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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还要再找下去吗?”洛克开口道。
“不用了,我们先回魔兽公会,把这里的事情跟红娘汇报一下。”
“走!”
言罢,白眉不再停留,化作一抹虹光,转身离开了此地。
“走吧!”洛克看了看面前眼圈泛红的晓梦,轻叹一口气。
晓梦最后看了一眼这片地方,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摔碎在地面上。
嗖!
两道光芒冲起,逐渐消失在丛林中。
一阵微风吹过,森林深处的某个地方,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洛克他们离去的地方。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此刻,他的两只手分别提着一道身体,两道身体处于昏迷状态,身上到处都有血迹,像是受了很重的伤。
“魔兽公会的人?”
中年男子眼露寒芒,身形缓缓消失在森林深处。
这是魔兽山脉深处的一个未知地方,鸟语花香,安逸祥和,很少听到魔兽的吼叫声,草药摇曳,散发着浓浓的药香。弥漫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景元躺在一个石洞里,失去了意识。衣衫褴褛,血迹斑斑,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地方。
身体上方,金色佛像悬空,震落下一片光幕,把景元笼罩在其中。
洞府里,一只雪白的狐狸像人一般站立在墙边,三条尾巴在身后舞动,娇小的爪子里拿着草药,目光落在景元的身体上,而后上移,在看到金色佛像后,眼中涌出忌惮之色。
嗡!
佛像抖动,收敛起光辉,坠落在景元胸口处,没有了波动。
三尾狐狸碧绿的眼睛闪动着光芒,看着景元胸口处的那个佛像,不敢向前靠近。
石洞下方,一条小溪途经,横在石洞门前。
哗啦啦!
欢快的流水声谱出动人地乐曲,唤醒了石洞中昏迷的少年。某一刻,景元的手指动了一下,紧接着,传出极其微弱的呼吸声。一起一伏,极为缓慢。仿佛风中的烛火,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嗯”
突然想起的声音把站在一旁的小狐狸吓了一跳,小爪中的草药都是掉落在地上。
意识缓缓复苏,景元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眼朦胧一片,看不清任何事物。
不等他适应,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烈疼痛感在脑海中席卷,摧残着景元的意识,身体像是要裂开一般。
“嘶”
景元倒吸一口凉气,紧咬牙关,青筋蠕动,苍白的脸庞上,冷汗不断滴落。
这时,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扩散开来,治愈着景元的伤势,景元瞬间感觉舒服了很多。徐徐睁开因疼痛再度闭上的双眼。
三尾狐狸雪白的小爪搭在景元后背上,从中涌出一道道白色光线,钻入景元体内。
那股暖流穿梭在身体各处,滋养着体内的伤势,眩晕的感觉袭来,景元再次昏迷了过去。
三尾白狐小爪轻拍,打在身体受伤的部位,低沉的闷响声响起,景元无意识地吐出一口污血。
嗡!
灵光涌动,白色的灵气不断从三尾白狐体内涌出,随着时间的流逝,三尾白狐的体力明显有些不支,眼神迷离,再次输送了一段时间后,三尾白狐终是能量耗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一人一狐,静静地躺在山洞之中,洞口处,溪水潳潳,欢快流淌。
华夏王朝,皇都,魔兽公会。
房间里,烟雾缭绕,烟头散满一地,红娘淡淡开口:“这么说,人是生死未卜?”
“是!”白眉等人站在一旁,应道。
“那钥匙呢?”
“暂且还不知道在谁手中。”
“红娘!要不要再派人找找,或许他还活着,钥匙在他手中也说不定。”晓梦突然插话,满脸期待的看着红娘。
红娘眉头微皱,红唇吐白烟:“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白眉对一旁沮丧无比的晓梦使了个眼色。
随着白眉众人的离去,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但这种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旋即就被一道从黑暗中突兀浮现的身影打破。
“有什么消息?”
“王炎死了!”
“哦?”
“王生断了一条手臂,天府院的赤鬼也是重伤昏迷,钥匙不在他们手中。”
“他们怎么说?”
“现在武王府乱成一团糟,王延一口咬定是景元杀死了王炎,并重伤了赤鬼两人,夺走了钥匙,王炎的父王王亮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哼!荒唐!”
“看来钥匙十有**在景元身上。”红娘微眯双眼,杏仁般的眼睛里精光涌动。
“他恐怕”
“他不会死的,那小子肯定还活着。”
“你去给皇宫里的那位传个话,让他派人去武王府走一趟。”
“这”黑衣人有些犹豫。
“还不快去!”红娘眼神一凝,盯着黑衣人。
“是!”
黑衣人缓缓隐匿在黑暗中,房间内,只有红娘的烟头忽明忽暗。
正如黑衣人所说,现在的武王府,正是乱成了一团糟。
武王府,会议厅。
砰!
王战一掌拍下,猛然起身,因过于愤怒,没有控制好力道,面前的桌子直接被震碎,他怒目圆睁,大声喝道:“王延,你别太过分了,没凭没据,你凭什么一口咬定这件事情就是元儿干的!?”
一旁的王莽语带微怒接话:“元儿只是一个炼气境初期的修士,怎么可能杀死修为在炼气境中期的王炎,哼!纯属是无稽之谈。”
“二哥!你当真是老糊涂了吗?”王莽很不屑地看了看王延。
“景元本身就来路不正,谁知道他用了什么恶毒的手段,况且,有人亲眼看见,当时,他就在魔兽山脉。现在景元下落不明,对此,你又作何解释!?”王延反驳道。
“五弟,你倒是说句话啊?炎儿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王延的目光落在落座于后排的中年男子身上。
身在会议厅,一直未开口说话的中年男子,便是王炎的父亲王亮,此时的他,满脸愁容,皱纹齐现,比之王战等人,苍老了很多。显然,王炎的死对他打击很大。
“事情未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妄下结论,等生儿他们醒来再说吧。”王亮苍老的声音在会议厅中响起。
王延在心里暗骂:“真是废物!”
“我现在就去魔兽山脉,若是元儿有个三长两短,我王战跟你没完。”王战愤怒地扔下一句话,转身就欲离去。
这时,门口处突然响起一道略显沧桑的声音:“莫急!”
第二十七章 皇宫来客()
一位麻衣缠身的老者站立在会议厅门口,背负双手,慈眉善目,面色红润,满头银发披散背后。
当王延等人见到老者的面容后,都是惊诧无比,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王战迈出去的脚步也在此刻收了回去。
王延最先反应过来,满脸堆笑:“快快快!赵药师,里面上座,您大驾光临,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迎接啊,王延在此赔罪了。”
王延笑着把老者请了进去,王莽很是看不惯他那副嘴脸,很不屑地转过头去。
不过,皇宫里的人怎么会突然造访?王莽狐疑。
王战坐在王莽身旁,低语:“先静观其变,不像是王延请来的人,这种人,可不是王延能请得动的。”
“嗯!”
两人的目光一同落在上座的那位老者身上。
赵药师,是华夏王朝供奉的一位炼药师,身份尊贵,地位尊崇,是能与现位皇帝平起平坐的存在。
像这种人,平时很少露面世间,现在这位赵药师突然出现在府内,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你们不必过于拘谨,老夫只是路过此地,进来喝杯茶,顺便传达一下皇帝陛下的旨意。”赵药师落座上方,微笑道。
“还请赵药师示下。”王延陪坐在一旁,堆笑附和。
“呵呵,不急!”赵药师抿了一口清茶,余光扫过坐在下面的王战等人。
“如今,战王墓府出世,引来了各方势力垂涎,近来,都城风波不断,很不安稳。”
“陛下希望武王府能在这种时刻,保持团结一心,免得闹成不和,惹人笑话。”
“定然!”王延微笑道。
“对于王炎小王爷的死,陛下也是深感痛心,还望五王爷节哀。”赵药师的目光落在满脸愁容的王亮身上。
“多谢陛下挂怀,王亮叩恩。”伤心归伤心,礼仪还是不能有失的。
“唉!都怪在下治导无方,让府里混进了奸人,才导致王炎侄儿遭奸人暗算,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找回来。”王延表现出一副很悲痛的样子。
砰!
“王延!你说谁是奸人呢!?”王战忍不住吼道。
“哼!景元到现在下落不明,定是抢走钥匙逃跑了,当时我就说景元来路不明,不应该把他留在府里,想不到,他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你不要血口喷人!?”
王战暴怒,猛地一跺脚,筑基后期的强大气息瞬间充满整个房间,恐怖如斯。
“哼!”
王延冷哼出声,一股不弱于王战的气息自身体里席卷而出,对上了王战,不甘示弱。
两股强大的气息在无形中交手,碰撞。空气直接被碾爆,传出一阵阵闷响。
“唉!”
一道悠悠的叹气声仿佛是从太古传来,横跨时间长河,震慑灵魂。一瞬间,两股气息直接被老者的叹息声震散,消失于虚无。
王战外放的气息被震退,眼神凝重的看着赵药师,心里惊叹:“这个老头,好强大的实力。”
“想当年,武王何等风采,驰骋沙场数十年,所向披靡,威名远扬各个国度,为华夏王朝的立下了赫赫战功。”
赵药师眼露寒芒,淡淡的扫过众人:“他若是在天之灵,看到武王府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不会安心的。”
众人被赵药师的寒芒扫中,皆是心灵颤抖,汗毛倒竖,冷汗贴身。
“药师教训的是,在下惭愧!”王延暗自心惊:想不到皇宫里的炼药师还有如此恐怖的实力,真是深不可测。
赵药师与武王同处一世,论辈分,王延等人都是小辈。所以,对于赵药师的斥责,他们不会表现出什么不满。
“对于这件事,皇帝陛下也让我传达一下他的看法。”
“皇帝陛下认为,这件事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言罢,赵药师淡淡的看了王延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这难道是有人欲对我武王府不利?”王延也是聪明人,赵药师既然这么说了,况且还是传的皇帝陛下的意思,他也不能再把矛头指向景元。
“这就不是老夫所能知道的事了!”
“呃是在下愚钝了!”王延尴尬一笑。
“还有,对于武会名额的事情”说道这里,黄药师顿了一下,看向众人,缓缓开口:“太上的人已经身在皇宫中了。”
“什么!?太上的人来华夏王朝了?”在场的人皆惊叫出声,就连情绪低落的王亮也是蓦地一震。
“是啊,今年的武会大赛可不像往年,陛下希望武王府能一展风采,当年,你们武王府可是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呢!”
“是!在下定当竭尽所能!”王延赶忙表态。
一旁的王莽冷哼,对后者颇为不屑。
“呵呵,茶也喝完了,话我也传到了,老夫就此告辞。”赵药师微微一笑。慈眉善目,起身就欲离去。
“赵药师请留步,药师刚来府中,在下还没尽地主之谊,怎能就此离去。”
“你也不必客气,我还有要事在身,耽误不得!”
“哦,差点忘了,你看我,越老越糊涂!”说着赵药师从衣服里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精致小盒。
“这是?”
“这是我炼制的玄灵丹,对治疗伤势有莫大的疗效,希望能对小王爷的伤势有所帮助。”
王延目露喜色,也不娇气,双手接过锦盒:“在下替犬子谢过赵药师。”
老人微微一笑,看向王战:“相信景元小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什么大碍,王爷不必过于担心。”
“多谢赵药师吉言。”
“就此别过!勿送!”言罢,赵药师转身迈步,身体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赵药师离开后,王战狠狠地刮了王延一眼,袖袍一挥,愤愤地离开了此地。
会议厅内,只剩王延一人,只身站立,手中把玩着装有丹药的盒子,嘴角掀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王战!我看你还能蹦跶多久。”
华夏王朝,皇宫。
一座楼阁之上,一位身着华丽龙袍的中年男子站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