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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陈圆圆兴奋难耐,禁不住替老钱喊了出来,麻将经云:金三银七,此谓边张,极其珍贵,上家放出时必须要吃。
“吃什么吃?我说我要吃了么?”老钱又拧了陈圆圆屁股一把,引起身后三女一阵错愕,不吃三筒?这是什么路子?真的看不懂了。
“抓牌啊!”老钱催促陈圆圆。
陈圆圆依言去抓牌,收到老钱的肩头一看,手中赫然也是一只三筒,不禁惊咦出声。身后顾横波等三女看见之后更觉不可思议。
“别一惊一乍的,打牌,打东风。”
“碰!多谢钱哥哥!”卞玉京碰牌,笑逐颜开。
这么一来,坐在老钱下手的李香君可就不干了,粉拳轻捶老钱的右肩,“不带这么来的嘛!还让不让人家玩了?”
老钱笑道:“香君妹子莫急,下回让你吃个边张。”
李香君不信道:“怎么可能?你又不知道我手里的牌要吃什么。”
顾横波等三女却更加震惊了,因为她们可以看见李香君的手牌里正有一搭八九筒!
卞玉京碰牌打了一张九万,马湘兰吃不上,抓牌却又是一张三筒,不禁皱眉,“打啥来啥,真不顺!”随手打了出来。
未等她报出三筒的牌名,老钱已经说到:“吃!总这么给,不吃就对不起湘兰妹子一番情谊。”
如此一来,只需老钱打出剩下的一张红中,就叫听七筒了,但是老钱信守诺言,打出了一张七筒,牌型的确是上听了,但听的红肿却是绝张,没法和牌。
李香君果然吃了七筒,抛给老钱一个感激的眼神,抛过之后才有想起这才叫抛媚眼给瞎子,正微后悔时,却听老钱道:“香君妹子的眼神当真迷人,直追横波妹子的峨眉。”
李香君难禁惊讶,问道:“钱大哥你是不是能看见景物?”
老钱笑道:“眼盲心不盲,我能感觉到你的心,便能通过你的心判断你的眉眼。。”
这番话又引得众女一阵惊叹。再转过来时,陈圆圆又摸了一张西风,却不敢直接去打绝张红中,不过这次钱青健没有古怪,中规中矩地吩咐陈圆圆把红中打了出去。牌型变成了单钓西风。
红中无人需要,李香君摸牌打了一张八万,卞玉京吃了,打出一张西风,道:“也不知谁抱着一对西风等着碰呢。”
陈圆圆“哎”了一声,双峰稍稍用力,提醒老钱食和,老钱却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淡然道:“莫急莫急,湘兰妹子,该你了。”
顾柳董陈四女认为老钱定是有信心自摸,便拭目以待,谁知牌局进行下去,剩下的两张西风始终不见,陈圆圆也没能自摸上来,直到李香君都叫听二五八万了,西风仍是未见。
就在此时,陈圆圆摸了一张二万上来,她看不见其余三家的牌,满拟如同之前一样,按照老钱的吩咐摸啥打啥,刚要扔进海里的时候,却被老钱捉住了她的左手,“圆圆的手也这么好看,哎,西风!咱们就单钓二万,不换了。”
众女又惊一回,哪有告诉别人听什么牌的道理?却不知后世现代麻将里有“明搂”一说,当初老钱没把这个玩法教给笑傲江湖园的人,所以这玩法也没能流传下来。唯有李香君气得咬牙。
如此又抓了一圈牌,陈圆圆竟然又抓了一张二万回来,惊喜道:“自摸!”
老钱哈哈大笑,拱手其余三女:“承让,承让!”食和即和点炮只能赢一人,自摸却是赢三家。
此时顾柳董陈四女已经知道钱青健身具异术,马卞李三女有输无赢,但是马卞李三女却还蒙在鼓里,认为是老钱人傻点子旺、憨瓜起愣牌,嚷着“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是钱”继续牌局,直教老钱连续坐了七庄之后,三女已是输了个精光,这才知道,人家在牌局开始之前说用不着银票真不是吹的。
三女尽皆拜服,喊着不玩了,不料老钱却笑吟吟地将赢来的银票发还各家,说道:“都是我的老婆,怎能赢你们?”
说话间,门外鱼贯走入七个老鸨,齐刷刷跪在了老钱的身后,正是七女各自青楼的妈妈,众女皆惊,忙问其故。
为首的眉楼老鸨翠红说道:“钱公子,我等七人均已接到了圣旨,这七位姑娘我们是不敢留的了,只求你念及我等含辛茹苦将她们养到今天,给我们留一点……”
“开价吧!”老钱懒得跟这些老鸨儿啰嗦,直截了当打断了翠红的恳求。
翠红道:“昔日保国公朱国弼迎娶寇白门给了白银万两,我等商量了一下,觉得钱公子你的身份和地位更胜于保国公一倍,你看给我们每人五千两可好?”
“嗯?”老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吓得七名老鸨面如土色,就是七女不禁有些可怜这些老鸨,只叹她们落得个血本无归的下场。
却听老钱说道:“我钱青健的女人岂是可以用金银来衡量的?但既是要给你们留些抚养费用,若只是给这么点银子,岂不是显得我这七位夫人很是廉价?又显得我钱青健恁地穷酸!”
七名老鸨又惊又喜,却不敢问老钱准备给多少,只听老钱说道:“从今天起,我这七位夫人就暂时在眉楼歇息玩耍,五日之内,我会带着等同于黄金七十万两的财物过来迎娶!”
“什么?”众人尽皆震惊得无以复加,黄金七十万两是什么概念?逢此乱世,只怕国库也凑不齐这个数来!
却听老钱续道:“本来还可以给你们更多些,但是你们也该明白,以你们的能力,超过黄金十万两的财富,那就等于是催命符了。”
众老鸨连连点头,这财富是明着得到的,的确令人眼红,即便是黄金十万两,也足以引来黑白两道的觊觎和谋夺了,须得加倍打点官府、增添护院武师。
钱青健说到此处,带着眼罩的脸对着秦淮七艳依次转动,说道:“你们也莫要惊惶,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向世人宣告,我钱青健的女人各个都是无价之宝!你们也不必心疼这点身外之物,因为只要我想要,这天下的财富都可以是我和你们的!”
………………
PS:这一章是在起点后台页面写完发布的,今天找人重装系统看看。估计今天不会有第二更。
第九二三章 神人神算()
七女眼见钱青健如此威武豪迈,不禁各有万千感触在心头。
做他的妻子已是别无选择的事了,因为圣旨都下达了,若是抗旨不遵,那就是九族被诛的事。
所以纵然这七女之中还有暗恋当世某位才子的,此时也都断了念想。
于是此时她们所关心的,便只有钱青健所言是否言过其实这个问题。
揽尽天下财富于一身,这怎么可能?
其实她们不知道的是,老钱如此装逼,也跟之前董小宛的一句质问有关。当时董小宛认为钱青健没有能力以金钱来同时为顾柳二女赎身脱籍,因而此时老钱虽然可以凭借假圣旨强娶七女,却不愿因此坐实了董小宛当初的疑虑。
咱老钱是什么人物?武林至尊这一身份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逼格了,作为一个跟神仙都动过手的牛人,回到凡间岂能在任何方面逊色于人?老钱要做的是当之无愧的当世第一人!不论任何事情任何能力,都是当世第一,这其中当然也包含财富。
七女虽然不甚相信老钱拥有如此巨富,但也均知老钱非是俗世中一般能人可比,能够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此生当已无憾。
终身有寄,心情便即舒畅,屏退了老鸨之后,未婚夫妻团坐叙话,但七女大多是节烈之人,却不会就此轮番侍寝大被同眠,于是一男七女继续游戏娱乐,直至通宵达旦,才在钱青健的劝说下去了眉楼中临时安排的房间休息。
“熬夜对女人的容颜最为有害。”这是老钱给七个老婆的忠告。
不说七女各自枕着美好的未来入眠,只说老钱下得眉楼,却见眉楼之前已是门可罗雀,甚至白鹭洲整座岛上都没了人踪,眉楼从此只为他钱青健一人开放,这是不曾写在圣旨之上的政令,老鸨翠红当然懂得,整座金陵城的才子墨客也是懂的。
“你把我七位夫人伺候好了,等我携金来娶!”吩咐了翠红这句,老钱与安小慧来到岸边,却见郑芝龙父子等在岛边唯一的一艘画舫之中。
看见钱青健两人行来,郑氏父子急忙走到船头行礼,郑森更是真诚说道:“明俨不知钱先生之能,实属有眼无珠,望乞先生海涵。”
老钱嘿嘿一笑,摆手道:“明俨说得哪里话来?我早就说过,娶个陈圆圆算不得什么能耐,闲话一句罢了,你又何必自责?”
郑氏父子闻言不禁面面相觑,郑芝龙恭维道:“我早知先生之能,文可安邦,武能定国,乃是经天纬地之才,那陈圆圆固然艳绝天下,但嫁给钱先生为妻为妾,却是高攀了。”
这话老钱听得颇为顺耳,便谦虚道:“也算不得什么高攀,我之所以娶了她,只是不想让她成为祸水罢了。”
这句话却又让郑氏父子听不懂了。却不知老钱这话乃是醒世恒言。
自古以来红颜祸水的说法,均是不追究那些龌龊男人的腌臜,只把屎盆子扣在那些绝色女子身上。殊不知若无纣王之淫,岂有妲己之祸?如无幽王之昏,何谈褒姒之殃?
吴三桂、李自成、刘宗敏之流,若是能有钱青健能力品质的万分之一,又岂会令陈圆圆一介弱质女子成为祸水?
红颜祸水之说,不过是替那些无能而又无耻的男人开脱罢了。
郑芝龙舍不得跟钱青健这么一位能人分道扬镳,钱青健也正想找到郑芝龙,双方在白鹭洲畔相遇,正是你情我愿。
此前郑森拜会钱谦益并进入国子监就读一事已然谈妥,郑芝龙来南京的另一件事情便提上了日程,为闵子华助拳,当然要先找到闵子华本人。于是按照之前书信上的地址,一行人前往大功坊。
那大功坊位于三山街和花市街之间,为东西两座高大的牌坊,乃是太祖朱元璋为大将徐达所立,意为表彰徐达的开国功勋,两座大功坊之间则是朱元璋赐给徐达的魏国公府邸,府邸中的花园又称瞻园。
这座明初修建的建筑历经二百七十五年风雨沧桑,如今已是败壁残垣,阶断石缺。其产权更是由徐达的后人转手不知几次,乃至当今的金陵人已经不知城中有此魏国公府,却被仙都派弟子闵子华购得。
站在大功坊间,但见宅第门墙斑驳陈旧,只有部分显眼处做过粉刷,草草为之,显是闵子华也购来未久。
宅第门前两名劲装汉子见有人来,便上前盘问,得知是七十二岛总盟主郑芝龙时,一人立即返身入内禀报,不多时,一名三十几岁的汉子率人快步走出,老远就拱手为礼:“不知郑盟主大驾光临,子华有失远迎了!”
郑芝龙客气了两句,表明自己与仙都派掌门黄木道人的交情深厚,既是黄木道人的弟子有难,自该及早前来相助。闵子华感激涕零,伸手延客入内。
从外入内的过程里,郑芝龙问及更有何方高人前来站场,闵子华说了几个人物名字,又说此时距离约定的集会日期尚有十余日,各路人马正在路途,不禁再次感激郑岛主急公好义的热忱。
郑芝龙一面谦逊,一面看向身边的钱青健,心说若不是跟着钱先生去烂柯山办事,还真的要晚些时日才能到达南京,却不料此举竟而成就了自己的仗义慷慨之名。
谈话间,闵子华眼见郑芝龙对身边的瞎子执礼甚恭,就是走路亦不肯领先半个身位,已知这瞎子当是身负某种艺业之人,便要求郑芝龙代为介绍。
郑芝龙郑而重之地将钱青健的姓名说了,并说钱先生是他的师父。
闵子华震惊半晌,侧目上上下下打量了老钱半天,却怎样也看不出这个任由美女牵引的盲人是会武功的。但郑芝龙的话语不可轻疏,便执晚辈之礼恭敬问候,问候之下又客气地请求钱先生指点武功。
在进入府邸的过程里,老钱一直老神在在笑而不语,也不曾反驳郑芝龙的对他的一番吹捧粉饰,听到闵子华请教武功时,却开口道:“指点武功就算了,指点指点你投骰子倒是可以。”
闵子华闻言一愣,随即大笑道:“没想到钱先生竟是赌中高手,若要玩两手,子华甘愿奉陪。”
郑芝龙父子初闻钱青健此言时也自诧异,但闻言后再走了几步时,已经听到了闵子华宅院大厅内的吆喝,“四五六,大!我赢了……”却是闵子华的江湖朋友正在聚赌。
却听钱青健笑吟吟地说道:“常言道小赌怡情,大赌伤神,赌博这东西,偶尔玩玩便好,过于痴迷便会耽误正事。我只跟闵师傅赌一局骰子,不知闵师傅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