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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此下策!”
三名大佬愈发恼怒,“知不知道你的‘下策’,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
金心月微微一笑,给自己也斟了一小杯金灿灿的茶水,送入黑纱,放在唇边,却不饮,只是嗅着回味无穷的湿意:“三位掌门,稍安勿躁,现在不过是一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你们又何必自乱阵脚?如果这种网络爆料都可以当真的话,我分分钟都可以给议会里所有人都爆上百八十份大料,明天议会就空无一人了。
“总之,三位掌门尽管放心,区区小事,我会处理干净的,绝不会出半点岔子。”
“你已经出岔子了!”
性烈如火的庞掌门怒气冲冲道,“真按这份爆料所言,你应该干净利落地解决萤火虫号上的所有问题,结果却是人家自己解决了,还一下子就怀疑到你头上!姑且不论这件事的对错,但这难道就是你办事的能力?”
“你在玩火。”
童掌门满脸阴沉地说,“放火容易,灭火就难了,事到如今,你最好是能妥善将这件事解决掉,绝对不能留下半点手脚,特别是这个‘月落’,一定要找出来!
“记住,我们绝不希望再看到你这样自行其是、擅自主张!无论如何,我们核心世界一定要赢得这次大选,否则的”
童掌门刚刚说了一半,忽然双目圆睁,嘴巴微启,下半句话完全说不出来。
而旁边的赵掌门和庞掌门,亦是刚刚将茶杯举到一半,浑身上下就彻底僵硬,一动都动不了!
因为就在这一刻,从金心月身上忽然释放出了无边无际的杀气,就像是一万条黑色的毒蛇,从她的黑纱面罩和黑色套装中钻了出来,扭曲着、蠕动着、缠绕着,化作一条条湿漉漉的黑色锁链,将他们统统锁住!
三名掌门的瞳孔瞬间就收缩到极限。
他们都是纯粹的管理型修真者,而且都有两三百岁年纪,为了宗派事务日夜操劳,精力消耗极大,神魂强度早就一天比一天衰弱。
而金心月早在一百多年前就是血妖界万妖殿精心调制出来的“圣女”,是最精密的杀戮机器!
发誓效忠联邦,投身秘剑局之后,她又为了新联邦的开疆扩土,率领“黯月小队”南征北战,无数次在最诡谲莫测的黑暗战线中摸爬滚打,浴血厮杀,修为是在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暗战中磨砺出来的。
只不过,最近几十年,特别是担任联邦发展部的部长之后,她开始潜伏爪牙,慢慢转型或者说“洗白”自己,一直都以温柔文雅、纯洁无暇的姿态出现在公众面前,几十年都没怎么动过手了。
久而久之,连这些联手将金心月捧上台的大佬们,都浑然忘却了眼前这名隐匿在黑色迷雾中的“柔弱女子”,究竟是多么可怕的狠人,却将她当成可以随意揉圆搓扁的傀儡了!
三名管理型的老元婴,被金心月这个新近崛起、如日中天的管理和战斗双料元婴死死压制,连眼皮都无法眨动。
只有他们手里端着的茶杯,还在不徐不疾地冒着热气。
金心月再次站了起来,端起茶壶,慢条斯理地走到了三名大佬面前,面带和煦的微笑,往他们僵硬在手中的茶杯里倒茶被她的灵能激荡,滚烫如岩浆的茶。
“再说一遍,三位掌门千万听仔细了这只是小事一桩,我会处理妥当的。”
金心月松手,茶壶轻轻悬浮在了半空中,缓缓旋转着。
她伸手拨开了自己脸上的黑纱,露出了淡定自若、笑容完美的面孔,就像是一条美女蛇从黑雾中探出了脑袋,对着三名大佬“嘶嘶”吐着信子。
“还有,我很好奇,即便我真的处理不好,你们又有什么‘否则’呢?否则如何,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把我换掉,和我彻底切割,另外换一个人上来和丁铃铛竞争?啧啧啧啧,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的夹袋里还有这么英雄了得的人物?
“过去百年,我从未让你们失望过,无论是八十年前的‘雄远’案,五十二年前的‘大安星矿业开采权’那档子事,还有《全面平等权利法案》前后那些明争暗斗,哪次不是我们大获全胜,满载而归?
“过去百年,诸位的宗派之所以能在联邦五百强中节节升高,直至杀入前十强、前五强,把那么多不可一世的庞然大物都斗垮了,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咱们能信任彼此,精诚合作吗?
“呵呵,咱们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我真的因为这桩丑闻而垮台,对诸位又有什么好处呢?他们能从萤火虫号的叛乱,顺藤摸瓜找到我,难道就不能从我身上,顺藤摸瓜找到你们,顺便把过去百年咱们做的所有交易,统统都爆出来吗?
“诸位掌门,诸位叔父,你们说,是吧?”
金心月浅浅呷了一口茶水,发出心满意足的感叹,随意比划了一道灵符,放松了对三人的压力。
三名大佬同时打了个哆嗦,瞬间汗流浃背。
他们不可思议地看着丁铃铛,又面面相觑一阵,面容一阵痛苦地扭曲。
“我们,我们真不该相信你,从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你,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来,是你……”
庞掌门满脸肥肉直哆嗦,“我就知道你绝非善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其心必异!”
“庞掌门,你这话说的,可有点儿种族歧视的嫌疑啊!”
金心月缓缓走到了三名大佬的背后,笑着道。
三名大佬虽然都恢复了活动能力,但不知为何,竟然连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头都不敢回。
“哼,早在一百年前,我就对师父发过誓,终有一日,我一定会成为星耀联邦的议长,不惜一切代价,不择任何手段!”
金心月的笑容渐渐收敛,换上了一副冰冷无情的面孔,表情森然,一字一顿道,“所以,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输给丁铃铛的,绝对不会!
“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做一件事毫无保留地相信我,不遗余力地支持我,将你们全部的资源和力量,都投放到我身上,我们一起,并肩携手,打赢这一仗!”
“啪!”
随着最后一个字吐出,金心月在大肉山庞掌门的肩膀上重重一拍,拍得庞掌门和其余两位,又是一个哆嗦。
“我们一定会赢的,庞叔父,您说是吧?”
金心月俯身,从后面贴到了庞掌门耳边,轻声问道。
“……是,是。”
庞掌门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
金心月冰封的面孔瞬间解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好了,我还要回部里开会,三位掌门继续品茶论道吧,放轻松,这是树海界紫雾星上都非常罕见的‘紫龙春’,万里迢迢运到这里,不心平气和,细细品味其中的甘苦七味,可惜了。”(未完待续。)
第1678章 两个女人的战争()
金心月在一连串轻轻的笑声中,离开了密室。
只留下三名从旧联邦时代,就在天元和飞星两界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豪门大佬,无声地对视,感受着彼此从骨髓深处散发出来,一丝丝的寒意。
……
一辆黑色的加长镜面防弹飞梭车无声无息从私家会所上方浮起,像是一抹幽灵似地朝发展部大厦掠去。
不过,金心月却不在这辆飞梭车上。
五分钟后,才有另一辆乍一看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飞梭车,从距离私家会所不远的一处小型停车场飞出,朝着天都市东北角的工业区飞去。
经过半个小时七弯八绕的飞行之后,缓缓降落在一处空旷无人,锈迹斑斑,即将改建的废弃仓库里。
金心月从车上下来时,感觉寒意袭人,披上了一件厚实的黑色角驼兽毛皮大衣。
“咔哒,咔哒,咔哒。”
她穿越空无一人的仓库,高跟皮靴在地面上敲击,发出清脆而空寂的响声。
快要走到仓库尽头时,金心月停了下来,将黑纱从脸上彻底揭下,露出了苍白而精致的笑容。
在她对面,仓库深处,一身暗红色修炼服的丁铃铛,笔直走来,停在她前方三米的地方。
对两名元婴老怪来说,这绝不是一个友好的距离。
丁铃铛和金心月,或许是星耀联邦最危险的两个女人,相隔三米,静静对峙。
“哗啦!哗啦!哗啦!”
偌大的仓库都承受不住两人灵焰的狂飙,四周残破的玻璃窗统统疯狂震动起来,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
“师娘,真没想到你会约我在这种地方见面。”
金心月浅浅地笑了起来,“你我如今都是公众人物,又算是……竞争对手吧,这样的见面要是让新闻界知道了,何止特大新闻,简直是超级风暴。
“不过也是,回想一下,自从师父离开之后,我们有多少年没这样,两个人面对面,开诚布公过了呢,哦,似乎从来就没有过?”
“少废话。”
丁铃铛干脆利落,开门见山,“萤火虫号的修仙者叛乱,是不是你做的?吕轻尘是不是你的人?帝临会是不是你在暗中扶持的?”
金心月似乎早就料到丁铃铛会问这样的问题,摊了摊手道:“师娘,这种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您也相信?”
“正因为我不相信,所以我才找你!”
丁铃铛又上前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成两米,“金心月,看着我的眼睛,正面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如果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不是你,我会选择相信!”
金心月看着丁铃铛的眼睛,但后者眼底蕴藏的无穷光芒很快令她转过头去,继续微笑道:“师娘,等你真的当上了星耀联邦的最高议长,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切都可以向你解密;但是现在,很多东西都事关国家最高机密,我不能说,你也没没资格听!”
丁铃铛冷哼一声:“所以,那份‘月落’的爆料,都是真的?”
金心月道:“身为联邦发展部的部长和黯月基金会的会长,我一个字都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是我的师娘,如果是我们师徒二人,私下闲聊的话,那我倒是很想知道了假设在一个并不存在的国家,姑且也叫星耀联邦,假设有那么一个情报机构的首领,算她也叫金心月好了,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又如何,有什么问题吗?
“事情明摆着,帝国远征军即将兵临城下,甚至分分钟都有可能出现在我们头顶,而流亡政府那帮老顽固还在那儿别别扭扭,试图讨价还价,我们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和流亡政府扯皮呢?
“通过一场事先知晓的修仙者叛乱,一方面能让流亡政府的高层意识到修仙者的威胁;另一方面也能帮助他们拔除内部的‘脓包’,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我这么说,并没有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意思,不过‘假设’这件事真是金心月做的,又有什么大逆不道吗?
“至少这件事的结果不错啊,潜伏在萤火虫号里的修仙者基本都被一网打尽,而流亡政府那个老议长也被吓破了胆,马上就积极要求和我们全面合作告诉我,师娘,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么怒气冲冲?还是你觉得这件事做得实在太漂亮了,你担心会大大增加我的功劳,令我取得最后的胜利?”
“放屁!”
丁铃铛眯起眼睛,“不要以为全世界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把这个什么‘最高议长’的位置比什么都重要!告诉你,直到此刻,我都没有哪怕一秒钟,真的在乎当不当这个‘最高议长’过!
“如果你承认这件事真是你做的,是你挑唆萤火虫号的修仙者叛乱然后再去扑灭这和消防员先自己放火,然后再去灭火,借此邀功请赏,又有什么区别?你,你已经彻底走上邪路,走上百年前吕醉那条路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和吕醉根本没区别!”
“这您就错了,师娘。”
面对丁铃铛的疾风骤雨,金心月依旧波澜不兴,淡淡道,“第一,吕醉当年是亲自策划并实施了刺杀联邦议长,乃至杀死无数联邦民众的大案,他的双手本来就沾满了同胞的鲜血。
“但是我的话,假设,记住是假设,假设我真的要有所作为,也绝不会像吕醉这么傻,去主动策划和实施一切的。
“我最多是‘恰好’听说萤火虫号上将要发生一场叛乱,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并没有及时通报,顺便小小引导了一下而已。
“在情报工作中,这也是很可以理解的吧?第一,我要保护自己情报人员的安全;第二,以我们当时和流亡政府的尴尬关系,怎么说?难道要我跑过去直接找崔灵风说,崔议长,您视若己出的亲信和船上的三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