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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理解
!”容七这么开朗的人,看到她这样笑着,都不禁红了眼:“要我说你干脆去七重门得了,跟祁墨死嗑到底,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对你!”
沐清欢被她逗笑。
只是此时两人都没有想到,容七这话,竟在不久的将来,一语成谶!
祁墨来时,正看到沐清欢那未退去的笑意,心里狠狠一抽!
容七一看到祁墨,就从温顺的小猫顿时炸毛!
她一跃而起,挡在沐清欢面前,祁墨眼神微冷,冷声道:“出去!”
容七掀唇冷笑:“要我出去可以,把沐清欢放了,你求我站在这里我都不屑一顾!”
她见只有祁墨一人,眼波流转间,已经当先出去!
鞭子如同灵蛇一般飞出去,眼看就要缠上祁墨的脖子。下一刻鞭尾就被祁墨握住,他手腕一抖,容七整个人就朝他扑过去!
“卧槽!”容七以为顾以南的身手已经算很好了,没想到祁墨也是个狠角色,她忍不住爆一声粗口,紧接着就被祁墨拎住了后颈!
任凭她张牙舞爪也没能挣开他的桎梏。
沐清欢急道:“别伤了她。”正说着,发现祁墨抬眼望了进来。
这是她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对自己说话。祁墨一把将容七面对墙住,令她动弹不得。容七涨红了一张脸,又是羞又是怒,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妈蛋!
正在这时,又一人出现在门口,房间里三人同时一怔。
容七更是反应激烈:“姓顾的!你丫不会来落井下石的吧?你敢插手本小姐切了你老二信不信!”
沐清欢嘴角抽了抽,看到顾以南那张比吃了屎还难看的脸,她嘴角扯了扯,真是服了容七了。
祁墨显然也没有料到顾以南会来,但两人只视线一接触,他就知道顾以南是干什么来的了。
不等顾以南开口,他当先道:“这件事情你不要管。”
一句话都把顾以南所有的心思堵了回去,正在这时,祁墨的手机响了起来。铃声突兀,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趁着祁墨接电话的工夫,容七身子一晃就从他手下逃出来。刚获得自由,她就想去拉沐清欢,顾以南拉住她,压低了声音道:“不急。”
与此同时,不知道电话里面说了什么,祁墨脸色兀变!挂了电话,他下意识看向沐清欢,后者一怔,就听他说:“墨帆醒了。”
瞬间的狂喜,淹没了沐清欢。
当沐清欢来到医院的时候,双手忍不住的发抖。
透着窗子,看到脸色苍白的墨帆时,多天的压抑终于喷薄而出!眼泪模糊了视线,她一遍一遍的抹去,喃喃地道:“终于醒了,终于……醒了啊……”
陷入黑暗之前,她听见容七的惊呼声,想睁开眼,却陷入了更深的黑暗里。
第417章 不想跟他有瓜葛()
醒来的时候,是熟悉的屋顶,熟悉的一切布置,熟悉的……仿佛重生。
可是,重生哪有那么容易。
紧闭的房门,依稀有争吵声隐约传来,听得不是很清楚,却是容七无疑。
沐清欢起身去开门,才发现门锁上了。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就听到容七愤怒的声音:“老资要炸了你的别墅!”
客厅里,祁墨坐在沙发里,冷峻的脸上一双漠然的眼冷冷的看着气得小脸通红却被顾以南死死压制的容七,没什么表情的说:“随便。”
“放开!你给我放开!”容七在顾以南怀里挣扎,可惜力不如人,挣扎半天只是徒添愤怒。她死瞪着顾以南,眼不得把这个男人给活剐了!
顾以南眼见她就要失控,赶紧把人拖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祁墨后,他才缓缓端起杯子,啜了一口水。
好不容易把容七给摆平绑在车里,顾以南额头已经渗出汗来。他带着容七离别墅远远的,才停下来。
到了市区,见容七突然安静了下来,大眼一转一转,明显在打什么鬼主意
顾以南头疼不已,忍耐了许久,他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你知道祁墨为什么把沐清欢转移到这里吗?”
“不知道。”容七说:“你先把我解开。”
“我解开了你,你能好好说会儿话么?”顾以南问。
容七眼睛骨碌一转,转怒为笑:“当然能!必须能!”
“但是我不信你啊。”顾以南点燃一根烟幽幽的抽着,神色被吐出来的白雾所隐藏。他说:“你知道因为墨帆的事情,有多少人暗中想要沐清欢的命吗?我对漂白祁墨当年的事情不怎么了解,可是你看到的墨帆,苏潺等人,都不过是冰山一角,有太多的人是他们曾经的同伴,不论在哪一个领域,都有当年的那群孩子。只不过,墨帆和祁墨他们是最亲近的几个,他们以这几个人为首,这么多年的韬光养晦,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你不知道那是一群什么样的人,经历了黑暗之后的人,是最可怕的。”顾以南狠狠地吸了口烟,说道:“只有留在身边,才能给予最好的保护。也许他们不敢忤逆祁墨,可是如果祁墨表现出要放弃沐清欢,那么所有人都会一拥而上,把沐清欢撕的尸骨无存。”
容七不动了,她想起沐清欢说过的话,她说她想轻轻松松活着,而不是东躲西藏。可眼下,她跟东躲西藏有什么不同?
容七难得安静,顾以南也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抽烟。当一根烟抽完,他说:“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当初我就不该放手。”
容七听了只是冷笑:“终于承认自己懦夫了?”
顾以南却是扭头邪邪一笑:“不过遇到你也是不错的。”
容七被他盯得身体发凉。
顾以南却替也解开了绳子,说道:“真心是要用真心换的,可是最可怕的不是没有真心,而是我真心的时候你不信我了。”
“什么鬼。”容七活动了下手腕,趁他失神间,推开门跳了出去!
顾以南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想到祁墨与沐清欢,不由一叹。
潇洒的小野猫,永远不懂别人的痛苦。
“他把人弄回别墅了。”医院走廊上,苏潺愤怒的几近扭曲。
司落背靠着墙,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相比苏潺的阴狠,她的神情从得知祁墨把人弄回去,派了很多人保护起来之时,就一直没有变过。
仿佛这件事情跟她无关似的。
相反的,她的眼底没有一丝失落与伤心,明显在出神。
苏潺不懂她了。
小时候她年纪最小,司落对她是最好的,她也最喜欢司落。多年以来,她都坚信祁墨是司落的,只有司落才配站在他的身边。可是现在,司落却不像是她心里想的那样。
“司落,你不打算把祁墨抢回来吗?”她问。
司落似乎这才回神,揉着眉角往另一边走,却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容七不会轻易罢手
。”
像是印证她的话似的,苏潺在洗手间正洗手时,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正对着镜子里的她桀桀怪笑的容七。
“小婊砸,终于让我逮着机会了吧?”她的神情太过狰狞,狰狞的苏潺浑身发寒!
**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关起来,沐清欢发现,很多事情就算经历再多次也是不会习惯的。
她手捧着那本笔记,此时再翻开,跟之前翻看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当初这东西在她心里就像荡手山芋,想扔又惹不得,就怀着那复杂的心情一直留到现在。
知道这是自己父亲的东西,再看这一字一划,处处都显得温暖了许多。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加入七重门那样的组织。在周放身上,他只看到疯狂与人性泯灭。从那些无意中从祁墨那里看到的录像带里,她只看到了残忍无情。
百思不得其解。
一连过去几天,沐清欢都没有见到祁墨。
就算是一天三顿,也都是祁墨派别人送的。沐清欢常常坐在窗口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不发呆的时候,就反复的研究那本记录。
就像一个干渴的人,疯狂的想把那东西研究透。只有那样,才不会出现失控到去伤害墨帆那种情况。
她每顿饭都按时吃,但却越来越瘦。
当祁恒看到她时,都快认不出她了。
她脸色是久不见阳光的苍白,甚至连肤下血管都隐约可见。听到声响,她抬起脸,扯开一抹弧度:“恒叔啊。”
“是我。”祁恒说:“夫人,你为什么不向少爷服个软呢?他……”
“正好我有件事情,一直忘记告诉祁墨了,你替我转告他一下。”沐清欢打断他的话,说道:“下次如果七重门再寄来东西,你一定要注意,那上面涂了一些东西,祁墨失控与此相关。”
“夫人……”祁恒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居然会替少爷着想,那么是不是代表这是她另一种服软的态度呢?只是不等他高兴,就听沐清欢说:“我跟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虽然他不信我,我和他之间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但是只要跟七重门有关,我也不会坐视不管。你别告诉他我是说的。”
祁恒不解,难道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和解的机会么。
“为什么?”
沐清欢顿了一下,缓缓垂下眼睑,轻声道:“不想再跟他有瓜葛。”
一句话,就让祁恒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全是自己自以为是的妄想。
沐清欢又低头看研究着那记录去了,祁恒站了一会儿,仍是没忍住,说道:“夫人,不管怎么样,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沐清欢翻页的手一顿,缓缓露出一丝笑:“好。”
第418章 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
祁恒第一次对祁墨撒谎。
当他把沐清欢说的话告诉祁墨之后,祁墨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第一次对他撒了谎,记着沐清欢的嘱托,没有将她供出来。
也许,只是因为那个苍白却明亮的笑容。也许,只是因为她那么落寞而无奈的说出的那一句‘不想再跟他有瓜葛’,他突然觉得,两人既然走不到一起,不如分开。
这种结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
从利用开始的感情,终究会因利用而结束
他看着祁墨的侧脸,问道:“少爷,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解脱。”
他已经不想看到这两个人相互伤害了,不想看到少爷愈发沉默阴沉,不想看到从来都温和单纯的夫人一日一日的消瘦下去。
如果放手可以让两人回到当初,为什么不劝少爷放彼此一条生路?他相信,只要少爷想,他可以让她彻底淡出所有人的视线。
祁墨却说:“舍不得。”
人生最痛苦的是什么,是求而不得,是舍却不能。不论是谁,都逃不开人生八苦。再怎么坚强的人,总也有一颗肉长的心。
说放手,谈何容易?
“谁都不容易。”容七看着被自己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苏潺,讥讽道:“我也不容易啊,陪你这种角色玩了这么久。”
苏潺趴在地上,地上满是血,她半睁开的眼怨恨的盯着容七。后者只是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自己的指甲。
身体的力气随着鲜血的离去缓缓流失,她想抬起手,却是徒劳。
似乎是看出她的挣扎,容七笑得像个天使:“被放血的滋味如何?是不是特别爽?”
苏潺无力说话。
容七笑得张扬:“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尝够濒临死亡的感觉。”看着死狗一般趴在血泊里的苏潺,容七没有一丝悲怜,有的只是厌恶,她啐道:“因果报应,懂吗?我不教你做人,在我心里你根本不能称之为人。”说出这么义愤填膺的话的人,绝不会是容七,她紧接着补了句:“我不喜欢的都不是人!”
苏潺用尽了全力,吐出一句:“给我……等着!”
“哈!”容七一脚踢过去,脸上是天真与无邪:“以为说两句人话就能改变自己一条丧家犬的事实么。”
见苏潺被自己一脚踢晕,来之前北宫就交待过,不要弄出人命,不要弄出人命,不要弄出人命……一连说了三遍。她慢吞吞的拿出苏潺的手机拨通辽司落的电话。
那头,司落很焦急:“小潺,这几天你哪里去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容七掏了掏耳朵,懒懒道:“对不起啊白莲花,你的小潺现在快死了,你要不要来给她收尸?”
电话里,响起了司落颤抖的声音:“容七!”
“宝贝别急,你千万要保重身体,等我整死了她,就来整你哦。”啪,她把电话挂断,扔在苏潺身上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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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欢正睡着,突然听到了卧室门打开的声音。
她这一向都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