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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海盗面面相觑,均想:原来这女子是李自成的女人,不过好像也不对,因为这女子明显****。
钱青健轻蔑一笑道:“别拿闯贼吓唬我了,这江山他即便能坐也坐不了几天,最多也就是只秋后的蚂蚱。”
“你胡说!”女子似乎容不得他人轻蔑闯王,比自己遭擒还要愤怒。正待说话反驳时,却被钱青健打断:“你闭上嘴吧,不然我就把你的衣服全脱光。”
跟岳不群学来的这一招果然奏效,且似比当年的天鹰大汉更加对症,女子立时闭嘴,却忍不住胸脯气得一起一伏,变得异常鼓胀诱人,令众海盗看直了眼睛。
“都别看了。”带着眼罩的钱青健转动脖颈,用脸扫了众人一圈,“这女人是我的,谁敢多看一眼我就让你的眼睛变成我这模样!”
群海盗立即低头垂目,不敢再看。通过路上的几件事情,钱青健已在海盗中树立了极高的威信,这威信一点都不比郑芝龙为弱。尤其此时,老钱竟好像能看见众人在肆无忌惮地盯着女子,这本领何等神异?
郑芝龙笑哈哈地打圆场道;“钱贤弟果然身怀异术!哥哥我佩服至极,这女子的颜值的确比哥哥送你的那三个好得多,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一般一般。”钱青健很是谦虚,他之所以把这女人说成是自己的禁脔,其实是不想让群盗对她有所玷污。真若是不加控制,那么今天这个摸脸蛋一把,那个拧屁股一下的,这女孩的清白就算是毁在他老钱的手上。
毕竟,这女孩是他用武魂凌空点了穴道才摔倒在树林里的。
俗话说,打一巴掌,还需给个甜枣才是御人之道,所以老钱在勒令了群盗之后,又及时给女人吃定心丸:“安小慧,只要你乖乖的听我话,不惹我生气,那么待到明年二月以后,我保证把你原封不动的交给崔希敏,可若是你还敢跟我顶撞,扒光你的衣服都是轻的,你看见我这二十名兄弟没有?他们可是很久没睡女人了。”
安小慧瞪大了双眼,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为何还知道我崔师哥的名字?”
钱青健不答,反而揶揄道:“哟,还崔师哥?叫得挺亲热啊,人家崔希敏是黄真的徒弟,你不过是因为母亲和华山派的哑巴认识,叫得着师哥么?”
安小慧脸上一红,道:“那你说我该怎么称呼他?”
钱老魔调侃道:“你该叫他崔大哥,若是你不惹我生气,兴许今后你还有机会叫他郎君、相公什么的,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安小慧被说破了情愫,更是羞不可抑,扭转了头不敢再看钱青健,半晌才转过头来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呀!我的穴道解开了?”
钱青健的武魂远程点穴本就无甚威力,也就是因为安小慧的内力太浅才能将其点倒,而点倒之后效力也不长久,片刻即会自行解开。刚才安小慧转头只顾着害羞未曾发现此事,但是再转回来时已然察觉。
钱青健也不怕她脱逃,说道:“告诉你也无妨,你这些事情都是我算出来的。”
安小慧半信半疑,道:“难道说这天下间所有人的来去过往,你都能算出来?”
钱青健淡淡道:“嗯,差不多吧,不过,远在天边的不相干之人我自然懒得去算,像你这样的时时跟在我屁股后头,不算算祸福吉凶怎么成呢?”
听了这番对答,郑芝龙对钱青健的佩服已经升级到了膜拜,由衷赞道:“先生真神人也。”
钱青健被郑芝龙这马屁给拍得哭笑不得,皱眉道:“我怎么听着这句话这么耳熟呢?好像三国时期的鲁肃鲁子敬对诸葛亮就是这么说的。”
钱老魔这一路显露玄虚种种,郑芝龙一伙人越来越看不透他的神奇,就连一惯看不起老钱的郑森也开始将信将疑起来。
不过郑森此刻依然抱有一种怀疑,那就是老钱和这个安小慧本就相识,是串通好了来演双簧唬人的。
否则的话,这钱瞎子岂不是神仙人物了?而他若果真是神仙人物,为何不曾见他腾云驾雾、呼风唤雨、喝茅为剑、撒豆成兵?
不得不承认的是,郑成功在郑氏一族之中是最有学问的,而有学问的人通常都习惯于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识来分析问题,与那些没有学识的人比起来,这种人通常不信邪。
第九〇九章 便是同宗也勉强()
路上数日,到了南京。
这金陵石头城是天下第一大城,乃朱元璋当年开国建都之地。千门万户,五方辐辏。朱雀桥畔箫鼓,乌衣巷口绮罗。虽逢乱世,却是不减积年侈靡。
郑芝龙与等在南京的部属家眷汇合,由于距离闵子华书信约定的时日尚有十数日时光,便去了家眷提前包下的客栈住下。
当务之急是前往当代大儒钱谦益的府上拜见师长,以便早日送郑森进入国子监就读。因此安顿好众人之后,郑芝龙父子便邀了钱青健,和安小慧同往钱谦益府上一行。
去文人的家中拜访,带上杀气腾腾的海盗是不行的。
郑芝龙之所以要带上钱青健,是因为他深知钱青健学究天人,洞彻世事,一身异术不似凡人,伴在身边很是能给自己父子脸上贴金。
郑森原本不愿带着钱瞎子去见老师,但既然父亲邀了,他也就不能有反对意见。
钱青健对这种东林酸儒毫无好感,本待不去,但他很想知道钱谦益是否是他的后人,便应了郑芝龙之邀。
至于带着安小慧出门,却是担心她离开自己太远便产生脱逃之心,是为不得不带,却是有些多虑了。
这一路行来,安小慧对他的印象已经大为改观,她发现这死胖子似乎并不好色,虽然有时候说话颇为粗鲁猥亵,但也只是说说而已,从未付诸于行动。更由于他是盲人,又比常人少了那种色迷迷的目光,也就更加令人放心了。
于是她也就信了老钱给出的承诺,打算静等明年二月回归恋人的身边,时间既然不是很长,就不必冒险脱逃。她可不想真的触怒此人,万一真的被他给脱光了示众,那么这辈子也就不用活了。
带了安小慧出门另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引路。
虽然容貌娟秀的安小慧不是按摩的人选,但是由她来牵着衣袖引路,却比颚老五这等莽汉舒服多了。后世里官员去外地开会,不论是在宾馆还是礼堂,均有礼仪小姐负责引路却不用潇洒俊男,想来官员们也是有着同样的感受。
钱青健双目既盲,余者也就不便过于浏览金陵城的繁华,一路匆匆,来到曾任吏部左侍郎的钱谦益府上。
经过仆人通报,有管家将四人引至客厅奉茶,又等了好一会儿,年逾花甲、已微驼背的钱谦益才缓步来到,抬腿投足之间自有名士的矜持。
郑森急忙起身拜见,口称“弟子拜见恩师……”郑芝龙和安小慧也急忙站起,钱谦益不理郑森的大礼,只把目光看在端坐未动的钱青健脸上,面露疑问之色。
郑芝龙赶紧介绍,说此乃民间奇人,又与钱老同宗,所以带来结识,只是盲了双目,故而礼数未能周全,还请钱老见谅。
郑森则冷眼斜睨钱青健,心说在路上你都能洞察身周人物位置神态,今日得见当世大儒却要装作麻木不仁,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一番介绍下来,钱谦益对这位同宗的印象很是不佳。
你眼盲,你不知道我这个主人出来了,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耳朵应该不聋吧?郑森也问候了,郑芝龙也介绍了,你还端坐在那里算是怎么回事?合着我这前任侍郎、东林领袖、当代大儒、文坛巨匠还不如你一介平民尊贵?不够你起身见礼的么?
印象差了,便有了逐客之意,但是在逐客之前,他还需要了解一件事情才能决定最终的态度——那就是宗族之间的血缘远近——如果这个钱青健与自己的关系较为亲近,比如两人的高祖相同,即五服之内,则可以考虑容忍一二。反之,若是在五服之外,虽然大家都姓钱,你也赶紧给我滚蛋。
于是他冷冷地看着钱青健,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说道:“先生说一说家谱可好?”
钱青健对这个后辈晚生的印象也很差,心说你特么欺负残疾人是吧,知道我是瞎子就撂下这么一张难看的脸来,都特么快赶上后世的人民公仆了——门难进,脸难看,话难听,事难办——半点明朝大儒的襟怀和气度都没有。
当下捡着南宋时期的丐帮第十七代帮主钱通神和钱通神的孙子钱不图说了,老钱家钱通神这一脉上下的族谱他就知道这两代。至于他钱青健自己的族谱,不论是后世身为电工的他还是南宋时身为黄河四鬼的他,都是不知道的。
总不能把钱大牛和钱小羊说出来吧?这大小和牛羊,字辈没法论啊!无论大字辈与小字辈,亦或牛字辈和羊字辈,都不合古时排辈的规矩。
钱谦益听完了钱青健的简述,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说道:“老夫这一宗家谱与你较远,从唐朝到明朝列祖列宗的名讳分别是钱镠、钱元瓘、钱俶、钱惟演、钱喧、钱景臻、钱忱、钱端仁、钱符、钱扬祖、钱迈、钱元孙、钱绮、钱渚、钱煜、钱昌宗、钱珍……你我二人说是同宗亦自勉强……”
说到此处,钱谦益提高声音:“管家……”
“老爷,有何吩咐?”管家躬身回应。
钱谦益淡淡道:“端茶。”
“是。”管家随即把钱青健身旁茶几上的杯子端了起来,递给钱青健。
端茶即为送客,钱青健怎会不知?却也不恼不怒,只说了声“小慧,咱们走。”便站起身来。
安小慧连忙伸出手去牵住了老钱的衣袖,引着老钱出门,直把钱谦益当作了空气。
眼见钱青健如此孤高,钱谦益愈发恼怒,又见那水灵灵的美女竟然如此听从一个瞎子的安排,不由得又觉可惜,看着钱青健的背影走远,这才说道:“什么当世奇人?多半是招摇撞骗之徒,芝龙你怕是走眼了。”
郑芝龙尴尬无比,心说高人自有高人的古怪脾气,没想到钱老也未能看出他的不凡之处。只是虽然引见结交不成,却不能追随钱青健离去,毕竟还有儿子这一层关系要维护,只好留了下来。
郑森却趁机说道:“老师说的没错,此人惯于故弄玄虚,哗众取宠,我父亲和我本不欲带他来此,他却说与老师您份属同宗,定要相随,我父子也是抹不开面子,没办法……”
第九一〇章 笑话()
不论是钱谦益的背后讥讽还是郑成功的贬低轻蔑,他们都只道钱青健已经穿过院落不会听见,却不知老钱一个字都没落下,尽数听在耳中,他的听力与武魂同在,只是懒得与这种人计较罢了。
其时夜色初临,家家户户未及点灯,钱府内外俱已苍茫朦胧。
尚未出得院门,武魂便已感知院外有人疾行而至,目标正是钱谦益家的这座院门,身后更有七八人正在追赶,各个大呼小叫,气喘吁吁。
“兄弟,别跑啊!我们马公子只想跟你交个朋友!”
“就是,兄弟,马公子你都不认识么?快站下,陪马公子喝杯酒去,包你享尽好处!”
“不好!他是要去钱谦益府上躲避!”
“钱谦益算个屁,他敢把咱们马公子如何?”
“快追!真让他进了老钱的家门总是麻烦!”
安小慧领着钱青健刚刚跨出门槛,身后大门便已关闭。而那被追之人已经冲了上来,一副书生打扮,眼看就要撞在安小慧的怀里。
安小慧岂能任由一个男人与她胸怀相碰,想都不想就闪在了一旁,闪避的同时“哎呀”一声,自是想起了她身后的钱胖子,心说这可对不住了,你们都是男的,抱一抱就抱一抱好了,只求不要撞伤。
钱老魔自然也能闪开,莫说施展他新近练成的迷烟步或是更为神妙的天罗步,就是随便来个移形换位身法,也不至于被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撞在身上。
只是他的武魂早已将来人的全身探查完毕,不仅知道来人胸间丰满,更知道来人下身无物,就连来人的耳朵眼都没逃过他武魂的感知,而此时若是他也闪开,这女扮男装的书生必然会一头撞在大门上,这岂不是可惜了她两行瓠犀贝齿?
于是乎老钱把自己当成了墙,金风玉露就撞在了一起,拥有三尺气墙却无法施展的他只能来个温香暖玉抱满怀,尽情感觉胸腹之间那两团既绵又弹的存在。
书生自知过错在己,未等两人分开便已连声致歉,及至抬头看见对方的眼罩,则更觉愧疚之至,居然把盲人给撞了,实在有违天和。在这个时代里,打聋子骂哑巴绝对属于伤天害理之事,撞了瞎子那就更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