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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如现代轮船军舰上的汽笛厉害,所以他又觉得有些茫然,感觉这狮子吼貌似没什么用途的说。
其次再说说空闻发射的那十三粒念珠。与空闻的认知不同的是,他扔下了长剑不是被吓的,而是他临时决定采取的措施。
扔下长剑之后,他使出来的武功是古墓派的入门功夫“天罗地网势”。
话说这“天罗地网势”练成后足足可以令九九八十一只麻雀飞不出双掌挥舞形成的防御圈子,又如何连十三粒念珠都控制不了?
钱青健学这天罗地网势,师父当然是杨碧琴,是在甘州的小镇上居住时发生的事情,当时他让杨碧琴教给他古墓派的剑法,杨碧琴说若想练成古墓派的剑法,必须先练成入门功夫天罗地网势。
当时由于钱青健不知道自己有内力,所以也就学了一个形似而神不似,算是走了一个必须的过场,出于同样的原因杨碧琴也没有捉来麻雀供他练习,就按部就班地教给他古墓剑法了,没想到古墓剑法只须做到形似便有了剑芒产生!但是巧合的是,这天罗地网势在他前几天掌握了体内的内力之后,又传授给了殷离一遍,这就让他感悟出了其中的奥妙。
所以在念珠临体之时,他本能地试图用天罗地网势将念珠控制了下来,结果当然是得尝所望。他不知道的是,以他的三百年精纯内力若是控制不了附着在念珠上的空闻那几十年内力,那不成了笑话了?
第三再说说空闻的袈裟伏魔功那足以开碑裂石的一拂,这一拂,当然无法拂在钱青健的天灵之上,麻雀都跑不出来的圈子,飘飘大袖又如何能够拂得进去?所以这一拂只是拂在了天罗地网势组成的强大内力气旋的表层,就是想要伤害钱青健的两条手臂都做不到。不仅做不到,反而被震碎了袖子,化为千百只蝴蝶。
最后再说说钱青健的弹指神通。他用天罗地网势将十三粒念珠收于左手,随即右手取出一粒对准了空闻的脑门儿弹了出去,只因他的准头实在太差,又是在这一系列动作的变化之中射出念珠,所以那念珠擦着空闻的左耳飞到了空闻身后的少林阵营之中。那个圆字辈的高个子僧人的死法与终南山上的大熊如出一辙,所以这一点他也是明白的。
钱青健不明白的事情也有,他不知道空闻这一拂是什么武功,这也没什么知道的必要,此外他另有一个疑问在脑子里闪过,那就是谢逊的狮子吼是跟谁学的?理论上空见神僧和成昆都有传授给谢逊狮子吼的可能性……
只不过当此全场震撼之际,钱青健也不能多想这些旁枝末节的事情,正当他准备捡起长剑,再给空闻来招狠的长长记性的时候,他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怒喝:“滚开!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身后是明教阵营啊,钱青健觉得有些奇怪,这当口明教中人还有心思扯女人的事情呢?这特么谁啊?
他转头看过去,却发现说话的人是坐在地上的一个中年男子,他当然不认识这人是谁,但是他通过站在这人旁边刚刚站起身来的、一脸委屈泫然欲泣的纪晓芙可以判断出来,这人就是杨逍。
杨逍在发现钱青健看向他的目光之后,丝毫不怯地对视过来,说道:“你看什么?我杨逍用不着你姓钱的假惺惺来救助,你有种就杀了我,但是请你不要让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来恶心我成不?”
我擦,这是怎么说话呢?钱青健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他不是不知道杨逍会对他有所误会,但是你就算误会也该分分时候不是?这特么整个光明顶上的男男女女都处在生死关头的时候,你跟我扯这个,这样真的好么?
钱青健不是不想跟杨逍解释,因为他跟杨逍的关系比较近,不论是从杨碧琴那里论还是从纪晓蓉这里论都是亲戚,若是对杨逍过分了,两个老婆的面子须不好看。
只是事情要分个轻重缓急,至少也要先解决了光明顶上的危机之后才能谈这事不是?但是此时杨逍这个态度着实触怒了他,你骂你女人是你的自由,你特么跟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干什么?老子救了你老婆和你闺女两条命,老子还欠你的啊?
想到这里,立即以牙还牙:“杨逍你放你娘的狗屁!谁说我钱青健上光明顶就是来救你们明教来了?我特么说过这话么?还有我为什么要救你?你的脸比别人大一号是怎么着?不服气你出来,我要不揍你个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钱青健连珠炮也似把杨逍臭骂了一顿,立即惊碎了一地眼球,人人均想:合着这位是逮谁骂谁的主啊!
话说钱青健一上来就跟丁敏君对阵,又跟空闻交手,还真就不知道杨逍这帮人为何也像霜打了茄子一样坐在那里等死了。按理说,韦一笑站在一边好好的,不该发生另一世成昆偷袭的桥段不是?
韦一笑眼见钱青健要跟杨逍掐起来,心中大急,他心里也在骂杨逍,别人年纪小,你四十多年的年纪都特么活到狗身上去了?你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惹钱青健干啥啊?但是他也知道杨逍的臭脾气很倔,若是劝阻杨逍根本没用,就在他刚想劝说钱青健时,正派阵营中却有人说话了。
“误会啊!误会!”说话的竟然是摇着折扇的华山掌门鲜于通。
这句话说的,怎么听怎么别扭。
不论是正派人士还是明教人物都觉得非常奇怪,就是韦一笑和杨逍以及钱青健也都把目光看向了鲜于通,正派人士居然出头为明教和天鹰教调解误会,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却见鲜于通动作潇洒地把折扇一收,远远地斜对着钱青健深施一礼,说道:“这真是天大的误会!”
钱青健怎会不知鲜于通是个什么货色?只不过他也很想听听这货想说什么,便也抱了抱拳说道:“鲜于掌门,有什么误会,给大伙儿说来听听。”(未完待续。)
第六四六章 看不见的暗器()
鲜于通不敢靠近钱青健,当然是害怕刚才少林派那种莫名其妙的伤亡发生在他的身上,闻听钱青健向他询问,就再施一礼,而后展开折扇说道:“我说的误会,是我们正道人士对钱少侠您的误会,据我所知,自从八年前钱少侠加入天鹰教之后,为人一向温良恭俭让,行事更守仁义礼智信,当时我就跟我们华山弟子说过,钱少侠此人应该是误入歧途,与魔教妖人绝非同类,准备他朝与钱少侠把酒结交……”
说到此处,鲜于通又把扇子一收,长叹了一声道:“可惜我华山派琐事缠身,这个愿望一直未能实现,不想今日得见钱少侠怒斥明教邪徒,果然是我辈中人啊……”
人们听到这里,才知道淳于通不是想要调和杨逍和钱青健的矛盾,原来是想要把钱青健拉拢到正派阵营之中。纷纷恍然大悟。
刚才钱青健说得再清楚不过,他不是为了救明教而来的,既然如此,正派人士就犯不着跟他死磕一场,即便不能联手共同杀戮明教众人,也不该闹个两败俱伤不是?
当下双方众人顿时百念杂陈,两片嘈杂之声哄然而起。
正派中人对鲜于通的机智敬佩者有之,哪怕只是暂时稳住钱青健不与正派做对也是好的;对他这种投机行为鄙夷者亦有之,钱青健刚刚杀了少林寺那么多弟子,就因为他武功神奥莫测,你就没了立场了,若是他朝再翻脸相对,正派人士的口碑还能存在么,峨嵋派的灭绝师太最为恼怒,这么做事还不如被钱青健杀了呢;更有对他这种行为切齿痛恨的,那就是明教中的绝大多数,若是在这个时候被鲜于通成功拉拢了钱青健,明教中人还有活路么?
众人嘈杂声中,只听得鲜于通的感慨“啊”声骤然升高,将人们的喧哗都压了下去,人们凝神看时,却见是钱青健跟着鲜于通一起在“啊”。
“啊……啊呸!”钱青健一口唾液吐向了鲜于通。
嗯,因为八年没抽烟了,这个时代又没什么雾霾,所以没有浓痰,只有一口唾沫。又因为不懂得应该如何在唾沫中裹挟内力,所以这口唾沫也没能吐到鲜于通的位置便落在了地上,这让钱副教主感觉很没面子。
只是没面子也得阐明立场:“你辈中人?我钱青健虽然不才,却也不屑与你鲜于通为党为伍!你特么也算是个人?在我眼里,你特么连猪狗都不如!”
钱青健这一顿骂,又是大出众人意料之外,人人都觉得真是看不懂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了,他到底是哪伙的?如果真的不站在两边任何一支队伍之中,那他来光明顶做什么?没事找事么?还是为了武林扬名来的?
只有明教众人轰天价喝了一声彩,这话说得,太解气了。
在钱青健骂丁敏君时,明教的汉子们考虑到男人骂女人不够光棍,所以他们没有喝彩;
在钱青健骂空闻时,因为钱青健是为了他岳父白眉鹰王出气,更有少林寺众僧立时纷纷断喝,随即钱青健就跟空闻动了手,所以也没人来得及喝彩;
再到了钱青健骂杨逍时,虽然明教中人颇有一些看不惯杨逍的孤芳自赏的,但毕竟不能帮着外人来骂自己人,所以这声彩依然留在了某些人的心里;
直到钱青健骂鲜于通,这声彩终于搂不住火了,勃然爆发出来。
明教中人均知,鲜于通擅使阴谋诡计,多年以来或者是他亲自暗算,或者借刀杀人,害死的明教弟子不在少数。只因为明教在第八代钟教主时就立了一条教规——不得与华山派为敌。由于教主更换太多太频繁,这规矩起初为何立下的已经无人知晓,但是在近几二十年中却约束着明教群豪不能找鲜于通算账,这口恶气早就憋得狠了。
在明教众人的彩声之中,鲜于通很是无趣,却也并不翻脸跟钱青健挑战,只是将折扇一张,一脸的痛惜之色,摇头轻声道:“疯狗就是疯狗,逮谁咬谁,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一边说一边倒退着返回华山阵营,竟是不敢背对钱青健。
“疯狗也比你这人渣强!”钱青健却不管他面对还是背对,说话间抬手就是一粒念珠打了出去,身上装着的上百颗鉄丸不算,手里这十二个念珠也不是拿来玩的。
谁也看不见钱青健抬手射出了什么,又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分明是一记响鞭的声音,可是看起来却像是钱青健抬手打了一记响指一般,这是在射暗器么?
脆响的同时,鲜于通浑身一哆嗦的工夫,身后一名华山弟子捂住了胳膊嗥叫了起来。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这弟子捂在手臂上的手指之间全是淋漓的鲜血。而在这名弟子的身后,另一名弟子正从地上捡起来一粒暗器,赫然就是空闻神僧的念珠!
这一来群豪更加畏惧了,这人的暗器也太厉害了,凡是暗器总该能看见一段飞行的轨迹吧?哪怕只能看见个雪泥鸿爪又或羚羊挂角呢,也能判断着躲闪一二。可是钱青健这暗器居然是看不见的,仿佛他抬手的同时,那华山弟子的胳膊已经洞穿了,这就说明,这暗器根本没法躲啊!
这个时代的人们产生这种想法并不奇怪,别说钱青健的暗器接近于子弹,就是真的步枪子弹也是可以躲的,但是那需要经过专业的训练,在这个冷兵器时代里,没有人有条件接受这种训练。
这一下就连鲜于通也不敢冷嘲热讽了,他老老实实地躲到了众弟子身后,低下了头颅,别人爱怎么看轻就怎么看轻好了,保命才是第一位的。
昆仑派的阵列中,班淑娴很是不忿卫四娘的背叛,更是恼怒于钱青健将韦一笑抢走的詹春留在身边,所以她在发现钱青健手中没了长剑之后便有些跃跃欲试,就在她悄然挪动脚步向外时,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臂。
回头看时,只见丈夫何太冲微微摇头,那意思是别逞能了,这人咱们惹不起。
班淑娴兀自不服,低声道:“此时他手中无剑,咱们群起而攻之当可拿下。”
何太冲终于忍不住道:“弯腰捡起来那把剑很难么?何况人家这手暗器,唉,这好像是传说中的弹指神通啊……”
班淑娴心头一动,低声问道:“难道真的是百年前那位前辈?”
何太冲叹了口气,同样低声道:“不论是不是,咱们也不能出手了。”
话说何太冲这人虽然一身毛病,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念着结发之妻的好的,若是换一个喜新厌旧的男人,正好趁机把原配送出去死在钱青健的手中,今后无论再想纳几个妾侍就能纳几个,何乐而不为?
从这一点上来比较,何太冲可比公孙止强得太多了。
书归正传,此时在钱青健的震慑之下,峨嵋派丁敏君不敢出声;昆仑派的何太冲夫妇凛然驻足;华山派的鲜于通老老实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