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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往何处。”蒋伯温却又是一阵无语,这人脑袋是有病还是疯了,问起这种无聊的问题,算了,随便说个吧!”当往东方去。传说……“没想到蒋伯温刚说玩半句,那人竟是直接放下银块,向东处去了。蒋伯温一路追着他要还给他银子,却是一个转角就再看不到那个人了。
“当日蒙君一语,感激不尽,百年之后,我还想再问一次,人间可有仙?”提起酒壶,为蒋伯温缓缓斟上一杯,何以又开口道。
“本来我还会是之前的答案,可是在见到你之后,我可以说人间有仙,仙,人山也,山上之人,则为仙。”蒋伯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感谢您给我的造化,在下不胜感激!”蒋伯温起身拱手,行了一个大礼后,转身出堂,竟是骑着毛驴踏空去了。“
“哈哈哈,何处有仙,山上有仙,何为仙,山侧之人,心中何处为山,何处我为仙,我悟了,师父,哈哈哈哈!“仰天长啸中,蒋伯温却也是潸然泪下,”师父,谢谢你的点化,是徒儿愚钝了。
“何为仙,何处有仙?”劝君堂里何以扬首一杯饮尽,嘴角隐约一丝苦笑。
沐风和傲天在旁看着两人的坐谈,听得云里雾里。都要睡去的样子,当蒋伯温骑驴离去不久,却是从天外飞来两个锦囊,“这两个锦囊就算是我给晚辈的见面礼了,可以为你们解一次天机!”千里传音之后,那两个锦囊也各落入沐风与傲天的手中。
《五洲。七国志》贞观皇朝,位于东胜神洲,开国太祖李世岷原为东洲诸侯之一,在轩辕崛起之时,率部下相投,并在平乱战争之中立下赫赫战功,五洲一统后,被分封为贞观公,治下1251万平方公里,历经五代,现在位的李灿亦是治世贤君,治下皆风调雨顺。
《五洲。七国志》长安,贞观皇朝的都城,意为“长治久安”,长安城由外郭城、宫城、皇城3部分构成,总面积80多万平方公里,城中人口数百万,军队数十万,更有护城大阵保万古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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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东岚小试退云踪()
自蒋伯温走后,闻醉山又恢复了原本平静的生活,朝起晨练,暮修吐纳,午练术法,夜思眠境。两人也是都获得了极大的提升。
看着庭前傲天与沐风用着竹剑习练,何以将酒葫芦绑在腰间,叫停了两人,”距离八月十五的中洲论道还有一个多月,本来我对此等事情没有兴趣,不过看你俩一直在山中修行,着实寂寞,我决定这次就带你们去中洲见见世面。”看着脸上充满兴奋的两个孩子,何以一甩衣袖,“还不快去收拾一下东西,发呆着干什么!”说罢转身走了“百年不入中洲,那的美酒着实让我魂牵梦绕啊!此去,不醉不归,嗯,就是不醉不归!”
收拾好东西的两人随着何以下了山,“义父,为什么你不带行李呢?”沐风看着除了一个酒葫芦再无他物的义父问道。
“有它就够了,走,为师带你们先去前方的东岚城去见见场面。”说着只见何以左手一挥,沐风与傲天两人足下生翼,竟不由自主的向前飞去。看着惊慌失措的两人,何以才缓缓踏空追了上去“平常训练的灵风还是太弱,只有这种强度才能增强他们对自己的掌控能力呀!”
半天之后,沐风就被眼前的雄城狠狠的震撼了一把,那高达百丈的城墙,车水马龙的人流、喧嚣热闹的店肆以及高耸入云的殿宇让沐风看得眼睛都花了。“师父,我们要先去哪里?”傲天拉着沐风向何以问道。
只见何以抬手一指,抬步走去。傲天看着那正招摇的幌子,也是一阵无语,那杏黄色的幌子上写着三个大字“醉仙楼”。三人一进门就吸引了酒楼里顾客的目光。
作为酒楼的小二,王波可是瞬间觉得大主顾来了,虽说当今盛世,百家证明,修士也多行走人间,可是如此出尘的修士却是极少。不说那白衣飘然的修士,就是身边那俩少年也着实让人感到一股宁静之感。“呦,三位道长,楼上请。”
落座完毕,点了几个简单的菜,要了一壶酒,三人就一边欣赏周遭的景色,一边等待。可是正如一句话说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随着数十个家丁闯上二楼,一位青衫少年公子和一个红衫少女走上二楼,“诸位,本小姐程颖要包下二楼宴请我表哥,所以劳烦诸位楼下用餐,你们的饭钱记在本小姐名下。”二楼的食客一听程颖两字,顿时乖乖的到楼下去了。
“你们不过两人,这二楼有的是位置留给你们,为何非要我们下去呢?”一道声音响起,却是傲天看不惯这女孩,出声喊道。
“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让你们下去,就乖乖下去,否则不要怪本小姐不客气。”程颖看到说话的竟是一个年龄相仿的小道童,一股气就升了上来,不说整个河东道,小小一个东岚城还不是她说一不二的地方,谁不知道东岚双程的威名!
“小妹,不要这样,本来我们就不应该这样,他们愿意在这就在这吧,妨碍不到我们的。”旁边那少年却也是通情达理,轻声对程颖说道。
“那怎么行,表哥好不容易来一次东岚,怎么能不好好招待呢?”程颖抬手一挥,那些家丁已将三人围住。
“行了,傲天,他们毕竟也没什么大错。”何以解下腰间的葫芦,“你让店家将我这葫芦打满好酒,我们三人立刻离开。不过那酒钱是算在你帐下吧!”
“那是当然!”程颖一边答话,一边示意小二接过葫芦去打酒。可是半饷之后,仍不见回来,不一会被催促的小二王波苦着脸过来,“道长,您还是饶了小店吧,您那葫芦裝尽了小店半数的美酒却还不到半葫芦,这要是装满,小店还怎么开啊!”
听到这,旁边那少年知道是遇上高人了,立刻拉着程颖下拜,“道长在上,我等有眼不识,实在罪过,还望道长原谅我等冒犯,我等这就退下。”
“不必不必,将我们的酒钱付了就可以了,哈哈哈。”看着正在偷笑的何以,沐风和傲天也是一阵无语,摆明就是想骗酒喝嘛!还装的道貌岸然的样子吓唬小孩子。
三人用餐完毕,那青衫少年走过来躬身一揖,“道长,家师虚烁学宫韩云子相邀一叙,还望道长赏面。”
“唉,看来这酒不是白喝的。”何以微微一叹。说罢也就同那少年一行人向东岚府走去。
东岚府邀月堂
程岩狩与韩云子正在对弈。“上师何故相邀那乡野村夫。”一身华服、满面威严的程岩狩问道。
“他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以我对势的掌控,竟看不出他的底细。”头戴高冠,灰发半束,一身银丝飞兽袍,正襟危坐的却是虚烁学宫的韩云子。一枚黑子落下,韩云子望向门口的方向。“阁下远来,不知是那座名山。”
“哪有哪有,山野村夫,怎当得起阁下两字,至于来处,就更是无名无姓了。”程岩狩看到来人却也是微微一惊,若说韩云子那是给人以无法反抗的威严,那么来人却是让人心神恬静的自然。两者一比,却也分不出高下。
“既然道长不愿透露,我们不如论一下彼此之道吧,这棋还是先不下了罢。”韩云子衣袖一抚,棋盘上的落子轻轻浮起,排成三角法阵。“世间万物,皆需依法行事,纲常之道,君法至上。道长怎看?”
“哈哈哈,道友此理甚对,可此法只适君王之道,臣下之策,与我山野之人还是无关的。”何以抬手一指,棋碗中一粒白子飞出,直接透过棋阵。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怎可无关!”韩云子双袖鼓起,棋阵向何以手中的棋子包去。
“那么我就退一步好了。”何以将手轻握,那棋子瞬间化作粉末。韩云子的棋子失去了目标,也只好落回棋盘。
“好一个退一步。道友果然是心胸超然之人,还望你也真能如此罢,前路多舛,还是莫要陷得太深的好!”韩云子双手笼起,转身入堂而去。
“在下多谢道友指点,定谨遵教诲,若无事,在下就告辞了。”作揖之后,何以带着傲天与沐风也转身离去。却是把程岩狩等人看的一头雾水。不晓得是不是该拦下三人,不过待其要动手时,里堂传来韩云子的声音,阻止了他的念头。
《五洲。百家谈》虚烁学宫:法为线来术成网,普天皆在权势间。千年前由法家一代贤臣商君创立,秉着万物自有纲常,无法不立的理念,主张以法治国、用术御臣、以势制人,将法、术、势三者有机结合到了一起,使法、术、势成为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门派传承千年,为各列国输送了诸多贤臣,现今虚烁学宫位于中洲,由号称商君第二的大贤韩非子执掌,门下弟子八百,历代学生更是遍及天下。位极人臣者不计其数。虽说当今天下百家争鸣,但是除去超然物外的道家,也只有法家可与儒家相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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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兰坪不平风波起()
“师父,您为何放任他们离去,他们可是冒犯了您呢!”东岚府后花园中,之前的青衣少年困惑着问道。
“此去东行,恰逢十年论道之期,我们还会遇到的。垚儿不必疑惑。”韩云子盘坐在湖边,抬头西望,眼中精芒闪动。
东岚城外西边官道上,三个人影正行走在路上,虽然看起来是在走路,但是仔细看去,他们的速度却堪比奔马。
“师父,那个人为什么要对你出手?我们又没有招惹他们。”傲天不解的问道。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并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而是因为你拥有着什么。”何以轻轻的摇了摇头,“法治之下,不容逍遥。对于他来说,因为我拥有着超出法制的逍遥,而且他认为他能制裁我,所以就对我出手试探。”
“那他最后为什么放我们离去呢?”沐风听了何以的话后问道。
“当然是因为师父比他强,让他忌惮所以才放我们离去了!”傲天回答道。
“这是一点,还有一点就是他知道我们还会再见的!”何以仰头灌了一口酒淡淡的说道,“中洲论道,万法同归,他料定我们也是赶赴论道之人,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所以就放我们离去了。”
走走停停,不觉间三人已经远离东岚城,日暮西斜之际,一个村落出现在三人面前。
“太好了,我们可以借宿在这了呢!”傲天与沐风欢呼道。“那还不是我神机妙算,早就料到此地有村落,哈哈哈哈!”何以一手掐腰,一手举着酒葫芦仰天大笑。“哎哎哎,你们俩,等等我!”沐风与傲天看着得意忘形的何以,自动将其忽略,两人已走向了村落。
兰坪村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小村落,据村史记载,村落自从三百年前就扎根于此,村里人数不到百人,却也过的自给自足,其乐融融,今天本来也将是一个和昨天、前天乃至好多天一样的日子。
三个人的出现却是引来了路边村民的目光。“师父,我去找借宿的地方。”傲天二话不说就去问路去了。不过一会,傲天领着一位慈祥的老妪过来。
“这位道长,本村没有客栈,如果不嫌弃,就住在我家吧。”何以见状急忙道谢,扶着老妪领着二人去借宿了。
与老妪聊了一些村落的故事,待到月上东山,何以三人便回到客房开始打坐冥想。一来缓解白天的疲惫,二来为了精进修行。
是夜,只听得院落里一道细微的响声,何以瞬间睁开眼睛,“有人!”随着吱呀一声,一道黑影窜进了屋子里来。
傲天抬手一指桌上的火烛,屋内的黑暗顿时在烛光中止步,沐风一个纵步挡在黑影面前。
“别动手,我没有恶意。”来人伏身便拜。
“起来说话吧。”何以衣袖一抚,来人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来人十岁左右,短发圆脸,眼睛略小,外裹的黑袍沾满了污渍,但漏出的锦袍显示出他的家世至少也是王公贵胄。
“道长,深夜打扰实在该死,但我实在走不动了,求您让我在此躲一夜就好。”那少年说着又要下身来拜。
“不用拜了,你去那边休息吧,不用担心其余事了。”何以说着将酒葫芦扔过去,“喝一口,解解乏吧。”
那少年接过葫芦,两行清泪瞬间就留了下来,“多谢道长!”仰头喝了一口酒,却是直直的倒了下去。何以默默挥了挥手,让沐风将那少年抱到角落的床榻上休息。三人又继续了修行。
“义父,你为何什么都不问就答应他了?”沐风止不住好奇问道。
“此子相貌端正,灵台清明,福光饱满,可见其家世必为贤良,衣冠整齐,虽落魄,却不狼狈,礼仪不忘。可见家风端正。孤身奔走,必是家逢大难,所以为我就收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