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问祁墨,祁墨道:“我给枫荛寄了一个快递,送大的带小的。”
沐清欢:“……”为了过二人世界,祁大少爷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为了让二人世界过得甜蜜又温馨,祁大少在网上问了万能了百度,又去请教宠妻无度的顾以南,如此一番下来,发现日子过去两天了。顿时产生了危机感,赶紧回家打算逐步实施浪漫方案。
哪曾想,回家之后,屋里一片空荡荡的。
桌上只有一张孤孤单单的纸条:“祁墨,医院临时派我出差,大概一周左右。我会想你哦,么么哒~”
去他的么么哒!
祁墨把纸条撕成了碎屑,浑身都散发着黑色气体。恰好顾以南带着怀了孕的娇妻走进来,一见这番景象,啧啧几声,充满了同情道:“欲求不满的男人哦,真是可怜。”
祁墨抓起车钥匙,转身便出了门。
顾以南与容七望着扬长而去的车辆,顾以南道:“你猜他去干什么?”
容七笑道:“干女人。”
“……”顾以南脸皮子抽了几下,硬是挤出一丝笑:“老婆你真是犀利,我就喜欢你这流氓的气质。”
容七笑:“你昨儿还说喜欢我的温柔体贴。”
顾以南的尾巴顿时露出来,摇啊摇:“此一时,彼一时。”
再说祁墨,一个电话打给北宫,让他帮忙找老婆。北宫以为沐清欢出事了,当即动员手下能出动的所有人,帮他找人。最后搞清楚,沐清欢半点儿事都没有,只是出差去了,祁墨不甘寂寞,亲自出来找人。
知道真相的北宫眼泪掉下来,虐单身狗也不是这么虐的啊!掀桌!
陆明明见自家老大情绪不稳定,对前来关怀的下属道:没事,老大么,总有那么几天内分泌失调,咱们得理解理解。
且说祁墨杀到沐清欢出差的城市,一秒都不耽搁,直接闯进酒店,截住了即将出门的沐清欢,什么浪漫什么甜蜜,吃到手才是重点!
沐清欢被祁墨吃干抹净,回过神来时,连与别人的约会也错过了。
她打电话解释半天,祁墨便在旁双眼发出绿幽幽的光盯着她,害她差点连手机都拿不稳。
她问:“吃饭了吗?”
“没有。”
“想吃什么?”
“想吃你做的。”
沐清欢叹了口气:“这是酒店啊,难道你要我去借人家的厨房?”
祁墨一把扛起她往外走:“回家!”
“喂喂喂我还有工作!”
“我的钱都是你的,回去就把医院买下来,随时都可以放假。”
沐清欢:“……”
回到家后,沐清欢又被压了又压,终于满足了某个禽兽之后,已经是三天后了。
“还想吃饭吗?”
祁墨嘴角微扬:“想。”
“那就去给我当奴隶吧。”
祁奴隶自是欢喜,跟着沐清欢扫荡了超市,两手拎着大包二包跟在沐清欢身后。沐清欢则买了个冰淇淋,乐滋滋的走在前面,着他往东往西。
“喂!”祁墨叫住她。
沐清欢转头,嘴上还沾着奶油:“干啥?”
祁墨想说什么的,此时忘的一干二净,他喉头动了头,道:“我累了。”
沐清欢想了想,走上去拥抱了他一下:“那现在呢?有动力了吗?”
“不够。”祁墨眸光深幽的盯着她的唇,低头舔去她嘴角的奶油,心满意足的道:“现在有动力了。”
“……”沐清欢赶紧追上去,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祁墨听着身后脚步声,不由得放缓了脚步。沐清欢挡在他面前,踮起脚尖送上一吻:“甜吗?”
祁墨浅笑点头。
看着这笑,沐清欢终于问出了心头笼罩了许久的疑问:“祁大少爷,你是怎么从一个高冷的霸道总裁,变成了一个会撩妹的高手的?”
祁墨当真认真的想了想,想了许久,见她一脸期待,将左手的东西换到右手,一手将她揽住,便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着那肖想已久的红唇吻了上去,尝尽了里头的香甜,才不舍的放开。
“因为你是沐清欢。”
因为你是沐清欢……唔,多动听情话!
祁墨说完便带着笑意往车库走,沐清欢呆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三两下吃完冰淇淋,冲上去跳上他的背,祁墨赶紧将人接住。
“我走不动了,我要你背我回去!”
“好。”
“我无聊,你唱歌给我听吧!”
“……好。”祁墨轻轻唱起了‘贝加尔湖畔’,低沉的声音并不激烈,像是在诉说一个故事,低吟浅唱,令人沉醉。
沐清欢趴在祁墨的背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听着他缓缓流淌在歌声,低低地笑出声。
祁墨听到她的笑声,难得露出一丝窘迫:“很难听?”
“不,很好听。好听的不得了。我很喜欢很喜欢,你再唱唱吧,我喜欢听。”她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脖子,重新趴好:“老公,我可喜欢你了。”
祁墨眼角晕出一抹笑:“我也是。”
歌声流淌,深情永长。
第774章 等你长大()
ps。 奉上今天的,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小止还记得第一次遇见墨帆时候的情形,那时候她还是个小不点,上山采药时,无意中遇到身负重伤昏迷不醒的墨帆。
她起初没有看到他,踩到了他的手骨所以跌倒在地,她惊呼一声倒进半人高的草丛里,不远处爷爷听到声音询问道:“丫头,你又摔跤啦?摔着哪儿了?”
“尸体?”小止唤道:“爷爷!这里有个人!”
估计是她的叫声吵到了墨帆,他陡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脚腕,虚弱的开口:“救我……救……我不能……不能死……”
小止低头看去,正好看到他睁开眼睛。
从此,万劫不复。
…………
小止从梦中惊坐起身,窗外月光如透薄绡纱,层层堆叠在大地之上。远处有树影婆娑起舞,凉风徐徐入窗来。
又梦见往事,她翻来复去辗转反侧就是没法再入睡。索性起身去冲了个澡,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琼鼻小嘴唇,一脸的乳臭未干未成年,其实她已经成年半年了。可是在别人眼里,她仍是个小丫头,在墨帆心里,更是把她当成长不大的小孩子。
想到这里,她沮丧了一会儿,不过很快无气满满的挥挥拳头,眨眼间又是干劲十足!
“去做早餐好了,反正也睡不着。”这么想着,便立即行动。打开门走出去,经过墨帆的房间的时候,即便知道他听不见,她仍放轻了脚步,生怕惊扰到他,连呼吸都下意识放缓了许多。
在门口站了会儿,小止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走过墨帆的卧室,一蹦一跳的离开。
因为墨帆看不见也听不见的关系,二楼的房间全都闲置着,一楼也没有任何障碍物,这样的话,墨帆便不会磕着碰着了。
墨帆这些年试过不少药物,却没有一种药物能够治好他。小止一度曾昼夜不息的寻找让他恢复如常的办法,最后差点出事,后来被墨帆严令禁止,她才作罢。
小止在厨房里忙了一个多小时,烤了面包,熬了粥,又去外面买了油条回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自从三年前爷爷去世之后,所有的家务便落到了她一个人身上。虽然那个老头儿平常也没有分担多少,但没了伴,小止一开始孤单了很久,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所有人都劝她找个保姆,不要活得这么辛苦,可她一点儿都不觉得辛苦,况且照顾墨帆的事情,她不想假他人之手。对她来说,那是惟一能够与墨帆亲近的机会,无论学业有多重,她都不会放弃。
初中连跳两级,高中又在高二的时候被某医科大学破格直接录取,这其中当然少不了祁墨的帮忙,她一心想着早点大学毕业,因为这是墨帆对她的要求。
要不是这个原因,她在高中的时候就想直接辍学,然后开个中医馆,养家糊口应该没有问题。但这个想法遭到了众人一致反对,最后她只得妥协,表示先读书再创业。
小止回想这十几年来走过来的每一步,觉得生活毕竟是优待她的。有疼她的爷爷,无病无灾的逝世,没有受到半点病痛的折磨,离开前还饱吃了一顿。有把她当成亲人的哥哥姐姐们,无论何时,只要她需要,他们都会出现在她面前。更重要的是,她还有一个藏在心里的秘密,也许已经不是秘密,但她喜欢把对墨帆的感情当成是内心深处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虽然墨帆不会回应她,可是她最大的念想,就是陪在他身边,只是这样,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爷爷离世时,曾握着她的手说:“也许你会再等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也等不到,你还要这样等下去吗?”
每当想起这句话时,小止总会想起白潇,她曾问过白潇同样的问题,白潇的回答很简直直接,她说:“为什么不呢?我拿我的生命等一个在我心里比生命还在重要的人,这又不是痛苦,这是幸福。”
小止觉得,白潇说的对。
墨帆喜欢沐清欢,她喜欢墨帆,这并不冲突。他可以继续喜欢沐清欢,她也可以继续喜欢他。已经陪着他走了这么多年,已经无关付出与收获,这种陪伴,几乎成了她的本能。
他不回应,她不损失什么。他回应了,她会高兴,如此而已。
而且这么多年了,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她陪着他,还是他陪着她。没有他的话,她却不知该何去何丛。爷爷教会她高超的医术,却没有教会她如何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生存。
于是生活重心,只剩下墨帆。
要是有一天,他离开她……不能想不能想!
小止狠狠甩了甩头,喃喃道:“他不会离开的,他只有我,我也只有他。”
这些年,她既是他的眼睛,也是他的拐杖,更是他的解说员,她用最简单的话告诉他身边发生的事情,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使沉默着他想说的话是什么。
小止放下油条,看看时间,墨帆这时候该出来了。果然,房门打开,墨帆走了出来。这个地方,他走了这么多年,即使看不见,他的步伐依然稳重,没有半分迟疑。
来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喝粥……每天早上同样的节奏。
吃完饭,小止收拾桌面,拿了包与墨帆拥抱了下,在他手心写道:“我去上课了,中午回来。”
墨帆点头,那双深墨染过的黑眸似乎在凝视她。小止下意识在他眼前挥了挥,见眼中仍没有半点光彩,有些失望。很快她又扬起笑:“我走了听!”
墨帆拉住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绒盒,放在她手心里。
“是什么?”她打开盖子,里面躺着的一个发卡映入眼帘,下面附着一条纸条,上面写道:“生日快乐。”
小止心脏加速,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冲上脸,脸上一片滚烫。她激动的抱住墨帆的脖子,欢喜道:“谢谢你!我很喜欢!”
墨帆听不见,却能感受到她的喜悦,嘴角微微扬起,使得那原本刚毅的俊脸分外柔和。
小止都快忘了自己的生日了,没想到他会记得。一整天她都渲染在喜悦之中,就连平日里总是跟在她身边追(sao)求(rao)她的学长林清少爷,她都觉得顺眼了些。
难得没有给他扎针,还和他多说了几句话,结果导致林清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一整天都黏着小止,差点害她忍不住给他下药。
小止刚走出校门,一辆黑色保时捷停在她身边,车窗摇下,露出了白潇那张日渐成熟的脸。美丽依旧,只是稚气不在,棱角锋利仍然。
“白潇姐姐!”小止讶然。
白潇道:“上车。”
坐进车里,白潇将车开出去,小止道:“你来找我有事吗?”
“嗯,救个人。”
“谁?”
“一个朋友。”
白潇的那个朋友是个男人,小止进门的时候,差点被他勒死,可见防备心之重。幸好白潇反应过来,解救了小止。即使这样,小上的脖子也被掐出了两道乌青。
男人叫莫邪,如同宝剑一般锋芒毕露。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似乎不肯去医院。小止问及原因时,他冷着脸不肯说。白潇端着水杯走过来,听到两人对话,面瘫的道:“他怕打针,一打针就会哭鼻子。”
“你闭嘴!!”莫邪那一身正气荡然无存,羞耻的红了脸。一个大男人怕打针,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了。他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小止的表情,心想但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