啦!”
丰忱觉得不太能理解这种想法儿,他将头放到简易肩窝,闷声道:“幸亏我们悦鸣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和小舅舅从小一起长大也没有沾染他的悲观,要不然我岂不是没有媳妇儿啦!”
简易笑他胡说,又揪着他的耳朵,笑道:“你就胡说吧,等让小舅舅听到,你就舒服啦!”
小两口说说笑笑就是一下午,待晚餐时看到戚祝,人家很傲娇的一昂头,跟自己姐姐姐夫控诉外甥女儿:“合着我成全他们俩偷懒啦!”
简六夫人不睬弟弟耍宝,只是吩咐他:“这两天咱们就回京啦,你明儿和我们一起回去看看爹娘。”
戚祝想起第二天会被训话,挠挠头:“早知道就不安排走掉啦,这会儿倒是麻烦。要不,我将咱爹娘接到京里去得啦,我也是儿子,照顾起来不是名正言顺么?而且咱们爹娘腿疼的老姐你在京里啊!”
简六爷点头:“行啊,你要是能劝好岳父岳母就成没事儿做,有岳父岳母陪着,也不错。”
众人想得不错,只是人家老两口儿同意啦么?
果然,第二天,戚祝一开口,戚老太爷就发言啦:“我们也老啦,故土难离啊!”
戚祝撇嘴:“沪市算什么故土?”
戚老太太瞪他:“舟山离这里多近?距离京城多远?我们老啦,离着宗祠近,心里就踏实!再说,你们大哥继承家业,奉养我们本是应当,我们俩若是和你走,岂不是要叫旁人笑你大哥大嫂?这种话以后莫说!”
戚老太爷一直是和妻子一个阵营:“而且,你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自在惯啦,我们也适应你不在身边儿的日子……我们跟你回去,限制了你自由不说,看着你成日胡闹也不成婚,心里也别扭,与其你不开心,我们烦恼,不若这样远着点儿……就像你们年轻人说的,那什么……”
“是‘距离产生美’。”戚老太太挺赶潮流,这类新鲜话儿老人家拿起来就说。
戚老太爷应和一声,有道:“你是年轻人,我们都老啦,你要是有心,以后时常过来看望看望我们,勤通几次电话儿,我们就知足啦!儿孙自有儿孙福哟,从此后,咱们都各自保重吧。”
说到这里,戚老太爷夫妇也感到有些伤感,毕竟交通不甚发达,往来一次都费精力,他们老啦,孩子们也不年轻咯,人家也是儿孙满堂的,哪能说来就来呢,也不知这辈子他们还能再见多少次。
这种因分别而产生的淡淡忧伤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戚家大宅闹出了两段儿事儿。
一件是因戚三而起的。
齐浣失踪之后,戚三两口子就跟着失踪了,待找到他们的时候,其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为此,齐衍也因受惊而开始发疯,被人送到了精神病院。
这事儿终究闹到了戚老太爷和戚老太太跟前儿,戚老太太登时就昏厥了过去。
此时闹事儿的,还是戚三两口子,他们哭着闹着要见戚老太爷夫妇,一个劲儿的指控戚家二爷全无手足之义。
戚老太太听闻管家传话,长叹一声,吩咐:“叫人将他们送到我嫁妆的庄子上去吧,记住严加看管,不得让他们再出来,也不要让他们和旁人接触,对外,就说是两个疯亲戚……他们名下的产业,收回来,我用我的嫁妆买,拿钱呢,放到银行里收利息,每月给他们送上几十块儿大洋,让他们好吃好喝好养着吧。”
屋中诸人都不敢出声,包括了戚家大爷夫妇和戚二爷夫妇。
戚老太爷环视室内一眼,冷声道:“那份产业既然让你们母亲买下来,就是她的,谁也别打主意。”
“是。”戚大爷夫妇痛快的应是。
倒是戚二夫人要说话,被戚二爷拉住了。
屋里沉默的气氛十倍第二件事儿打破的,开口的到底是戚二夫人:“爹、娘,浣儿要参。军,听说是参加津城霜军,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只是去了小叔那儿一趟,回来就天天狠练体能,我这个做娘的看得心疼,也劝说不动,您们看,是不是请简易过去劝劝……啊,她和浣儿岁数相近,肯定能说上几句,不然,我怕浣儿的身体会被练坏……”
简易自然听出二舅母的言外之意,一见外祖父母脸色大变,她赶紧开口道:“二舅母,您说的这事儿,我自然是知道的。”
“呀!这是怎么说的!”戚二夫人那惊讶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假,连戚祝都看不惯了,只是碍于他是小叔,不能说什么,只能冷笑一声,让那声音大的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了。
戚老太爷干咳一声:“自己孩子自己教育,别拖一个拉一个,还嫌这个家不够乱的?老二,你们两口子要是劝不住,就将齐浣带过来,跟我们过,我们两个老东西一定帮你们看好孩子!”
简六夫人见父亲动气,忙劝道:“爹,您生什么气啊!听听简易怎么说,要是能劝,就叫她去,本来齐浣就是她表姐,她合该关心关心的。”
戚老太太狠狠地拍拍桌子:“关心什么?关心的还少么!就听你们爹的,谁的孩子谁教育,别拉扯别人!”
戚二夫人冷笑道:“爹、娘,您们是长辈,我们小辈儿不好说什么,只是偏心到现在,齐浣受了那么大的罪,您们还这样,不是叫人寒心么!……嘁,你拉我做什么!”
推开丈夫,戚二夫人哭闹起来:“是,你孝顺,可这屋子谁拿你当回事儿呢!一个从来没样在身边儿、从来没进过孝的混帐东西都能比你。日。日。恭敬夫妇的受宠,你这还做什么呢!”
“哟,二嫂,您这是得了失心疯了吧?”这话是简六夫人说的,满屋看,最适合开口的,也就是身为戚家姑奶奶的她了,“做人不能没良心吧,这屋子哪个对不起你?你在咱们戚家吃得是燕窝鱼翅、穿的是绫罗绸缎……当初你们成婚前,爹娘也没有像旁人家嫌贫爱富,拿着门第说事儿,到你们长子出生,娘自己掏私房给你娘家还债,这些你都忘啦?你忘了不要紧,我可记着呢!
你说得对,人不能没良心,爹娘对戚三照顾有加,是没错儿,可他们也没忽视二哥和你、还有你们的子女吧?要不要我说出来,娘每个月贴补你们多少钱?戚三是咱爹娘的儿子,从小长在祖母身边,咱爹娘多疼几分,怎么啦?你这个做儿媳妇儿的管得着么!就你这样儿的,你那个娘家,在旁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