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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闻所未闻,其他坛主初来乍到,更是不知了。”
龙木先生确实早就在暗中观察,眼见唐天变出手引出自己,知道不说明情况是不行了。当然,廖震源的事儿,他是不会说的。
“异天门?想必阁下就是龙木先生了?比我想象的要年轻。”唐天变拱了拱手,“龙木先生识得唐易?”
“唐先生之名,早有耳闻。如此神采,又展露功力,老夫要是还认不出来,那真是没脸在异天门暂行门主之位了!”
这一年,正是龙木先生轮值门主之位!
唐天变看了看龙木先生,略略沉吟,“既然如此,那真是叨扰了!”
“好说好说。如果唐先生没什么事儿,我们先行告辞!”
“后会有期!”
就这样,双方就此分开了。
回去之后,公羊烈大体说了说情况。
龙木先生忧心忡忡。公羊烈杀人被长安警察追缉,这倒没啥大事儿,她是外来之人,又成功走脱,再出门时,稍加乔装易容即可。可这猝不及防居然遇上了唐天变,虽然言语上暂时对付过去了,但仍旧算是埋下了隐患。
眼下,关于秦陵地宫的事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本来想暂时隐匿廖震源,过一段时间再说,结果唐天变机缘巧合撞了进来,实在是不得不防。不仅要防止他找到廖震源,还要防止他知道他们关于秦陵地宫的计划。
秦陵地宫的事是个慢活儿,急不得。龙木先生思虑再三,决定把廖震源送出长安,送到咸州一个可靠的老友那里。
这件事儿需得十分小心。但大事当前,龙木先生主持坐镇,离不开长安,只能安排其中一位坛主相送。
最后,龙木先生请子坛坛主夜牙凉相送。夜牙凉精通夜行和土遁之术,最为合适。他们是深夜出的,但是直到第二天晚上,夜牙凉也没有回去。
最终,龙木先生和另外两位坛主,在长安城外的一条荒僻路边,现了夜牙凉的尸体!而廖震源,却不见了!
龙木先生又惊又怒!
故人之子相投,结果不知所踪,而且怕是也已遭遇不测!而在探查秦陵地宫的关键之时,子坛坛主却又死了!
很显然,矛头直指唐天变!
此仇不报,异天门何以立足?!
第二天,龙木先生查到,唐天变尚未离开长安,便直接下了生死战书!地点就是现夜牙凉尸体之处,时间为当晚子时!选在这一时刻,自然也有为夜牙凉报仇祭奠的意思。
唐天变倒是准时赴约,此时,十一位坛主已经布下了大阵。
当然,在动手之前,还是得嚷嚷两句的。
唐天变倒是先开了口,“龙木先生,各位坛主,我只不过是追问了贵门几句,何以生死相搏?”
“唐天变,你杀我子坛坛主,掳走我故人之子,还在这里假惺惺!”龙木先生喝道。
唐天变脸色一变,“唐某人并不认识贵门子坛坛主,在长安也未曾谋面,如此大罪,岂容你强扣?再者,龙木先生说的故人之子,我更是不知!”
龙木先生终究是老到之人,眼见唐天变不似说谎。再者,如果他真的杀了夜牙凉,要么不敢面对异天门,当不会来。要么无所畏惧,来了就不会遮掩。
“唐先生莫要哄骗老夫!”
“龙木先生,恕唐某人说一句不敬之语,你这异天门的地支阵法,可有上三宫的天干阵法了得?即便是上三宫的司空先生和九名高徒联手摆阵,唐某人也能来去自如。你这地支阵法,还少了一人,唐某人真的未曾放在眼里。”
这话有点儿狂妄,但却是不虚。
龙木先生思前想后,决定和唐天变谈谈。他先让众人散了阵法,而后单独和唐天变走到一旁僻静之处,把此事经过说了说,当然,他还是不会提故人之子是谁,且看唐天变的反应。
唐天变摇头道,“此事我确实不知,昨夜我也未到过此处。我已经告诉过龙木先生,我来长安是要找一恶贼,只不过与贵门一坛主偶遇,怎么会死抓不放?”
龙木先生见唐天变说出此话,便也不好追问。他本来就没有证据,而且面对唐天变,集合十一人之力也根本没有取胜的把握。
“如果真不是唐先生,那这笔账暂且记下。但是,如果我查出是唐先生所为,那即便异天门灭门绝户,也要报了此仇!就此别过!”龙木最后说道。
唐天变就此转身离去,但是刚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回头道,“龙木先生,虽然此事非唐某人所为,但是你说的故人之子,就是我要找的流星堂门主廖震源吧?”
龙木心下暗叫不好,真是百密一疏!
唐天变见到自己之后,追问过此事;同时,异天门的一个坛主送自己的故人之子深夜离开长安,遭遇不测之后他们却先怀疑唐天变!这不是就此能推断出这个“故人之子”就是廖震源么?!
第1294章 全都死了()
没等龙木先生和身边的众位坛主应答,唐天变却又说道:
“龙木先生,你之前所为,虽然欺瞒于我,但却也算是重恩重义,对你来说做的没错,唐某人也不会追究了。不过,现在廖震源下落不明,如果我找到廖震源之时,异天门再加以阻拦,唐某人也绝不会手下留情。这封生死战书,现在看来,或许还是有用的!”
“你!”异天门有几位坛主听到这般话语,已经难以隐忍,叫出声来,大有冲上去出手的之势。
而唐天变,却在话音未落之际已经飘然而去,不见了踪影。他们众人也只得悻悻而归。
出师未捷,先损一名至关重要的坛主。而且,若是就此寻找和保护廖震源,还会惹上唐天变这么一个对手!
这时候,公羊烈甚至觉得,这到手金雁,是不是不祥之兆?
随后,十一名坛主又慎重商量了一下。大部分人对龙木先生保护廖震源还是没什么异议的,行走江湖,讲究的是一个义字。如果就此放手,对廖震源再也不管不顾,那传扬出去,异天门岂不是会落下背信弃义的名声?
但是,现在情况也确实棘手。最后,他们商定,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秦陵地宫;同时安排一些眼线和帮手去探寻廖震源的下落,若有消息,再行商定如何去做。如果探听不到,那也没什么办法了。
过了两天,也没有廖震源的下落,这时候,秦陵地宫进行到一个很关键的步骤,需要进行实地勘察,确定第一步入地的方案。
当天晚上,是十个坛主去的,独独留下了公羊烈。除了看守金雁之心,还要接应派出去查访廖震源的的人,万一有消息呢?
可是,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这十个坛主也没有回来。公羊烈感觉有点儿不妙!这时候,有个派出去的眼线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消息!
廖震源死了!
就死在长安的东大街。当年,这里是个商业区,很多经营水果水产的店铺,也有不少旅馆、饭店。
所以,这里人多眼杂,突然发现有人横尸街头,消息很快就传扬开来。异天门的眼线很快确证了,死者就是廖震源。
不过,却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公羊烈心想,唐天变就住在东大街一带的旅馆里,而且这么巧,偏是在十个坛主去实地勘察秦陵地宫的时候死了!这多半应该就是唐天变动的手!而且故意让廖震源横尸街头,无非也是给他们传递一个信息!
在公羊烈看来,唐天变是很狂妄的,这种事儿很符合他的风格。
她立即决定,应该去通知其他坛主!
还没等她出门,又一个眼线来了,带来的消息却更令人震惊!
龙木先生和其他的坛主也死了!死在距离他们大致确定的秦陵地宫位置不远处的荒郊野外!其中,大部分人死于流星针和霹雳钉,少部分人是被直接震断了心脉!
流星针和霹雳钉,都是流星堂的独门暗器。
这个消息差点儿把公羊烈打懵了!这一夜之间,居然生出了这么多变故!
不过,她倒是分得清轻重,既然廖震源和其他十个坛主都死了,那么她现在也很危险!
她带上金雁之心,便立即离开了长安!临走之前,她只是简单交代了两个眼线,召集人手,先行把十个坛主的尸体就地掩埋,做下独有暗记。
什么都不如保命要紧!
就凭她自己,哪里是唐天变的对手?
此时,她已经认定,是唐天变趁着十个坛主分身之际,先行杀了廖震源,这流星针和霹雳钉想必也是从廖震源身上来的,而后他以一敌十,想必是趁十个坛主不备,先用暗器杀了大部分人,而后又和其他坛主交手,直接击毙。
她先是躲到了附近的咸州,这里有龙木先生的老友,当时就准备把廖震源暂时托付给他的。他在咸州的一个小山村有处空闲的宅院,公羊烈便暂时住了下来。
在此躲避暂居的时候,公羊烈也想到了一个疑点,要是唐天变想赶尽杀绝,在眼线告诉她消息之前,应该也能找到自己并下毒手,但是却没有,而且自己一路逃出长安,也很平静顺利!
不过,她又一想,唐天变看起来很自负,她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想必是不屑于动手,也不怕日后寻仇。
如此过了一个月,公羊烈才再度返回长安。
这时候,她收到消息,唐天变早就返回了燕京。而且,已经成为五古封灯的掌门!而和他一起来长安的,名叫陆火圣,就此也鸡犬升天,成了五古封灯的火门长老!
同时,这个廖震源,原来之前曾经重伤五古封灯前掌门黄镇五致死!而黄镇五临死之前,说谁杀了廖震源,就是掌门!
她顿时“明白”了,这唐天变肯定是觊觎五古封灯的掌门之位!什么找寻恶贼,为兄弟报仇,其实不过是幌子!
此时,长安已经“太平”了,她便在长安寻找了一处合适的墓地,重新安葬其他的坛主。
异天门突然遭此变故,其实就算已经灭门了。公羊烈无奈,只得遣散了各种人手和眼线,也只得放弃秦陵地宫的计划,独身一人又到了咸州,继续居住在这处小院里。
在此,她没有放弃继续修习,想着有朝一日,能够为其他十一位坛主报仇!
就在咸州的过程中,她和龙木先生老友的儿子互生情愫,最后结为伉俪。
结果,就在她怀胎九月,即将临盆的时候,她的夫君却在外出打猎的时候不慎坠崖而死!
所以,其实公羊斋是个遗腹子。而之所以随母姓,是公羊烈想着,万一她不能报仇,儿子可以继承她的遗志!
说到这个地方,基本就完事了。
很显然,公羊烈没能亲手报仇,公羊斋也没能继承母亲的遗志。且不说他们是不是唐掌门的对手,能不能找到都两说呢。
素鼎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听了这么一段,也是感慨不已。不过,稍稍平静之后,心中还有一个巨大的疑问便开始来回盘旋:那颗金雁之心如今在哪里?
不过,这个问题他也不太敢问。
第1295章 恭候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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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心里有些瘙痒难耐之际,公羊斋却说道,“行了,这,就是异天门和唐天变之仇的大概过往。 我们师徒二人,其实都不算异天门的人,但是你的师祖却是!而且我们的术法其实都是传承自异天门,所以让你牢记此仇也不为过!”
“师父,师祖和你,后来找过唐掌门吗?”素鼎接着问道。
“金雁之心”他终究是没敢问出口,这东西太过重要,他怕师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下落,自己多嘴肯定无果,还可能让师父不快。不过,其他的疑问,还是可以问的。
“你师祖自忖肯定不是唐天变的对手,而且他成了五古封灯的掌门之后,如此大的门派,岂能轻易招惹?后来五古封灯莫名解散,唐天变似乎没了踪迹,你师祖和我都一直未曾知道他的消息。听说他也没有后人,此事就这么无从应对、不了了之了。”
“你师祖过世后,我曾在江湖走动过一阵,但也没什么消息。自从收你为徒之后,我几成隐居,倒是潜修为主了。”公羊斋道,“我告诉你这些过往,只不过顺势提起,关于师承根源,你也应该知道。”
素鼎连连点头,忽而又问道,“师父,其实我还有一事不明。您教导过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就是眼见,也需得多方印证才可确定。这唐掌门灭杀十一位坛主前辈,不要说眼见了,实际上连旁证都没有,只是师祖的猜测啊!”
公羊斋看了素鼎一眼,微微颔,“这一点,你说的有道理。我虽然不曾见过唐天变,但是听说此人在江湖上素有侠义之名。但这件事,已经无法确证,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