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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之彻骨,更知道若不能恢复这后辈的一身皮肤,她就算不被金蛇郎君骸骨上的那一支剧毒金蛇锥毒死,也必将自尽于夏雪宜的遗骸旁边。
所以他静等何红药怒气渐消时才说道:“我不需要你相信,我用事实来说话。单老师?”
单铁生正听得认真,忽听钱青健叫他,还以为听错了,这样厉害的人物会称他为“单老师”么?犹豫着上前几步,看着钱青健的脸问道:“钱公子是在呼唤老朽么?”
钱青健笑道:“正是,单老师,这京津地面上的人头儿你最熟,可知哪里有年龄和这位何红药相近的医生?”
单铁生没料到钱青健竟会问他这个事情,一时苦苦思索,忽而一拍大腿道:“要说京津地面上的郎中,我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有跟这位何……”他看着何红药一脸的鸡皮想说何老太太,却又没敢说。
“嗯,你不必纠结于称谓,且说你是否认识我要找的医生。”
单铁生如获大赦,擦汗道:“恰巧我有一位老友,本是湖北人氏,如今正盘桓在我家做客,此人姓石,医道高深,堪称当世名医,虽然比不上钱公子接续断手之神奇,可也是再无他人能比。”
钱青健道:“嗯,他多大年纪?可曾婚配?”
单铁生道:“他年龄倒是不大,如今不过四旬出头,只是挑选女子极为严苛,一直未能成家。”
“就是他了!”老钱直接拍板,“你现在就去把他带到此处,我与他有话要说。”
单铁生不敢怠慢,随即领命回家把石大夫请了来,那石大夫名为石靖渠,初时死活不肯动身,直到单铁生说出钱青健的医术传说,才兴冲冲赶来相见,自是存了切磋之意。
不想一见钱青健的模样,石靖渠顿时吓了一跳,只因钱青健的这种症状他从未见过,再给钱青健把脉时,却因为隔了一层黑壳,根本感应不到脉搏,不由得更是失色,一时间眉头紧锁,
老钱见状笑道:“我请你来不是为了让你医治我的,我这病天下无人能治。我找你来,是想跟你切磋一下医术。不知你的医术是从何处学来?”
石靖渠沉吟未答,老钱随口说了几个病例的治疗方法出来,顿时收获了对方的尊敬。一番畅谈之后,老钱已知这姓石的大夫与胡青牛那一脉医道并无瓜葛,倒是此人对用毒解毒的研究丝毫不弱于当初胡青牛的妻子王难姑。问及就里,才知此人的母亲姓王,与毒有关的学识尽是母亲家传之学,也不知和元末的王难姑是否同源。
第九五四章 老钱的憎恶()
聊了一阵医道和宗族,钱青健言归正传,“你看看你身边这位女子,她的全身肌肤遭受毒蛇噬咬,落得如此模样,你可有办法将其还原?”
出于医者的职业习惯,石靖渠早在进门之时便已注意到了何红药,只不过他当时就得出结论,这女子的肌肤已经无可救药了。此时听得钱青健问起,不由得疑窦丛生:“这个在下真的无能为力。”
何红药眼见老钱又喊医生又问家世的,原本心中产生了些许希望,闻言顿时如堕冰窖,这不是白忙活一阵子么?
老钱也不跟他们兜圈子,说道:“这病症我能医治。”
石靖渠大惊,“世上竟有如此医术?如何治法?”
钱青健微笑道:“能治肯定是能治,但是你也看见我的样子了,我现在身体动弹不得,就只能将疗法口述于你,由你来为她医治。”
石靖渠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钱青健说的是真的。
他却不知,其实这种医术若是搁在现代那就是小事一桩,植皮手术罢了,现代的女明星和鲜肉明星大多都做过,无非是从屁股上取下皮来贴在脸上,与隆胸、垫下巴、垫鼻子相比,植皮手术简单了许多。
钱青健虽然没有现代化的设备和器具,可是他有黑玉断续膏和天香断续胶啊,只要施术者稍微掌握一定的内功,能够保证手术时双手的稳定,同时保证毛细血管的接驳通常,这手术基本也就成了。
唯一的难度是皮从哪里来。
从何红药身上取皮已经是不可能了,因为她的身上一块完好的皮都没有。
用谁的皮呢?老钱想到了孙仲君,皮肤倒是不错,可惜此女已死。用夏青青的?夏青青虽然讨人嫌,却罪不至此。此外,卖入勾栏的葡萄牙美女皮肤不合要求。
步入圣母境界的老钱已经不愿滥杀无辜,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个人来,吩咐黛绮丝和何铁手,“先别急着跟惠王决裂。你们现在就去盛京(沈阳),把那个大玉儿给我抓来。”
话说这大玉儿乃是皇太极的妻子,老钱为何要剥她的皮呢?
因为后世现代的中国导演吃饱了撑的拍了关于此女的电影电视剧不下三十部!把当年未曾穿越的老钱给恶心坏了。
现代中国的部分文艺工作者和电视剧制作商不仅不知道批判清朝的腐败无能,反而抱着歌颂和纪念的心态去拍清朝的后宫轶事,误导了一代中国老娘们儿迷恋上了清廷后宫的奢靡腐臭和勾心斗角,羡慕那些衣食无忧却整天琢磨坑人害人的腐女。这是什么?这特么就是一种病态!
一个跟小叔子多尔衮私通的女人,居然能被后世的砖家评为一代贤后,还特么被拍出来三十多部影视作品来,不能不说这是一种畸形的审美。
更可恨的是这帮只知道搂钱的影视商人在拍完了清朝一些知名女人之后,还虚拟了一个甄嬛出来赚取现代娘们儿的眼泪和收视率,更有某女星凭借清宫剧走红又身着日本鬼子军旗沾沾自喜,这不就是搂钱搂出来的结果么?
若非眼下历史的车轮尚未走到康熙乾隆的时代,老钱定会把这些影视作品中的女人全部弄死。再让你们拍!一个都不留!
我特么让你们拍!我特么先把你们拍的对象弄死!看你们以后拍什么!为了中华民族的富强,为了中华民族的希望,老钱毅然对大玉儿下了狠手。
清朝的皇帝就不该有女人!这种导致中华民族落后受辱的王朝,有延续传继的资格么?早早绝种了才是中华人民的福报。
黛绮丝和何铁手领命而去,宁中则负责京城内钱家的安全保卫工作,何红药暂时被软禁,好吃好喝好招待,但就是不给她恢复武功,也不许她任意走动。
单铁生完成了使命,自回自家等候最终的结果,老钱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阿九和老钱两人。
阿九心忧惠王篡位一事,问计道:“夫君,你说我该如何在父皇面前揭发惠王的阴谋?”
以惠王的身份,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即便是崇祯也不能主动发难。就算他在府上豢养再多的武林人物,也不能构成他即将谋反的铁证。
钱青健道:“等何铁手回来,让她回到惠王的身边,按照他们的原计划行事,不就行了?”
阿九闻言一愣,随即茅塞顿开,不禁搂住老钱的锅底脸亲了一口。
让何铁手和何红药继续参与执行刺杀皇帝的计划,在图穷匕首见的最后关头反戈一击,惠王将再无诡辩的余地。
何铁手姑侄以及她们率领的五毒教是惠王手下最大的一股力量,若非何铁手主动言明划清界限,则惠王必须等待她的执行。
阿九放下了心事,老钱却反问了一句:“大炮安置好了么?”
阿九将曹化淳手下洪胜海凭圣旨接管大炮的事情说了,钱青健叹息道:“这下你父皇的江山更加保不住了。”
阿九诧异,“孙传庭是很能打的一位能臣,曾经连败高迎祥、张献忠和李自成各路贼寇,咱们这次买来的大炮本就是用于对付李闯的,将大炮交给孙将军难道不是如虎添翼么?”
阿九随即给钱青健讲述了孙传庭的履历。
话说明末这个时代,除了被冤杀的袁崇焕之外,还有两位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式的人物,其一为卢象升、其二就是孙传庭。
这俩人都是不用崇祯操心、只凭自己募集兵源稍加操练就能打得李自成落花流水的人物。
须知“闯王”这个称呼起初并不是李自成的,而是高迎祥的旗号。只不过高迎祥先败给了卢象升,后败给了孙传庭,甚至被孙传庭俘虏问斩。然后这世上才有了李闯王一说。
即便是桀骜骁勇如李自成和张献忠,也被卢象升和孙传庭打得狼狈不堪,李自成败得最惨的一次部下只剩下八个人,若不是朝廷中有奸佞制约卢孙两人,蛊惑崇祯招安李自成、张献忠,明末的这两股农民起义燎原之火早就被卢孙二人给掐灭了。
李自成正是利用招安进行了休养生息,而在李自成恢复军力的同时,卢象升已被坑死。孙传庭却被谗陷入狱,等李自成再展旌旗时,崇祯惊觉失误却已为时晚矣,释放孙传庭并官复原职时,孙传庭手下几近无兵可用,无饷可发。
但饶是如此,孙传庭也能征募一些老弱病残坚守潼关,令李自成的西路军无法前进一步。
从时下局势来看,将大炮运往潼关确是有利战局之举。
只不过老钱却苦笑道:“如果这大炮真的能到了孙传庭手里就好了。”
阿九大惊,“夫君的意思,难道这大炮竟会到不了潼关么?”
钱青健冷笑道:“到不了潼关是肯定的,我只担心这十鐏炮会落到多尔衮的手上!”
第九五五章 糜烂朝堂,妙手疗伤()
阿九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这一件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连续打击,别说是她一个小妇人,就是换了她的父亲崇祯来此,也是接受不了的。
钱青健说出了真相:“曹化淳早已经跟皇太极勾搭上了,洪胜海是替曹化淳办事的人,你觉得他接管了大炮会留给孙传庭使用么?”
阿九对丈夫深信不疑,却难以理解曹化淳的背叛,因为她了解曹化淳,此人曾是她父亲幼时的玩伴,可谓是跟着她父亲从小到大一起玩起来的,彼此之间交情笃深,如果连曹化淳都不足以信任,那么父皇还能信任谁?
“我只是想不明白,我父亲已经给了曹化淳顶尖的权力,他投靠皇太极还能获得什么?”阿九喃喃问道。
“他能够获得苟活。”钱青健淡淡地给出了答案。
在这个国家危亡的时刻,但凡有点眼力的人都不会看好崇祯,而曹化淳对崇祯的了解可谓极深,他确信以崇祯的能力无法保住明朝这座大厦不被倾覆。那么一旦满清攻入了北京,作为崇祯最信任的太监首脑,他的命运将会如何?
所以皇太极派人给曹化淳带了一句话,“只要你里应外合,到时饶你不死。”
曹化淳所求,无非一条命而已。
历朝历代,只靠玩政治阴人攀上高位的人物大多如此——当他们的生命真正受到威胁时,他们就会猥琐起来,而且毫无底线毫无原则,为了保命可以出卖国家出卖领土出卖人民,可以向异族奴颜婢膝。曹化淳是这样,未来的慈禧老女表子何尝不是如此?
阿九气得银牙咬碎,柳眉倒竖,就要去找曹化淳拼命,钱青健叫住了她,“已经晚了,即便你这时杀了曹化淳,也于事无补了,朝中百官怀有异心的远远不止曹化淳一个,你能全部都杀了么?何况,他们的情况与惠王极其相似,你用什么证据来指证他们已经投敌卖国?”
“我至少也应该回宫将这些事情禀告父皇吧?”阿九急得泪流满面。
钱青健否定道:“你回宫看看你父亲是可以的,但是你觉得他会相信你的话么?”
就从另一世崇祯临上吊前砍了女儿一条胳膊这件事上来说,崇祯从来就没把他这个小女儿当做一个能够肩负重任的角色,他只是不希望女儿沦为异族男人的玩物,所以才动了杀心,只是最终手软,才没有杀掉女儿。
“那怎么办?”阿九伏在丈夫的胸膛上痛哭起来。
她满打满算有了如此了得的丈夫,就能力挽狂澜,恢复一个祥和昌盛的家天下,没想到尚未到达京城,丈夫先病成了这样,又从丈夫的口中得知了朝堂糜烂的真实情况,便再也承受不起国破家亡的悲观前景。
待阿九哭的稍歇,钱青健柔声道:“九儿,你愿意做女皇么?”
“嗯?”阿九不明其意,抬起头来凝视着丈夫的双眼,泪珠仍是串串滴落在钱青健胸前的被子上。
“如果你愿意做皇帝,我可以助你经营一块残缺的河山,来日方长,统一华夏。”
阿九明白了老钱的意思,立即坚决拒绝:“那怎么能行?别说女人不能像武则天那样做皇帝,就算可以,我父皇也不会愿意啊,我们置他于何地?”
“九儿,你别怪为夫说话直,你父亲就不是一个当皇帝的料,他好好的当一个王公贵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