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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客栈中房间不多,还不如在马车中舒服,但若是钱青健不入客房,则十大长老也不敢入,那岂不是太过逾越?因此钱至尊只好在鲍大楚指挥店伙打扫了房间后住了进去。这客栈的房间很是有限,只有四间客房,钱青健独居一室,任大小姐和宁女侠母女合住一间,剩下十大长老分别住了剩下两屋。
晚饭很是简单,只把随着行礼车带来的肉脯肉干等物稍稍加工烹调一下,钱青健表示若想吃得安逸,还需要到了南京才行,之前未免辛苦,尚请各位忍耐。
人人均见钱门主率先垂范,又有哪个会发出半句怨言?
饭后,众人聚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便各回各房安歇,钱青健却对准备跟任大小姐与母亲进屋的岳灵珊说道:“你跟我来我房间一下。”
岳灵珊顿时一颗心激动的砰砰乱跳,脸上染了红霞,只道钱青健终于对她有所想法了。“他会不会就此……”她不敢想下去,又希望他那样做,又有些害怕。
岳灵珊的想法是有道理的。除了任大小姐之外,钱至尊还没有过与那个女子单独处于一室的先例。
就是当初给宁女侠治病,也是有任大小姐在一旁当护士的——虽然钱神医在给宁女侠做手术时不至于满头大汗,但是给钱神医递个手术刀、止血钳什么的还是很提高效率的。
岳大小姐怀揣着异常忐忑的心情,跟着钱至尊走入了黑洞洞的客房。
“岳姑娘,有件事是该和你好好谈谈了。”钱青健没有点灯,就在黑暗中说道。
“啊,什么事啊?”岳灵珊的声音有若蚊鸣,她有些害怕这事的发生,又有所期待。
“嗯,你跟在我身边,是想要你父亲的解药,对吧?”
“不全是……”
“其实,你想要解药很简单,只需你……”
听到这里,岳灵珊的一颗心提了起来,只需什么?同床共枕吗?
“……只需你直接开口,我就可以给你。”
有这么简单吗?岳灵珊没有再插言。
“我现在就把解药给你吧,你拿上解药,明早启程,给你父亲送回去。”
岳灵珊的手中忽然多了一颗药丸,不由得一惊。她从外堂的灯火处走到这间黑暗的房间内不过片刻,眼睛还没能适应黑暗,可是他是怎么看见我的手的?
“好了,你回房间歇息去吧。”
钱青健觉得,只说这么两句话,给岳灵珊一粒药丸,根本用不着点灯,再者说他习惯于夜视,就是岳灵珊出去以后也不需要点灯,何必多此一举?
“谢谢你,可是……我不想回去。”岳灵珊的话语大有歧义,也没说清楚是不想回华山送药,还是不想回到任大小姐和宁女侠的那间客房去。
钱青健微微皱眉,不管你想不想回去,你先走出这个门不行么?他正要说出此意时,却听见屋顶有夜行人踩踏瓦片的声音,虽然那声音甚轻,可以瞒过十大长老的耳朵,但如何能够瞒过已经身具百年功力的钱至尊?
未等他出言喝问,只听见屋顶有人喊道:“钱青健你还要不要脸?男未婚女未嫁的同居一室,不嫌伤风败俗么?”
……………………………………
PS:伤口没有好利索,又感染化脓了,从昨天到今天,一直在医院输液,更新无法保证,见谅。
第八〇四章 你去把风清扬喊来()
钱青健一听这声音就笑了,原来是令狐少侠跑到房顶喝干醋来了。他本来还想问问屋顶的宵小是何来路,此时既然令狐少侠自报家门,他反倒不愿出声了,我钱青健和你令狐冲抢女人?多掉价啊。
黑暗中岳灵珊又羞又怒,一张脸热得发烫,很想大声告诉令狐冲这屋里根本没发生任何旖旎之事,却又有些希望别人就此误解自己已是钱青健的女人了,真若这样,迫于舆论的压力,钱青健或许就会纳了自己为妾,岂非得尝所望?所以她也保持了沉默,却依然不肯离开这间屋子。
另外几间房内,十大长老肩负保卫门主之责,岂能任由令狐冲在房顶滋扰门主休息?
不论门主是否正在房间里和岳灵珊做什么,这普天之下谁有资格干涉半分?当今皇帝都不敢管,你令狐冲又算老几?
再者说,若是让令狐冲这样来去自如,岂非显得十大长老太过无能?
因此除了双掌受伤的王诚以外,其他九名长老同时出屋上房,这一次他们也不请示门主了,因为他们知道门主不可能没听见令狐冲的喊声,而且如果门主正在与岳姑娘成就好事,前往请示岂非大煞风景?
九名长老悄无声息地上了屋顶,将令狐冲团团围住,肉掌、单刀、板斧、熟铜棍、雷震镋、齐齐攻上,虽然不求夺命,却也是奔着打残令狐冲去的。
宁女侠的面子不能不给。
令狐冲初学九剑,骤然遇见九位不同武功的高手围攻,顿时乱了手脚,不知如何应对,独孤九剑固然有“破掌式”、“破刀式”、“破棍式”等剑法破尽天下武功,但是眼下这些不同兵器的不同武功同时进袭,先破哪个后破哪个?
更何况,此刻天上的小雨虽然停了,但是并未云开月明,大地依然被黑暗所笼罩,令狐冲并无夜视能力,别说寻找九个人的破绽了,就是人家的兵器来路都看不清楚。
并不是所有兵器都是闪闪发光的,至少那对板斧和雷震镋就是黑乎乎的与夜色融为一体。
听风辨器?令狐冲的内力不深,听风辨器的功夫也还不够火候,如何能听清楚同时间的九人进袭?若是换做他师父岳不群还差不多。
黑暗中,只听得叮叮噹噹几声,令狐冲的长剑就被杜长老的板斧磕飞了,紧接着又是“嘭”“扑通”的两声,令狐少侠已被鲍大楚一脚踢下了房顶,摔了个七荤八素,半天爬不起来。
房顶上九长老纷纷落入院中,将令狐冲围了起来。
“各位长老,莫伤他性命!”
就在令狐冲跌下的同时,宁女侠从自己房间里喊话,人却不肯再出来了,这孩子死缠烂打的,她也不好意思反复维护,再者说,珊儿正在钱青健的屋里,这种事让自己这个当娘的怎么说?
鲍大楚的声音低低响起:“宁女侠放心,我等只是对他略施薄惩。”
客栈院落内,令狐冲挣扎了几下没能爬起来,索性舍了一条命恨恨地喊道:“钱青健,你依仗人多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你出来跟我单挑!”
一听这话,钱青健可就怒了。自从当年被逍遥子种下生死符,又被小龙女这个生手把生死符摘除之后,钱至尊就莫名其妙地失去了生育功能,这么多年以来他虽然娶了很多妻妾,但就是生不出孩子来,虽然他已经判断出是当初生死符的问题,可是这早都治好了的病,重新自查也查不出任何不适,竟成了不治之症!这能叫“有种”么?
所以钱青健平时很忌讳的一个词就是说谁谁谁“有种没种”,在他的感觉里,这话比世间其它什么骂人话都难听。
但是这事别人却不知道,至少眼下的十长老和三美女是不知道的。
钱青健气归气,却不会当真出去跟令狐冲单挑,那实在是太掉身份了,只随手一挥,墙上窗子无风自开,他走过去站在窗前,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没有资格跟我单挑,你回去把风清扬叫来,就说我考校考校他的独孤九剑练到什么境界了。”
院内众长老看见门主站到了窗前,尽皆不敢言语,却见钱至尊单手往窗前地面上作势一抓,令狐冲那柄掉落在地上的长剑便如一条活蛇般飞向了他的手掌。
这是什么功夫?众长老目瞪口呆。令狐冲也努力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禁不住猜想,难道他用黑线栓了那剑柄上的丝绦么?
却见钱青健也不去握那剑柄,手型由抓变掌,改拿为推,这长剑骤然反向飞出,向着自己飞来。
令狐冲吓得头皮发炸,想要躲避根本来不及,而且他爬起来的能力都没有,即便是躲也躲不到哪去,心说这下完了,死定了。
众长老也自心惊,均想:门主果然辣手,竟然不顾宁女侠的叮嘱,看来门主是真的怒了。
“哎呀……”宁女侠的惊呼从另一扇窗子里传了出来。
人人只道令狐冲必然没命,然而那柄长剑却准确地插在了令狐冲的脖子旁边,剑刃与令狐冲的脖子仅距毫厘,剑柄犹自来回颤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鲍大楚,把人扔出去,再给他一条活路。不过,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钱至尊的窗子自动闭合起来。
随着窗子关闭,室内再次黑暗下来,但岳灵珊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这里的黑暗,由于窗下墙基的挡隔,她虽然没能看完整钱青健这手惊人的武功,但也深深为他的神奇而感到震撼,钱至尊果然不负至尊之名,当今之世不作第二人想,还有谁会比这个男人更优秀的?
“你回房歇息吧,解药我给你了,送不送回华山是你的事情。”钱青健没有留给岳灵珊太多的遐想时间,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原本还想教育教育岳灵珊,移情别恋真的好吗?可是被令狐冲这么一搅合,钱至尊反而失去了教育岳小姐的兴趣了,若是此时太过拒却岳灵珊,是不是显得自己面对令狐冲心虚呢?
真惹烦了,本至尊就把岳小姐就地正法又能如何?我钱青健想干什么,还要被他人左右么?
第八〇五章 武林泰斗的忧虑()
且说院子里的令狐冲被人抓住了手脚,如同扔一只麻袋般扔出了院外,他只道这下又得摔个结实的,却不料异变陡生,自己的身体在院子外面又被人接在了手里。
“阿弥陀佛,令狐少侠切勿大声。”
这人的语声压得甚低,但极苍老,听上去是个老僧。
只凭这句话也能够判断这老僧是友非敌,令狐冲便依言默不作声,只任由老僧一只手提了自己的身体穿过村庄来到村外一处山林之中。
林中隐有灯火,近看却是有人手里提着气死风,那老僧将令狐冲放了下来,随手拍捏几下,令狐冲僵硬的身体便已舒展自如,急忙向老僧道谢:“多谢前辈施救,晚辈令狐冲感激不尽,不知大师如何称呼?”
气死风灯照亮了这老僧的形貌,身材竟是十分矮小,只比当初死去的余沧海稍高,一张脸上满是皱纹,也看不出有多少年纪,这老僧伸手搀住了令狐冲不让他下拜,笑道:“区区小事,不足言谢,老衲少林方证。”
“啊?您就是方证方丈?”令狐冲惊愕不已。
令狐冲当然知道方证的身份。别看已经死去的左冷禅一度上蹿下跳的俨然是正派一哥,其实武林中人人知道少林方证才是群伦之首,只不过人家方证行事低调,少有抛头露面之时罢了。
如此正派领袖、前辈高人出现在面前,而且救了自己,这是何等的面子?何等的情分?
方证似是想要打消令狐冲的敬畏,拍了拍他的肩膀:“来,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武当派的冲虚道长……”
令狐冲更惊,怎么武当掌门也来了?顺着方证的手势看过去,才发现林间阴暗处站着一个乡下老农,一身粗布衣裳打满了补丁,他不敢以貌取人,急忙躬身行礼:“晚辈令狐冲见过冲虚道长。”
那老农颔首示意,笑道:“令狐少侠免礼,我和方证大师昔日皆受过风老前辈的恩惠,今日得知少侠乃是风老前辈的传人,那便更不是外人了。”
令狐冲再惊,心说我和风太师叔学艺一事天下绝无第三人知道,这方正方丈和冲虚道长能够知道,自然是方才听那钱青健所说,敢情刚才这少林武当两位掌门都在那客栈的外面。
可是那钱青健却是从哪里知道我学了独孤九剑的?这事儿当真匪夷所思,除非我学剑之时被人偷窥了去,这又怎么可能?我武功低下也还罢了,偷窥者如何能够瞒得过风太师叔的耳目?
接下来方证又给令狐冲介绍了师弟方生大师,冲虚道长的师弟清虚道长和冲虚的徒弟成高道长。大家略略寒暄了几句,方证大师便转入正题:“令狐少侠既然学了风前辈的独孤九剑,就要肩负起相应的责任,如今武林之中腥风血雨,一场浩劫已然来临……”
令狐冲道:“方证大师指的可是钱青健?”
“正是!据老衲所知,此人乃是前朝武林人士,不知练有何等异术,竟致数百年不老不死,每隔数十甚至百年,便要重现江湖兴风作浪。每当他出现,便意味着正派武林大遭其殃……”
“什么?他竟然是鞑子窃国时期的人?这怎么可能?”令狐冲回想钱青健那张比自己还年轻的脸,不可置信。
“善哉,老衲所说的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