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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们的手机已经都有信号了。文佳掏出手机看了看天气,表情立即变得非常郁闷,“今年干旱,好像未来三天基本都是晴天,只有一天是少云!”
“你不说天气预报经常不准么?”
“预报刮风下雨不准,预报晴天一般是够准!”
孙晓伟却嘿嘿笑道,“凡事儿要学会往好处想嘛!要不是最近是晴天,气温高,都在零度以上,要不然下雪你们还搞不成了呢?”
“农历年前就立春了,这是在天府省,不是燕京,年后一直在零度以上,下什么雪?”高太明冷不伶仃来了一句。
“老高,你说话可真是够噎人的!”孙晓伟咳嗽了两声,不再说话。
车子开回县城的招待所,天已经黑了。几人到前台向服务员打听了一下,想看看西岭县有什么好吃的特色菜,这忙乎了一天,晚饭可得好好祭祭五脏庙。
结果,服务员毫不犹豫,“来我们西岭县,可得尝尝大团结包子和熏牛肉,你们出了招待所的门往东走,第二个路口左拐,有一家老店,叫做‘大火塘’,做得很地道!”
几人一听,便乐呵呵去了。
所幸他们去得晚,有包间空出来了,不然听说饭点儿根本没空座儿,大厅里拼桌都不好找。
“先来上四笼包子,再来两盘熏牛肉!”孙晓伟接过菜单,还没看就先点了招待所服务员推荐的菜。
结果招呼他们的小伙儿直接张大了嘴巴,“四笼?你们一共多少人?”
“我们这不是四个么?”孙晓伟把菜单递给其他人,其他人则都摆了摆手,让他再点几个配菜就行了。
“你们一共四个人,要吃四笼包子?”小伙儿仿佛还没反应过来。
唐易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你们一笼包子很多么?难不成有好几十个?”
小伙儿这才搞明白了一般,“原来你们没吃过啊!一笼只有一个!这样吧,先上一笼,你们觉得不够再点!”
等到这大团结包子上来,他们才彻底明白过来了,不用再点了。
因为这包子太大了!一个一尺左右的蒸笼,里面只有一个包子!而且厚度也很大,包子皮就是一张大面饼。
包子皮没有完全封上,露出了几条“大口子';往里看去,里面有大块的肉,土豆块,还有像是炒面的东西,油亮亮,香喷喷。一个包子,四个人也未必能吃了。
“这明明就是蒸肉!”唐易笑道,“只不过把面皮在顶上拢上了,我妈也做过,只是在底下垫一层面皮罢了!”
不管叫什么,这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几个人又早就饿了,立即开动吃了起来。
熏牛肉很快也上了,都是大条块,黑里透红,入口酥香,真不是盖的!
孙晓伟还点了炸花生米、洋葱拌木耳、醋溜土豆丝、虎皮尖椒四个素菜,只是象征性地点了四瓶啤酒。主要就是吃了。
这顿饭吃得极为可口,完事儿之后,孙晓伟一边打着饱嗝,一边点了一支烟,“就算破不了阵,跑到这地方吃上这么一顿,也值了!”
“好大的出息!”高太明拿纸巾擦了擦油汪汪的嘴。
当晚几个人都睡得很好,日上三竿才陆续起床。起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躺在床上打开手机看天气预报。结果没什么变化。
孙晓伟将详细情况又跟蒋英年汇报了一下,蒋英年的意思是等,既然别无他法,而且又这么凑巧能用上避尘金针,那就不差这几天。
同时,蒋英年告诉孙晓伟:河野治、风吕疏桐和两个高手已经到了西岭县,河野平则在蜀都垫后。而且,他们今天一早到了西岭县之后,并没有住旅馆酒店,而是直接在南郊住进了一处带院子的民房。
这处民房极有可能是风吕疏桐提前租下的。根据蒋英年的分析,应该是风吕疏桐留守,河野治和两个高手寻找大西宝藏。
不过,河野治只知道西岭县南部山区的大致范围,要找到那条山谷,恐怕还得花费不少时间。
同时,蒋英年还发来了两个高手在蜀都的监控录像截图。其中一个是五六十岁的半老头子,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头顶秃得很厉害,上唇留有浓密的胡须。因为是高清摄像头,所以从截图也能看出,一双眼睛极为阴鸷。
另一个是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平头,身材瘦小,但是却给人很有力量的感觉,五官平平,属于扔在人堆里就看不出来那种。
初步认定,半老头子应该是倭国人,中年男子是华夏人。两人首先肯定是寻宝的高手,也极有可能是玄门中人。
孙晓伟召集其他三人进了他的房间,简单把蒋英年的意思说了一下,又给他们看了两张视频截图。
看到半老头子的时候,他们一致认为,这副尊容,典型的倭国人长相,是倭国人没跑儿。
“这眼神真欠揍!”文佳说着,随即划动屏幕,放大看了第二张图片,“卧槽,这厮居然开始替倭国人卖命了?”
一听这话,孙晓伟面色一变,“你认识?不会是你们行里的熟人吧?”
第746章 摸金校尉()
文佳把手机递还给孙晓伟,又分别看了一眼孙晓伟和高太明,“你们都是征集办的人,不认识他?”
孙晓伟摇了摇头。高太明面无表情,“没见过。”
“锦毛鼠,你们总听说过吧?”
“他就是锦毛鼠?”这一说,孙晓伟和高太明一下子同声高叫起来。
“谁是展昭啊?”唐易看他们这副样子,掺和着开了句玩笑。他从来没听说过锦毛鼠,料想应该不是古玩圈的人,而且听这外号,也不像是玄门中人。
“蒋主任是展昭。”文佳看了看唐易,“锦毛鼠是一个盗墓高手。”
孙晓伟在旁边插了一句:“不是一般的高手。”
“爱吃独食!”高太明也跟了一句。
“两位征集办的大官人都不知道锦毛鼠的长相,你怎么会知道?”唐易却饶有兴趣地问道。
“这个锦毛鼠,不只是盗墓贼这么简单,此人寻龙点穴的本领不知道跟谁学的,的确很是了得!”文佳微微摇了摇头,“此人干这种勾当,自然不会轻易露面,我之所以认得他,是因为他当年招惹了我师父。”
高太明闷声说道,“锦毛鼠虽然在盗墓行里牛哄哄,但是惹了姚老邪,那可够他受的。”
孙晓伟瞪了高太明一眼,平时说话难听也就罢了,人家的师父姚广圣,你当着面儿称呼姚老邪,的确是太不讲究了。在玄门之中,对师父那可是极为尊崇的!
文佳倒是没太在意,因为姚广圣本人对姚老邪这个称呼也早就知道,居然并不排斥。
文佳开口说道:“那是二十年前了,我当时刚入师门不久,还不到十岁,锦毛鼠也就是个二十岁左右的毛头小伙儿。因为师父最初教我的,就是相术,我当时特别卖力,所以才能记得,虽然隔了二十年,他的相貌也有所变化,但是自问不会认错。”
“当时他刚得了锦毛鼠这个外号,那时候染头发的不多,这厮在脑门上的头发中间染了一撮白毛。那时候他还不是吃独食单干,而是跟了一个老油子。盗墓的时候一起干,但是往外卖东西,那老油子不露面,都是他出来接头。”
“那他们当时是哪个门派?”唐易忍不住问了一句。
结果,文佳还没回答,孙晓伟就笑了,“你看多了吧?根据我们处理过的盗墓案件,什么称号啊,暗语啊,真正的盗墓贼,根本是不讲究的,他们只在意拿不拿到东西。比如有一个盗墓贼曾经大白天就进了墓,拿了东西出来安然无恙。他们多在晚上行动,主要是为了隐蔽。如果坟墓在荒山野岭,什么时间弄清楚了,就什么时间下手。”
“不对,这发丘、摸金,都是有史料可查的。汉代的陈琳写过《为袁绍檄豫州》,就说曹操设置了摸金校尉,专门盗墓,基本上就相当于盗墓办主任啊!也正因为这样,汉代墓葬十室九空。”唐易应道,“眼下正在考古处理的汉代大墓,匡主任都被抽调去帮忙了,这么重视,就是因为没被动过的太少见了!”
“你说的摸金校尉,古代的确是有过,现在也有这么自称的,但是并没有什么门派。他们借鉴摸金校尉的,主要是风水上的手段,但说白了,风水堪舆,其实不就是玄门之术嘛!”孙晓伟解释道。
文佳点点头,“盗墓的门派,古代肯定是有的,寻龙点穴也逐步发展成为一个独立的系统,不同于一般的风水堪舆之术。不过,从民国以后,就越来越杂乱了,加上科技手段越来越发达,都是什么管用学什么,什么先进用什么!不过这锦毛鼠,倒真是自称摸金校尉。”
“科技再发达,也有解决不了的诡异疑难。文调局这帮人,就知道用科技手段,遇到解决不了的,还不是找我们出手?”高太明摆摆手,看向文佳,“赶紧说锦毛鼠怎么被姚老邪收拾的。”
文佳苦笑一声,“我只说他惹了我师父,可没说我师父收拾了他!”
“什么?姚老邪都收拾不了他?”高太明显然惊了。
“怎么说呢。”文佳侧了侧脑袋,“当时锦毛鼠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铜制的羯磨杵,交给了一个拉纤的。这个拉纤的和我师父有几分交情,有一天就给我师父看了。这羯磨杵虽是佛门法器,但是我师父对其承载的方位之术很感兴趣。”
的确,羯磨杵又称十字金刚杵,原先是古印度的兵器,后来才变成密宗法器。为什么叫十字金刚杵,因为是两个金刚杵交叉构成,一个金刚杵有两个杵头,那么两个金刚杵就有四个杵头。四个杵头,分别代表东南西北,也各自有不同的色彩和含义,姚广圣感兴趣的,想必就是这个。
“那个拉纤的对我师父说,你喜欢卖给你,货主说了,本来就是要出手的,不过价钱还没问。我师父自然就让他问问价钱,结果价儿不低。我师父倒是也不缺钱,就答应了。可是,临到要交易了,这锦毛鼠居然又不卖了。原来是那个老油子找了个买主,这个买主不但出的钱多,而且这个老油子还欠过人家的人情!”
“我师父除了在唐掌门手里吃过瘪,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当下就逼问拉纤的货主是谁,这拉纤的号称不能坏了规矩,坚持不说。因为我师父和他也有交情,没法用强,便只能自己查了。”
“不料,还没等我师父去找他,这厮居然主动上门了!当时我就在我师父住的一处四合院里,和师父正在葡萄架子底下吃午饭呢!他那一撮白毛特别显眼,上来就抱拳道:姚老神仙是吧?我就是羯磨杵的货主,撂实底儿,咱是个摸金校尉,诨号锦毛鼠。”
“师父放下筷子说:你胆子不小啊,答应的事儿还敢反悔?结果锦毛鼠道:这事儿赖不着我,我是跟着一个前辈混饭吃,我这人向来是一言九鼎,但是他不想卖给您了,我这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
这话有几分道理,但也带着挑衅的意味,那意思是说,您跟我一个后辈较什么劲哪?有本事去找那老油子去!
第747章 问题来了()
“我师父当时没看出表情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吃饭了么?一起吃点儿?”
结果,锦毛鼠也不客气,真的就坐了下来。姚广圣亲自给他添了一副碗筷,盯着他端详了一会儿,“你可别死在你那个前辈手里!”
“您也崩挑拨,我防着他呢,而且迟早得脱了他单干。”锦毛鼠盛饭夹菜,吃得挺香。
“这样吧,冲你敢上门主动找我这份儿胆识,我也不为难你,你给我带个话儿吧,你让他带着羯磨杵上门来给我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了!”姚广圣淡然一笑。
“您也不问问,他找的那个新买主是谁?”锦毛鼠当时没作声,只顾吃,许是真的饿了。直到吃完了,掏出一块丝质手帕擦了擦嘴之后才反问道。
姚广圣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接口道:“说说看!”
“是个倭国人,不过财大气粗,在华夏也有几分力道,名叫河野太郎。”
“我当是谁!”姚广圣冷哼一声,“就算他老子河野饭冢,当年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叫一声姚大师!”
“行。谢谢姚大师这顿饭,我一定原话奉告。”锦毛鼠似乎很轻松,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走到门口,又回头笑了笑,“我估计,他老子早就死了。”
锦毛鼠走了之后,姚广圣还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倒是有点儿意思!”
“后来,那个老油子真的上门了,道了歉,双手奉送羯磨杵,一分钱没要。就像高兄说的,姚老邪的名头,还是很吓人的。”文佳接着介绍道,“不过,老油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