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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娘家,在旁人家里,早让人家糟践到那泥里去了,也就是我们戚家仁义,可没想到仁义出罪过儿来了!
你老实拿齐浣的事儿说事儿,可是咱们娘有没有和你说过,让她不要乱跑,每日下午五点前必要回家,可是你说什么?你女儿求你,你不忍心,就跟咱们娘说,说新时代啦,女性解放啦,不用那么刻板!结果怎么样?哪儿处好人家的女孩子会大晚上在外面晃荡?齐浣出事儿,咱们兄弟姐妹哪个没关心、没帮忙?你冷言冷语,咱们也接着,可是你别忘了,我们不是一般人家,咱们戚家人吃什么不能吃亏!受什么不能受气!就你这德行,咱们直接报过宗祠,就凭你忤逆公婆,就能让你卷铺盖滚蛋!”
“够啦!不要说啦!”
“呵呵,齐浣啊,你可来啦!”
……
“齐浣,你可算出来啦!”简易一开口,屋里僵持的气氛安静下来。
戚二夫人摸着眼泪拉住齐浣直道:“你这冤家,娘为了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气?这回你满意啦?你是不是非要按着自己的想法儿来啊!”
齐浣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父母,一言不发,直到两行清泪好不受控的顺着眼角流下,吓得戚二爷夫妻有些惊慌,才道:“爹娘,哥哥可以留洋海外不回来,弟弟可以去江南学堂读书,我为什么不能去京城。参。军?”
戚二夫人气得直哆嗦,顺手拍打了她两巴掌:“你这冤孽,从小到大,你少去学堂啦?留洋的事儿,你要愿意,我们也没有不同意的,哪怕你要是去。军。校,我们也不拦着,可是你是。参。军啊,参。军!去和一帮男人一样做大头兵,你叫我们怎么可能放心!更何况,你还要和一帮自梳女寡妇之流混迹,是不是要气死我俩你才甘心?”
“打扰一下啊!”简易清亮的声音想起,她笑呵呵的补充:“霜军要求很严格的,虽然现在她们已经不限制女性身份了,但是齐浣还真不一定能考进去,谢谢。”
“你!”戚二夫人气得想骂人,只是忽然想起自家小姑子的厉害和简易这丫头的武力值和暴力值,只能忍着仰倒冲动,使劲儿的拍了拍女儿肩膀。
“娘!您能不能放开手,让我自己选择一回!是,您和爹很疼我,可是我……对,我是从小就有读书的自由,可是我不喜欢女子学堂,我想和男生一样,平等的去综合学堂,可是我说过多少次您们都不听……后来说到出国,我想去感受一下德国。军。校。的。风采,可是您们非要我去东瀛学医,天啊,我都不能自主,我出去做什么?是,现在我。参。军,的确是个大头兵,可是我又能力我有知识,我很可以入。伍之后,靠着能力慢慢儿升上去,我想独立自主,难道就这么难?”
戚二爷一直闷不吭声,直到戚二夫人被女儿的顶撞刺激的要尖叫,才一把捂住妻子,拽到一边儿,安抚着她安静。
齐浣上前给诸位长辈们一一问好,然后站在中间向大家鞠躬:“祖父、祖母、大伯、大伯母、姑姑、姑父、小叔,对不起,我替娘向您们道歉,怹以前不这样儿,您们是了解的,都是我不好,是我之前的事儿吓到怹啦!我大哥在海外已经三载,小弟在江南也是数月不得一见,因我一直在身边儿,是我娘的精神支柱,我出事儿让怹有些神魂不清,您们多担待一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们别和怹计较。”说着,又是以躬。
她走到简易身前,认真问道:“简易,咱们所好的还算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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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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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世的回忆:
……
简易努努嘴,道:“浣表姐,咱们原来也没达成什么协议,我只是说了霜军会来沪市挑兵源,以及霜军入选的标准,当初我也说了,能不能入选,那得靠你自己,我是不会替你向津军。统。帅。引荐的!——这点,咱们得说清楚,不然,二舅母该说我将你带累坏了 /》 说真的,我一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但是现在,我想,也许会将你的情况跟津军方面说一声,二舅母那么疼你,要是有个想不开去津军那儿闹一场,那对谁都不好,是不是?你别否认,二舅母是你娘,你最了解,她很可能这么做,倘使这样,你叫我将来怎么见丰忱他小姨?
浣表姐,你这么善解人意,一定不想我难做的,是不是?说真的,二舅母和二舅舅,是你爹是你娘,他们总不会害你,你还是不要这么固执了,坚持一些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有意义么?你也知道二舅舅他们身边儿只剩你一个孩子了,你就该担起子女责任,好好照顾他们,现在你没成婚,不知道,等你成婚就明白了,你有自己家庭有自己孩子之后,你有心也不可能时常陪在他们身边,真的,你要是个明白人儿,就不要让我、让大家为难啦。”
齐浣脸色转变,半晌方才哽咽着点点头:“对,你们都是对的,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和大家为难的,不会的。”
她退回到戚二爷夫妇身边儿,安静的坐在一旁,直愣愣的出神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局面闹到现在,戚老太太也咬着牙,决定:“既然话赶话儿的都说出来了,那么谁都别憋着啦,老大,你也说说,是不是跟你弟弟一样记恨着我们呢!”
戚大爷两口子赶紧叠声否定:“爹娘,我们怎么会呢?说到底,老三是我们的弟弟,没有教育好他,作为长兄长嫂我们是失责的,我们也有责任!而且,老二两口子也是因为浣丫头的事儿闹得失了主张,他们恼恨老三是有理由的,也不能被责怪,总之,是我们,是我们没做到位。”
戚老太爷闻声,点点头:“不管你们说得是不是心里话,既然能这么说,就是明白人。将来,你们是要回族里承继族长、宗妇之责的,若是不能理智分析事由,就早早儿的跟现任族长请辞,虽然你们有文化、有能力、有威望,在众多候选人中脱颖而出,可是没有你们,咱们戚氏一族也不会如何。”
这话就挺重了,戚大爷夫妻也不敢再给二弟夫妇说情。
戚老太爷瞅瞅妻子,拍着她的手,道:“夫人啊,老伴儿啊,儿大不由娘,就那么着吧!”
看情况,显然二老早已商量好,就等着在这儿宣布呢。
戚老太太含着眼泪道:“我和你们爹原本是想装糊涂的,可是,既然一个两个都想让我们明白,那就明白吧!从今儿起,老大老二正式分家……老二手里早有房子,也都装好了,东西收拾收拾就能搬,正好儿五天后是个好日子,你们就迁出去吧。”
“娘!”戚二爷心里就是再有怨气,此刻也都被他爹娘吓没了。
“你闭嘴,我不想和你说话!既然你能纵着你媳妇儿责骂我和你爹,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从今日起,你和你媳妇儿孩子好好儿过日子,就是过节也不用来看我们了,省得大家相看两相厌!”
“爹!娘!您们消消气,儿子知道错了!”戚二爷一听,立时脸色大变,也顾不得别的,一手拉着妻子,一手拽着女儿,直瞪瞪就跪过去,叠声哀求。
戚老太爷戚老太太是什么人?早年也是拉着船去劫富济贫的主儿,现在年纪大了,心软了,可不意味着会没有底线的退让。
这会儿,戚老太太不念声,戚老太爷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再收的道理,你们能不明白?老三坏德,我们将他一家从族谱消除,关起来不再见他、也不让他们再见人,这是惩罚;你,和你媳妇儿做了什么,我们都知道,不说是不想再失去一个儿子!可既然你们这么委屈,那么就说开了吧,你们做的事儿,我和你们娘能理解,却不能谅解,不再见面儿也是为了彼此好,反正家产已分,咱们也没什么好给你们的了,这日后,你们要不要和你们大哥、弟弟、妹妹往来,就看你们自己的啦,我们这儿,你们一房就不要出现了。”
戚老太爷和戚老太太从来对儿媳都和颜悦色,此时这般严肃,竟让戚二夫人也有些胆寒。
戚老太太接话道:“明日,我和你们爹爹就回舟山,那儿的老宅还在,我们前几日已经着人拾掇利索,将来老大承继族长之位也要回去,所以,我们两把老骨头先打前锋,在舟山等着你们……这座大宅,也给老大家承继,你们将来回去,带一个有能力争取族长的候选人就成,剩下的孩子,就让他们在这里住着吧,这样,也能周全些。”
戚老太爷看着老儿子和女儿道:“你们俩也别替我们担心,在京里好好儿的就是最大的孝顺!”
戚祝没好气儿的说:“您怎么就这么执拗,跟我们回京多好!”
戚老太爷吹胡子瞪眼道:“都说啦,不去不去不去,你哪儿那么多没用的话来重复!”
戚祝被数落一通,彻底没有脾气了,只能道:“行行行,您们高兴就好!真是的,越老越顽固。”
戚老太太摸着女儿的手,道:“真不用你们担心,你爹这些年没少存小金库儿,我没有收缴,就是等着应急时用呢!况且我的嫁妆还在,又从老三那儿买下产业,以后坐着拿钱,富富裕裕的呢!”
安慰好几个儿女,戚老太太和戚老太爷再度看着戚家大爷夫妇道:“记住我们的话,要是敢违抗,让我们看到他们,看我们俩会不会饶过你!”
说着话,也不给众人反应,便互相扶着回内室去了。
戚大爷最了解父母,知道他们一向说一不二,因此也不敢再言语,只能应下父母之言,眼睁睁看着爹娘回房,这才和妻子一起,亲自将二弟一家拉起。
不管戚二爷如何流涕忏悔,这会儿他也只能乖乖儿的带着妻子女儿回房打包行礼。
戚二夫人起初只以为两位老人在气头儿上,说说而已,待日后会渐渐原谅他们,可是,不久以后他们会知道,什么叫一个唾沫一个钉。这对儿有些固执的老夫妻,一直到弥留之际都拒绝了他们的探望。
就这样,在沪市有头有脸儿的舟山戚家,散啦。
……………………………………………………
“丰司令、丰太太,鄙人奥金涅茨·列昂尼德·奥涅金,很荣幸可以在这里见到您们,相信在下,今晚定然会让您们拥有一个迷人的舞会时光。”
修长的身躯包裹在合。体的西服中,红色的头发和有着海洋的颜色的深邃眼眸相互衬映着。
英俊的五官和带着一丝病态的脸庞,让他的高贵的气质、优雅的行止变得神秘而忧伤。
“这个男人是毒药,一会儿不许你多瞧他,更不许你和他跳舞。”丰忱接着空暇,低声嘱咐妻子。
简易看着这个见到帅哥就吃醋的丈夫简直无语:“你放心,我对鸩酒没有兴趣,我只喜欢吃糖。”
这是一个在京城上流社会举办的常态舞会,举办者正是这位来自德国的俄罗斯裔小伙儿,有着子爵称号的奥涅金先生。
回到京城之后的第一次高层舞会,简易自然要和丰忱相携出席。
和几位要员及其夫人愉快的交谈过后,丰忱借着透风的由头,带着简易来到一处视野开阔的凉台,一边赏月一边轻道:“这个男人我见过。”
简易挑挑眉头,他们接到邀请函时,还不清楚主办者是谁呢。
“我和你说过,我曾经作为交流生到法兰西流过一年学,那时放假,我会驾车去德国旅行,在一家主营酒吧的餐馆儿里,认识了他,当时,他还是一个身穿牛仔的大男孩儿,托名‘涅茨格’。”
简易静静的听着,丰忱道:“那家伙看着斯斯文文、柔柔弱弱,却是男女通杀的猎艳者,这种形象是他伪装的手段,你不知道,他用这种罂粟一般的气质形象,过手的男女不计其数,只我能查到的,便有百数之多。”
简易嘴角勾起一抹笑:“他不仅仅是猎艳吧,或者还有别的。你知道我,经常看一些小说,包括西方神话,还有古希腊那些史诗般的故事……”
她有些坏心的双手环住丰忱的脖子,粉嘟嘟的双唇在月光下泛着水润朦胧的光泽:“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些类似的故事,那里面有魅力的反派经常会说些迷人,却最终会失败的话。而我,经常会脑补,自己根据想象的去写配词,比如现在……”
此时,简易将声音变得低沉中带着力量和磁力:“某个大魔王,会在黑夜之中,月光之下,飘散着悠长的黑发,黑发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