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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情,但是原因在哪里?谁都说不上来,这话也不好直言相问不是?
宁中则甚至能够感觉到,如果自己也像女儿一样渴望嫁给钱青健的话,恐怕钱青健都不会像婉拒女儿这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当然,她自知自己是残花败柳之身,对于委身于钱至尊为妾的想法是想都不敢想的,更不要说付诸于行动了。
某一夜,在岳灵珊又一次和母亲研究“他”的同时,任大小姐也敲开了钱至尊的卧房门,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这个几乎令所有人都想不透的问题:“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对岳灵珊如此冷淡?”只因岳灵珊对钱青健之热诚,感动了任大小姐,令任大小姐都看不下去了。
钱青健沉吟良久,说道:“你想不想听听另一个笑傲江湖的故事?”
第七九五章 功高震主()
即使已经尽量去除了与岳灵珊无关的内容,原版笑傲江湖的故事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讲完的,一夜天亮,任大小姐还悲伤在这个凄惨的故事里无法自拔。
窗纸已经被晨曦照得发白,钱青健把故事截止在岳灵珊被林平之杀死的片段里。
“这是你编出来的,是吗?”任大小姐不愿意接受一个这样的结局,在任何美好的故事里,最后总是男主和女主美满结合,开始了幸福的生活。但是这个故事不是。
钱青健自然不能把令狐冲和眼前这位任大小姐开始美满生活的原剧情给讲出来,他讲这个故事,只是为了让任盈盈知道,在他眼里岳灵珊有着什么样的瑕疵。
“叮铃铃”,卧室里响起了铜铃声,那不是挂在窗口的风铃,而是床头墙壁上安装的一只传递消息的警铃,这警铃可以沟通外园的负责人曲洋与刘正风以及蓝凤凰,且只有这三人知道这警铃如何操作。
没有重要事情,这个铃是不会响起的。
钱青健随手在床头墙壁上的一处凸出手柄一掀,类似于有线电话的声音传输设施开始工作,曲洋的声音在卧室内响起:“至尊,非非……她出走了。”
钱青健愕然,随即恍然。这些日子太过冷落曲非烟了。
自从乔迁至笑傲江湖园之后,每日里跟任大小姐诗词歌赋,风花雪月的,基本上没有问过曲非烟的事情。
而曲非烟跟随她爷爷曲洋住在外园,没有随意进入万竹园的权限,还不如岳灵珊那样可以在內园做一名服务员,这对于这个一向整日价粘着自己的小姑娘来说,绝对是个沉重的打击。
沉默了片刻,钱青健对着传声筒说道:“叫田伯光出马,带着外园的所有人一起去找!一定要把非非给我找回来,我要亲自跟她谈话。”
“是。”曲洋应了一声,话筒之中再无声息。
安排过后,钱青健推开了窗子,看向窗外晨曦中的竹林沉默良久,任盈盈忍不住说道:“我看那小丫头对你也是情有独钟,要不然,你把她也……”
钱青健微微摇头:“她太小了,此事容后再议,现在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如果黑木崖继续这样沉默下去,咱们就先把你父亲救出来。”
当前形势,钱至尊有一桩要紧事需要面对,那就是笑傲江湖园接连挫败五岳剑派和朝廷大军,并且让当今皇帝低头的事情已经传播得天下皆闻,日月神教总舵黑木崖不可能听不到这个风声。
钱青健刻意没有让鲍大楚等人回去邀功报喜,也没有命任何人传递任何形式的书信战报给黑木崖。他相信在这种情况下,不论是黑木崖上的那位绣花的二尾子还是操持大权的杨莲亭,均不可能坐视手下人继续坐大。
异地处之,不论是谁当领导,在手下人的威名超越自己的时候,也会采取一定的手段来遏制甚至扼杀。所谓“功高震主”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钱青健认为,不论是来摘桃子,还是来调查鲍大楚等人为何隐匿消息不报,东方不败都会派遣人手来到洛阳兴师问罪。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抵达。
钱青健刚刚说完这句话,那铜铃就再次响了起来,任盈盈替钱青健掀开了通话机关,只听曲洋的声音响起:“至尊,不必再去寻找了,非非被上官云他们给抓了,此刻正在大门外面,上官云要求……”
说到此处,曲洋有些语塞,任盈盈说道:“说,他要求什么?”
“要求圣姑您和至尊去跪迎黑木令。”曲洋的声音有些忐忑,或许他认为钱至尊一定会被这句话所激怒,而钱至尊发怒的后果,那将是天地为之色变的毁灭。
没等任盈盈说话,钱青健淡然道:“好,我这就去门口收了这最后的几个爪牙,日月神教也就可以成为历史了。”
如果黑木崖的势力只剩下东方不败一个人,那么日月神教也只能是历史了。
凡事总有正反两面,武功通神,固然可以于万马军中取上将之首,固然可以去深宫大内夺帝王之命,但是不论武功有多高,都覆盖不了天下芸芸众生,无法令亿万人众口心如一地任其操纵。
别说东方不败的武功远远没有达到钱至尊武功全胜之时,就算是钱至尊本人,也是只能吓唬帝王将相等身居高位之人,却不能令每一个老百姓都将其奉若神邸。
没有了万千教众的帮衬,东方不败也不过是一个性取向变态的阴阳人而已,就算钱青健不去杀他,日月神教也必然会成为历史。
钱青健和任盈盈率众来到汉白玉大门处,命人打开大门,只见外面黑压压占满了几百名日月教众,其中一部分手持劲弩,另一部分手执毒水枪,弩箭水枪尽皆指向汉白玉大门。
在这些教众的前排中央,站着一个身材身高,长手长腿的老者,眼中精光湛然,太阳穴高高鼓起,其鼓起的程度,比之对门王家伯奋仲强兄弟明显数倍,显然练有一身极为霸道的内功。这老者见钱青健和任大小姐出来,一举手中那块黑木令牌说道:“教主黑木令在此,有如教主亲临,任盈盈钱青等人还不跪接黑木令,更待何时?”
钱青健却恍若未曾听见他这番话,淡定如常地扫视了一下这老者以及老者身边的人,果见曲非烟被羁押在毒水枪阵后面的人丛之中,便淡淡说道:“你就是上官云?”
老者冷笑:“没错,本人便是白虎堂堂主上官云,姓钱的你好大的胆子!看见教主令牌居然不跪,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此时跟随在上官云左右的四位老者先后说道:
“姓钱的,你不过是任盈盈手下的一名帮众,何敢如此逾越?”
“圣姑,难道你也不管束一下你的手下么?”
“圣姑,你是不是觉得这次在洛阳立了大功,就不把东方教主看在眼里了?你别忘了,你们可是依靠教主宝训才能取得如此胜绩的……”
“盈盈,你这次虽然取得了大胜,但是你不能不把东方教主放在眼里啊,赶紧认错吧,触怒了东方教主是什么后果你还不知道么?”
任盈盈微微冷笑,也不说话。只看着这几个各怀心机的长老们,她当然认得这几位分别是王诚王长老、葛长老、莫长老和杜长老。
与兼任白虎堂主的上官云合在一处,这五名长老,恰好与归顺钱青健的曲洋、鲍大楚、贾布、秦伟邦与桑三娘凑成十大长老。其中的王诚、秦伟邦和杜长老都曾是通过给杨莲亭送礼,于几年前获得提拔重用的新长老,而他们三人顶替的则是被东方不败设计清洗后死掉的文长老、丘长老和郝长老。
任盈盈仍不说话,只听钱青健云淡风轻地说道:“我看你们五个人是脑袋被驴踢了,你们也不想想,东方不败有没有本事可以灭掉五岳剑派?他有没有本事让当今的皇帝低头?如果你们明知道他没这个本事,却还敢在这洛阳城如此耀武扬威,难道你们想要找死么?”
上官云的脸色一变,不理钱青健,只对任盈盈说道:“任大小姐,你实话说一句,这笑傲江湖园里,究竟以谁为主?若是以这位本教新收的姓钱的书生为主,那你就别怪你上官叔叔翻脸不认人了。毒水枪准备!毒弩准备!”
第七九六章 心系情郎()
上官云一声令下,水枪和弩箭立即集中瞄准在钱青健的身上,大街上的气氛顿时紧张压抑起来,压抑得清晨的阳光都仿佛黯淡了一些。
眼见上官云要动真格的,任盈盈禁不住吓得花容失色,她当然不是为自己的安危而恐惧,而是生怕钱青健太过托大,就这样死在这二十几条水枪中的毒水之下,那也太过不值了。
“上官叔叔且慢!”任盈盈终于忍不住开口叫停,她说话的同时没有看上官云,却把目光看在钱青健的脸上,唯恐情郎因此恼怒。
不只是任盈盈,就是站在钱任两人身后的曲洋、刘正风以及鲍大楚等人,在这一瞬息之间也尽皆骇然变色,人人想要劝告钱青健,却又害怕遭到钱至尊的痛斥,各个纠结的不行。眼见任盈盈说话,他们才暗道一声侥幸。
任大小姐等出身于魔教的人是真的无法淡定。
别人不知道这毒水的厉害,他们还不知道么?在他们以往的经历中,有一部分人曾经亲自指挥过以毒水歼灭正派武人的战斗,有一部分人虽然没有指挥过,但是也曾亲眼目睹被毒水杀戮之人的惨状。
在他们的认知中,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够在这种毒水的喷射下侥幸逃生,哪怕武功再高的人也只能乖乖认命。
水乃天下至柔,刀剑不可击断,真气无法全部阻挡遮拦,除非与毒水喷射方向同向而逃,却也要看逃跑的时机能否提前于毒水的喷发,速度能否超越水柱的流速。可是眼下钱青健的身后是数十人拥塞的汉白玉大门,即便他现在往门内逃跑,也快不过水柱的射速。
包括与钱青健最熟悉的任盈盈在内,没有人认为他能够在毒水的威胁下逃脱。毕竟,虽然钱青健摆平了五岳剑派,但是他采用的是乐声攻击,而且还是四个人合力完成的,至于他还有什么其他本领,既然他平素不喜卖弄,见过的人们也就几乎没有。谁知道这武林至尊究竟能有什么高绝的武艺?
即令他可以摆平卜沉和沙天江,那也只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更或许是因为他与这两人的师父有血缘关系,这件事在他坦露了自己的来历之后,任盈盈等人也已经知晓了其中原委。
然而若说钱至尊的武功能够摘星揽月那是绝无可能的,但若是往低了想象,要低到什么程度才是钱至尊的水准?这事谁都说不上来。但可以确定的是,既然普天之下无人能够逃脱这毒水的覆盖,那么钱至尊也就无法逃脱。
相比之下,比曲洋等人站的更加靠前的宁中则母女倒是比较淡定。她们母女虽然也听说过魔教擅使毒水炸药,但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场面,不知道毒水炸药究竟猛烈可怖到何种地步,所以她们更加笃信的是钱至尊的本领。
与此同时,在王家大院之中,王元霸一家人又在大门和墙壁的内侧向外窥视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近日来,这家人家本来都已经筹划搬迁了,王伯奋和王仲强已经携带金银细软去河朔置办房产,一旦等到那边将新居置下,传回消息,王元霸一家就要举家迁徙了。
在这地方生活实在是太憋屈了,王元霸受不了,又无法解决与对面的矛盾——人家根本就不理睬他一家人,只林平之的母亲可以过去探望丈夫和儿子儿媳,却也见不到钱至尊的人——所以只好筹措搬迁。
王元霸打算好了,临走时,将这洛阳城的房契地契全部送给对面笑傲江湖园的主人,算是为了当初的有眼无珠表示歉意,同时也是害怕对方跟踪到河朔地区去对付他。这伙人的势力太强横了,若要对付他王元霸,只怕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
然而今天清晨起来,事情又好像出现了转机,这大街上又被人给戒严了,虽然来的人不多,但是却比北京的刘公公那拨人更加凶横,从拂晓时起,沿街的老百姓便被堵在了家里,谁敢出来立即惨死于钢刀乱棍之下。
这天下间还有人敢跟笑傲江湖园做对呢?老王都有些不信了,谁啊?
通过吸取前一次的教训,王家的大门和围墙上都被王元霸安排人挖出了窥视孔,准备一旦这条街上发生什么异状,不用出门也不用爬墙便能观察到街上的事情,今日却正好派上了用场。
“看见没有?”王元霸低低的声音教训两个孙子王家骏和王家驹,“这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那姓钱的够牛了吧?皇帝都得让着他三分,可是照样有人敢明火执仗地打上门来!今后你们可要引以为戒,人不论到了如何的高度,不论练就了多高的武功,都要心怀敬畏,不可目中无人,更不可以目空一切……”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