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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尹虹月也被林凡的话说的微微脸红,如宝石般的瞳孔一转,笑道:“之前在酒馆里是谁骂我臭女人来着?我这个人很记仇的”
“哪个混蛋居然这么大胆?敢骂我们美丽又善良的尹仙子!简直是不想活了!”林凡一脸的义愤填膺,“别让我知道他是谁,不然绝饶不了他!”
“呵呵”尹虹月发出无言的笑声。
林凡顿时感觉自己被嘲笑了,心中早已内牛满面,偏偏还不能发作出来,眼前的女子实力比他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儿,真要把她惹毛了绝对是一顿胖揍,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
“最后一个问题,东方不败是谁?”尹虹月收回手掌问道。
“男人,不过后来变成女人了。”
“男人怎么变成女人?难道是?”尹虹月一双美眸看向他的两腿之间,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情。
林凡不寒而栗,顿时感觉下体凉飕飕的,赶忙解释道:“本来是男人,因为练了一门邪功才变成的女人,不是因为这个!”
“是吗?还有这样的功夫,我倒是很感兴趣。”尹虹月伸出右手,在身前做了一个向下挥刀的动作,笑道:“这不是还有更简单的方法吗?”
“尹仙子你先去忙吧,我出去转转”林凡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转身逃也似的像着远处冲去,娘的,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太危险了啊!
什么大师姐啊,完全就是一个女疯子!
尹虹月看着林凡急速远离的身影,忽然轻笑出来,心里倒是愈发的对他感兴趣了,如果让林凡知道她此时心里的想法,恐怕会直接一口老血喷出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五章:韩湘()
睡了一觉之后,林凡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从尹虹月的口中大概搞清楚了有关八仙府的事宜,林凡果断从这个女魔头身边逃离,再待下去的话只怕“小弟弟”不保。
看了一眼肩头的白兔,伸出一只手掌抚摸了一下白兔柔顺的皮毛,笑道:“初雪,我已经来到了八仙府,相信很快就能救出妙妙,将你变回来了!”
白兔却只是安静的趴在他的肩头,三瓣嘴微动,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林凡见状轻轻一叹,身边传来柔软的感觉,骊姬不知什么时候从他的腕上脱离,正揽着他的胳膊,大眼睛看向他肩头的白兔,笑道:“好可爱的小兔子啊!相公,你为什么喊她初雪?”
伸手将白兔从林凡的肩头拿下,抱在自己的怀里。
“她和你一样,原本是修行到百炼境的妖族,后来为了保卫自己的同伴,受了重伤,被人打回原形了。”
林凡颇为感伤道:“我这次来蓬莱除了是为了救回妙妙以外,还要想办法将她变回来。”当即将他跟白妙妙和柳初雪之间的事缓缓讲述了出来。
“初雪姐姐好可怜啊!”
骊姬深有同感,面带同情的看向怀里的白兔,笑道:“相公,你一定可以找到妙妙妹妹的。”
“嗯,一定能!”
林凡摸摸骊姬的头颅,心里忽然冒出一个问题来,不由疑惑道:“骊姬,我喜欢这么多女人,你难道不吃醋吗?”
“吃醋啊”
骊姬听见他的话后,红润的小嘴顿时不高兴的撅了起来,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轻声道:“可是骊姬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要相公你心里有我,便是再大的委屈也受了,总比丢下不要我好吧”
“好了好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林凡心中一软,挑起骊姬雪白的下巴轻轻一吻,后者的脸上顿时浮起一抹醉人的红霞,一双眸子中的些许幽怨之意登时消失不见,化作春水般的浓浓情意,将头斜靠在他的肩膀上。
纵然是再怎么大度,对于自己的心爱的男人有着其他的红颜知己也会产生微微的醋意的吧!这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该有的感受。
林凡忽然想起,在这个世界恐怕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常见的事,否则的话骊姬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接受另外的人,虽然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她只是老四罢了咳,当然把陈梦琪也排到了这四个人里面,至于排行老几,暂时未定
揽着骊姬的纤腰,沿着青石路慢慢前行,偶尔碰到的一些凝阳峰弟子都面露异色,却也并未多说什么,快到山脚下的时候,林凡却是发现敏锐的察觉到每当他经过的时候,周围的人似乎都在暗中议论着什么,不过他并未放在心上,还以为是自己初来乍到的缘故。
沿途所见绿茵成片,老树森森,小桥流水,亭台古阁,泉水叮咚,古意盎然,如诗如画。
八仙府共分八峰,都占据着灵气充裕之地,彼此之间相距并不是太远,呈四方环绕之势,林凡行至山下,没过多久就来到另一座山峰之上。
眼前景象陡然一变,虽然同样是芝兰玉树,流檐飞瓦,但却是另一番意蕴。
山上到处都是雪白的栀子花,开的正灿烂,白色的花瓣小小的,柔柔的像是冬日白雪,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银白色的光辉,比之真正的雪还要更胜一筹。
山风刮过,绿叶抖动,明晃晃的一片纯白便在视野当中闪烁,白色的精灵簌簌坠落,随着风的轨迹四处飘摇,像是乱世中流连于这喧嚣红尘的女子,千百点雪花坠落。
宛若下起了一场大雪。
山峰之上传来若有若无的箫声,空明澄澈,如桥下流水,涧里清泉,仔细听去却是幽怨婉转,似杜鹃啼血,声声哀鸣,充斥着一股凄凉之意,引动记忆深处当中最为柔软凄婉的部分。
箫声伴着漫天如雪花朵,便营造渲染出最为悲伤的氛围。
“相公,这箫声好凄凉啊”骊姬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臻首依偎在他的肩膀上,长长的睫毛颤动,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
“是啊,不知道这是哪一峰。”
林凡轻叹,不知不觉回想起小时候父母都还健在的时候的情景,心中也是有些伤感,愈发坚定了要保护好身边之人的心意,即便是满身伤痕也要让她们绽放笑颜。
手臂不自觉的收紧。
沿着落满白蝶的山路前行,大约一刻钟之后,视野当中开始出现一座座耸立的楼阁,却不似凝阳峰那般红墙碧瓦,反而全都近似暗灰色,所有的房屋前后都栽种着栀子树,远远看去仿佛洁白罗帐。
林凡心中疑惑,不知这是八峰之中的哪一峰,山上的气氛如此哀伤凄婉,简直可以说是“催人泪下”。
二人行至半山腰,就碰到往来于各处的修士,年龄大都在二十岁左右,朝气蓬勃,身上穿着带有珊瑚纹络,肩头饰着绣有宫殿的肩章。
不过仔细看去跟凝阳峰弟子身上所穿的衣服又有着不同之处,那肩章上绣着的宫殿模样变了,代表的是本峰的祖师大殿。
随着二人的行进,碰到的弟子越来越多,竟全都拿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林凡,似乎同情中带着些许敬佩,让他一阵摸不着头脑,最后硬是在路上拦截到了一名先天境中期修为的弟子。
“兄弟,这是哪一峰?”林凡拍着身边那名弟子的肩膀笑问道。
那名弟子神情颇不自然,开口道:“这是韩湘峰。”说完就想离开。
韩湘峰?
林凡撇撇嘴,这不就是王熊所在的那一峰?自己怎么跑到这来了?希望不要再碰到那个家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万一一言不合(岂止是一言不合)就叫出来一个什么大师兄,或者煽动大韩湘峰的人民群众一起来讨伐他,那就不好玩了。
“你们这一峰上怎么全都是栀子花?还有这山上的箫声又是从哪儿来的?”林凡根本没有放走他的意思,直接勾住那名弟子的脖子凑近乎道。
那名弟子心里叫苦不迭,却不敢表现出来,“这箫声是峰顶之上最大的一块青石上发出的,经年不绝,据说当年韩湘子师祖曾在那块青石上奏过一首曲子,因为曲意太过哀伤动人而被那青石记录了下来,那青石之侧还有师祖他老人家亲手栽下的栀子树。因为这个原因,每一名新入峰的弟子都要栽种上一株栀子树,长此以往,就形成了现在漫山遍野栀子花的景象。”
听完他的述说,林凡似乎对于这韩湘峰上幽怨凄婉的氛围有些理解了,不是真正的伤心之人是绝对演奏不出真正令人心伤的曲子的。据说当年韩湘子成仙之前曾与龙宫里的公主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最后却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在一起,徒留遗憾。
可曾听过那一句话,只羡鸳鸯不羡仙,对他来说,成仙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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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仙子()
炽烈的骄阳高高悬于天际,释放着光和热,等到穿透层层叠叠的絮状烟雾,照射到凝阳峰上时便只剩下一抹淡淡的余阳,并不感到热意,反而暖和的如同春日之光。
距离林凡昏睡之处不远的一处院落内。
院落并不大,却是十分雅致,栽种着各色奇异的花草,随风微微摆动,像是奏起了一场盛大的舞蹈,明镜般的池塘水面上倒映着古槐的影子,苍老的像是孱弱的老者,老皮干枯像是褶皱的面容。
往西十步,豁然开朗,伴着满池清丽却又别样妖艳的荷花,迎风而立的尖角,饱经风霜的小小古亭的则是一道安坐在栏边的倩影。
女子褪下了平时所穿的衣服,不知何时换上了一套纯白色的纱衣,脑后的三千青丝随意披散,几缕秀发顽皮的绕到眼前,遮住了那一对剪水秋瞳,墨染蛾眉,随着湖面上的清荷轻轻晃动。
雪白的琼鼻挺翘,划过一丝完美的弧度,红唇鲜艳欲滴,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闪润动人,像是熟透的红苹果,引诱的人恨不得咬上一口,亲自品尝那**的滋味,两点贝齿透过唇间的缝隙微露出来,伴随着女子那张微微有些担心的倾城脸庞,更是添了不知道多少的诱惑。
雪白的玉颈如天鹅般优雅,肤如凝雪,深入那一身白色的衣裙当中,两者相映,几乎分不清哪一个是肌肤的颜色,胸前两点汹涌的高峰,行至腰处却又忽的被玉带束紧,蛮腰不堪一握,风吹欲折,挺翘圆润的**被包裹在裙衣之下,两条修长笔直的**也被深深的遮盖起来,仅仅只是脚踝处留下的一丝嫩白藕肤就可以想象出那裙摆之下是何等的秀美风光。
沉鱼落雁,不过如此。
池映美人,为这满院的景色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如同画卷。
女子看向身边玩耍的一名唇红齿白的少年,嘴角微微扬起,露出和煦如春风的笑容,道:“小花,我们去看看你师兄怎么样了好吗?”
花鹿正蹲在池塘边上戏耍冒头的几只大红锦鲤,兴趣正高,小脸上满是兴奋激动之色,头也不回道:“嫂嫂,师兄的就住在边上的屋子里,你先去吧,我马上就到!”只是看他那脸色泛红的模样,这口中的“一会”恐怕不知道要多少时间。
陈梦琪点点头,摸了摸小花的头发,从小亭当中站起来,正好一阵凉风吹过,裙带飘扬,如同九天仙阙当中的仙子,几近梦幻,似乎要随时飞升而去。
来到蓬莱岛之后,为了入乡随俗,她私下里也买了几套当地的女子穿的衣衫,此番登上凝阳峰,却还是第一次换上这身打扮,并无任何的突兀不适之处,这些罗裙仿佛是天生为其定制的一般。
轻移莲步,从小亭踏下,踩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伴着满园的花香,竟如同从水墨画中走出的人儿。
没走多远就来到林凡的院落外,却是看到院门大开,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息。来到床畔,看到那胡乱翻起略带余热的被褥,心里的担忧才稍稍放下。
忽的又闻到弥漫在室内的女子身上的脂粉味,那绝不是她身上的味道,不由的轻蹙秀眉,原本的担忧化为小小的哀怨,娇嫩的脸蛋上出现些许恼怒之色,一股烦意涌上心头。
自己还在傻乎乎的担心他的安危,没想到他却在这里陪着另外的女人厮混快活,哪里想到了自己?亏的她还特地穿上了这一身衣衫想要给他一个惊喜,现在看来,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陈梦琪越想心中越乱,早已失去了平日的冷静,愤愤的一咬牙,转身离开。
她却不知自己此时的状态与表现意味着什么,若不是在心里悄悄埋下对林凡的好感,哪会生出这么多的想法来?换作以前,她恐怕只会漠不关心吧。处于恋爱期的女人的头脑简单的可怜,却又是复杂难测到了极点,一点小事就有可能让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