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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半点儿!”
听到保证,简易笑啦:“这还差不多呢!哼,我可提前警告你,要真是敢让任何人插进咱俩之间,事情可不会只有分手那么简单!”
丰忱不乐意了:“你怎么提这种话,咱们是夫妻,最基本的信任得有!”
简易嗤笑:“你别不知好歹,若不是我对你信任,你以为现在还能和平?实话告诉你,我娘、我爹和我小舅舅也在咱们在沪市丰公馆呢!和婆婆小姨她们各住一栋辅楼呢!”
丰忱一听,突然头皮发麻,只觉得彗星快要冲击地球了,真是忒可怕啦!
……
就在简易和丰忱通话之后,丰蕴姐妹和简六夫人相携回来,简易跟没事儿人一样,和丰蕴丰臻笑道:“娘、小姨,子义说,咱们很可能去太平洋某无主之岛,和欧洲诸国一起进行军事演练呢!”
“是吗?!”丰臻跳起来,笑道,“那行,你们先坐着,我去致电他,问问去!”
丰臻兴兴奋奋的上楼通电话,下来时,神色却变幻多端,她不时的注视着简易,观察她的反应,一晚上被丰蕴提醒好几次,才从恍恍惚惚中清醒 /》 丰蕴见妹妹反应不对劲儿,心下纳罕不已,当即也不敢多耽搁,便向简六爷夫妇告辞。
简易笑着亲自送婆婆姐妹俩至辅楼,方才回还。
“小妹,你刚刚是怎么啦?”丰蕴见儿媳妇走远,这才返身拉着妹妹丰臻回到卧室,问道,“我瞅着你白天还好好儿的呢,怎么和忱儿通过电话,便变得这般魂不守舍,莫不是忱儿那有什么不妥?”
丰臻脾气直爽,气嘟嘟道:“什么事儿!还不是原尘那个小蹄子!真是家学渊源,什么玩意儿啊!”
丰蕴眼皮一跳,拉着丰臻细问;丰臻也不含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讲清。
丰蕴听得心里直颤,气也是不打一处出来:“她、她怎么敢!怎么敢不知羞耻!”
丰臻瞥了姐姐一眼,嗤笑:“还羞耻呢,光/着/身/子/往/男/人/床/上/钻,是不是大姑娘还不一定呢!我说姐姐,你可别糊涂,让忱儿做了……”
她用手必成鳖,慢慢地爬。
丰蕴抚着胸口道:“丰淑肯定会知道的,这事儿闹出来,她能轻饶?”
丰臻冷笑:“不能又如何?她能翻了天去?也就是姐姐你厚道,她们母女看人下菜碟儿,这要是搁我手上,嘿嘿,保管她们见之即遁!”
丰蕴又有些犹豫:“可是……若是……原尘那丫头是黄花大闺女呢?”
丰臻看着她姐姐,一动不动的盯着,直到盯得丰蕴心慌意乱,这才笑道:“姐姐,妹子我话搁着呢,那原尘百分之九十是黄花大闺女,可那又怎么样呢?你真想给你儿子招个淫/妇/蛇/蝎?”
“可、可她毕竟是咱们外甥女儿!”丰蕴也不算是意动,可她这种人对于亲情和血脉的顾念,还是颇深的。
丰臻不以为然:“姐姐,不是妹子我往你心口里插刀哈,你以后日/日/看着她,不觉得难过么?想想我那正经的外甥女儿要活着,孩子不知道得有多少呢!”
一听妹妹提起自己早夭的女儿,丰蕴这下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儿都没了,只剩下含泪默伤。
丰臻又道:“姐姐,你也莫想着只给那个东西个名分,将她打发得远远儿的,这么说吧,就凭丰三那个泼妇,也不可能!再说,你儿子什么脾性你不晓得?你真开口,就不怕他难受?他和简易是什么感情?你非要好好儿的将人俩搅合散了才甘心?”
丰蕴被自己妹妹一通指责下来,也急了:“臻儿,你说什么呢!怎么这事儿就成我搅合得啦!”
丰臻丝毫不退,昂首直上,对着她姐姐道:“要是你敢妥协,就是你搅合的!我告诉你,你儿子气性可不小,他虽然孝顺,就是气疯了,也不会朝你发脾气,可是他能对自己狠啊!若是简易因此而走,你这辈子也别想再看到你儿子了!孙子也甭想再抱上了!”
丰蕴被妹妹这么一吓,更是六神无主:“忱儿的前途在那儿呢,若是让原尘和丰淑闹出来,以后可怎么发展……简易她……”
“嘿嘿!”丰臻冷笑,“姐姐,你以为是要达成谅解备忘录,双方都得妥协呢!就你儿媳妇儿那小脸儿,看着挺甜,板起来能吓哭小孩儿!她那小脾气,知道这事儿,不见得会和忱儿闹,但弄不好她敢拎着枪崩了你外甥女儿!而且,你信不信,她崩了原尘,你儿子只会在一旁拍手叫好,顺便帮你儿媳妇儿将后续事宜处理干净?”
丰蕴没话说了,她妹妹说得还真可能。
丰臻不依不饶的接着刺激她姐姐:“而且,姐,你可别忘啦,你那亲家是什么人?你以为简六夫人温温柔柔的,就简单?她当初可是单枪匹马挑马贼,将沾岛为王的马贼首领,用长枪挑起来喂鱼去的;她当初可是还一个人带着十几个人,几十条枪,就凫水等舰,愣是将整船的海盗悉数歼灭!那强悍之人,能容忍自己女儿受气?
就是她能好说好道,简六爷简怀鸣是什么人?打小儿他就是混不吝的主儿,他爹都拿他没辙,他庶母庶兄庶姐,就是庶嫂子在他跟前儿,都跟三孙子似的……你要是让她女儿不如意,他还能让忱儿好过?还前途呢!那混子能管这三七二十一的?早将局面乎撸乱了,他只管痛快就行!”
看着姐姐还在思索,丰臻道:“我说,姐姐,你怎么越老就越糊涂呢!你当初的性子都哪儿去啦?姐夫的变故就能将你变成现在的模样?你也想想堂姐雅致!她可还在简家做五夫人呢!”
话说到这里,姐妹俩才算达成一致。
她们计划着先与简易将话说清,再准备安排人去将原尘接过来,她们想办法儿处理。
事情进展还算顺利,虽然简易在听她们讲述的过程中几度变脸儿,到底忍下来没有当真爆发,也愿意听她们将缘由清清楚楚讲明白。
简易道:“那……娘和小姨的意思呢?”
丰臻取笑:“我们说接受她,您能同意?”
简易知道这是若真若假的话,她可不能因为客气给对方遐想的空间,于是她佯作思考,不一会儿便极为利落的说:“不能!”
她那认真的神情、肯定的语气,听得丰臻牙直疼:“外甥媳妇儿,你可真实诚!”
简易笑得羞涩,她低下头,有些不要意思地说道:“爹娘曾经教导过我,一家人贵在交心,这等事情,自该实话实说,哪能欺骗呢!”
丰臻心里叹着气,瞥向她姐姐,直接扔过一个眼神儿,好像在说:“看吧!你儿媳妇不好斗吧!”
“本来呢,这事儿要不是和忱儿他三姨扯上关系,也好办,或给钱或关起来,都好说,只是这涉及了亲戚,手腕儿就得和缓一些。”丰蕴慢条思理儿地说着,“忱儿三姨的性子有些特殊……不过,你放心,咱们不会让原尘和你们俩沾上半点儿干系……要是他三姨来闹……”
简易睁圆眼睛,点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开枪打死她。”
我去!——饶是丰蕴这样温柔的人,也扛不住这么养的回答啊——这叫什么保证啊!当着人家姐姐、你婆婆的面儿,这么承诺,真的好么?
丰臻心里无奈至极,看着整个人状态都不好的姐姐,心道:早叫你不要和她这么说啦?人家心里自然有本账,肯定不会伤及丰三的性命,你这么提醒有什么意思?
丰蕴忍着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又道:“亲家翁那里,会不会不高兴?”
简易笑道:“娘别担心,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儿,我爹才不会干涉呢,从小儿我爹娘就教育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像这种可控的事件,他们只会看着我解决,不会亲自上阵的。”
丰蕴强笑道:“到底是自家亲戚,不好太过撕破脸。”
简易点头:“是呢,孔子也说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只要不过分,媳妇儿自然会小心。娘您最是慈善,也知道,媳妇儿没有不好的心思,只是偶尔情绪上面不受控制,要是被欺负急了,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清楚……所以,要是跟三姨有什么冲突,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毕竟,您才是我娘,我才是您媳妇,不是?”
丰臻心道,这丫头可真刁钻,不过,她很欣赏,便依着简易的话头儿问道:“你的脾气我倒是打以前就听说过,是个善恶分明的好孩子。”
简易笑道:“小姨谬赞啦!”
丰臻道:“其实,谁家都有这么一两个奇葩的亲戚,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
简易一脸的理解:“可不是么,就因为是亲戚,所以不能轻易就喊打喊杀的,有时候明知道是气,也得受着。”
丰臻讶然:“会么?你爹可是京城大名鼎鼎的简六爷呢!”
简易捂嘴笑道:“我爹也不是不讲理,不过是因为被人破了底线才闹的,亲戚朋友这些名头,虽然是让彼此顾忌的,但是不可能以为这种名头儿,就眼睁睁看着别人登堂入室、骑到自己脖子上,那不久成了作茧自缚啦?面子这东西,是你来我往大家一起捧着的,一方要是撕破啦,咱们作为亲戚朋友也得成全人家不要脸不是?”
丰臻点头:“一巴掌拍过去,自己先痛快了再说。”
简易又乐了:“哪能痛快呢,挨打的人虽然疼,却属于自作自受,最不好受的还是打人的,作为亲戚朋友,为了将迷途深入的人拉回来,又要被发作用力震疼手脚,又要扛着不恤亲友的名义,还得忍着心里的不忍,真真是忍辱负重的典范,亲友学习的楷模啊!”
这下丰臻都无语了,果然是简六爷教育出来的,打人都打出道德规范来,真是……很爽啊!
第501章()
那一世:
“咱们先将人接来,想办法儿让她自己提出嫁入别门,总比强硬的处理好,你说呢?”丰蕴提出这个意见后,看着简易,眼里闪动着希冀。
简易叹气:“娘说好就好,只是媳妇儿有一句不得不说,要是不中听,娘您别往心里去。”
“你且说来就是。”
简易笑道:“要说呢,人心难测,原尘姑娘肯定是不能嫁进来的,但是,旁嫁她人,就怕她会记恨子义,毕竟子义的做法儿,恐怕让那位自信慢慢的原尘姑娘难以释怀呢。”
丰臻接道:“就算嫁进来,该记恨的她也照样记恨,忱儿那小子的做法儿,恐怕早已刻在她心里呢,报不报复的两说,恐怕她得想方设法勾着忱儿投进她的温柔中,等将人拿下再折腾。”
简易和丰臻一人一句,说得丰蕴脸色都变了。
“先接过来吧,然后将事儿捅给丰三知道,等她闹出来,咱们做什么就名正言顺啦。”丰臻想了想,替她姐姐拍板儿。
简易自然无有不应。
丰蕴嘱咐简易:“你和忱儿是夫妻,这种事儿虽然让人不快,但该沟通的还是要沟通,毕竟这事儿也不怨他,都是原尘那丫头自己不自爱。”
简易笑应:“娘您放心,这事儿我们小辈儿自己解决,您比多想,在沪市和小姨多玩玩儿。”
这事儿,当天下午就被丰臻告知了简六夫人,这也是丰臻和丰蕴想好的。
本来这事儿也不能说是丰忱的责任,只是到底原尘是丰家的表小姐,闹出来,就怕简六爷夫妇发生误会。
简六爷听了,哈哈一笑:“怪道都说表妹青梅,净是误会呢,原来还真是这样……行啦!多大点事儿呢!只要不是丰忱小子有别的想法儿,别养姨太太别养那外室,都好说,就是这回占了便宜,只要将那贱/物处置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当自己吃一次亏啦!”
简六夫人正坐在丈夫身旁,听到了便偷着拧起来,面儿上笑吟吟的对丰臻说:“亲家小姨,莫要上心,这事儿就交给她们小辈儿的解决就是啦,咱们都是老古董了,还是不要掺合这些就是了。”
简六爷呲牙:“什么不掺合,咱们得在大后方监督,免得哪个孩子糊涂了,就不好啦!”
彼时戚祝正煮好咖啡,对于姐夫的话嗤笑起来:“姐夫,你这战斗力的人还掺合,不怕人家笑话,到时人家可会说是,欺负小的招来老的啦!”
简六爷哼笑:“丰家三姨不久是会这样么!要我说,小辈儿管小辈儿,长辈管长辈,要是丰三姨来,也别叫简易子义接待,直接夫人上!”
说着,他笑问自己夫人:“你说呢,夫人?”
戚祝将咖啡给众人端上,在他姐姐开口前,道:“嘿,姐夫,你这就找对人啦,我姐姐那可是专治各种泼妇,尤其是和自己没直接关系的泼妇,一治一个准儿!”
丰臻看着面前说得很happy很投入的仨人,很像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