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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郑芝龙疑惑道:“他年不过三十,正当生龙活虎……莫非是嫌弃你长得不够美貌?”
秋菊抱屈道:“他双目失明,如何知道奴家姿色若何?”
“也是啊。”郑芝龙点了点头,拍了拍脑门儿,突然说道:“是了!定是嫌你是破瓜之身,再或许还嫌你的年纪偏大,来人!”
郑森和两位岛主应声而入,郑芝龙吩咐两个岛主和秋菊道:“你们去镇上贫户买两个年轻貌美的良家女子,引到青楼里打扮了带回来,若是没合适的,赎两个青楼里的清倌人也行。回来给钱先生享用。”
两岛主和秋菊领命而去,郑森不禁问道:“父亲大人,你这未免有些过了吧?”
郑芝龙摆手道:“你不懂,此人天纵奇才,若能倚为臂助,郑氏大业可期。”
郑森困惑道:“父亲如何看出钱叔父是天纵奇才的?”
这一路,郑森由于不知父亲为何如此器重重一个不懂武功且又瞎了眼的胖子,每每提出些四书五经中的问题来向钱叔父请教,钱青健只推脱自己国学肤浅,不予作答,郑森便益发不解父亲礼贤下士的举动了。
却不知,郑芝龙既然称霸一方,又与明廷谋取一方诸侯的位置,自然要对天下大势多做了解,而钱青健之前那一番纵论天下,有如醍醐灌顶,令他茅塞顿开。所以他才改了主意没有去日本。
遇见了钱青健的郑芝龙,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郑芝龙了,心大了。
只是钱青健和他所说的一番话语无异于谋反,却不能在人多耳杂的情况下告诉儿子,另外,他觉得儿子还有些稚嫩,尚且不到参与如此大事的时候。因此只好先让儿子纳闷下去。
一个时辰过后,两个岛主和秋菊带了两个年轻女子回来,说只买到了一个,另一个则是在青楼赎出来的。
郑芝龙围着两个女子绕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但见二女模样也还漂亮,一个薄施粉黛,一个艳抹浓妆,一个羞不自胜,一个款款大方,不由得点头赞道:“不错,秋菊,你去,把她们送到钱先生房中,言明今晚由她们侍寝。”
“是。”秋菊答应了,带着两个女子去钱青健房间,心中却道:“这俩小妞要胸没胸,要腚没腚,瘦骨嶙峋的,给那瞎子睡,还不如我呢!”
不消多时,钱青健牵着秋菊的手来到了郑芝龙的房间,那两名年轻女子跟在身后,郑芝龙讶然道:“钱先生你这是?这俩可是完璧女子,绝对干净……”
“总盟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这些女子,钱某是不会收下的。”钱青健松开了秋菊的手,冲着郑芝龙的声音抱拳,瞎得十分逼真。
秋菊心中暗暗得意,我就说嘛,他根本就是举不起来的主儿。
郑芝龙不禁问道:“这是为何啊?”虽然他很想问钱青健是不是有男人难以启齿的毛病,但是这话他同样无法开口。
钱青健微微一笑,道:“无它,颜值不够耳。”
“嘶!”郑芝龙倒吸一口冷气,盐栀?胭脂?这跟睡女人有什么关系?他也顾不上丢人了,干脆问了出来:“先生所言是哪两个字?芝龙听不懂了。”
“哦,就是她们长得不够美貌。”钱青健实话实说。
这话一出,连同秋菊、两个女子和郑森都不服气了,三个女人不免想道:“美貌不美貌你也看不见,你凭啥说我们不够漂亮?”郑森则觉得“你还想要多漂亮的女人?给你西施貂蝉昭君玉环那样的女子,你配得上么?”
郑芝龙也和三个女人抱有一个疑问,道:“先生如何知道这三个女子不够美貌?”
钱青健略一沉吟,道;“异术。不足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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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旁边楼房起火,导致我家所在的楼房也停了电,还不敢离家,停电前写了2000,现在又写1000加上新书,所以只能一更了。
第八九七章 美酒肥鸡和桔子()
说女人颜值不够,老钱是真没撒谎。
自从南宋末年华山论剑之后,他就很少撒谎了,武林至尊总得注意形象不是?
即便现在武功处于虚弱期,但倒驴不倒架,能说实话的事情,他尽量说实话。
老钱并非不需要女人。
在海底自摸的时候不就发狠回家后要让两个丈母娘来按摩么?当然,真若是他在前灵蛇岛今神龙岛上与两位岳母重聚,多半还是拉不下脸来与她们肌肤相亲的。
所谓发乎情、止乎礼,无外如此。
其实人世间大多男子都曾在脑子里想过和某个不可能或不应该的女子发生关系,但实际上非但不会这样去做,甚至连说都不会去说,那只不过是一阵欲望的闪念而已,想过便罢,不会念念不忘。
而另有极少数的人做不到克制自己,便会做出有违伦常或强行玷污等邪恶之事,不过幸好老钱还不至于那般不堪。
老钱想要女人。九十年不射,都可以去后世国足领衔主力前锋了,是男人谁能受的了?老钱生理上还是一名二十二岁的青年,他也不是苦行僧,为何不想?只不过郑芝龙为他提供的庸脂俗粉实在是入不得他的法眼,颜值真心不够。
老钱已经有了目标,在他确认了眼下是崇祯十六年的时候,他就有了目标,诚聘两位专用按摩师的计划早在腹中打好,此乃帮人帮己、人间至善之事,只待遇见了那两位美女,便即水到渠成。
此时他声称身怀异术亦非虚言,从察看身体之外周边景物这一角度来讲,武魂基本等同于修真者的神识。
话说世间古往今来,拥有这一异能的人物也不是他老钱一人。先有王重阳后有一灯大师再有钱不图,更有后来弃武从真的逍遥子以及殷离和郭襄。前三位修炼的是《先天功》,后三位修炼的是《逍遥御风》以及《六甲天书》。这些修真功法都是能够练出神识的,只不过他们练出了神识也不为世人所知而已。
这世上实话总是不如谎言可信,于是郑芝龙将信将疑,郑森更是认为老钱胡说八道、故弄玄虚,只不过这父子俩均不会把心中所想宣之于口罢了。
老钱自然不会介意郑氏父子作何猜想,只要给出了拒绝三女的理由便已达到目的。
次日车马继续前行,不一日行至赣东玉山,山边有衢江蜿蜒环绕,如欲前往衢州,则需弃车乘舟,否则将会大绕其远,既徒耗时间,又辛苦脚程。
于是郑芝龙将车马交于手下岛主,嘱其护送女眷径往南京等候,他父子则命人重金雇了商船,带领二十名精锐部众陪同钱青健顺流而下。
海盗乘江船,如牛刀杀鸡,别有一番滋味。郑氏父子以及随行部众一路指点河山,品评江南风土,状甚悠闲。钱青健只在船舱里歇息,郑芝龙邀了他两次也不出来。
却不知这一带地界老钱走过多次,更有诸多回忆萦绕心间,触景必定生情,索性躲在舱内练他的《河洛神功》,来个眼不见心不乱。
如此情状倒显得是老钱陪同郑氏父子去某处一般,令郑森的心情略感平衡,与众海盗谈天说地,气氛益发热烈起来。
在他们这艘船的前方,另有一艘来自上饶的商船随波逐流,也是在玉山码头停靠后起锚的,船上乘客不多,连同船老大在内只三五人,郑氏父子也没在意。
座舱里的钱青健却知道前船载着的是袁承志和本名应为夏青青的温青,此乃袁夏两人命中注定的邂逅,从此贻误了世间多位美女的终身。
而自己前往衢州烂柯山寻找唐代宗师虬髯客的下落,竟会不早不晚地遇见这《碧血剑》里的男一女一,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与在神龙岛遇见毛东珠的情况不同,老钱无所谓遇见袁承志和夏青青,既不必躲,也懒得去招惹。
若是认真比较起来,此时的袁承志身兼华山派、金蛇郎君两门绝学,已可跻身于天下前五之列。
除了略高于他的穆人清、木桑、玉真子以及远在辽东的洪安通之外,其余诸如他的两位师兄黄真和归辛树只能说是与他不相伯仲。至于时任五毒教主的何铁手和洪安通手下的五龙使等人,若是单论武功就比袁承志稍逊一些。
除此之外,这个时代里另有一些惊才绝艳的青年高手,比如百胜刀王胡逸之、又比如李闯的四名武功高绝的贴身卫士胡苗范田,也都盖不过袁承志的风头。
但是与神龙教的洪安通不同的是,钱青健觉得以自己目前的武功,对上袁承志则颇有胜算。理由有二,其一是袁承志身边没有高手护持,其二则是袁承志为人太过圣母,颇有张无忌第二的风采,与人相斗时下手总留分寸,这样的人物在钱老魔的眼里跟战五渣无甚区别。
当然,绝不能就此认为老钱目前的武功已经是天下前五了,武功的比较包含了方方面面的因素,老鼠能赢大象但不等于老鼠是兽中之王。
这也是老钱躲在船舱里苦练《河洛神功》的原因之一,自摸加上魂游身外,力求早日见功,从而重新站在这个时代的武林之巅。
傍晚时分,来到沿江一座市镇,两艘商船先后靠岸停泊,夜间行船不甚安全,若是没有急事重利,则为船夫所不取。
郑森虽已成婚有子,但终究是年少心性,带了十名悍匪下船采买了一些当地的酒水及风味小吃,回到船上时,又喊了老钱出来饮酒,二十多人围坐在舱前甲板上,吆五喝六喝了起来,席间说起适才岸上见闻,有两人还在嘲笑前船那个黑不溜秋的小子,说那小子不买美酒肥鸡,只买了几斤桔子,当真不识人间乐趣。
钱青健心说那小子的确是不识好歹,放着聪明美丽又能干的不要,放着清丽绝伦气度高华的不要,却死抱着一个任性横蛮颜值稍弱的醋坛子白头到老,何异于肥鸡美酒与酸桔子之别?
而袁承志的可恨之处在于,他并非不知美酒肥鸡是好东西,他也想喝美酒,想吃肥鸡,只是节俭惯了所以买了价格低廉的桔子;在对待女人的态度上何其相似,他并非不想和那两位甚至三位美女缔结连理,却终究被醋坛子闹得头大如斗心乱如麻,终究任由那些红颜对他苦苦相思而抱憾终生。
从这一点上来说,袁承志比之张无忌还远远不如,人家张无忌是撩了就收,他倒好,只特么负责撩,撩了人家就晾在一边,白白浪费了上天造就的绝世佳人。明末这世间美女一共才几个?他一个人就给浪费了仨,这不是祸害人间么?
老钱一想到这事就来气,恨自己没能早二十年从海底出来,像当初扼杀张无忌那样,把袁承志他妈从袁崇焕手里夺过来,为朗朗乾坤除此祸害。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袁承志的模样上来看,他妈肯定不如殷素素长得那么漂亮,保不齐连郑芝龙配给老钱的秋菊都不如,若是老钱真的早出来二十年,说不定最终也只能乱点鸳鸯谱,把这女人配给他人,却不是自己笑纳了。
只说郑芝龙这船上欢声笑语猜拳行令搞的水岸很是喧哗,这就惹恼了另一艘船上的一名俊俏书生,出了船舱尖声怒问:“干什么你们?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第八九八章 这里的蚊子好大()
虽说夏青青的颜值在这个时代里远远排不进前三之列,但是不得不说她穿了这身男装别有韵致,否则也不会在不久的将来把南京马公子迷了一个失魂落魄。
只说这个时代里的王孙公子也好,江洋大盗也罢,在经历了无数美女之后,不少人也会对男风产生性趣。
月色蔼蔼之中,群盗见了如此俊俏的兔儿爷,免不了唿哨声声,就有人调笑道:“哟,睡不着了啊?快来这边,哥哥搂着你睡,包你睡得酣畅……”
群盗在福建海陆恣意横行惯了,此等流氓习气再是正常不过。
郑芝龙读书不多,杀人越货、吃喝嫖赌是他的专长,对手下这种行为从来不加约束,只端着酒笑吟吟地看着手下取乐。
郑森却与乃父不同,毕竟是大儒钱谦益未来的弟子,对众匪的行径看之不惯,但碍于父亲的面子,只好寻了个理由劝道:“大家都规矩些,此处不比咱们福建,莫惹了甚么麻烦出来。”
钱青健则是暗暗点头,心说郑成功这一规劝倒是歪打正着,那艘船上的人的确并不好惹。
惹了夏青青倒不要紧,虽说此时号称独步江南的温家五老不会替夏雪宜的女儿出头,但若是逼得袁承志出来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只怕郑芝龙加上手下的二十人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那边夏青青哪里受的了如此调戏?立时回舱,这边船上众人还以为兔儿爷害羞躲了,不想人家转瞬就去而复返,再次站在船头时,手中已经拎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