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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臻犹豫几下,问丰忱:“关于丰淑的事儿,你是怎么想得?”
丰忱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尽管后来外祖为和外祖母和好如初,对丰三姨也冷淡下来,可她毕竟是外祖之骨肉……这事儿,我不好说啊!”
丰臻想了想,直接说:“那行,这事儿你也别管啦,我自己再想想。”
快放下电话时,丰忱和他姨说:“我大姐姐的事儿,还得劳烦您耐心地和我娘通个气儿,毕竟,娘才是最牵挂大姐姐的人!”
丰臻点点头:“我明白的啊,你不用操心啦。”
……
其实,丰忱怎么可能不操心呢?他很快就面临着,他三姨找上门儿来,要见原尘的事儿。
听到消息,丰忱吃了一惊,忙叫来原尘:“你之前告诉她的?”
原尘摇头:“假若不是你们俩通知她,而又没有匿名警告的话,应该是她自己排查出来的……哦,对啦,我给忘记和你们说啦,她那排查侦查之能力和天赋,简直无人能及,你们自己小心应付她吧!”
丰淑来到沪市时,简易正忙着处理基地的事情。而此时,是她来到沪市的第四天。丰忱心疼的看着简易不停地翻阅着资料,道:“亲爱的,事情有那么麻烦么?”
简易强笑着,摇摇头:“还好吧,机械加工厂的大股东那儿出现了问题,我现在正试着和对方联系。”
丰忱皱着眉头:“联系不上?”
简易摇摇头:“嗯,联系不上,听说他在海外的产业出了问题,很有可能会将加工厂的股份拆卖给外国人。”
丰忱听了也替简易觉得头痛:“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简易合上文件夹,起身,将手放在丰忱伸过来的手心儿上,笑道:“我想着,最好和对方联系上,咱们可以出资买下来,不过……”
丰忱搂住简易,一边替她揉着肩背,一边搭话:“不过什么?”
简易叹道:“不过……我很怀疑对方是受到了他所在国的政/治施压,若是那样,恐怕咱们就心有余而力不足。”
丰忱点头:“假若像你想得这般,恐怕还真是有些麻烦。”
简易将头倚在他的肩膀上,轻道:“是啊,若真是那样,麻烦可就大啦,咱们有好多研究项目是在那里进行的……这事儿一出来,我第一时间将实验室的人管控住,确保咱们的图纸不会被泄漏。”
“那个人,我是指,机械加工厂的那个大股东,是什么人?”丰忱拉着简易坐进舒软地沙发中,一边抚着她的头发,一边安抚着。
“那人啊!”简易换了一个舒服地姿势,“那人是我外祖家的一个亲戚,人我见过,看着挺忠厚的……虽然,这么说挺不厚道的,但是,我真的觉得人不可貌相,看若忠厚的人,也这么不道义。若不是我当时心眼儿多,特意安排人,以个人名义自己靠本事儿进驻厂子高层,咱这儿很可能被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丰忱想了想,问:“那你觉得,你那个眼线可靠不?”
简易轻轻一笑:“他现在可不可靠,我不敢百分百保证,但是他的消息传来,我又从各种渠道加以确认,可以保证的是,最少在这件事儿上,他是可靠的。”
“你想好怎么做啦么?”丰忱道,“如果我是你,在找那人的同时,一定会赶紧筹备自己建厂,不说架空原来那处机械加工厂,也要可以保证双向军机械加工厂的独/立性。”
简易笑着点头:“我正有这方面的打算,人才、场地、技术、资金、机器、进出口的渠道等等,这些都是绝对有保障的,只是……我就怕是咱们这里被人盯上啦!”
丰忱一听简易的话音儿,立时明白这胆大包天的小丫头怎么想地:“你是说……”
简易微微一笑,眼底闪过光彩:“是啊,双向军的特别行动小组,虽然现在才开始整编,但正式训练已经很久啦,也是考验他们的时候啦!我得让人知道,胡乱伸爪子是不对的。”
丰忱有些担心:“我怕你被人盯上!”
简易呵呵笑道:“放心、放心,这种事儿我能让他们看明白啦?只有影影绰绰不敢确定,才是正理。”
丰忱担忧着,有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惹急她敢狠的媳妇儿,也是很头痛的。
“那……双向军改组的报告,你最好隐去特别行动小组。”丰忱不舍得改变媳妇儿,只能自己多费费心思,帮助这个小丫头弥补不足啦!
简易却笑着冲他撒着娇道:“放心、放心!我早就将他们这些人在报告上,划进快速反应军队中啦!”
“就你心眼儿多!”丰忱这才终于稍微放松一些,他又爱又怜地点着简易的鼻子,宠溺地说,“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简易笑道:“这不已经安排得差不多啦!……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只给他们一个要求。”
她凑近丰忱耳畔道:“我只要求他们一件事儿,将背后那些人的犯罪证据公之于众,然后……将罪魁祸首斩立决!”
“这不就是斩首行动么!”丰忱摇摇头,“这个难度系数有些大啊!他们第一次行动,你就安排这么重要的活儿,那……”
简易瞪了他一眼:“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咱们总是逗着玩儿似得给他们安排小孩儿过家家一样的行动,有意义?这回啊,我也不交代别的,就看看他们怎么将情报部和信息调查勘测部最大效率的利用起来!你和爹不都是对这两个部门的区别表示怀疑么?这不正好是个检验的机会?”
丰忱墨眉一挑,这回有些真感兴趣啦:“你这意思是,让他们随时保持在实战状态?”
简易打出一个响指,笑道:“当然,现在这个形势,国内就不说啦,但说国外,那就不平静,我这人要不就不做,既然做,即使不做得最好啊,也要做得让我有安全感,一支钢铁一般的军队,才是可靠的保障。”
丰忱琢磨着:“你这还是在整合啊,通过真正地行动,来考验和淘汰那不适用的训练、设备、计划、队员以及部门儿,通过去劣补优,来达到让部队机构最优化的目的。这样,才能达到你重组的目的,对不?”
简易凑过去,吧唧一下,亲他脸颊一口以做奖励:“聪明!知我者子义也!”
丰忱美乎乎的乎撸着仍旧湿热的脸颊,笑道:“不过,有种可能我得提醒你,咱们所有前提都在你那名远亲是在被迫的妥协,假若……他有自己的目的性呢?”
简易眼眸随即渐渐深暗:“那且看他的目的啦,若是和我双向军无关、和你津军无关、和华夏无关,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我想法子叫人将他的计划公之于众,然后再写信谴责,骂痛快了,一散伙儿,也就是啦……呵呵,要是他目的当真不纯,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冲着华夏来的,大义灭远亲,我这人还是可以做出来的。”
丰忱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干笑:“媳妇儿,我现在吧,觉得自己好像明悟到,咱爹为啥将双向军交由你手啦!你不是单纯的心善心狠,而是特别会审时度势,该下手就下手、该放行就放行,做什么都特别有章法,我原以为你这两天心烦着呢,没想到你乐呵呵儿的就将事情解决方法都想好啦……媳妇儿啊,你这样,做老公的特别没有成就感呐!”
第506章()
那一世的回忆(幻境结束章之……时光回溯时候)
“啪!”正堂上,简老太爷重重的将茶盅顿在案几上,恨声道:“岂有此理!”
这回倒换成老太太拈着佛珠,低目不语。
简怀生见众人无言,便抬头对老太爷道:“父亲莫气,如今事已至此,还是要以正事为念啊。”
简老太爷神色一暗,偷偷的瞄了瞄老太太,声调儿降下来几分:“夫人……您看?”
老太太平日里慈眉善目,此时却眼含寒意,无形中气势提上来,压得简老太爷并二太太一家有些喘不过气来。
众人只见她冷冷的哼了一声:“我看?老爷现在说这话当真有意思!要是真想听我说,那就是公事公办!老十!”
“儿子在!”简怀兴早就等的无趣无味了,此时被他老娘一点名,立时犹如打了兴奋剂一般,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老十,你去到。警。署。报案,就说老太太我说了,此次嚣乱,乃是宵小所为,不镇不处不足以安民心,简府虽然恬为名望之家,也不敢阻拦。警。署。之。治。安。之举,简氏产业每岁上缴税银、公益献财便是为国为民之心,此心天地可鉴,警。署。实不必因简氏情面而宽待闹事、传谣之辈!”
“好嘞,儿子明白,您在府邸擎好儿吧!”简怀兴等老太太说完,立时免着袖子就要往外冲。
简老太爷心道不好,赶紧唤他:“老十且慢,休得莽撞!”
老九冯亦知哼了一声,插话:“父亲,这事儿您可拦不了……若不是简易侄女儿机灵,派人报案、又回来报信儿,银庄的一干人员都被堵着出不得门呢!好好儿的电话线都给铰了,那是何意?分明是不给里面的人活路、分明是做好往里面冲击的准备呢!要不是。警。署。的。警。员。出。警。迅速,这会儿,说不得银庄都被洗劫一空呢!”
老太爷没好气儿的看着九子,高声道:“这里没你的事儿!没见我和你娘说话了么?”
这话一出口,老太太立时腾的站起身来,指着外面道:“老爷难不成还要回护那些白眼儿狼不成?”
简老太爷起身安抚:“夫人啊夫人,我的好夫人啊!你且坐下来,将气儿顺一顺,咱们有话儿慢慢儿的说,孩子们还看着呢。”
老太太运着气,甩开按在自己手上的大手,转身重又坐下
老太爷以为事情有门儿,赶紧道:“夫人啊,为夫我知道,这回子事儿,千不对、万不对,的确是老家儿的那伙儿人不对……可是,这家丑不可外扬,有事儿,咱们宗族里去论,到时候,你且看为夫如何做的!啊……哈哈,夫人呐,这。警。署。那边儿,是不是就……”
剩下的话,在老太太唰唰唰的冷眼中,顿了下去。
老太太冷笑着道:“老爷这话说的有趣儿,是,一切为了脸面,这点为妻我明白。”
她看着老太爷连连点头,又道:“可是,有的人是给脸不要脸、又有些人是脸面要的多了,成了二皮脸!”
老太爷的脸色瞬间,轰的一下子从头皮红到了胸脯,一口气憋住了,差点儿没缓过来。
老太太可不管他,一句一字的质问着:“老爷自己摸摸胸口问一问,我这当家主母做的如何?同时出乡的族人,有哪个比我、比咱们府为族里的贡献多?每年的供奉一文不少,便是府里艰难的时候,我去娘家借,也没短过简氏一族的银钱,更别提族长每回来带走的东西……好,过去的咱们不谈,只说近几年的,咱们府里分家,也没忘记给族里一份儿吧?老爷你自己想想,自己再问问,咱们对得起宗族,可宗族又是怎么对咱们的?我做事不求回报,可也不能睁着眼看着人家往身上咬一口,不出声儿的吧?!”
简老太爷被问的无话可说,嗫喏了半天,才喃喃的说了句:“毕竟是宗族……”
“宗族怎么啦?”老太太气得拍桌子,“宗族?老爷也莫那这个将我,大不了我百年后回我冯氏族墓里安葬,倒也能落得个安静、安心!”
“你、你……你这是说得哪门子的话,好好儿的商谈,怎么变成赌气了呢?”老太爷至成婚至今几十载,头一次悟过来,感情自己那个不肖的六子,脾性上随了自己的老妻了。
老太太将心里的气抒发出来,情绪也好了很多,她哼笑着将底下的子孙看了一遍,一字一句对着底下的人说:“你们可记住了,这就是升米恩、斗米仇的典例!哈哈哈,我这一世敬族老、顾族众,看的便是祖宗的情面,为的也是让他们代我等远乡之人侍候祠堂!可这千想万想也想不到,我敬来尊去,竟让敬奉出一群不是祖宗的活祖宗们来了!”
“你们一个个儿都跟我说说,这口气让我如何能忍得下来?”
简易觉得老太太这话说得振聋发聩,一席话下来,连一心维护自家宗族的老太爷的无言以对,更别提低着脑袋很不得缩小存在感的二老爷夫妇呢,这些人,倒是识相得很。
沉默的厅堂,犹如空气带着千斤重一般,压得大家有些气喘。安静了半天,还是大老爷简怀清带头说话:“父亲、母亲,不如听儿子一言。”
“其实,母亲之言的确直震人心……可是,终归是一个族的人,是好是歹都是姓简,咱们出了气,只是痛快一时,只是以后呢?别说族中人呢,便是外面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