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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下身,手指灵活的自他的衣摆钻进去,来到皮带扣的位置,咔嚓一声……她的手缓缓伸进去……
顾以南却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到两人之间,看到她指间的一片薄薄的刀片的时候,他不禁挑了挑眉:“的确够刺激。”
容七眼底闪过一丝懊恼,耍赖道:“不行!重来!我还有更刺激的!”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顾以南仍然很想笑,这个女人,真是装的一手好蠢。如果不是太了解她,他也会以为她真的仅仅只是在耍赖而已。
“你以为桌上的刀片是谁放的?”他笑:“你猜,我怎么会知道你一定会偷偷的藏起来?”
容七冷哼:“我知道你知道,你放在桌上不就是让我拿的么?我如果不拿,岂不是对不起你的厚待?”
“可惜的是,你在错误的时间里用了它。”顾以南将刀片取过来,看似小心翼翼,实则充满了调戏:“这个东西,其实还有一个用处。”
容七皮肉一紧!
就听他说:“比如,剥皮。”
他猛地将她重新压回去,只见几道寒光闪过,她身上的衣服就被削了个大概,还剩一点贴身衣服在身上。
这皮剥的还真是干净。
容七心里早已经把北宫骂到了他十八代祖宗,为什么不来拯救她!!
“啊啾!”远在某酒店的北宫揉了揉鼻子:“谁在骂我?嗯……肯定是容七那个臭丫头。”
容七不知道北宫现在在做什么,但她知道顾以南在做什么!
她道:“其实你就是在发泄你的嫉妒对吗?”
“如果这样认为会让你觉得开心的话,是的,我就是在你身上发泄我的嫉妒。”顾以南邪肆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啧啧道:“不管看几次,还是觉得你这身材不怎么样。”
“彼此彼此。”容七道:“比起你年老皮皱,我还是青少年。”
“青少年?”顾以南笑得不能自以:“所以我如果对你做了什么,你会用你未成年的身份去告我么?”
他猛地撕下她最后一点遮羞布,将座位放平,把她的手铐移到了后面,“催毁一个人的自尊,其实很简单对么?只需要把这个人当成物品。你所有的自信、骄傲、还有你这种……让人讨厌的张扬,都会分崩离析!”
容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切已然失控!
被顾以南进入的那一刻,她想了很多种杀人碎尸的方法……
第246章 有些过去,终究过不去()
“容七,你最好记住,在我这里,你没有为所欲为的资本!”
“你想玩的话,我让你输的一无所有。”
暗光里,容七被迫雌伏在他身下,她第一次看到了一个陌生而危险的顾以南,那一刻,她突然想起北宫的话:顾以南看起来是只狐狸,其实他是一只危险的狼。
能让北宫都忌惮的人,又岂会是普通人?
容七恍然惊觉,自己惹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舒服吗?”顾以南轻蔑的声音令容七愤怒,她一出手,他就已经料到一般,轻而易举的截断她的攻击,随即抬起她腿,狠狠一挺身!
“唔!”容七想,她一定要弄死他!弄死他!弄死他!
……这样的掠夺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容七醒来的时候,手铐已经解开,手腕上勒出了深紫色的伤。
她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四肢酸软无力,腰部更是像断过之后又被接上去一样,动一下都要使出很大的力气。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顾以南似乎睡得很沉,即使是睡着,那眉眼间都尽是风流。嘴角更是习惯性的上扬着,给人一种放荡随意的感觉。
都是错觉!!
容七狠狠咬牙,暗自思考着一击毙掉他的可能性,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经验,让她知道这个时候——尤其是她现在战斗力为负的时候,千万不要跟一个魇足的男人硬碰硬,否则下场一定不会很漂亮
很有可能她还没碰到他,自己就被抄杀了。
君子报仇,哼!十年不晚!
她悄悄的扯过一旁的他的衬衫——没办法,她自己的衣服已经变成了碎片,轻手轻脚的开门下了车,胡乱的套上衬衫扬长而去!
车里,顾以南缓缓睁开眼,嘴角的弧度上扬了些许,透过车窗望着渐行渐远的女人,他翻打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北宫,你家的野猫已经成功被我睡了,你是不是也该履行你的承诺,心甘情愿被我奴役?”
北宫:“……”没用的容七!!
挂了电话,顾以南用手指将头发梳理在后,将英俊的脸庞全都露出来。他望着窗外的天,想起昨天得到的消息,喃喃道:“连红罂都派出来了么……”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为整个屋子添了几分暖意。
沐清欢打了个哈欠,悠悠的睁开眼睛,这是她这几个礼拜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夜。
她从被窝里伸出双手,想伸个懒腰,却不小心打到什么东西,她惊了下,转头,才看到原来打到的是祁墨的胳膊。
以前她醒的时候,往往祁墨已经醒了,今天倒是难得的他比她起的还迟。
沐清欢缓缓转过身,就这样盯着祁墨看。
她发现原来祁墨的睫毛也很长,像一把扇子一样,阖在眼睑上,俊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深邃的轮廓。
像是最完美的雕塑。
沐清欢看了半天,兀自叹了口气,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给了祁墨这么多财产,还赐给他这样好看的容貌。
也许是她离的太近,呼吸惊扰了他。
“沐清欢,很痒。”
突然的声音让沐清欢吓的不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看见祁墨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幽幽的盯着她看。
想起方才自己偷窥他的事情,她俏脸不由染上一层红晕:“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不用去公司吗?”
暖暖的晨光里,她白皙的脸带着晶莹的粉色,格外的美丽。
祁墨微微失神,随即重新闭上眼睛,淡淡的回答着:“很累。”
沐清欢点点头,他这几天一直都在外面忙,身体肯定吃不消,想了想,她道:“那你先休息,我起床了。”
却不料才刚坐起身,就被祁墨一把拉回被窝,搂在了怀里。
沐清欢刚想说什么,却听见祁墨慵懒的声音传来
“别动,再睡会。”
沐清欢听话的不再扭动身子,一张小脸却愈加的红,低低的道:“我九点半要到医院的。”
“嗯。”祁墨从鼻尖哼了一声。
沐清欢抬头,只能看到他的下巴,不明白他嗯是几个意思。
但是这样被他搂在怀里,她胡思乱想的厉害,加上昨夜的事情,她更加不自在。努力在脑子里搜刮着适合此时的聊天话题,猛地想起来件事——
“对了祁墨,你还记得第一次去我那咨询时画的画吗?”沐清欢拉出祁墨的一只手,温柔的给他按着穴,这是她最近新学的指法,可以帮助人放松精神。
祁墨被她按的很舒服,空出的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懒懒道:“记得。”
沐清欢抿了抿唇,继续问:“那是米奈尔的画你知道吗?”
“嗯。”顿了顿,他又道:“不一样。”
“是你喜欢米奈尔的画,所以改创的吗?”沐清欢双眸染上一层亮光,追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下。
“别人画的。”
沐清欢一愣,她并不笨,略微细想一下就能知道前因后果:“所以那天我让你随便画点东西,你就画了这个?”
“嗯。”
“原本是谁画的。”沐清欢又问,是谁画的,能让祁墨记这么久,记这么清楚……
沐清欢待在他怀里,明显的感觉到祁墨的身体僵了一瞬。
良久,才听到他淡淡的吐气声。
“一个故人。”
说完他抽出手拍了拍沐清欢的脑袋:“你问题太多了。”
沐清欢眨眨眼,识趣的不再问下去,对于她来说,祁墨能够回答她这么多,已经是在她意料之外了,看来他今天的心情应该不差。
听到身旁渐渐平稳的呼吸声,沐清欢索性也闭上了眼,反正这几天医院没什么事情,等会请个假好了。
然而,沐清欢再度睡熟的时候,祁墨却悄然睁开了眼睛,神思清明。
他低着头,眸光飘向了窗外,记忆的最深处,仿佛有道声音在呼唤着他。
“哥哥,你看我画的好看吗?”
“哥哥,我以后要成为像米奈尔一样的画家。”
“哥哥,等我长大了,要用画画的钱买一栋好大好大的房子,以后我们俩就住在那房子里,好不好?”
“……”
祁墨缓缓阖上了双眸。
有些过去,终究还是过不去……
第247章 你有什么值得我夸吗()
看着面前大气巍峨的祁家大宅,不管是第几次来,沐清欢仍然忍不住惊叹。
此时,她穿着一件羽绒服,非常随性的穿着。反观祁墨,一如既往的得体,不论什么时候,他永远不必为了场合而挑穿着,完美的令她不止一次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以及不公平!
两个小时以前,她和祁墨在吃早餐的时候,祁父一个电话过来,明令祁墨今天必须带着她回祁宅!
当时她和祁墨都穿着家居服,然后她正在发愁穿什么衣服去会更显礼貌得体的时候,祁墨从柜子里扯出一件米白色的羽绒服:“穿这个。”
然后她就穿上了这个。
但是现在她后悔了,透过车窗往外看,祁家的下人都穿得整齐标致,当所有人都穿得正式的时候,她一个人穿着羽绒服的人就像一个异类
祁墨看出她的不自在,淡淡道:“不用在意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沐清欢没好气道:“那狗呢?”
祁墨被噎了一下:“那我给你找一套女仆装?”
刚好一个女仆从视线里经过,沐清欢脑补了一下自己穿上那身衣服后的形象,狠狠地打了个哆嗦:“我还是喜欢羽绒服。”
车子停了下来,沐清欢上一次见过的那个总管看起来已经久候多时。车一停下,他就替祁墨拉开了车门,而司机拉为沐清欢开门。
“少爷,老爷和夫人在会客厅。”
“嗯。”祁墨看向沐清欢,后者愣了一下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赶紧小步过去到了他身边。
管家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晃了一下,随即垂下眼。随即听祁墨道:“我们自己过去。”
管家退开:“好的,少爷。”
沐清欢随着祁墨一路走着,等到停在一扇漂亮的门前的时候,她已经绕晕了。
祁墨睨了她一眼:“没出息。”
沐清欢嘴角抽搐:“你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最聪明吗?”
祁墨扬眉,表示在倾听。
沐清欢清了清嗓子,道:“嫌弃自己老婆档次低的人,同时也在拉低自己的档次。聪明的男人,是在外赞美……”
还没说完,祁墨冷哼一声:“你有什么值得赞美的地方吗?”
“……”不能好好聊天了!
正在这时,面前的大门被人从内拉开,明亮的光芒刺的几乎睁不开眼。
沐清欢清晰的记得那一次在这个地方和西如月的谈话,那么冰冷直接,那么令人愤怒。
这一次,想必也不会太和谐——从祁墨的神情就可能看出来,他对自己的父母,并不像普通人那样,有亲人该有的感情。
房门大开,先是一张长长的桌子,桌子的尽头,坐着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他的左手第一个位置,坐着雍容华贵的西如月。
两人的表情是那样的相似,不约而同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祁墨和沐清欢。
“进来吧。”祁渡一开口,如同命令。
沐清欢暗自叹了口气,这一家子,大概也只有祁东是个异类吧。
祁墨走进去,随意的坐在离他们最远的位置,房门无声的合上,直到关上的那一刻,沐清欢才发现原来一直有人站在门后,负责开关门。
……真是奢侈。
沐清欢刚感叹完,对面的西如月就开口了:“今年年底之前,必须怀上孩子,有什么问题现在提出来。”
祁墨说:“这要要求本身就是问题
。”
西如月微微一笑,看得出来她应该是想笑得像一个慈母,可是恰恰相反,她笑得让沐清欢觉得别有所图。
她说:“你对这个要求的不满在哪里?”
“哪里都不满。”祁墨道。
“那么就按照我说的做。”
“对不起,没时间。”
“祁墨,你这是在拒绝吗?”
“我拒绝的不够清楚吗?”
一个问题,一个反问,把室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