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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迷了那对男女,把女的装在麻袋里带了回来。
这眼下拿到了帮主法杖,却又来了一群蒙古贵人,先抓了这蒙古美女来个齐人之福不说,更能靠这些蒙古贵人去金国邀功领赏。这简直是三喜临门!
此际他打狗棒到手,就是跟郭靖翻了脸也不怕了,不到二十岁的小毛头,又有什么本领?除非是那个不要命还死活不看老子眼睛的钱青健才令人恐惧。可是天下又有几个钱青健?
只需回到帮中,法杖在手,丐帮我有,率领丐帮降金反宋,到时候咱可就是大金国南征的头号功臣!
这厮脑子里闪过一幅幅荣耀至极的美景,竟似比喝了几碗烈酒还要陶醉,晃晃悠悠就走到了华筝这张桌子,依然是笑容可掬地双手搂在托雷和哲别的后背,再抬手时,后两者已被点了几处穴道,僵直不语。
再看蒙古美女时,只见蒙古美女身前摆着三只酒碗,此时正在喝其中一碗,对周身之事视若无睹,心头一喜,袍袖一抖,一剂春药已经抖落在美女的酒碗之中。
就是趴在桌上的钱青健也不知道彭长老还有这么一手。若是知道了,免不了要问一句,用的着双管齐下么?
彭长老也不理睬桌边的醉汉,只笑眯眯地等着美女喝酒。
那美女浑然不知,放下空碗,就把下了春药的酒碗端了起来,咕咚咚喝了下去。
这时彭长老才开口说道:“姑娘,什么事这么烦心?看看我的眼睛,包你忘却一切烦恼。”
华筝却听不懂他的话语,理也不理,又端起了第三碗酒。此时彭长老恍然醒悟是语言不通的问题,便也坐在了桌边另一处空位,又把酒坛搬到了自己脸前。然后笑嘻嘻地看着美女。
华筝放下第三只碗时,往之前酒坛那里一暼,却不见了酒坛,目光四处寻找时,偶尔看见了一双柔和之极的眼睛,只觉得这双眼睛异常好看,格外迷人。她的目光就再也离不开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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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〇章 三种反应()
饭厅里的人们自顾饮酒吃饭,没有人关注这边一先一后上楼的一男一女。
华筝的表情,就是一副甘心情愿的样子,在彭长老的身后亦步亦趋。
钱青健自然理解华筝这是中了“摄心术”,他原本按照记忆中的情节推测这“摄心术”只能催人睡着,倒想看看彭长老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华筝扛走,或者是装进麻袋,却不料“摄心术”还有这么一手,能够让受制者跟随施法者离开。这却是记忆中没有之事。
好了,现在可以跟上去了,钱青健站起身来,也向楼上走去。
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去救麻袋里的黄蓉,并不是因为他不想救黄蓉,而是因为他想要在黄蓉危急一些的情况下再出手。否则,以黄蓉的性格,都不会承认她被救的事实。
然而他终于会去救黄蓉,也是包含了多方面的原因。黄药师和郭靖的面子是要看的。另外,钱青健一直有一个习惯性的思维,那就是老子都捞不着睡的女子,凭什么你就能睡?
当然,夫妻关系和情侣关系的“睡”,钱青健是不会干涉的,也干涉不了。除此之外,任何不以婚姻为目的的性行为,都在钱青健干涉之列,看不见、不知道也就罢了,看见了就一定要管。
老子都不这么干了,你还这么干,老子岂不是亏了?
这就是钱青健的想法。
所以他对洪七公放过了梁子翁深感愤慨,那并不仅仅是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北丐,他是真的痛恨梁子翁和欧阳克以及现在的彭长老等人的采花行为。那么多好姑娘,都让这帮淫徒给糟蹋了!
若是真的要采,也只能老子一个人采,你们都给老子当太监去。
虽然这想法无关乎正义,无关乎仁侠,但是在这种想法的指导下,钱青健还真就会做出一些为民除害的事。
然而此时此刻,又多出来了一个待救的华筝,这却是钱青健没有想到的事情。不过不论想到想不到,还是那句话,好姑娘岂能给你姓彭的糟蹋?必须救!
路过钱不图的身边时,钱青健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只有钱不图才能看懂的动作。钱不图立即喊了伙计前来算账。
钱青健不管钱不图,径直上了二楼。
彭长老的房间很好认,因为门口站着五名丐帮弟子。钱青健心说这老家伙的确有一套,门口五个人听着,他也能干这事儿。这要是搁在自己身上,总是感觉心有障碍,干得不爽。
他佯作去其它房间,路过彭长老的房间时,信手连弹,五丐随即变成木偶。铁指神通隔袖点穴,这是黄药师的秘技。对付五丐有些牛刀杀鸡了。
门并没有销死,一推即开,室内烛影摇红,气氛暧昧,华筝的一身白袍已经脱掉,露出粉红色的亵衣,最让钱青健吃惊的是,她居然还在脱着,钱青健都在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练移魂大法练出毛病来了,这是真的吗?
当华筝的兜肚飘飞而起时,钱青健不得不确认,这的确是真的,她竟是在主动脱衣服。酒是色媒,酒后当真乱性吗?
钱青健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些,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欣赏华筝的胴体,虽然那副胴体很是引人入胜。
钱青健要面对的是彭长老的目光。
彭长老同样没能来得及欣赏华筝的身体,门开了烛火摇动,他立时察觉。
当他看见来人是钱青健时,很是惊讶,他首先惊讶于钱青健为何会出现在临安,这可真是太巧了;其次惊讶于门外的五丐为何会无声无息地放任钱青健进入,若是想要无声无息地干掉门口五丐,彭长老自讨自己是干不掉的,而且钱青健也干不掉。
但是他居然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进来了,这还了得?这肯定有问题啊。彭长老从惊讶变成了惊骇。不过,他只是稍稍惊骇了一会儿就不再担心了,因为他发现钱青健居然在看他的眼睛。
就怕你不看我的眼睛,只要你看了,你就死定了。彭长老目光柔和,心情也愉悦的很,今天的喜事实在是太多了,刚刚三喜临门,这又来了第四喜。
为何说是第四喜呢?他深知钱青健恨他入骨,这世上武功高过他的,又莫名其妙的不看他的眼睛的仇人,就只有钱青健一个。只要杀掉钱青健,从此睡觉都安心。而眼下这机会已经在握了,他如何不喜?
这时他看见钱青健向着自己微微而笑,心说笑吧,死到临头,你就笑着死吧。便也报以微微一笑。却见钱青健笑得更是欢畅,而后不知怎地,他只觉全身轻飘飘的快美异常,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起来。
钱青健也呵呵笑出了声,彭长老心知不妙,顿感惊慌,连忙极力镇慑心神,哪知心神更是无法控制,眼见钱青健越笑越开心,他再也无法收束心神,捧腹狂笑起来。
钱青健却不肯让他笑得太久,因为他眼角余光里已经看见华筝向他扑了过来。不是,这怎么还扑上瘾了是咋的?三天以前扑了一次还没扑够啊?
他倏忽上前,点了彭长老的几处穴道,噤住了后者的笑声,后者应手倒在了地面上的麻袋上,砸得麻袋中一声惨叫,就此压在麻袋上僵直不动。
钱青健知道这是黄蓉被砸醒了,再回身时,华筝已经一头栽向地面,他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捞了起来。
哪知华筝一胴火热的身躯竟然顺势扑进了钱青健的怀里,仰脸就往他的嘴上亲来。
“干嘛呀!”钱青健急忙双手一撑,他总归比华筝身高臂长些,将华筝撑在远处,不使她双手接触自己的身体,又使了个巧劲,将华筝扔到了床上。
怎知华筝倒在床上又立即弹起,继续向他扑了过来。钱青健自是不知这是春药之后的效果,再次将华筝摔回。
如此往复了三次,钱青健怒了。
若是正常情况下,若是华筝不曾喝酒,如此表现定会引起“钱神医”的怀疑,再通过望闻问切,基本就能找出“春药”这个病根,然而华筝此时颇有酩酊,再加上钱青健先入为主地认为她酒后乱性,所以才不会去细究根本。
另一方面,华筝身无寸缕的白花花一片,钱青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太监高僧柳下惠,这一来二去的也受不了,事不过三啊!
在这种情况下,什么点穴泼水等解救方法,根本就不是钱青健的第一反应。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咋的?没完没了地投怀送抱,成吉思汗的英雄女儿我就不敢日啊?
第二反应就是:反正郭靖也不会娶她,与其让华筝做一辈子老处女,不如拿来用了,就当是为日后蒙古人残杀的汉族同胞报仇了。
当然,决定这两个反应的前提,还有一个反应,那是钱青健下身的生理反应。这个反应,除非是太监,没法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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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一章 海鱼的味()
话说如此局面之下,处于钱青健的位置上,不同的男人,所采取的应对,也应该有所不同。
如果是郭靖在此,定然会不顾一切先放出黄蓉来,问问黄蓉怎么对待华筝的热情如火;
如果是欧阳克在此,必须先把麻袋里的黄蓉露出一张脸来,当着黄蓉的面,先和华筝来一次现场真人表演,让黄蓉接受一下启蒙教育,然后再把黄蓉弄到床上来。
如果是岳不群那样的人物,一定会考虑如何先把这两个女人都弄清醒了,然后收在华山门下,再设法让这两个女人铭心刻骨地爱上他,他还要屡次拒却,彰显他君子之风。
如果是田伯光,那直接没有任何想法,唯一会考虑的,是先上哪个后上哪个的次序,或者,是把两个都剥光了一起上。
……
世上没有如果,这里也不是别人,只是钱青健。
在产生了三种反应之后,再考虑什么杂七杂八,那就不是钱青健了。
就地正法成吉思汗的掌上明珠,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送到嘴边上还不吃,不是钱青健的风格。
一阵浓云密雨,好不疯狂,夹杂着华筝的纵情吟呓,满足的蒙语呼唤:“郭靖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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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收雨歇,榻上落红斑斑,欲液浸透了床褥,华筝幸福入眠,钱青健穿好衣服。至于华筝瞪着大眼把他当郭靖,钱青健觉得没有澄清的必要,他觉得不论是他还是郭靖,最终都不会去做金刀驸马。
还是趁早放了黄蓉,带走彭长老才是正事。
室内的蜡烛不粗也不长,短短的一截堪堪烧到了烛台的根上,钱青健一把将彭长老从麻袋上拨拉到地上,看不出他身上被软猬甲扎着没扎着,按理说,刚才他摔砸在麻袋上那一下,也相当于一次猛烈的撞击了,软猬甲应该扎得他不轻才对。只是彭长老被点了穴道发不出声音,隔着麻袋和两个人的衣服,即使扎伤了也不会太重,毕竟接触面较大,近乎滚钉板的程度了。
钱青健伸手就准备去解麻袋,心想:也不知道黄蓉有没有被压坏。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女人只有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才不怕重压,但是平时的抗压能力却不甚强。
就在钱青健摸到麻袋口上的绳子扣时,床上华筝又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钱青健心神一荡,身体某处又起了反应。
他娘的,干一次也是干,干一夜也是干,就这么走了,还真有点亏啊!
想到这,钱青健又不急着去解麻袋绳子了,又把衣服脱了下来……
……
(也不知道省略多少字了,脑补吧,每个人的脑补都不一样,请尽情脑补。)
……
就这么来来回回的,钱青健脱了三次、穿了两次衣服,华筝筋疲力尽,酒却未醒,终于沉沉睡去。
蜡烛早已熄灭,室内虽然黑暗,但总有月光从窗纸上透入微亮,他最后拍了拍华筝的玉臀,恋恋不舍地叹道:“倒是个能生孩子的料,可惜了……”
这是他这一夜唯一的一句话,话音未落,麻袋里忽然有人说话了:“钱青健,放我出去!”
钱青健顿时懵圈,震惊当场。这,这特么不是黄蓉的声音!
如果仅仅不是黄蓉的声音,他也不会有什么惊愕,可是,这声音偏偏是卓千悦的,钱青健傻了。
怎么是卓千悦呢?
可是话又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