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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一下他也笑不出来了。合着逍遥子也是全身能吸,远非段誉、卓千悦这一流派的吸法单调。
于是这两人便双双陷入了尴尬的局面,谁都不敢用内力攻击对方,可是这两个身具三百年内力及以上的高手面对面的对垒,不用内力击打对方,难道要用蛮力去给对方挠痒痒么?
于是乎这两人的半边身子继续互吸内力,另半边身子只好象征性的使一些分筋错骨的手法,试图卸脱对方的手臂关节,然而在大家心中有数的情况下,只求卸掉对方的关节和不被对方卸掉自己的关节,其结果就是想卸对方的关节难于登天,想防住对方不卸脱自己的关节又容易的很。
这打斗的难度已经降到了朱聪和当年蒙古大漠瞎了眼的梅超风的水平上去了,这有意思么?两人都觉得没意思,可是总不能半边身子闲着吧?就这么凑合着打吧,结果这边打得就很是敷衍了事,逐渐的都快跟全真派第四代弟子相互拆招切磋一样了。
两个人的意念的绝大部分还是集中在互吸内力的那一边,因为在那一边始终不是一个均衡的状态,而是始终在来回拉锯,也就是说谁也不吃亏的情况没有出现,不是钱青健的内力被逍遥子吸走了一些,就是逍遥子的内力被钱青健吸回来一点,因此这边的互吸很是胶着。
小龙女在钱青健身后三丈远处看得心急如焚,眼见这两人的一边僵持不变,另一边却又打得异常消极,她有心帮助钱青健,可是又没有与钱青健并肩战斗的空间,而钱青健最后告诉她的那个办法,还需要等待钱青健发出讯号。
缠斗之中,逍遥子也开始焦躁,他感觉身上的血越流越多,如果再这样僵持下去,先输掉的人肯定是他,现在他也不敢转身逃跑,因为一旦他转身,后面肯定就是一记气剑尾随攻击,而且必将刺中要害。
焦躁中,逍遥子忽然想起一个办法,他撤回了右手,在右大腿的伤口上抹了一把,钱青健见他去抹伤口,还以为逍遥子是疼得厉害,不由自主的去抹伤口,也没在意,很想趁此机会左手再给逍遥子来记阴的,却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来,正苦思之际,忽觉逍遥子左掌吸力减弱,自己右掌中又吸了逍遥子一大股内力回来,正自欣喜时,却觉得小腹丹田下两寸处一凉,心说坏了!眼神看向逍遥子的抹伤口的右手时,果见逍遥子那只手抖了一抖。
逍遥子狞笑道:“小子,中了我的生死符了,还不快快跪地求饶?”原来,他是用自己大腿上的鲜血凝成了逍遥派独门暗器生死符!又抖手射入了钱青健丹田下面的中极穴和曲骨穴。
钱青健顿时大惊,再也顾不上寻找等待什么机会,运起狮子吼大喝了一声:“龙儿!”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洞中石壁上的一些多年风蚀的石块都纷纷下落,在大吼的同时,钱青健头一低,上身俯下,双腿一屈,似是真的要跪地求饶一般。
小龙女本已时刻等待着钱青健这声讯号,闻言立即发射了上百枚玉蜂针出去。
那玉蜂针瞄准之处便是钱青健的后颈及后背。
逍遥子在钱青健的大喝声中根本听不见玉蜂针微乎其微的破空之声,在钱青健一矮身的时候,他以为对手真的屈服在生死符之下了,哪知眼前却闪起了片片金光,这近在咫尺的距离上,如何躲避小龙女独门手法掷出来的含有黄金的细针?登时被打成了筛子。
逍遥子惨叫一声,仰天倒了下去,再无声息。而钱青健却果真跪了下去,他身中生死符本已难捱,又在屈膝弯腰低头的同时,背后中了小龙女的十数枚玉蜂针,他为了避免生死符发作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疯狂举动,在跪下的同时点了自己的一处大穴。
小龙女不知就里,急急抢上,拎起钱青健的身子就跑。这也是钱青健最后那句耳语里嘱咐好的——“别怕误伤,往死里打,打中我也不要紧,一旦两人都被打中,不要去察看逍遥子的死活,因为如果逍遥子没死,他可以有一百个办法对付你”。
小龙女一口气跑出了张公洞,又跑到了一个树林里,正是当年钱青健遇见裘千丈的那片树林,听见手中的钱青健说道:“放我下来吧。”
小龙女依言松手,钱青健却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小龙女大为心疼,急忙蹲下扶住道:“你怎么不能动了?”
钱青健笑道:“我中了生死符,现在体内如同被万蚁噬咬,难受死了。”
小龙女看见钱青健都把嘴唇咬破了,可知他体内的难受,急忙道:“什么是生死符?那该怎么办啊?”
钱青健笑道:“看来,我只好娶你做妻子了,龙儿,嫁给我好吗?”
骤闻此言,小龙女一颗心幸福的都要炸开来,顿时被眼泪模糊了双眼,哭道:“我盼着这一天都好久了,你怎么才说?”
钱青健心说若不是事出紧急,我现在也不会说。口中却道:“好了,别哭了,快点帮我祛除生死符才好。”
小龙女挥袖一抹眼泪,连连点头道:“你快告诉我怎么做。”
钱青健道:“你取出几根你的玉蜂针出来……”
原来,逍遥子给钱青健种下的生死符是在丹田之下两寸处,薛家医经上面虽然载有以针灸拔除生死符之法,但是需要在穴道上以细针进行捻针的手法,小龙女精熟暗器打穴,固然精通穴道,但是隔着衣服打穴可以,隔着衣服捻针她就不行了。针行深浅,何时捻转,这些都是很有讲究的,若有差错,非但不能拔除生死符,反而会加重钱青健的痛苦,甚至能导致经脉爆裂而亡。
所以,要进行捻针治疗,就必须脱掉衣服,露出皮肤来才行。可是这逍遥子种下生死符的地方很是阴损,所种生死符的两处穴道都在丹田以下,中极穴还好说,但是曲骨穴可就太隐私了,那是男人的命根子所在。
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中了生死符的人,就是一百四十年以前的丁春秋都立即对灵鹫宫俯首称臣,钱青健再狠又能狠到哪里去?能撑半个时辰已经到了极限了。这还是他立即把自己的要穴给封了,否则现在他必会自己脱了衣服发狂打滚丑态尽出。
要让小龙女在这个部位施针治疗,这婚姻之事必须要提上一提,因为即便是不提此事,将来小龙女也不能再嫁别人了,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要继续装糊涂,那就太过分了。在这种情况下,钱青健从前的想法都只能放弃。
至于玉蜂针上的毒,上百枚的蜂毒差不多能够毒死逍遥子吧?钱青健觉得是够了。但是这蜂毒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威胁,非但之前挨上的那十几枚无甚大碍,就是现在小龙女拿出来的针也无需将蜂毒去掉,这都不用点火烧针了,蜂毒就可以消毒。
逍遥派的生死符果真威力无比,竟然逼得钱青健向小龙女求婚了。今夜,海誓山盟。
………………………………
PS:第一更。(未完待续。)
第三八〇章 杨过入梦()
夏去秋至,秋尽冬来。一转眼,钱青健和小龙女已经离开龙女山庄半年多了。
这一天是丁酉年腊月望日,即腊月十五。孙婆婆带着陆无双在龙女山庄的围墙外散步,只在北面围墙的附近来回走动。
这季节终南山已是相当寒冷,山坡上长草枯败,树叶凋零,一派肃杀氛围,实在不是外出游玩的佳期。
陆无双觉得很是无趣,便问孙婆婆道:“婆婆,这外面也不好玩,咱们回去好不好?”
孙婆婆在龙女山庄里是德高望重的存在。无论是从前小龙女的师父,还是后来的钱青健,都对孙婆婆尊敬有加。但是孙婆婆同样也是一个非常慈祥的人,虽然容貌丑陋,但是心地善良,而且平时对任何人都非常和蔼客气,对陆无双更是格外的好,因为陆无双是山庄里最小的女孩。
所以陆无双跟孙婆婆在一起时,总是会表达出她真正的想法来。这与她和钱青健、小龙女在一起时都不一样,她和钱叔叔或者师父在一起时,往往有什么意见都会憋在心里,对于钱叔叔和师父的吩咐,她从来都照做不误,却从不去问为什么。
孙婆婆平时也很顺着陆无双,但是今天却没有这样做。她说道:“不行,我们今天必须一直在这里散步。”
陆无双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呀?”
孙婆婆慈祥地一笑:“等会儿你就知……”刚说到这个“知”字,就见北面的山坡上的树木之间轱轱辘辘地滚下来一个人,山坡上方那座六七丈高的悬崖上还有人喊着:“杨过,你给我出来!”
孙婆婆却忽然笑了,一指那滚下来的人,对陆无双说道:“咱们把这个人带回山庄,就不用在外面受冻啦。”
陆无双惊奇地跟着孙婆婆走到了那个滚落到枯草从中的人旁边,奇怪地想:“听孙婆婆这意思,似乎在外面就为了等这个摔下来的人,可是她怎么知道这里会有人摔下来?而且,好像悬崖上面的人叫他杨过?这名字好熟悉,我在哪里听过?”
陆无双也不算小了,再有十四天,过了除夕她就十一岁了,这个时代的女孩子,到了十三四岁都有出嫁的了,十一岁的女孩子已经不能算是幼女。更何况陆无双来到龙女山庄一年多,习文练武一样不耽误,学得的知识也丰富了她的思维,只是孙婆婆这奇怪的未卜先知,令她没敢当面问出来。
陆无双看向地面这个人,发现这个叫杨过的人年纪也不大,至多十二三岁的样子,模样很是不错,眉清目秀的,却是鼻青脸肿,也不知道是被人打的还是磕碰所致。衣着破旧,又似是刚刚被树木草根刮擦,已经破损了多处,尤其是裤子,裤裆全部撕裂,也不知是如何刮的,隐隐露出里面大腿的肌肤,有如一名小叫花。
陆无双看到这里就不再看下去,却忽然想起,那日在陆家庄烧窑前,钱叔叔要收的那个徒弟不就是叫杨过么?只是当时那个杨过一直在窑洞里烤鸡,她站在窑洞外面只看见了一个侧背影,如今却拿不准是不是相同的一人。
只见孙婆婆附身将这杨过抱起,轻声道:“走罢,咱们回去。”
陆无双跟着孙婆婆由北向西沿着围墙走向大门,忽听一人说道:“这位前辈,你手中所抱之人是全真逆徒,还请前辈将他交出来。”
陆无双循声看去,见围墙十丈远近站着一名长须中年道士,看模样比自己的父亲陆立鼎还要大些,脸上神情颇有些气急败坏。
孙婆婆听而不闻,脚步不停,仿佛这道人根本就不存在。陆无双紧紧跟在孙婆婆身边,看着那道人的一举一动。
那道人似是不敢近前,说道:“这逆徒欺师灭祖,打伤同门,凶顽无比,你龙女山庄若要保护此人,须得承担后果。”
孙婆婆只作未闻,带着陆无双径自回到山庄之内,进门时,陆无双看见那道人远远在围墙十丈之外跟着,直至大门外十丈处停住,始终不敢靠近,却仍不肯回转。
到得庄内,李玉秋迎了上来,将杨过接了过去,送入紧邻陆无双房间的一间从未有人居住的房间,陆无双和孙婆婆也跟着进入,见李玉秋将杨过的衣服脱了,急忙用手捂住双眼,再从指缝里偷看时,见杨过已经坐在一只盛了热水的浴桶之中,李玉秋双手扶住了杨过不让他东倒西歪,另有两名侍女来给杨过洗澡擦身。
陆无双奇道:“李姨娘,这房间是谁的?”
李玉秋笑着拍了拍杨过的头,道:“就是他的。”
热水一泡,再加上李玉秋这一拍,杨过竟已醒来,看见这场景顿时惊呆,喃喃问道:“我在做梦吗?这是哪里?你们是谁啊?”
站在杨过对面的孙婆婆说道:“这里叫做龙女山庄,就是你的家,你叫我孙婆婆就好。”
杨过如入梦中,不敢相信地喊了声“孙婆婆?”却又害羞地挣扎起来,说道:“我自己洗吧。”他如今已经十四岁,骤然被三个女人按在水桶之中洗澡,大羞不适。
孙婆婆笑呵呵地答应了一声,紧贴杨过身后桶壁的李玉秋却又一拍他的脑袋,说道:“有什么害羞的,你还是个孩子。快喊我一声李姨娘。”
杨过回头仰视,却见一张如花笑脸,这容貌直追他死去的母亲穆念慈,年龄也差不多,却比母亲临终前年轻丰润得多了,他心中一股暖流涌起,又喊了声:“李姨娘。”
“乖。”李玉秋又拍了拍他的头。
杨过目光扫视,不敢看那两名给他洗澡的女子,就看见了陆无双,顿时惊道:“咦,你不是陆家的大小姐吗?怎么你也在?我这是回到嘉兴了?”
这几年杨过在嘉兴南湖西畔偷鸡摸狗,没少看见陆无双与程英外出玩耍,只是身份地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