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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志丙不免想道:“原来此人竟是我的太师叔,这辈分可真是大了去了。”
密室里的黄蓉却不肯相信,哼了一声道:“钱青健又开始骗人了。”
“不是,他说的是真的,老顽童还给他磕过头呢。”郭靖认真说道。
黄蓉目瞪口呆。
酒店门口一场短促的较量和一番道理上的争论,引得店内的四个蒙古人走到门口看热闹。
华筝认出了马钰正是三年以前在大漠悬崖帮她捉那两只白雕的道长,眼见这些人暂停了争论,连忙跑过去跟马钰见礼,马钰、丘处机惯走蒙古传播教义,都是听得懂蒙古话的,马钰更是认得这个当年的小丫头,就道:“你也来南方玩了?”
华筝道:“我来找郭靖的。”
马钰给众人传译了一遍,众人又说起郭靖来,马钰、丘处机和王处一都是对郭靖赞不绝口,唯有孙不二没见过郭靖,姑且在一旁听着,她既然不能找到钱青健的把柄,就显得她所作所为颇有差池,心中总是不爽。
密室中黄蓉听得华筝来找郭靖,伸手在郭靖的大腿上扭了一把,疼得郭靖呲牙咧嘴却不敢出声,又听得众人夸赞郭靖时,黄蓉立即眉花眼笑,尤其是听见丘处机称赞郭靖时,更是把从前对这牛鼻子老道的怨怼忘了七八成。
此时店门口众人既然暂缓了嫌隙,就走进酒店堂中用酒用饭,话题始终围绕着郭靖来说,又都不知道郭靖在何处,丘处机说起他听闻黄药师欲寻江南六怪的晦气,放出话来要杀六怪满门。所以他要四处寻找六怪提前通知,却不知六怪去了哪里,就只好寻找郭靖。
密室里黄蓉和郭靖又是一阵愕然,郭靖这才想起来去桃花岛领死,怎么糊里糊涂的就回来了?黄蓉却觉得以父亲的性格,不该跟六怪这样的人物一般见识,这其中定然有些缘由。
满座众人,只有钱青健才知道黄药师是因为被灵智上人假传黄蓉的死讯,迁怒到了郭靖的身上,而在灵智的口中,郭靖也已经死了,黄药师就怒气再次转移到了六怪那里。而此刻黄药师追逐老顽童,就是为了打听黄蓉和郭靖的事情,因为在当时灵智上人的叙述中,老顽童和洪七公都是死了的。
此时日头已高,托雷、华筝等人向马钰提出告辞,想要在江南逗留一段时间,共同寻找郭靖,他们兄妹有双雕在空中指引,寻找郭靖更加容易一些。
马钰和丘处机起身相送,看着四个蒙古人带着外面的宋兵一路远去。
马丘二道刚刚回到酒店大厅落座,忽听门外一个嘶哑的嗓子唱着“莲花落”,又有一个尖细的嗓音叫道:“老爷太太行行好,赏赐乞儿一文钱。”
钱青健心知是丐帮来人了,只见门口站着两个乞丐,一个肥胖,一个矮瘦,那胖大的总有矮小的三个那么大。
两丐进门后,目光不离钱青健手中的竹棒,互相望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走到钱青健跟前,双手交胸,躬身行礼。
马钰等见了两丐的步履身法,就知武功不弱,又见每人背上部负着八只麻袋,知这二人是丐帮中的八袋弟子,帮中地位甚高,但他们对钱青健如此恭敬,却是令人大为不解。
只听那瘦丐道:“听弟兄们说,有人在临安城内见到帮主的法杖,我们四下探访,幸喜在此得见,却不知帮主现下在何处乞讨?”
此时钱青健是左手持打狗棒,右手拿着甄志丙的那柄长剑并未归还,全真诸子虽觉钱青健不还剑有些无礼,但此事毕竟是甄志丙无礼在先,便也不好出言强索。只想看看这两位丐帮八袋弟子与钱青健有何瓜葛。
却听钱青健说道:“你们丐帮这个帮规真的操蛋,只认法杖不认人,万一这打狗棒被坏人得了去,你们一个帮派岂不是要倒大霉?”
钱青健这话属于典型的话糙理不糙,不仅全真四子听得连连点头,就是两丐也再次施礼:“帮规如此,我等唯有服从帮规,帮规规定,见法杖如见帮主,且非下代帮主不得被授法杖。”
这话说出,大家又是一惊,莫非这钱青健竟是丐帮帮主?
黄蓉在密室中忧心如焚,心说这钱青健如果不冒充帮主才怪。
哪知钱青健却道:“你们误会了,洪帮主眼下去了一个神秘所在偷吃好东西,嘱咐我密不外宣,我只是暂时替你们帮主保管一下打狗棒而已。”(未完待续。)
第一八七章 针灸骟疗()
钱青健这样说,是为了避免说出黄蓉这一环节来,因为洪七公在明霞岛将丐帮帮主之位传于黄蓉,直到此时,也只有洪黄郭三人知道。
他当然有机会冒充帮主,但是他觉得这样骗来的帮主很没意思,而且很快就会露馅。
胖瘦两丐听他这么说,反而有些将信将疑,胖丐道:“在下吴友闻,不敢请教尊驾高姓大名。”
钱青健道:“两位与我借一步说话。”说罢,当先走出了酒店,寻到路边一棵树下,才道:“我叫郭靖。”
听了这个名字,胖瘦两丐均是脸色一肃,
吴友闻道:“本帮帮众传闻,说郭少侠乃是洪帮主的高徒,曾经在宝应行侠仗义,打败了白驼山的采花贼,救了本帮的黎生兄弟,今日得见少侠,实乃三生有幸。”
钱青健摇手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恩师曾对我言道,说七月十五丐帮君山大会他赶不过去了,让我转告丐帮的朋友,请你们的彭长老近日速来临安一趟,嘱他迎取法杖,这转达之事,就请两位代劳吧。”
吴友闻脸色一变,道:“为何不是简长老?”
不论是从记忆中分析,还是看眼前的衣着打扮,钱青健都知道这两丐是净衣派的人物,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一计,只是眼下看来,在丐帮净衣派中,同为九代长老的四人中,貌似简长老的威望要比彭长老高,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不过即便如此,也要把计划执行下去,所以他也把脸一板道;“我不知道简长老是谁,我只负责把洪恩师的话转告丐帮,至于你们听不听,我也是管不到的。”
瘦丐连连点头,却又担忧道:“彭长老此刻应该已在岳阳了,只有飞鸽传书通知他了。否则十天之间临安岳阳往返一次是来不及的。”
钱青健道:“那些我都不管,我只等彭长老来了把打狗棒交给他了事。你们记住,彭长老来到临安时,你们派人去济国公府后门的墙上刻个这样的记号。”钱青健用手中长剑在树上做了一个图例。
两丐见事情紧急,便也不敢耽搁,再次深施一礼,匆忙告辞而去。
钱青健看着两丐的背影,心中甚慰:“还好,看来这个计划也能成功。”借这个机会杀了彭长老,省得满世界去找彭长老报仇,这也是他把打狗棒控在自己手里的主要目的。
那彭长老正是指挥金兵杀死李杏花的元凶,钱青健对他的仇恨甚至超过了对陈灭林的记恨。虽然为了修习《九阴真经》,钱青健跟李莫愁一路东来,但是他对彭长老的恨可是一直都没有减少半分。
说到底,一直以来,钱青健都是以寻求武功为主要目的,对自我强大的不懈追求左右着他的人生步履。至于追求李莫愁,戏弄黄蓉乃至眼下的替李杏花报仇等等,都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
至于假冒郭靖,当然也是出于蒙骗彭长老的考虑,若是彭长老听说打狗棒在钱青健手里等他来拿,只怕第一时间就会考虑到这是钱青健设套给他钻,彭长老不仅会使“摄魂术”,而且脑子应该也不笨。
送走了两丐,钱青健返回酒店,全真四子出于对丐帮以及洪七公的崇敬,对钱青健也高看了一眼。在马钰和王处一的弹压之下,两个惹祸精——丘处机和孙不二也没再跟钱青健寻衅滋事。至于甄志丙这唯一的小辈人物,就只能做一些劈柴烧火,端茶倒水的杂务,连说话的机会都少得多。
由于谭处端、刘处玄、郝大通等三人去追周伯通至今未归,所以全真四子不便离开牛家村他往,只好等在这家荒村野店里,这家酒店也就成了全真教指定下榻的专用酒店。
这家酒店的继承人傻姑由于亲眼目睹了欧阳克被杀过程,最近两天都不敢回到家里玩耍。钱青健和甄志丙住了狭小的内间,宽敞的厅堂就留给了马丘王孙四子,除了饮食时间之外,这四人也不睡觉,只盘膝修炼内功。
两天夹一夜平安过去,密室之中的郭靖黄蓉终于迎来了和谐稳定的外围环境,“九阴疗伤”渐趋大功告成,有全真诸道坐镇外间,再也不怕欧阳克的鬼魂出来作祟。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时代里,捉鬼始终是道士的主业之一。
在这两天一夜之间,郝大通第一个返回到酒店。
在追老顽童而去的三子之中,郝大通武功虽然较强,但是轻功却稍逊于谭处端、刘处玄二位。郝大通跟马钰等人说了说追赶的过程,他也不知道谭刘两位师弟是否追上了周师叔。
随后回来的是刘处玄,说是他也未能追上周师叔,而谭处端尚且比他追的更远,也不知结果如何。
值得一提的是在钱青健的记忆里,这期间本来有裘千丈招摇撞骗而来,唬得全真六子一愣一愣的。又谎称路上看见老顽童被黄药师杀死,令六子悲愤莫名。但是今世今时裘千丈显然遵从了钱青健的嘱咐,老老实实地回他的湘中铁掌山了,所以这一幕剧情并未发生。
七月初七这天夜里,由于谭处端迟迟不归,全真六子在外间心神不宁。酒店内间里,甄志丙的内功修为达不到七子的水平,还不能缺觉,已经脱去了道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边,躺在内间的茅草上睡了。
钱青健回想起当初在南阳道上,李志常曾经对孙不二说过,甄志丙是全真教第三代弟子中最爱干净的人物,一身道袍总是一尘不染,整洁簇新。
深通医道的钱青健由此联想到,难怪此人日后污了小龙女,也没给小龙女带来妇科炎症,看来讲卫生的习惯确实应该提倡。不过今晚却仍需借用这道袍一次,所以又替甄志丙加了两指点穴,保证他就是天打雷劈也醒不过来。
顺便地,出于嫉妒心理,绝对是出于嫉妒心理,而不是替杨过洗刷屈辱,更不是出于所谓的“侠义”之心——小龙女那么清纯的女子,我钱青健都不好意思去骑,你特么凭啥就敢骑——钱青健用前夜从地上捡来的黄蓉打出的钢针,给昏迷不醒的甄志丙来了次针灸疗法。
既然中医针灸可以治疗阳痿,那么反其道而行之,中医针灸就也能致使阳痿,而且更加容易简单。这些在薛家医经的记载中都属于雕虫小技。钱青健把钢针在烛火上烧了,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甄志丙来了次“针灸骟疗”,其疗效等同于阉割,从此之后甄志丙终身不举。没有“举而不坚”和“坚而不久”那么啰嗦的症状,直接就是不举了。
悄无声息地忙完了这些事,堪堪已至子时。钱青健悄悄地把甄志丙的道袍穿在了身上,静等计划中的“突发事件”来临。
蓦地,只听村北远处隐隐有人呼啸,啸声渐近,转眼来到了酒店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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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谢书友“PHL0166009”大大的打赏,我终于把你的全称背熟了。
另:龙套“吴友闻”已经出场,请查收。(未完待续。)
第一八八章 凶道妖妇()
酒店外间的马钰等人本来都在静坐调息。听见啸声,立即一跃而起,马钰道:“各位师弟,敌人是追处端师弟而来,小心戒备!”
丘处机已经冲门外喊道:“谭师弟,进来布天罡北斗!”
话音未落,酒店大门已被撞开,谭处端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身后一只手掌如影随形追拍而至,丘处机王处一同时飞身抢至门口,每人一掌齐出。
“嘭”的一响,掌力相触,丘王二人退了两步,外面敌人也倒退两步,谭处端趁机进入室内。
今夜酒店厅堂内并未掌灯,月光下只见谭处端头发散乱,脸上两道血痕甚是可怖,右手的长剑只剩半截,模样要多狼狈就多狼狈。
他进门后立即盘膝坐在了北斗斗魁的天璇位上,马钰等六人也均坐定。
只听得门外黑暗中一个女人声音阴森森的叫道:“谭老道,老娘若不是瞧在你师兄马钰份上,在道上早送了你性命。你把老娘引到这里来干什么?刚才出掌救人的是谁,说给梅超风听听。”
静夜之中,听着她这枭鸣般的声音,虽当盛夏,听者都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梅超风到了。
全真七子的天罡北斗阵已经布好,这是全真教从今往后的唯一大杀器了,全真教一代不如一代,但是天罡北斗阵的玄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