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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啊,龙某自以为演技高明,故意扮作杀手,实际上倒最后紧要关头,也只是想饶你,顺带收你做弟子或者让你见识下龙某的手段,借助你的身份,同朝廷还有李重恩周旋,让他们不再追究当年师兄所犯下的大罪!”
李宗吾落寞道:
“哎,老二,你居然连我也骗了,先前你来找我,还以为你是为了祖师的七仙剑而来呢!其实,一切源头都在我李宗吾身上,只要我去朝廷自首,以我跟吕祖的交情,让他去劝朝廷、李重恩对蜀山网开一面,应该无碍。”
一顿,道:
“但我又不甘心!灭门仇人一日未查出来,李宗吾就没有勇气去天策府自首!为当年死在我剑下冤魂赎罪!”
对此,李谡也相当明白,但又极为好奇,俩人似乎对她手中的七仙剑不问不顾,这七仙剑可是他们蜀山祖师的佩剑,想到便出言问道:
“两位前辈,你们怎不关心我手里的这柄剑呢?”
李宗吾眼珠子一溜,失笑道:
“哦,我刚才所说的机缘就是这个!”
说完,他卖起了关子,李谡顿觉几分困惑不解,洪五插嘴道:
“呃,公主,蜀山剑派跟其它门派不大一样,他们的高手大都是自己铸造佩剑,随着功力提升,就将以前所用的剑卖掉,再造一柄新剑,且日常练功枯燥乏味,他们大都闲时铸剑,一来给生活增添乐趣,二来也换取银钱,维持日常练功的开销,而且蜀山出品,必是精品,当年蜀山的剑销量极好,尤其是高手,比如龙飞曾经所用的一柄剑就随意卖了千两黄金,所以他为区区几万两黄金,来杀你,我绝对不信的?”
前面说得极好,但最后一句似乎是马后炮,李谡闻言,恍然大悟,却还说是好奇看着李宗吾,想晓得机缘是啥。
李宗吾径直道:
“小公主,是这样的,七仙剑既然跟你有缘,那证明你与蜀山有缘,对不对?”
“对,怎了?”李谡道。
李宗吾慷慨激昂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代师收徒,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蜀山剑派的小师妹了!”
龙飞闻言,眼睛顿时一亮,飞快地从腰间取下一把匕首,递至李谡跟前,爽朗笑道:
“哈,师妹,这是师兄赠你的礼物!快收下吧。”
李磐、洪五看得目瞪口呆,这俩货真是一个高人形象?一个凶神恶煞吗?
李谡却极为兴奋,暗爽无比,恍然明白两人耍的把戏,无非就是利用她的身份,跟朝廷还有皇族硬搭上关系,李重恩再厉害,至少不看僧面看佛面,二人能借助李谡的名头,大可不再东躲西藏,光明正大行走江湖,复兴蜀山派。
合则两利,李谡自是不会错过这种好机会,尽管双方都怀着不同心态,但利益是可以驱使大家成为自己人!
心念甫定,李谡伸出纤指从龙飞手里接过匕首,银牙微启,吐出嘴中芬芳,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两位师兄了,放心,重振蜀山,人人有责,还有大师兄的仇,我会命属下去查的?”
话虽如此,实际上李谡目前除了独臂大侠春丽,压根就是光杆司令,也是看中两人超强的武功,还有蜀山这块牌子。
没听说过吗?品牌价值!蜀山威名赫赫,代代出强者,还有她感觉这狡兔三窟呢,蜀山这流传数百年的大门派,岂能是扫平山门就彻底打死的,必定还有隐藏的实力为展现出来,不过是韬光养晦,跑路避风头,这些日后大可缓缓的搞明白!
洪五也是个妙人,狂笑道:
“哈,恭喜蜀山再得佳徒…”
李宗吾抬手作辑,应道:
“同喜,同喜,今日真是爽快,拜师礼就从简了,师妹你不会嫌弃吧?”
李谡脸皮也开始厚起来,烂漫笑道:
“哪里,哪里,两位师兄,天色不早,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我那仆人也等候多时呢,再说荒郊野外,也并非谈话之地!”
李宗吾点头道:
“好,既然如此,那先去寻你的仆人,然后再回平安镇,去我家暂住些时日,我也指点一下你的武功!”
李谡闻言鞠躬雀跃道:
“多谢师兄了!”
李磐也是时去搀扶着钟铁牛走了过来,几人有说有笑,朝着春丽方向走去,不消片刻,就找到了焦急等待的春丽几人,李谡简短把事情讲了一遍,谁知,春丽竟然认识龙飞跟李宗吾,还是老朋友!这就叫李谡颇感意外了,回平安镇的路上也是有说有笑,气氛好不热烈。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
平安镇,李宗吾三进三出呈品字型的小院,众人虽然内力皆是不错,一夜的折腾打斗下来,纷纷有些疲意,李宗吾、龙飞、洪五三人是老相识,有数不清的话要聊,自顾喝酒言欢,回味往昔峥嵘岁月。
第165章:开解()
李谡令春丽安抚好又怕又累的钟晴后,就悠悠迈着轻盈的莲步到了钟铁牛房间,门并未关,李谡直接走了进去,看见廖二正端着一盆热水,李磐拿着白毛巾给铁牛擦拭伤口的血迹,她颌首挺胸盈盈走到跟前,口道:
“铁牛的伤势如何了?手臂还能接回去吗?”
李磐将手中沾满血迹的毛巾扔进热水木盆中,回首叹道:
“哎,不行,龙飞的剑法太厉害,而且剑身上带着他凌厉的剑气,现在伤口的血堪堪止住,我也接不上去,恐怕铁牛的左臂也要废了!”
说完,李磐怔怔盯着钟铁牛,对他的不幸感到同情,李谡也想出言安慰时,钟铁牛虽然由于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却大大咧咧笑道:
“公主,李兄、廖二你们不必担心我,铁牛技不如人,功夫没练到家,咎由自取,呵呵,能败在蜀山剑狂龙飞的手上,我不冤枉!”
廖二端着木盆,红着眼,这高大的汉子顿时哽咽道:
“钟大哥,你的手…”
钟铁牛释然截道:
“呵,廖二,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哭哭啼啼跟个娘们一样,且莫作那小女人姿态,我钟铁牛就算少一只胳膊,也照样能对敌伤人!”
屋子里众人,皆被钟铁牛的豁达乐观所感染,气氛变得轻松起来,李谡见其精神虽然不错,眼神里多少有着遗憾跟失望,闲扯几句,令廖二照顾好他,适才与李磐并髻而行,缓缓行在幽静的廊道上。
李谡一边走,一边不时瞥向沉默不语的李磐,他似乎有些心事,便停了下来,翘首盼望,询问道:
“李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因为武功还是在担心那群杀手?”
李磐颓丧眼神飞快散去,这一幕被李谡瞧了个清楚,暗忖道:
“他肯定是因为武功不如我,而感到压力…”
正思之际,李磐转身踱步到了幽迳旁,仰首望天长叹:
“我再想自己是不是一事无成,仗着父亲大哥二哥他们的威望过活,文不成,武不就,感觉自己活得很失败。”
他多次见识到李谡的武力值还有才智,加上二人身份也有几分悬殊,自然感受一种挫败感,人跟人就怕比,尤其是看见龙飞后,见识其卓绝的剑法,还有深沉计谋,方知以前自得的那些东西,在这些人面前无异于三岁稚童,当真可笑至极!
李谡闻言,心知其犯了嗔念,无非就是压力过大而已,需要人解开心结,眼睛飞快四下一扫,见无人后,心念感恩,促使她胆子也大了不少,莲步轻移,张开双臂,从其后背环抱住了他,一对酥胸顿时压在他宽厚的背上,嗤笑道:
“呵呵,这个正常,有祖荫庇护,当然好了,能安心习武或是读书,正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吕洞宾不也三十岁才拜师汉钟离,四十岁名动天下,况且就连姜子牙七十岁才出山帮助武王,你才多少岁呢,以后只需要努力,就算不能超越你父亲所取得的成就,想必也能造福一方,守住家业。”
一通安慰的软语道出,李磐缓缓转过身来,低头凝视李谡俏脸,点头道:
“但,我就是感觉从前没有目标,仿佛每一日都浑浑噩噩,不知自己改要什么。”
李谡乍闻之下,暗自好笑,自然晓得他的志向,无非就是吃喝玩乐,最后靠父亲的权势,入朝做个小官,但今又因她起了变数,索性激发出他的斗志,启口道:
“哦?我倒是记得某人先前自信满满说要干出一番事业,然后再向陛下求亲,但你看看自己现在这幅丧魂落魄,毫无自信的样子,我对你感到非常失望,真是瞎了眼!”
李磐羞愧难当,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李谡的炯炯有神的双眸,一语不发,令李谡骤然觉着此人当真与其二哥癫狂的性格不同,却念及当年之情,唯有继续苦劝道:
“你也不用给自己增添压力,习武不过短短几年,已有先天中期的身手,可见天资不凡,是练武奇才,以后再多努力便是。”
李磐闻言“哎”了一口气,点头道:
“谢谢。”
两个字透出一股莫名的失落,还有对未来迷茫,李谡乍见之下,亦是懒得再劝,转身离去,李磐望着她冉冉消失的婀娜靓影,不免浮躁惝恍,垂头丧气,良思许久。
话说李谡转身离去之后,回房洗了个澡,泄去满身疲惫,身着一身石榴红长裙,半乙窗头,突然天上一颗流星划过,她顿时身形一动,怅然叹了口气,心中既是惦记李磐想不开,再欲劝劝。
折回幽静的廊道,只见廊道旁的小花园里,正有一人顶着皎洁月光,刻苦修炼武功,李谡凝立而视,悬着的心不由落下,如同石雕般矗立原地,颌首观望。
李磐一套拳脚功夫耍下来,只觉全身舒畅不少,额头微微出汗,刚一收功,鼻腔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幽兰馨香,回首一探,发现正是李谡朝他走来,晒笑道;
“公主,我…”
李谡默然不语,只是取出一方丝绢替其擦汗,心头倍感宽慰,能勤修苦练,证明其有向上之心,这就让她有所感动,拭去汗珠,李谡方才笑道:
“好了,看见你没事,我也安心了,走吧!”
说时,已抬脚移步,朝着幽径徐徐走去,李磐顿时一喜,紧跟而上,入得房舍之时,李谡亦是并未离去,她并非善男信女,亦非凝顽不通之人,每每长夜漫漫,自爱自怜未免寂寞,这样寂寞地花开花落,独守空阁,情非所甘,初尝做女人的欢乐,美艳与风情,特别是床笫之间的旖旎风情,亦是念念不忘。
李磐见李谡跟着进屋,颇为不解地道:
“公主,这太晚了,您难道还有事吗?”
李谡闻言,嗤笑道:
“对,好事,不过就怕你没胆子!”
其声如黄莺,李丽婉转;一双剪水秋眸盯着李磐、夜风漾起那石榴红的长裙,露出内里凝雪肌肤,真如天仙一般。
第166章:名声()
李磐目不转睛,李谡也流波送盼,娇羞满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是干柴烈火烧了起来,两人相拥入帷,解衣共寝。
翌日清晨。
李谡一夜颠之倒之,缓缓转醒,那嗜骨销魂滋味当是恨夜太短,又见天已大亮,便欲起身,稍微一动,却是李磐亦是醒来,二人都是初尝之乐…
日上三竿,李谡方才从李磐的屋子里神清气爽盈盈走出,只见她容光焕发,不禁疲惫尽消,且神采熠熠,俏丽粉面似有宝华流溢动,穿过廊道就撞见了春丽。
李谡心情不错,启口笑道:
“姥姥,早上好啊?”
春丽见其雾气双眼,自带桃花,顿时神神秘秘将她拉至一僻静之处,挽着她柔腻纤手,轻声道:
“果儿,你昨晚是不是去哪臭小子房里了?还干了那事?”
李谡闻言,脸色一红,羞报点点头,默认此事,春丽急道:
“诶,糟了,此事你可千万不要对其它人说,若是流传出去,坊间必定流言蜚语,声名尽毁!你好糊涂啊,贪欢也不分个场合,这小院子里恐怕那三个老鬼昨夜都听见了!”
此话一出,李谡本还不错的心情,顿跌谷底,虽惊未慌,暗自琢磨起来,转瞬一想,即是晓得关键,无非就是李唐虽然风气开放,但自己如今毕竟是贵为公主,何况还是个没出阁的,要是艳名远播,恐怕真叫她终身落下个坏名声;这落实了,岂不是做任何事,别人都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所以一个人的名声关系到未来!
心念至此,李谡重重的点了点头道:
“谢谢,姥姥提点,我以后会注意的!”
春丽拍了拍她的手,又急道:
“那你感觉对方怎样,要是能看对眼,叫李祖隆去请人吹吹陛下的耳边风。”
帝王之家,无论王爷的女儿或是皇帝的女儿