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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的感觉,就是有人在自己的头顶上凿了一个小洞,然后往洞里注入开水。而当这个感觉过后,他就再也没有了任何感觉。
直到死去,陈灭林都不知道头顶上被人注入的不是开水,而是一阳指的内力。这内力直接夺去了他的性命,可笑陈灭林凶横半生,竟然死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
近在咫尺的二僧一丐惊呆当场。
因为他们愕然发现,这头陀单手举起之后,从天上下来了一个人,与之手掌相对。这人是哪来的?天兵天将么?
紧接着胖丐认出来了这个人,心中顿时狂喜。而两僧之中的一个也认出来了这个“天兵天将”是谁,禁不住双手合十为礼。
在三人震撼的目光之中,这个人又从头陀的头顶上翻了下来,从头陀的怀里拿出来一个小盒。打开看了看,三人都看见那盒子里装的是黑色的膏状物。
整个过程中,头陀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是被点了穴道么?两僧一丐正这么想时,却见来人将小盒收入自己怀中,随手一拨拉,头陀的身体僵直倒在了河水之中。
来人看向两个和尚说道;“你是无色和尚,这位是谁?不会是无相吧?”
“阿弥陀佛,钱施主,这位正是小僧的师弟无相。无相师弟,快快见过钱施主,钱施主是玄通神僧的朋友。”
“阿弥陀佛,无相见过钱施主。”
钱青健拍了拍两个和尚的光头,说道:“你们刚才那是打架吗?还有心思顾及脚下的鞋子不被浸湿,这么打是不是太儿戏了些?你当这陈灭林跟你们是同门拆招呢?”
两僧被钱青健说的满脸通红,均是惭愧不语。
钱青健又转过头来看向被他震呆了的胖丐,说道:“咋了兄弟?咋失魂落魄的呢?什么叫替老帮主报仇,报什么仇?报仇有你这么报的么?我看你是来送死的。”
胖丐当然是一路狂追陈灭林的吴友闻了,洪七公在他手里出的事,若是不能抓住这个头陀,他就是死都无法洗清自己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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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二章 七公的信任()
生死大仇,还讲究什么光明正大?还要先喊一声“纳命来”?还要先说一句“我要给谁谁谁报仇”?然后再打个几百招,无比艰难地将仇人杀死,自己也受到不轻的伤。
这是报仇么?这特么是傻*逼。
报仇就要确保杀死对方,怎么方便怎么干!要报仇,就不能讲究光明正大,也不能利用报仇的机会去验证自己的武功与仇人高下如何。
这就是钱青健的风格。从他在南阳偷袭陈灭林开始,他就奠定了自己报仇的风格。报仇不择手段。
报仇不是印证武功,自己的武功比陈灭林是高是底?这个疑问,在仇恨面前不是疑问。
刚才,在发现陈灭林和二僧群丐动手时,钱青健反而沉住了气,从苍翠的、生满了树木和藤蔓的峭壁上缓缓攀下。山壁上的翠绿为他提供了隐蔽。他最终停在了河边战场的上方四丈高处,又观察了一段时间,终于选择了一个最佳的时机飞扑而下。
至于在他观察期间,不停的有丐帮弟子死在陈灭林的手上,他认为这与他无关。丐帮弟子这个打法,死了就是自找的。明知道自己的武功差得太远,还不要命的往上冲,这就是该死。
这一次,他决计不容陈灭林带伤脱逃。所以等待了一个最佳的时机,并且,在扑下之前便已运足了一阳指力,聚塞鼓荡于左手食指的商阳穴。
一阳指之前的一记铁掌,是杀招,也是幌子。如果陈灭林没有警觉,这一掌也要给他带去灭顶之灾。
“多谢钱长老为老帮主报得大仇!为属下洗刷耻辱!”吴友闻被钱青健训了一顿,不仅不恼,反而躬身施礼。
“要报仇,就得先动动脑子,打个埋伏什么的,像你这样带着弟子喊打喊杀的,这是报仇么?你先说说,老帮主怎么了?”钱青健摆出一副长老的架子继续教训人,他偷袭杀死陈灭林,这个道理也要让旁观者接受才行。
在大仇得报之后,钱长老也是要面子的人。
吴友闻不敢怠慢,连忙把洪七公的遭遇告诉了钱青健,他此时心中极为忐忑,就算陈灭林已经被钱青健杀了,但是洪七公一身骨骼皆废,这事他终生难辞其咎,还不知道最终黄帮主会如何处置他。他讲完了洪七公遭劫的过程之后,又把这个担忧说了出来。
钱青健诧异道:“这不是你们黄帮主的决定么?当时你和我当着七公的面不就是这么说的么?如果要追究过错,这就是黄帮主的过错,你心惊个屁?”
吴友闻道:“依属下来看,以黄帮主的心性,这种事肯定是要把过失推在你我身上的。”
钱青健怒道:“如果只把过错推在你的身上,我也没什么办法,怎么还有我的事呢?”
吴友闻道:“属下只是猜测,因为黄帮主一直认为长老您带着洪老帮主出来不妥,所以或许她会说如果您没有带洪老帮主离开君山,这一切惨事都不会发生……”
钱青健一愣,这个说法似乎不是完全没道理啊。如果不是他领着洪七公出来转这么一圈,洪七公就会按照记忆中那样,一直待在皇宫里的“萼绿华堂”,直到老顽童逼迫灵智上人一伙将其救出,并且送到嘉兴的柯镇恶家中,然后再装作武功恢复的样子去醉仙楼掺和全真教与黄河帮的约战。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道理只能在心中认可,却不能嘴上也这样说。如果黄蓉不是自作聪明地派人来接手洪七公,本长老就会亲自护送洪七公回到君山。所以这个错误只能是黄蓉的,就连吴友闻也不能有错。
一旦认定了吴友闻有错,就有可能有人连带着认为钱长老也有错。嗯,还别说,这个胖乎乎的吴友闻倒是挺会找大树的。
钱青健心中这么寻思着,只听吴友闻又道:“钱长老,洪老帮主醒来后只说了一句话,就是让我们找你,说只有你才能救他。”
钱青健嘿嘿笑道:“这老叫化还挺信得过我,成,我就跟你回去救他一次。”其实,他心里也觉得有些对不起洪七公,用了老叫化一圈,反倒让老叫化成了残废,这良心上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洪七公的伤势,非黑玉断续膏不可全复。若是使用其他手段医治,今后即便是将断骨接上了,一身武功也会大打折扣。
只是这样一来,寻找李莫愁的事情就只能放一放了,洪七公的伤势,如果超出一个月,就是使用黑玉断续膏也会效果降低许多。
可惜的是,在陈灭林的身上没有找到“十香软筋散”,也不知道他是把这种毒药用光了,还是藏在了某处。不然的话,这“十香软筋散”也是一大利器,可以考虑用在欧阳锋的身上。
既然钱青健同意去给洪七公疗伤,吴友闻和无色、无相二僧便跟随钱青健一路往北。钱青健杀死陈灭林,也等于是救了无色、无相和吴友闻。这救命之恩,和尚也是讲究报答的。
北面陆续又有丐帮弟子赶来,钱青健命令他们到刚才的战场上,把那些受伤的丐帮弟子抬回来,把死去的弟子掩埋了,再把陈灭林的脑袋割下来,这个不仅要给洪七公看了解气,他还要带回到李杏花的墓前祭奠。
四个人一路往北走,钱青健问起无色、无相少林寺的和尚怎么也敢出江湖走动了,无色道:“多亏了今年三月钱施主在少林寺的一番言语,后来性英方丈离开了少林,我师天鸣禅师接任了方丈,认为钱施主的话语大有道理,便亲自下山打探了一番,回来后就悄悄解除了封寺禁令,我们也可以在江湖上行走了。”
钱青健又问起无色和无相是否遇见过一个白衣美貌女子,无色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小僧路上遇见女施主,都是要闭上眼睛的。”
无相也道:“小僧二人奉师命前往大理天龙寺,有要事在身,一路快去快回,并未注意江湖上的其它事情。”
“你们去天龙寺做什么?踢寺么?”钱青健猜想,难道是找段誉的后人索要易筋经去了?不过少林寺的和尚怎会知道鸠摩智在西夏皇宫的枯井底把易筋经交给段誉了?
钱青健猜不透,无色无相却也不明说,只说是奉了方丈之命,具体事情方丈不许向外透露。
一番丐帮的飞鸽传书之后,八月初一这天,郭靖骑着小红马来迎,见面后,不及寒暄,只把小红马交给钱青健,求他快快赶回君山给七公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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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三章 桃花岛之变()
当今世上,速度最快的短途运输工具是靖蓉的双雕。而论及长途的代步工具,则还是靖蓉的汗血宝马。
汗血宝马作为当世第一远程交通工具,速度还是极快的。
通常,人们都有一个习惯,就是借来的家伙不爱惜,往往会尽量“充分地”去使用,说难听些,就是往坏了去用。曾经某人借了朋友的一双鞋,就是睡觉时也舍不得脱下来,愣是在被窝里踹来踹去,否则便觉得这鞋穿的不够过瘾。
钱青健也不例外,把一匹汗血宝马往死里骑。反正就骑这一回,骑到君山,这匹马就还是老郭家的。
所以钱青健一路从未减速,也不停下来喝水吃饭住宿了,把一匹小红马累的浑身红汗淋漓。
到得君山下马时,钱青健的两条裤管已是蹭得血红一片,如果钱青健长得再俊俏一些,难免就会有人认为他是女扮男装了。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没堵住,侧漏了呗。
丐帮帮主黄蓉带领简、梁、鲁、莫四大长老亲自来迎,不过黄帮主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只冷冷说了声:“快去给七公看看吧,他老人家就相信你。”
钱青健也不理她,径直走向洪七公的宿处,身后黄蓉又道:“如果你没这个本事,千万不要打肿脸充胖子,我已经让雕儿去请我爹爹来给师父看病了。”
已经走到了房屋门口的钱青健骤然停步,回身道:“既是如此,那就请黄岛主来医治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告辞了。”说罢又往外走去。
“站住!”黄蓉打狗棒一伸,挡住了钱青健的去路。
后面三大长老尽皆愕然,这是想动手的架势么?只有莫有敌暗暗高兴,最好黄帮主下令弄死钱青健才好。
钱青健轻蔑地看了看黄蓉手里的打狗棒,说道:“黄帮主这是要跟我练练七公的绝学么?”
黄蓉冷声道:“不敢,七公他老人家伤势未愈之前,你这导致他受伤的人还是留在帮中为好,免得万一七公有个三长两短,丐帮弟子想要算账都找不到人。”
“什么叫我导致了七公受伤啊?算账?算什么账?”钱青健心说那吴友闻的预料果然不错,黄蓉还是要把责任往他和吴友闻身上推。
黄蓉淡淡道:“据我所知,在你把七公交给吴友闻之前,七公的伤势没有半分起色,功力也未能恢复半点。由此说来,你带七公出去这一次,岂非根本没有必要?你不觉这就是导致七公受伤的根本原因么?”
钱青健怒道:“这些事你应该去问七公,我带他出去有无必要,他老人家最清楚。”
黄蓉冷笑道:“七公醒来后说了一句话就又疼得昏了过去,这些天都是用人参吊着一口气,你却让我去问他老人家,我怎么问?既然你如此理直气壮,就更不能走了,且等七公醒来时为你证明。”
钱青健同样冷笑:“何必等七公醒来,就等吴友闻回来,大家当面对质一下就清楚了,如果不是你命令他从我的手里接走七公,这事会发生么?”
黄蓉怒气更增,小脸儿涨得通红,说道:“你还好意思这样说?如果不是你把鲁长老和黎生遣返回来,我会下达那个命令么?你带着七公去疗伤也好,去游山玩水也罢,为何不许丐帮弟子跟随?我怀疑你别有用心!”
钱青健被黄蓉气得哭笑不得,点头道:“行,你伶牙俐齿能说,我服了行不?我等着你父亲到来成不?麻溜儿去给我做两个菜来,我饿了。”
黄蓉没想到如此轻易就留住了钱青健,一时反而不知所措,钱青健又加了一句道:“怎么?又想赖皮了?”
黄蓉道:“我什么时候赖皮过?我哪次不是愿赌服输了?”
钱青健嘿嘿一笑道:“归云庄那次打赌,你怎么服的输?我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你给我讲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